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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电视上正说到《缘错》的首映新闻。之前听於一淼说陈浅之后,她特地上网查过她的新闻,无非也就是像於一淼一般的官方新闻,至于私人的事也都是讳莫如深的。
果真是丰姿绰约的女人——那么多的闪光灯下,居然还能从容不迫,笑得适宜。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尽是气质和优雅。
有美貌,有才能,有气质,有事业——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就值了!安以若心里想着。她转头,看林牧之也站在一边看,于是有意又无意地问:“你认识吗?这人说是徐静蕾第二呢?”
她仔细留意着林牧之眼中的神色,但是他连一丝的犹豫都没有,只在电视的屏幕上停留片刻,答非所问的说:“我洗澡了!”留个她一个耐人寻味的背影。
这算一种默认吗?安以若原本心中就认定他们是相识的,而林牧之这样子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他越是那样平静,她就越觉得他们之间又猫腻。
可是即便那样,她心中还是一片云淡风轻。是因为不够在乎,才不那么在意吧。更何况,她也没那么矫情得想装样子,摆架子。谁说的,考验一个男人的忠诚如同考验一个猴子的忍耐力一样不现实。
林牧之似乎心里真的藏着什么,凌晨多的时候,安以若分明感到他连续辗转反侧。他平常都是把自己的心情隐藏得很好的,很少像现在那样,有出位的时候。
安以若闭着眼静观其变。后来似乎感觉到他掀起被子,她猜他定是起来抽烟,烦躁起来,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于是她说:“大半夜抽烟不好!”
“吵到你了?”林牧之重新躺好,半晌后,手横过来,拉了她枕在自己手上,头刚好凑在他下颚,她发间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
安以若也没抗拒,任他抱着,低声的问:“你最近工作不顺心吗?”
“没有。是其他事!”
简单得几个字,让安以若的关心像是落在海绵上,轻飘飘又被反弹回来。他们之间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关心也好,冷战也好,似乎总是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应对。
既然他不愿回答,那么她也不好热脸去贴冷屁股,只是;说:“那早点睡吧。”
“恩,对了,以后晚上晚了不用等我了!”
她的作息习惯,他多少还是知道的,工作什么的也很少带回家,晚上若不是有意等他,恐怕也不好熬到这么晚。看她那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心疼的。
“知道了!”她想难得自己当一回称职的妻子,奈何对方并不领情。
在他怀里觅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以若于是也不在说话。
烦躁郁闷这种东西其实也是相互作用的,安以若连着几天对着处在烦躁中的林牧之,她自己的心情也变的不安生起来。明明是一个屋檐下的生活,愣是拆成一个人一个半圆。这样的生活,安以若很习惯,但似乎也很厌倦。她不知道这是审美疲劳还是婚姻过敏?
于是於一淼隔天下班后拉她逛街的时候,她也没拒绝。两个人的消遣,总比一个人无聊来的好。
入夜的城市,依旧如同白日一般喧嚣。尽管整座城市都弥漫着夏日的暑期,但是依然挡不了人们寻欢的心——溜达的,购物的,买醉的,诸如此类。
逛了两个多小时,两个人却依旧只是两手空空的。有事没事的在街上闲逛。
“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们一个个都不对头?”於一淼自顾自得说着。
安以若停下步子,转过身问:“还有谁?”
“煜城咯!从那病好后到现在,我见他总是郁郁寡欢的,话也不多。”
而安以若自从那日别后,都没有再见顾煜城。如今从於一淼口中得知他这幅状态,还是觉得对不住他的。
她愣在原地良久,等到回神的时候,看到前面的於一淼在一家店的橱窗前站定。安以若过去才知道於一淼看的是橱窗里摆着的婚纱。
喜欢看婚纱的人,是渴望着一段美好而圣洁的婚姻吧。曾经如她,总喜欢在街头驻足流连着橱窗里的各式婚纱,总期待着亲自穿上的一天。可是真正到有了婚姻的时候,她除了一本九块钱的结婚证和一个已婚妇女的身份,什么也没有。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也因为是自己提的,所以也不觉得后悔。
而於一淼呢,明明心里住着一个人,嘴里却嚷着要单身,偶尔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但是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心里防线,此时也为一袭婚纱停留,许是等得累了,心里倦了吧。
安以若轻挽着她的手:“怎么,看着喜欢啊?”
“恩,挺漂亮的。”
“要不买下来!”
明知道以若是开玩笑,但是於一淼却笑的极其苦涩:“一个单身的人,去买件婚纱,这不是悲伤的笑话吗?”
於一淼的话,也让以若觉得难过。或许就是这样,嫁衣好做,良人难觅!
片刻后,於一淼脸上一扫阴霾,恢复了明艳的神色,拉着安以若离开。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对面的影院,说:“我都忘了今天是《缘错》首映的第一天。看宣传说,每个女人都应该去看一下这部片子,不介意深夜陪我这个没人要的人看电影吧。”
於一淼不说起,安以若还不知道,难怪林牧之早上出门的时候说可能会晚回来。
时间稍微早一点的票都已经卖光了,安以若他们买的是临近午夜场的。看的人不多。只是寥寥几个。
一个半小时的片场,并不难熬,安以若也不得不承认这不片子得奖的确是有其可贵之处。虽然只是一个爱情故事,但是情节设置安排,镜头画面的选取,都可以看出一个女性导演独有的细腻。
电影散场的时候,於一淼仍然在碎碎念念,“不愧是学美术出身的,这镜头画面就是拍的精致!不过如果这故事真的是根据陈浅个人经历改编的话,我就开始有点同情她了,只是因为跟她爱的人赌气,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真是有够无知的,拿爱情开玩笑!”
“如果在爱情里还能保持理智的话,那只能证明爱不够!”安以若边说边就着灯光,数着步子。
“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你在和林牧之的生活中能做到明哲保身了”
“你干嘛把话题扯到我身上啊?”安以若问。
“安以若,你呀,就是过得太安生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林牧之可不是泛泛之辈,眼红着林太太位置的人可是多着的。更何况,人人都以为他是未婚的黄金男子,你自己不看紧点,等哪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挽着他出现在你面前,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的!”
在於一淼看来,安以若个性就是欠三分火候的那种,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忌着几分。旁人看来安以若性格冷漠,难以靠近。也只有相熟的人才知道她的好。
看她一副不言不语的样子,於一淼继续说:“对林牧之,你没必要顾忌的,不要老是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样子。对男人而言,三两天还会觉得高贵冷艳,时间久了,也就觉得没情趣了,会厌烦的。林牧之也是男人,也不能例外。以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林牧之也许多少是爱你的呢,否则他不可能放任你自由,随你所欲的。”
“你尽会说我,你自己呢?”
感情的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一淼,你和煜城。。。”
於一淼用手指在嘴边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阻止以若再说下去。嘴边浮起洒脱的笑。
“他的心早就为了锁上了,恐怕再无旁人可以走得进去了!”
顾煜城的心,是一座寂寞的空城,只为安以若一个人留了位置。多年以前,於一淼就知道这个事实,可是对于自己的感情,依然不能收放自如。和安以若相比,她和顾煜城全然没有外界的压力,只是惟独,顾煜城不爱她罢了。他不爱她,于是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只能作废。
安以若是搭於一淼的车回来的。原本以为看完午夜场的电影回来,林牧之总该是回家了的,可是对着一室的黑暗,显然证明她的猜想有误。
玄关两双拖鞋还是早上出门前摆放的样子,没有移动半分。
安以若重新看了挂钟,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时间,都过了十二点,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首映礼的话,那么林牧之早该回来了。
她的手机里,没有未接电话,没有未读短信。难道这就是於一淼所说的他给的爱,他给的自由?
与其说这是他爱的方式,安以若更觉得这是他们徒有虚名的婚姻,道貌岸然的生活!
而事实证明,林牧之不仅仅只是晚归,而是彻夜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亲们辛苦了!
这样写林同学, 会不会被留校察看哦??
嘿嘿。。我还是喜欢留言的童鞋滴!!
婚姻过敏(三)(改错字)
安以若是红着眼睛,顶着头痛去上的班。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身边少了一个人的缘故,昨晚上一宿没睡,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恍惚有了睡意,半真不假的睡过去的。
早上醒来,床的左边依旧是冰冷整齐——林牧之居然一晚上没回来!换做是平日,她只当他又一次忙公事,彻夜未归。只是昨晚上的情况,她不能不往别处想。
小染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替办公室的各位都拿了早报,一个一个得分发好。看到安以若惨白的脸,不由的担心地问:“以若姐,你是不是病了?脸色好差哦!”
安以若边接过报纸,边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只是没睡好而已。”
“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说哦,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小染关照了一句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安以若如同平常一样的浏览了个大版面的新闻标题,挑了觉得有看点的新闻稍稍看了几个,唯独娱乐新闻她是不看的。
可是当她合上报纸,准备开电脑的时候,眼睛无意的瞥到封底娱乐版硕大的宋体五号字——“美女导演深夜酒醉,神秘男子送回香闺”,标题下再配以几张大图。
图应该是偷拍的,并不是很清晰。陈浅大概是因为酒醉的缘故,被一个男子搂着下车,身子完全倚在那人身上。而所谓的神秘男子没有拍到正脸,只是一个背影。
以若粗看,身型和身高都像极了她心中所猜想的那位。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好而且龌龊,可是谁叫他是嫌疑最重。
显然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也看到了这则爆炸性的新闻,窃窃私语的议论开了:“不知是那个男人会这样好命,抱的美人归。”
有人回答:“下面不是列出几个名单么,你不会猜哦。哎,这个林牧之不会是“新跃”那个林牧之吧?他向来很少曝光,也没有绯闻,怎么和这个女导演扯上关系了?”
以若目光停在那几张图上,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想了几秒,才恍然觉得那男子身上穿的那件衬衫似曾相识——那不是她之前买给林牧之的那件淡蓝条纹的衬衫吗?而且他早上也的确是穿这件出门的。虽然衬衫都大同小异,可是这么多雷同的因素加起来,那神秘男子无疑就是林牧之了!
酒醉,香闺。多么香艳的词,多么引人遐想的标题。
多讽刺啊!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却要从报纸上才能得知他一晚上的去处。她这个妻子当得有够失败的!
不知是谁说:“如果这男的的真是林牧之的话,那陈浅也算赚到了。他可是真正的黄金单身汉啊!又有钱,事业又做的好,人还长得那么帅!”顿了一会,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招呼着其他人过来:“这张图看,好像那男的无名指还带着戒指,他们该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此时,安以若不知怎么碰翻了桌边的杯子。清脆的响声,惹得八卦中的各位纷纷扭头过来。
“以若,你没事吧?”
她抱歉地向大家笑了笑,“不小心而已,没什么。你们继续聊!”
她蹲下身子去收拾碎片,神情恍惚。所有人都认为林牧之是单身的,即便和另一个女人上了头条都认为是天经地义,天作之合。只有她清楚,其实那样是他出轨吧!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可到了现在连必要的忠诚都没了?
她脑子里想的过于专注,连自己的手指被玻璃碎片割到了也浑然不自知。看着汩汩留着血的伤口,竟也不觉得疼。
收拾好后,她重新拿起了那份报纸,逐字逐句看。先前没留意到,原来陈浅的名字旁还注了括号,写着她的英文名——Jane。
Jane和浅,读音那么相近,同样是学美术出身,同样是留学海外,同样和林牧之关系非凡,可是她却从未认为竟会是同一人。那么林牧之这几日的烦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