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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狠狠瞪了两人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到小张身上,挑眉问道:“张……大哥,你们首长怎么知道是这两个人惹了我的?”
她记得自己没有跟孟沧澜提过这两个人啊!
其实安知芝把这件事不跟孟沧澜提,就是不想欠对方的人情,一来,她现在已经是古木的女朋友,不宜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二来,孟贱男明显有麻烦事要她帮忙,一旦对方帮了她的忙,到时候对方再提出要求,她焉能再理直气壮地拒绝?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小张听到安知芝叫他张大哥,连忙客气地摆手推辞道:“您还是跟首长一样喊我小张就行,大哥可不敢当,让首长知道非得扒了我的皮!至于首长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我就不晓得喽,我只知道那天首长来医院探望了您之后,便着人多方打探,今天更是孤身一人闯进天狼会总部,一番恶战,身上多处受伤,最后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把这两家伙亲手揪了出来!”
可得帮首长说说好话,尽量把孤胆英雄不畏艰险英雄救美的故事渲染得悲壮一些可歌可泣一些!
跪在地上的肥猪和瘦狗听得目瞪口呆,那少将还历经千辛万苦?还一番恶战?还受了伤?尼玛,睁眼说瞎话也没有当着我们当事人这么编排的啊!
明明是你跟你那个杀神首长冲进来轻松撂倒了我们天狼会几十号弟兄,后来更是调集公安局和刑门出手,逼得我们老大跪下敬茶,而且不得不把我们两个可怜虫抛出来……
不过他二人虽然心里大肆腹诽,嘴上却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甚至主动把脸垂得更低,生怕万一自己表情流露出来。
安知芝一听孟沧澜受伤,心里有些感动和担忧,但是顾忌古木在场,便冷淡地撇了撇嘴:“活该,谁让他逞强,多管闲事的!”不过末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他人呢?”
小张闻言心里暗喜,看来自己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书上说得对啊,女人是感性动物,很容易感动,且更容易把这种感动转化为感情。
于是他面容迅速转为悲戚,唉声叹气道:“首长他本来坚持要亲自把人给您押过来的,可是身上受伤不轻,被我苦苦相劝才答应先去医院包扎一下,他本来不让我告诉安护士你的,是我犯了纪律了!”
安知芝闻言低下头没有出声,心里却复杂难言。
小张还待再加把火,这时一边的古木实在旁观不下去了,再让这军士长忽悠下去还得了?
他赶忙走到安知芝身边,悄悄拉了拉她的左手,然后看着小张歉然道:“你们首长受伤,我也有很大的责任,因为当天是我把知芝受伤的经过说给他听的!”
安知芝看出古木的顾虑,冲他甜甜一笑,嗔怪道:“你这木头,我们家的事你说给一个……外人听什么?下次不许了!”
她借这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告诉古木,孟沧澜于她而言只是个外人。
小张眯眼看了古木一会儿,心里暗恨。
古木听到知芝表明身份的话,心里却熨帖极了,不过他不想再把话题往孟沧澜身上绕,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对安知芝道:“知芝,你还是琢磨一下要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吧,毕竟也是孟同志的一番心意!”
安知芝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走到肥猪和瘦狗面前,冷冷道:“就算我原谅你们,但是你们以前肯定也没少干坏事儿,那些受害者也不会原谅你们!打断四肢叫你们再也害不了人!”
肥猪和瘦狗一听,吓得魂不附体,哀求连连,眼泪鼻涕一大把。
小张可不管那么多,听到安知芝的话,直接过来一手扥起一人,就往病房外面走去。
肥猪和瘦狗扫视一圈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到了站在角落里几乎透明人的紫唐身上,大声呼救:“紫唐老弟,你快帮我们求求情啊!”
紫唐闻言犹豫了一下,畏畏缩缩地往前走了几步,不过却并不敢跟安知芝太靠近。
以前因为赌钱的事,他没少被安知芝训斥,甚至还被她用拖把揍过,所以对安知芝,紫唐心里是有点畏惧的。
他家妹子紫菱性子柔弱,但是妹子的闺蜜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安家妹子,你能不能看在紫家哥哥的面子上,饶猪哥和狗哥一命?”
安知芝斜睨了紫唐一眼:“我可不敢做你的妹子,做你妹子就等着被坑吧!”突然,她心思一转,双眸灼灼地盯着紫唐:“你认识他们两个?”
紫唐赶紧点头,冷嘲热讽这些年他没有少听过,基本免疫了:“我……我赌钱的赌场就是猪哥和狗哥所在的天狼会的产业!”
安知芝眼睛顿时亮了,她刚才不是正在发愁不认识赌场的人,无法让人家限制紫唐的进入嘛,现在不是正好……
随后她赶紧让小张把两个放下,然后冲肥猪和瘦狗说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我们的过节可以就此揭过!”
其实刚才她也并没有想要如何重罚这两人,顶多就是想吓吓他们,在她心里,法律不能违,而伤人罪可是犯法的!
肥猪和瘦狗闻言大喜,连忙不迭声地答应。
安知芝看了指着紫唐道:“从今以后,这个人只要一进你们天狼会的赌场,你们就把他给我扔出去!总之,我不想看到他以后赌钱!最得到吗?”
肥猪脑子笨,连连点头。
瘦狗为人却谨慎一些,为难地看着安知芝:“安姑奶奶,我和肥猪只看管天狼会下属十大赌场里的一家,那一家我们可以保证不让紫唐兄进去,但是其他九家,我们人微言轻可做不了主啊!”他边说边小心翼翼观察安知芝的脸色,见对方皱眉,立即吓了一跳,赶忙帮着出主意:“再说,即使我们天狼会所有的赌场限制紫唐兄进去,但是天都市大小赌场近百家,光刑门就有五十家,还有其他小帮会……恕小的多句嘴,安小姐不是认识那位首长吗?那位首长看样子和司徒门主交情很好,如果能让司徒门主发句话,整个天都市所有帮会没有人敢不听!”
安知芝闻言疑惑道:“司徒门主?”
肥猪赶忙解释道:“司徒门主是刑门的门主,他老人家是我们天都市地下势力的至尊帝王!”
好啊,贱男军官居然和黑帮还有牵连,果然不是好人!安知芝一边鄙视孟沧澜,一边又很是为难。
她的本意是不想求孟沧澜的,可是……她看了看旁边紫菱求助的眼神,心里顿时软了,看向小张:“张大哥,你联系一下你们……首长,就说我想见他一面!”
小张大喜,首长的机会又来了,他走出病房,掏出手机给孟沧澜拨了过去:“首长,安护士想马上见你,是!不过您过来的时候记得去一趟医院,在胳膊腹部裹一些纱布!”
☆、032 答应赴约
紫水晶HOT酒吧里,此时虽然刚过中午,但是已经陆续有了顾客,不过由于人不多,舞池还没有完全开放,超大的立体音响里,现在放的也不是劲爆的音乐,而是清新柔和的小提琴曲。
孟沧澜和司徒白浪在吧厅靠里的一处桌子坐着,柔软的真皮沙发以及高档的装修,都显示出这里并非路边的不入流酒吧可比。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挂了电话,笑道:“怎么?刚坐下就有人催了?”
孟沧澜靠着沙发靠背,一只脚放肆地垫在小桌上,看了一眼旁边被经理指派来专职伺候两人、小心翼翼神情恭敬的服务员,端起手上的拉菲抿了一口:“二十分钟后,我得离开!对了,你跟这家酒吧的老板认识?”
司徒白浪微笑道:“不但认识,而且太熟悉了,因为酒吧的经理就是我刑门的人,准确地说这是我的产业!”
“几年没见,你还是这么精明啊,喝酒却把我拉到自己开的酒吧,想赚我的钱?”孟沧澜眼神挑衅。
“你故意装作嚣张的样子挑衅我,是不是正说明你的心虚呢?沧澜,看来当年由于误会而产生的那个吻,让你印象很深刻嘛!怎么样?要不要重温一下?这几年各色美女我也玩腻了,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做个同性恋陪你哦!”司徒白浪剑眉一挑,俊到极致的脸颊透出几分轻佻的邪性。
“放屁!老子又不是同性恋!”孟沧澜气得破口大骂,对面这个男人虽然几年没见,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啊。
想到那个吻……
孟沧澜心里就火大,这是他的耻辱。
那是在十八年前,那时候孟沧澜六岁,他跟随爷爷去司徒家做客,却意外碰到了比他大五岁的司徒白浪。
由于孟沧澜小时候长得很俊俏,属于那种眉目清秀的类型,又留着齐耳长发,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的女孩子。
正因为这样,他毫不意外地被司徒白浪当成了女孩子,被其骗到厨房,于懵懂无知间夺走了初吻。
以至于从那以后,孟沧澜一见到司徒白浪就头皮发麻。
“你不是同性恋?别骗我哦,我碰到过几次孟二叔,他跟我说你到现在为止还没交过女朋友!这还不是有问题?先说好啊,你要是找男朋友可别错过我啊,放心,我保证很温柔的对你,不会弄痛你的!”司徒白浪挤了挤眼睛,笑道,他说完见旁边的服务员眼神怪异,当即脸色一沉,冲对方冷哼道:“刚才听到的话给我烂到肚子里,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不介意直接让你肚子烂掉!”
服务员吓得连连点头。
“司徒白浪,你真恶心!”孟沧澜气得想杀人,比无耻他承认他真的不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吸了口气,随即面色郑重地说道:“老子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严肃起来,也不敢再过分调笑,毕竟他知道孟沧澜发起疯来可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儿,一不小心这家酒吧就得被他砸了。
所以他也端正了身体,用手摸了摸鼻子沉吟道:“让我猜猜,这么说来你这次抽风似的跑去找天狼会的麻烦,该不会就是因为你喜欢的那个女人吧?”
孟沧澜惊讶地看着司徒白浪:“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说?以你那懒散的作风,要是对方惹得是你,你是不会亲自出手的,顶多派个连长带一卡车士兵过来吓唬吓唬!也只有女人能让男人这么异常啊!用动物界的现象解释,雄性在雌性面前展示他的强大,只是因为雄性体内荷尔蒙分泌想交配了!”
交……交配?!孟沧澜满头黑线,脖子上青筋都在剧烈跳动。
司徒白浪见孟沧澜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明智地转换话题:“你既然喜欢女人,那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小妹啊!”
“我如果没记错,你小妹今年才在上初二吧?”孟沧澜咬牙切齿。
“是啊,有什么问题?古代女孩子十三四岁结婚很正常,她今年正好十三岁!”司徒白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孟沧澜彻底投降了:“真替你小妹悲哀,她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禽兽哥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孟沧澜便急匆匆地跟司徒白浪告辞离开。
司徒白浪看着孟沧澜疾奔而去的背影,不由对未谋面的安知芝产生了一些好奇,自言自语:“看来沧澜这次是玩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心动呢,找机会得见见!”
孟沧澜离开紫水晶酒吧之后,直接去了解放军医院,然后让护士给他的胳膊和腹部绑上了绷带,为了显得更凄惨一些,额头上还贴了三个创可贴。
冒充受伤,这一点小张已经跟他说明白了,虽然孟沧澜开始时候很抵制,不过经过小张的再三劝说,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爷爷已经催了几次了,再不把安知芝弄回家里一趟,估计老爷子就得动用拐杖揍人了。
说他这次无耻地使用苦肉计也罢,还是卑鄙地携恩图报也好,总之,安知芝必须跟他回去一趟。
奶奶的,老子这次还就军阀了!
赶到仁爱医院的时候,紫菱紫唐兄妹、肥猪瘦狗、小张古木等人都正围在安知芝的病房里等他。
安知芝一见到孟沧澜这满身伤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感动,不过顾忌古木在场,她也就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心,不过心里却未必平静。
随后她开门见山地说道:“孟先生,听说你跟刑门的司徒先生认识,能不能让他给市里的帮会递个话儿,就说不管哪个赌场发现紫唐进去,都立即给他扔出来。以前我帮过你,但是你也因为我而受了伤,我们算扯平了,这次我不想欠你的忙,如果你同意,我……我就答应跟你回去见你爷爷!”
孟沧澜闻言大喜,总算能把人请回去了。
他想了想,看了一眼瑟缩的紫唐,皱眉道:“如果只是限制他进赌场倒是不难,司徒应该能办到,不过这样真能帮他戒了赌吗?他就不会私下里和人赌钱?我看这样吧,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个人交个我,我把他扔进新兵训练营里锻炼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