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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却不信古木的话,怪只怪这事太巧,古木说了要帮她摆平这事,不久后果然她复职了,这是个人也得猜测是古木出的力。
所以她只是猛翻白眼,撇嘴道:“行了,你就别否认了,知道你做好事不想留名,古雷锋同志!对了跟你商量件事,我明天想出院了,反正现在就只能慢慢等着长骨愈合了,在医院还是在家里都一样!”
古木对此到没有异议,只是问道:“那你是打算回安阿姨那里呢还是回你自己的住处?”
他说话时有些蔫蔫的显得无精打采,心里还在纠结:孟沧澜,这次又让你走前面了!
安知芝眼皮轻抬,身子一斜侧卧在床上,轻声说道:“当然是我回我那里,胳膊骨折这事现在还瞒着我妈呢!”
中午的时候,刘副院长亲自跑到安知芝的病房,兴高采烈地通知她医院已经接到法院通知,谢华撤诉了。
不用上法庭了,安知芝也大大松了口气。
如此平静的生活过了两天,这天大早上,安知芝便和古木紫菱三人办理了出院手续。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所碰到的护士纷纷向她问好,这些护士很多都是非外科的,显然安知芝升任总护士长的事情这些人已经有所耳闻了。
古木和紫菱把安知芝送到住处后,两人还得上班便都各自离开了。
下午,安知芝睡了个午觉刚起来,外面楼道里声音吵杂,听着好像是有人在搬家。
安知芝心说难道是对门的刘哥?
她下了床打开房门往外一看,顿时愣在那里,只见孟沧澜怀里抱着个小纸箱子正在拿钥匙开门,小张左右手各拎着一个大皮箱子站在一边。
孟沧澜也看到了安知芝,主动招呼道:“安小姐你好,我们以后就是对面的邻居了!”
☆、045 无赖男,躲之不及
安知芝听到孟沧澜的话险些晕过去,穿着拖鞋傻傻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大声怒斥对方不能搬到自己对面居住,可是……对面那房子又是自己的,她没有道理要求别人不租给孟沧澜。
“你……”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孟沧澜看起来表现得很严肃,神情庄重得就像在参拜神像,声音不温不火:“对面这间屋子我已经租下来了,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关照你妹啊!安知芝心里大骂,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居然如此阴魂不散,以后两人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要怎么相处?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里?你家里应该比这里的条件好上很多吧!”安知芝问完就后悔了,如果对方直接说是为了你,那自己要怎么回答?
大骂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貌似人家长得英武家庭条件也挺好,除了板着一张冰块脸性格也不错,称不上是癞蛤蟆,到多少有点王子的味道,自己反而像乡下灰姑娘。
不作回答,那对方会不会当做自己在默许?
其实安知芝从先前发生的几件事,以及孟沧澜的表现,以及多少知道对方的狼子野心。
这已经不是什么单纯地冒充女友,孟沧澜分明有做假成真的打算和念想。
孟沧澜这时却避过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注视了安知芝一会儿,才淡然道:“原因以后再告诉你,反正我们见面的机会会有很多!”
安知芝对于孟沧澜的回答,既松了口气,心里却又隐隐地有些失望,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矛盾。
她想到以前书里看过的一段话:女人即使不喜欢一个男人,也会希望别人是衷心而热烈地喜欢着她,甚至希望这种爱永不背叛,这个不关乎忠贞或者专一,只是人天生的一种贪婪本性。
她又自失一笑,自己可也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啊!
更何况她现在多少对孟沧澜还是有点好感的。
“你应该刚睡起来吧?先去梳洗吧,我也要整理屋子!”
孟沧澜接着而来的一句话让安知芝瞬间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不整的衣衫,头发现在看不到,不过刚睡起来发型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肯定是披头散发,说不得眼角还有某种分泌的粘稠状东西呢。
安知芝惊呼一声,缩回门里,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小张站在一边哧哧抿嘴偷笑。
孟沧澜回头瞪了他一眼,训道:“笑什么笑?还不快进屋收拾东西?”
小张大着胆子说道:“我是觉得安护士挺可爱的!”
“那是!”孟沧澜脸色瞬间阴转晴,剑眉一挑似乎有些得意,好似别人在夸赞他一样,不过很快又冷哼:“她可不可爱需要你来评价吗?我自己不会评价?”
某男的独占欲强烈到令人发指,居然连手下警卫员点评安知芝都不行!
安知芝回到屋里后,照了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对于一向注重自己仪表的她来说,如此情态出现在一个不生不熟的男人面前,实在是有够糗的。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用一只手洗了把脸,感觉肚子有点饿,到厨房里看了看,几天没回来住,吃的东西好多都变质了,冰箱里仅仅有两个鸡蛋可以用。
难道只能做鸡蛋汤?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安知芝赶忙奔进房间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妈妈打来的,老妈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问问她这几天好不好有没有生病,天气转凉了记得加衣服,总之虽然罗嗦了一大堆,安知芝却很享受。
这些平白的叮嘱里包含的是母亲对女儿满满的爱。
母女俩说了一会儿然后挂了电话,安知芝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是古木打来的,古木告诉她晚上有课要上,所以下午下班后今天就不过来了,明天中午再来看她。
安知芝对此倒没有多失望,她从来没有奢望某个男人能一直陪着她,男人毕竟有男人的事业。
女人既想男人陪在身边打转,又想男人事业有成钞票大把,这种既受不了心灵空虚又抵不住物质诱惑的女人安知芝一向挺鄙视。
世上哪有那么周到的事情?男人陪着女人的时间多了,花在事业上的必定相应减少,这是一个此消彼长的问题,要兼顾实在很难。
所以女人在挑老公的时候最好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如果喜欢跟老公睡,那就别整天想着普拉达LV卡地亚,如果想跟钱睡,那就别嫌弃一个人独孤寂寞。
“木头,你做好自己的工作,我这么大人了能照顾自己,胳膊?不是还有一只胳膊好着呢吗?能拿筷子就行!拜拜!努力工作啊!”安知芝挂掉电话,重新走进厨房,用一只手艰难地将鸡蛋破壳打到碗里。
“砰砰砰”
房门被敲响,安知芝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看,孟沧澜站在门口。
“干嘛?”安知芝没好气道。
“我是来借东西的!”孟沧澜镇定道。
“借什么?”
孟沧澜吭哧吭哧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好像豁出去一样,说出了一句雷人之语:“借什么我忘了,兴许我进去找找就记起来了!”
“不许进!”安知芝横身伸臂把门拦住,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想进去也把借口编圆润了吧?
过了一会儿,孟沧澜又来敲门,这次手里还拎着几袋吃的,借口总算基本讲得过去:“你还没吃饭吧?我刚才打发小张去买吃的,他买多了,我一个人吃不了,军人是提倡勤俭节约不能浪费粮食的,所以……请务必帮我分担一些!”
安知芝低头一看,袋子里大概有七八样菜,虽然被食盒封闭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菜,但是料想也不会太差,她中午没吃饭,此时正饿得前胸贴后背,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不过嘴里还是矜持道:“我正自己做饭呢,已经做了十几道菜了,我也正愁吃不下,谁管你?”
“那正好,我帮你分担吧!”
安知芝闻言琢磨:你不是说你带的菜自己都吃不完么?居然能说出帮我分担的话来,你糊弄鬼呢?
孟沧澜趁她不注意,身体一侧,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从安知芝胳膊底下钻了进去。
“喂,你这是私闯民宅!”安知芝转过身气得大叫。
☆、046 这是鸠入鹊巢吗
孟沧澜哪里理会安知芝的抗议,在客厅里闲庭散步就好像在自己家一般。
他在客厅的水晶茶几上把菜摆好,并且在安知芝尚未来得及阻拦之前冲进了厨房,然后很快便表情奇怪地走了出来,看着安知芝道:“你不是说已经做好十几道菜了吗?厨房碗里能吃的就两个鸡蛋,而且还没来得及炒!”
安知芝语塞,恼羞成怒道:“要你管?”
“我不是要管你,我只是在担心你待会儿吃什么?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各人吃各人的!”
孟沧澜的话听得安知芝那个气啊,感情你勾起了我的食欲现在却要我干看着?于是她没好气道:“那你赶紧离开,别杵在这里惹人烦!”
孟沧澜丝毫不恼,反而沉声道:“我刚搬来,家里没筷子!作为邻居你有义务借我!”说的时候神情严肃,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撒谎。
“好,自己去拿,拿了赶紧滚!”安知芝差点咬碎了银牙。
孟沧澜道了声谢,然后从厨房拿出两双筷子,另一只手里还端着那只盛着生鸡蛋的白瓷碗。
他走到茶几旁帮两人摆好筷子,把那只白瓷碗放在一边,然后说道:“吃饭吧!”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就好像此间主人在招待客人一般,安知芝倒成了外人。
“你怎么还不走?”安知芝终于忍无可忍,尖叫道。
孟沧澜轻咳一声,垂下眼帘说道:“我刚才忘了家里没有桌子,也没个吃饭的地方,所以麻烦你了,我只玩就回去!”
说完他走到茶几旁边的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坐了下去。
安知芝彻底没脾气了,她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眼珠一转,语气嘲讽地说道:“你要是上了战场生存下来的概率肯定比别人高,因为别人脸上挨了枪子肯定会死,而你绝对毫发无伤!”
孟沧澜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安知芝是在骂他脸皮厚。
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他肯定冷下脸转身离去,因为他骄傲的性格不容许别人对他有一句微辞。
说这话的是安知芝就不一样了。
因为打从他放下面去赖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嘲讽的准备了,这次搬来这里,他也没奢望过人家安知芝会对他笑脸相迎。
所以孟沧澜自嘲道:“你说我脸皮厚子弹穿不透,可是我却恨不得全身皮都厚,那样刀枪不入才更好!”
安知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走到孟沧澜旁边一把把他推开,扬着下巴哼道:“别占我的位子!”
两人吃饭的时候,安知芝端着自己盛着生鸡蛋的白瓷碗,眼睛盯着孟沧澜频频夹菜的筷子直咽口水。
“吃啊!你老盯着我的筷子做什么?用眼神和筷子做心灵交流?”孟沧澜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安知芝敢发誓她绝对看到孟沧澜嘴角的露出了坏笑,就是那种很痞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她现在敢肯定面前这个军官先生虽然外表冷漠不苟言笑,其实内里百分百闷骚。
“你不是说各吃各的吗?我安知芝不吃嗟来之食!”。
“这不是嗟来之食,我用了你的筷子,你吃我的东西,这算是等价交换,所以完全不必有心理负担,我不是在对你献殷勤,你也不是抵挡不住敌人糖衣炮弹的叛变者,我们这只是单纯地互惠互利!”
安知芝闻言不再犹豫,尽情扫荡起来,嘴里还再三申明:“这可是你说的,我不欠你什么啊!”
吃完饭后,孟沧澜倒是没有再逗留,自己回去了,这让安知芝多少松了口气。
可是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他又来了,这次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七八个时尚包装袋。
“你又要干嘛?”安知芝感觉自己都快被整成神经衰弱了。
孟沧澜把时装袋往沙发上随手一扔,板着脸道:“这是我从美国给你买的几件衣服,你有时间试试!”他见安知芝黛眉一皱就要拒绝,所以提前堵道:“你先别忙着拒绝,这不是送给你的,只是借你穿一段时间而已,这些衣服是为了你去我家里赴宴而准备的,毕竟这事是我麻烦的你,所以那晚所穿的理应由我负责购买!”
“即使这样,我也不需要!我自己有衣服!”穿着孟沧澜送的衣服,那感觉得多别扭,两人之间本来就牵扯不清,这要是让古木知道了,依木头那小心眼,还不得气死。
再说,她也不是随便收男人礼物的女人。
对于男人送自己衣服她一向是保持着高度警惕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男人送女人漂亮的衣服就是为了以后能亲手把它从女人身上脱下来。
“你的衣服不行!你要知道你冒充的身份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