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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
“这里有林牧之先生的快递,你可以帮忙签收一下吗?”
安以若按要求签收了快递,也不去看是什么东西,回到房内,把东西往玄关的柜子上一放,正准备离开,目光却不经意的看到寄件人的名字——陈浅!
这让她不由得重新拿起那份快递,掂量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可终究经不起自己的好奇,迟疑了几秒,去屋子里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包装。
原谅是她之前买给林牧之的淡蓝衬衫,安以若只是正奇怪着为什么会被陈浅妥帖的整理好寄回来时,看到包装里面还附着一张纸条,字体娟秀文静:
那天晚上谢谢你的陪伴!衣服我洗好了还给你!
寥寥数语,落款是Jane。
安以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因为这些再起波澜。她并不想记起,可是现实却拼命提醒着她林牧之和陈浅的暧昧的事实!
她把那件衬衫和那张字条一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拿了一旁的文件,头也不回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童鞋辛苦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短学期的事,都没有好好更文,不好意思!!!
还有本月的分分已经送完了;不过我还是希望看到大家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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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告别(一)
安以若和林牧之结婚两年多以来,似乎是第一次铁了心要和林牧之怄气。原本以为,两人可以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相安无事就好,可是长久以来的信仰就这样被推翻了,而她也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的坦荡,也逃不开自己的计较和怀疑。这和爱与不爱无关,原本这就是她的专利。
安以若其实很想避开林牧之几天,但是离家出走这种戏码伤身又伤心,实在不适合她。她也不敢确定父母有没有看到新闻,总之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回他们那里。就算是於一淼那边,总归也不好意思长时间的叨扰。
也许这就是已婚妇女的悲哀,难得动离家出走的念头,却是无处可去。
可即便是同一个屋檐下,想要不见面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对她和林牧之来说。她收拾了了客房,当晚便开始了和林牧之同一个屋檐下的分居。
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尤其是听到外间锁声响起的时候。她关了灯假寐,可却一分一秒注意着外边的动静,等着林牧之发现她的脾气,发现她这一次的认真。 可是外边却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让她都怀疑那开门的锁声是不是她的幻听。
时间一点一点在漆黑的静谧中游离,唯有她一个人的呼吸才真实具体。安以若觉得心里仅有的温 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冷却了。
拉高了被子,决心用睡眠让心里的那些怨念安息。
但是客房的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安以若睁开了眼,心思暗涌。她看着林牧之倚在门边的身影,借着外间的光透过门缝投着床边,久久的没有移动半分。
过了良久,才见那影子逐渐的近了,属于他的专属气息也一点一点重了。安以若感觉自己的胸口也微微地紧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闭着双目,可是仍然感觉地到他似乎定在床边,心里猜想着他会做些什么,暗自等着,竟然有些焦急。
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安以若只听得一声浅浅的叹息。
而林牧之俯下身,帮她拉高了被子,把露在外边的手也挪到被子里。似乎刻意压了步子,悄无声息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她重新睁开眼,看着室内微弱的光随着关闭的门慢慢的消失,心里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房间里的冷气并不低,可是她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为了不和林牧之撞见,她故意早起。可是她没料想到林牧之似乎早有预谋得守在客厅等着了。而其之前客厅邋遢的残局应该也被他收拾干净了。安以若特意看了看角落里的垃圾桶,她昨天扔的那件衬衫也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安以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牧之,神色中带着几分倦色,眼中藏着深海一样的秘密。而她已经厌倦隔着难以逾越的心墙却琢磨他的心事。而林牧之的目光只在她身上逡巡,仿佛思量着什么,两人仿佛陷入一场势均力敌较量,谁也不想开口先打破沉默。
安以若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懒得把时间耗在无谓的沉默中。她刚提了步子,就听见他说:
“安以若,你要闹多久?”语气里似乎还藏着似有如无的不屑。
心里原本淡定许多,可是听林牧之这样一说,火气就被勾起了:“是,是我无聊,是我吃饱了没事找事!害你一大早牺牲睡眠时间等在这,我更是罪孽深重,受之不起。所以趁着时间还早,你赶紧回去补眠吧,我要去上班了!”
林牧之起身,站在她面前,嘴边含笑:“安以若,你现在可真像个发了疯的猴子!”
“你才是猴子!”
说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她最烦的就是每次她怒火中烧,他却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牧之吃痛的咧了下嘴:“我还没说完呢——虽然很幼稚,但是。。。”他半低下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很可爱!”
他的气呵在她耳边,安以若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被他这样声东击西的戏法给糊弄了。
林牧之看着她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才知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气。看惯了她平日总是一副事事都处变不惊的样子,现在这样倒是让他心里有着几分得意。于是收敛了戏谑的语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那并不重要!”
她想要的解释,他居然只是一句不重要就一笔带过,这样灰白的对话还有什么意思。
“林牧之,如果你要解释,你就有点诚意。如果不是,那么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去上班了。”
“我送你!”
“不用!”她趁着他拿车钥匙空档,率先出去,顺带关了门。
他在门外似乎听到房内东西掷地的声音。
她这样不知好歹,林牧之也生气了吧?
她明明知道依林牧之的脾气,做到这份上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妥协了,可是她却似乎痴心妄想的希望他为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以此来证明他对她,对他们的婚姻的在乎吗?安以若实在分不清到底实在和林牧之怄气,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也许於一淼说的对,婚姻不是买养老保险,而是一项风险投资。她以前一直那么淡然,那么无所谓,只是因为还没有出现一个强敌。现在陈浅一出现,她自然不知所措的乱了阵脚。
而关于陈浅和林牧之的绯闻,居然几天之内就销声匿迹了。这样信息泛滥的年代,新闻的寿命本身就短,再加上林牧之稍稍施加手段,那则在别人看来半真半假的新闻自然是烟过无痕了。
安以若偶尔会留意有关陈浅的新闻。她依旧是如常的出席一些见面会,做宣传,受采访。颇有印象的一次她是路过市中心的时代广场的时候,那个巨大的led显示屏正播放着陈浅的新闻。那样的女人,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见都会移不开视线的,对着她不是嫉妒,只是艳羡。
于是安以若站在人群中,以一个泛泛之辈的身份仰视着屏幕中的女人。她应付自如的迂回在记者的问题里,老练而不费力。当有一个记者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一个男人会让她奋不顾身,她才有了片刻的迟疑:“有,如果可以,我依旧还会!”
她的眼神对着镜头,笃定且认真。
安以若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林牧之,透过屏幕,她觉得陈浅仿佛是居高临下的和自己对视。
尽管那个新闻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是安以若和林牧之的冷战却丝毫没有回温的趋势,两人的关系毫无起色。
那日她回家的时候,看到摆在客厅那个名贵的青瓷成了垃圾桶的一堆垃圾,就明白一同瓦解的或许还有两人的关系。
他们彼此之间都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淡而无味的相处着。安以若能避开他的时候,尽量避着。避不开就当做熟视无睹。两人陷入一个怪圈,就这样僵持着,但是那几天倒也安然无恙。
可是一个人的双人床,总是让她睡不踏实。或许她真的已经习惯在他的怀里才能觅得好眠。她已经好久没有踏进主卧室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的那些奇怪的念头也愈加的猖狂,想象着一墙之隔的林牧之此刻如何。
有几次,她见他打着电话,口气不复谈工作时候的严肃凛冽,心中总免不了猜想电话那头的人士。说猜想,其实也是多此一举,能让林牧之放低语气的,除了陈浅还会有谁呢?
那夜好不容易才睡着,后半夜的时候,却陷在一个梦里。她看见林牧之挽着陈浅,笑意盈盈地把离婚证书递给她,让她签字。
她忽的从梦中惊醒,对着一室的黑暗,所有的思维都陷入混沌中。如果梦是生活的预示,她不知道她这个梦又代表了什么。
嘴里口干舌燥,她索性起来去厨房喝水,没想到林牧之恰巧泡了一杯咖啡出来。
安以若知道这几天他似乎喝咖啡,抽烟都越发凶了。
她顿了几秒,依旧像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背对着他开了冰箱倒水。
林牧之看着她赤足穿着睡衣,面色惨白,擦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分明接触到她沁凉的手臂。
林牧之微微皱了皱眉,“安以若,你不知道会着凉吗?”
安以若以为林牧之早就离开了,他这样背后出声,着实吓着她了,一下子被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牧之把咖啡放到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喝口水都会呛到!”
安以若暗忖,和林牧之相处,自己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过来许久,她才顺了气,想起刚才的梦,她移开了林牧之的手,语气淡然而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我去睡了,晚安!”
两人当真成了室友,而非夫妻。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处于悬而未决的虚弱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也许连室友都会做不成。——安以若总是这样压抑地想。
她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心思在工作上,企图以这样一种状态来弥补心里的空虚,挤走那些奇怪的念头。
那日在办公室的时候,邻桌的张姐又抱怨自己的老公做事说话太琐碎,天气冷暖,吃饭穿衣得总不忘关照她。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可是脸上却是如沐春风。摆明就是变相的晒幸福。
这种幸福渗透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对比自己和林牧之,这也许是永远都无法企及的生活状态。
於一淼过来,似乎面有难色。
安以若问:“怎么了?”
“接到邀请函,过几天在绍兴有个会,届时全国各大报刊杂志很多都会参加,不过我自己可能有事去不了。”
这段时间,安以若总见於一淼都是行色匆匆,但也不知忙些什么。
“我代你去吧!”正好也可以当散心。
“可是过几天就你的生日了!”
“啊?”安以若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果然后天就是了。记得去年还是和林牧之一起过的,而今年,恐怕也没有这可能性了。
“少过一个生日又不会怎么样!你忙你的事,我代你去!”她给於一淼一个宽心的笑。
正说话间,办公室里袭来一阵浓郁的花香,有人问:“请问谁是安以若小姐?”
安以若怔怔的起身,看见来人拿着一捧包装精致的栀子花到她面前。
“安小姐,这是一位先生送的,请签收一下!”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躁动了,“呀!居然还有人送栀子花的,真少见,这花店里有的卖的?”
於一淼也在一旁催促:“是不是你们家林先生,这么有个性!快打开卡片看看!“
安以若捧着花,并没有急着翻开夹在花中的卡片。
馥郁的花香撩拨着她的思绪和回忆。
此生她只对一个人说过,她出生在栀子花盛开的季节。也只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送她栀子花,那就是顾煜城!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慢了。。。不好意思。。。
题目先暂定吧。。。有点赶
为了情节统一 ,特地改了安的生日。
对了,留言多多,分分多多!!
无处告别(二)
安以若回了家,就开始整理行李。东西不多,关键是收拾了外出的心情,终于不再呼吸压抑的空气。
里里外外进出的时候,目光落在客厅那一捧恣意绽放的白色花朵上。开的并不张扬,但是花香幽远。偌大的房间里,浸透了栀子花的芬芳。
她拨了拨含苞的花骨朵,还记得小时候住乡下姥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