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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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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之锁着眉,盯着脚下这个冲着他狂叫的小东西,“你什么时候养的狗啊!”
    安以若笑着看看那只狗,没想到这小东西够有护主精神的,知道她此刻“深陷危险”,于是她从林牧之的怀中挣脱出来,抱起这个小东西,“牧牧乖,我带你去吃东西哦!”
    边说着边睨了旁边那人一眼,果真见林牧之黑脸。之前一个人的时候,每每想起他,着实是又爱又恨,所以才恶作剧一样改了狗狗的名字。可是这个恶作剧在当事人面前很快就遭到报应了——身后的林牧之环上她的腰腹,轻松的一提,她连人带狗,就被带进他的怀里再次束缚住,耳边是男子粗嘎着声气:“安以若,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居然和一只狗同名了!
    安以若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怀里的小东西跳了出去。转身,涨红着脸对着他:“林牧之,你有点诚意行不行?前一刻还说不闹的,现在就这样大声凶我!还有,一直以来,难道都是我在闹吗?这三年多以来,你给工作的时间永远比我多。我一直都像你圈养的宠物,高兴的时候逗我一下,不高兴爱理不理!”
    她向来不是爱翻旧账的人,可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竟然会越说越觉得委屈。眼角也酸涩的难受,说话也哽咽得断断续续,“你和别的女人传绯闻,我被人当笑话看,过后你对我一个解释也没有。你躲着我,避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我想给你节日的惊喜,你却当着我的面说你爱的是别的女人。你还当我像东西一样,大方的转让给别人!林牧之,我不知道一直来,你当我是什么!明明就是你开始找惹我的,可是我却觉得的我就像是你取回家的一个摆设!”
    那样一大段话说完,安以若仿佛觉得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一直来,她都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她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早已经养成了一成不变的淡然。可是这些都是她自以为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她很累了,也已经厌倦了伪装和故作的坚强。此刻,她甘愿卸下心防,卸下伪装,只为依靠她一直期待的那个臂膀。
    林牧之有片刻的失神。印象中并不柔弱的安以若,此刻仿佛只像个被拔了刺的刺猬。 他的这些话,像是在林牧之心里插了根刺,突突地疼。
    他单手托着她的脸,唇覆上她的眼,细密的碾转,吻去她的泪,声音或许是因为动情变得低沉:“安以若,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机会!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即使你厌恶我,我也不会放手了!”
    她顺势靠近他的怀里,可是手却捶打着她的胸泄愤,“林牧之,我只说一次,我和煜城都过去了,现在我要的不是他!”
    “可是。。。?”他想起顾煜城钱包内层的那张纸条——安以若的笔迹,写着她美好的希冀,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下定决心放手的。
    “没有可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安以若言之凿凿的一句,让林牧之的心怦然一动,这样的答案,无疑是出乎意料的,又忍不住的欣喜。
    在彼此坦诚的视线里,仿佛是看到对方真实的内心。
    他稍稍的俯首,吻着她细碎的发,这样轻柔得触感,是久违的感觉。怀中的人也变得异常的温顺,任他游移到脸上,寻着她的唇,温柔缱绻的深入,继而又留恋于她的下吧,重温着昔日的感觉。他知道他放不开了,怎么会放得开呢,她是他的毒,她是他的药,她和别人勾了勾手,他都会抓狂,还要怎么放任她和别人天长地久幸福,除非这个人是他自己。
    安以若一点一点的沉沦在他编制的网里,招架不住,节节败退,于是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推开他。
    林牧之有点重心不稳,踉跄了一脚。仿佛被当头浇了冷水,面带愠色的问:“安以若,你又闹什么啊?”
    “你不要以为就这样糊弄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爱的是陈浅吗?”
    “别提那狗屁的事!”这件事,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事了!
    “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你自作主张地把我让给别人!”
    “以后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放手了,我会在你身上贴着林牧之专用的标签!”
    “你还把我扔在这空房子里这么久,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安以若嘴角扬起得意的笑,“那好,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没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
    还不等安以若说完,林牧之凑上前,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继而拿回主动权,说道:“安以若,你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什么时候品位变得这么恶俗了?
    “怎么恶俗了,我觉得《河东狮吼》很有内涵啊,应该列为男人必看的电影才对!”
    林牧之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
    安以若看面前的林牧之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于是故做为难的踯躅着:“可是,我们约定的期限是三个月,现在好像只过去半个月多点,我是不是便宜你了!”
    他抵着她的鼻子,愤愤道,“安以若,我现在真想掐死你!”这半个月就够他折磨的了,更不要说三个月了!
    安以若的笑意更深了,可是肚子也在此刻有点煞风景的叫了。
    白天连着晚上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是被灌了几杯酒而已,刚才又和林牧之来了一场体力和脑力上的消耗,早就觉得饥肠辘辘了。于是便好不遮掩地对他说:“林牧之,我要吃东西!”
    “好,我给你去做!”
    说着他往厨房走,却被安以若拉住,“自从你不在家,我让冰箱也下岗了,所以里面一点东西也没有!”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那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总成吧?”
    林牧之这样说,安以若便不厚道的开口了:“我要B大旁边的阿张臭豆腐,多加香菜和辣椒。一份“滋味斋”的蟹粉小笼,别忘了拿他们家特制的酱料。一份“陶然居”的虾仁薄冰卷,一份青年东路上粤式粥铺的大麦粥。就这些吧!”
    林牧之拿了车放在一边的车钥匙,“好,你等着!安以若,如果我买来你却不吃完,我再跟你算账!”
    她看着林牧之离开的背影,笑到在绵软的沙发上。这四样东西,差不多在B城市区的东南西北了,原本也只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他当真去买了!她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里充盈着幸福。
    幸福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爱的过渡(一)

  安以若终究是因为淋了雨,那天晚上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呓语,从一个梦掉入另一个梦里,梦中依稀是那些昔日熟悉的场景,主角无一不是林牧之。所幸索性於一淼一整晚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出了虚汗,第二天的时候也好了大半,只觉得全身发软,筋疲力尽。
  仿佛如一场涅槃,心里的伤痛也和那场高烧一样退潮,不复当日那般深刻了。也许失恋如同一场上风感冒,伤过痛过,到最后还是不药而愈。
  
  於一淼说:“我还以为你会病糊涂呢,现在你预备怎么样?”她昨晚断断续续的听安以若讲了些,也明白了大概了。
  安以若笑的苍白而无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能因为身边少了个人,就不过日子了啊!”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开心就睡一觉,再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她知道,一段感情带给你多大的伤痛就曾带给你多大的快乐,更何况,她和林牧之的事情也并不是完结,只是暂停而已。所以她只好像斯嘉丽一样迎着朝阳在泥泞里站起来,重新生活。
  只是再整理心情过另一段生活之前,和林牧之之间还有未了的事。
  
  纵使万般的不愿意,她还是打了电话给林牧之,一起回大宅。
  在父母面前,他们倒是表现了难得的默契,恩爱依旧,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说是为了以后的上班方便,搬回他们之间的住的“景都”。
  林母见他们反而比之前还和谐的样子,乐的高兴,只一条,以后隔半个月还是回来吃饭。
  林牧之在旁边并不搭话,也一再的她给的眼色。安以若虽然为难,但是又怕回绝了让林母起疑,最后还是答应了。
  
  整理了东西后,林牧之开车送她回来,理所当然地往“景都”的方向开,却听到几乎沉默得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安以若,不着任何情绪的说:“送我到“丽泽花园”吧,我以后会住於一淼这边!”
  她原本是想打算另找房子的,也许是三个月,也许以后更久都会用得到。只是一时之间,也难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只好接受了於一淼的提议。
  
  林牧之有着片刻的惊愕,转头看安以若,她只是歪着头也没看他,沉默的靠在窗上,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
  他的手把着方向盘,收回目光注意着前面的车况,依旧往“景都”这边开,“你还是住在那里吧,你上班也方便点!我搬出去!”
  她只轻声的嗯了一句,知道他狡兔三窟,甚至可能还有红粉金屋等着,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车停在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安以若下车去取后备箱里的东西。
  她的骨折刚复原,而东西又不轻,拿在手里的时候有些吃力。林牧之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我帮你拿上去!”
  她却闪到一边,语气冰冷:“我自己可以!你还有事要忙,先走吧!”
  他怔怔的收回了手,唇线微抿,愣在原地许久,望着安以若亦步亦趋,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不由挫败地死命的踢了车一脚。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也许是他活该净身出户!
  
  “景都”这边的房子空了许久,仿佛没了人气。四周都积了些灰尘,桌上茶几上摆的花早已经开谢,枯黄耷拉着。冰箱里的事物还是她出事以前放的,早已经过期了,发霉发臭。冰箱门上还贴着便条,林牧之那日出差前的字迹,嘱咐她记得吃饭之类的,此刻看来只觉得可笑而讽刺。
  安以若闭上眼睛,却仍然能够清楚的想起林牧之那一天在厨房里为她做饭时候的画面,也似乎依旧能够嗅到弥漫在房子每个角落的那股淡而浅的的烟味,那是属于他的味,可是如今回想起却有这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
  她把那些腐坏颓败的东西,一并扔进垃圾桶里。每样东西都有保质期,感情亦是如此,过期不再,逾期不候,只不过东西坏了可以当垃圾一样丢弃,可是感情却不可以。
  
  她花了几个小时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开窗换气的时候,却从十五楼的高度看到自己的停车位上依然停着车,那个男人依然靠在车边,小小的一点,但是她当然知道那是谁。虽然已是傍晚了,但是室外的温度少说还有三十五度,他是想干什么,自导自演苦情戏不成?可是晒成人干也与她无关!
  安以若忽的拉了窗帘,也没吃晚饭,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的汗腻,就这样睡去了。
  
  隔天的时候,安以若和顾煜城一起去送机於一淼。
  到最后安以若还是答应她接手了杂志社。理想是无法挽回的,一起为理想打拼过的青春也是无可挽回的,惟一能够挽回的,只有暂弃的事业。这个她热爱的工作令她不必像蝼蚁一样在都市中谋生,更可以借着它来填补心中空落落的一块。或许像曾经的於一淼这样也是好的,什么爱情,什么婚姻,都不及事业来的真实。
  
  在登机前的最后一刻,於一淼动情的抱了顾煜城,似乎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顾煜城的目光稍稍地在安以若身上停留了片刻。安以若奇怪,等到於一淼在自己耳边说了那句“看看你身后,还有一个等你人!”,她忽然明白刚才顾煜城眼中复杂的神色。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推了推她 :“你还是赶紧走吧!”
  是爱她的,她不再爱了,却纠缠于不不爱自己的那个人,这似乎是爱情中恒久的命题,她也不能例外。
  
  安以若大概没有料到这样的场合居然也会和林牧之狭路相逢。
  出候机大厅的时候,走在她身边的顾煜城出其不意的叫了一声“牧之”。安以若僵在原地怔了下,抬头直视林牧之。他似乎面带倦色,精神不佳的样子。安以若忽然想起早上从小区里出来的时候,小区的清洁工人在自己停车位那片抱怨着不知谁那么不道德,丢了一地的烟蒂。
  她看他只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不动声色的伸出右手,勾住顾煜城的,如愿地在看到林牧之的目光黯淡下去。
  安以若自然感觉到顾煜城的手有点微微的僵直,不由地又紧握了几分。而对面林牧之的脸色更加的严峻,非常人可抵。安以若敏锐的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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