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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冷笑道:“棍棒底下才能出好丈夫!不打真不行!”
“通融一下好不好?”孟沧澜就差跪下来抱着某女的腿哀求了。
安知芝这才缓和了口气:“早这样摆正态度认罪伏法也不会加那么多棍了,那你说我打的对不对?”
孟沧澜以为安知芝要法外开恩了,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犯拧,连忙在电话里附和:“打的对打的对!”
“既然你都说打的对,那我还真不好意思不打了,不过谁叫我心软呢,这样给你减少两下吧!”
第二天上午,安知芝正在办公室里玩小游戏,手机突然响了,她翻开一看,见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哪位?”这是对陌生人的客气口吻。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压抑得很平静,不过这种平静更像火山爆发前的诡异安宁:“安知芝,我是绛紫雨,我是想告诉你一声,你死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不择手段!”
说完啪的一下电话便挂了。
安知芝呆了呆,随即失笑,看来这一次的惩罚让绛紫雨吃苦不小,这妞现在彻底失态了。
至于不择手段的报复?从诬陷自己害死人到对自己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下手,她还真想问问绛紫雨:你以前不就是不择手段么?
安知芝这次确实让绛紫雨吃尽了苦头。
此刻西郊某个小便利店门口,绛紫雨挂了电话,她此时灰头土脸,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衣服也脏不溜秋的,哪里还有豪门千金的样子,就跟乞丐似的。
昨晚又累又饿又害怕,她后来缩在一个土墙后面缩了一夜。
初冬的夜晚寒风很冷,冻得她直打哆嗦,走了几个小时不仅没人烟连公路也没见着,肚子里饿得直冒酸水。
四周漆黑一片,再加上下午刚被安知芝带着去了一趟墓园,现在时不时就往鬼怪灵异之类的方面想。
她豪门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哪里吃过这种苦,一度时间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荒郊野外了。
那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手机都搜走了,想打个电话求救都不行。
想到安知芝,绛紫雨就恨得牙痒痒,她这回切实感受到了对方的反击,真的很凌厉,很坑爹。
在不伤害她绛紫雨身体的前提下,将精神伤害放大到了最大限度。
这一晚真可以说是一种莫大的摧残,绛紫雨都快被搞成神经病了。
以后找安知芝报仇是唯一一个支撑她不要放弃的理由。
第二天早上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了公路,好不容易拦了一辆送货的大卡车载了她一段路。
现在总算遇到人烟了。
挂掉电话后,便利店老板娘伸手说道:“通话两分钟,一分钟一块两分钟两块!”
绛紫雨瞪着眼睛有些怀疑道:“我前后只说了一句话怎么就两分钟了?况且一分钟一块你这是市话啊还是国际长途啊?”
太坑人了。
老板娘一句话就堵住了绛紫雨的嘴,她说:“这里方圆十几里就我这一个店!”言下之意现在是卖方市场,老娘就是在搞垄断在宰客,你爱打不打。
绛紫雨摸了摸口袋,这才猛然记起钱包也被搜走了,她现在是身无分文。
“大姐,我再打一个电话!”绛紫雨有些尴尬地冲老板娘说道,她此时有些后悔,刚才第一个电话就应该打给姑妈求救的。
等求救电话打通之后,听到姑妈绛怡蕤的声音,那一瞬间绛紫雨真的体会到了激动之下热泪盈眶这个词的真实含义。
挂了电话后,绛紫雨问老板娘这里有什么吃的,老板娘告诉她只有泡面面包之类的东西。
吃着三块五一桶的康师傅方便面,绛紫雨边吃边不住赞叹,她从没感觉这垃圾食品竟然会这么好吃过。
吃完泡面绛紫雨就在便利店里等人来接。
两个小时后阿莫阿玉开车找了过来。
绛紫雨一见到阿莫和阿玉就啪啪给了两人一巴掌,气急败坏道:“你们是我的保镖,可是我吃苦受罪的时候你们在哪呢?”
阿莫和阿玉委屈道:“我们也被扔到了郊外,早上才摸索回来的!”
绛紫雨走的时候看了一眼便利店的老板娘,冲阿莫道:“我不想让看见过我这个样子的人还活着!”
阿莫点了点头:“明白!”
当晚天都市地方台就有一条不起眼的小新闻播出:“我市西郊一家便利商店于中午起火,公安人员在现场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女性尸体,怀疑是该店店主,目前起火原因不明,不过很大可能是不规范用电引起,有关人员提醒广大市民,冬日用电虚注意安全!”
周五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小张来接安知芝下班,与此同时,安知芝也收到了孟沧澜发来的短信,短信没有别的内容,只是将其行踪汇报了一下,说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安知芝回到家以后,把孟沧澜待会儿要回来的消息一说,全家人都很高兴,老爷子吩咐着让叶芬多做几样菜,晚饭张罗得丰盛一些。
七点多的时候,门外响起车声,安知芝心知是丈夫回来了,连忙去门外迎接。
见孟沧澜一身军装从奥迪车里下来,安知芝走过去刚要说话,就被对方猛地伸手搂进怀里,然后抱起来转了几圈才放下。
安知芝见丈夫这么高兴,心情也莫名地欢悦起来,嘴角含笑嗔道:“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孟沧澜嘴巴凑到安知芝耳边,小声道:“老婆,我这次回去专门利用闲暇时间在网上看了一些夫妻生活方面的相关内容,晚上我保证会大有进步,你看……”他说到这里伸出舌头左右翻转灵活如蛇地动了动,得意道:“网上说那个的时候舌头应该这么动,这样妻子才会快感强烈!我学了很久呢!”
安知芝如遭雷击,脸颊腾地变成火烧云,心里悲呼:果然!果然啊,孟沧澜小同学真的就这么被自己带坏了!
她心虚地四下看看,瞪眼道:“要死啊,现在说这些!”
孟沧澜眨了眨眼:“我声音放得很小啊!别人听不到的!”
“你再说!”安知芝大感吃不消,赶紧祭出大杀招:“你想挨棍子么?”
“好吧,那我晚上跟你慢慢说,告诉你,我还学了几招呢,你老公我可是很聪明的!”
安知芝瞧着他那认真又得意的样子,就想一把掐死。
晚饭真的很丰盛,叶芬好好在今天晚上好好展示了一把自己的厨艺,十几道菜涵盖了川鲁粤湘好几个菜系,而且做得色香味俱全。
安知芝边吃边打趣道:“叶阿姨可真偏心,沧澜回来的时候就做这么多好吃的!”
孟沧澜边吃龙虾便翻白眼:“难道家里什么时候饿着你了不成?”
老爷子牙口不好,只捡一些酥软的东西吃,闻言呵呵笑道:“你叶阿姨在咱们家干了快二十年了,沧澜是她看着长大的,情分就跟亲母子差不多,见沧澜回来有点偏心也情有可原嘛,知芝就不要斤斤计较了嘛!”
安知芝撅嘴抗议道:“我就抱怨一句,你们就批我这么多句,都欺负我!”
老爷子瞪了孟沧澜一眼哼道:“别欺负你媳妇!她现在怀着我重孙子,可是咱们老孟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孟沧澜委屈地嘀咕道:“刚才好像是您老人家说的最多吧!”
吃完饭以后,安知芝让孟沧澜先去洗澡,孟沧澜抱起衣服刚要走,突然又返回来道:“报告司令,我在网上看过好像说洗鸳鸯浴能增进夫妻情感,还说这是一种情趣,要不我们试试?”
安知芝哭笑不得:“你别网上说什么就要做什么啊!网上的那些东西有的不能相信!”
说完安知芝有点警觉,预防针得早点打,可别这家伙看到网上那些后(和谐)庭、SM之类的也要学了来尝试,那自己可就真苦逼了。
安知芝暗怪自己嘴贱,那晚和孟沧澜亲热的时候,丈夫口技生疏,有点失落,她就多嘴劝了一句说网上有这一类的信息,有时间看看就学会了。
结果现在他真从网上学了。
安知芝正担心着,孟沧澜又来了一句:“我知道我知道,那些皮鞭滴蜡捆绑一类的我都瞄了一眼就没敢看,哪有丈夫会忍心那么折磨妻子啊!我是万万不会学的!”
不怪军长大人孤陋寡闻,实在是小时候那会儿家教很严,在加上那会儿网络还不普及,各种无下限的信息还不泛滥,爆菊什么的人们也不会时常挂在嘴上,他那时候并没有接触到这些。
后来长大了又直接上军校参军去了,后来又一心扑在部队,这类信息接触得就更少了。
所以孟沧澜对这一方面真的是很纯的一个人。
安知芝听了孟沧澜的话只感觉大汗淋漓。
一想到丈夫举起鞭子在自己身上抽打,拿着蜡烛往胸脯上滴蜡油,将她用绳子捆成各种姿势,她就头皮发麻。
至于鸳鸯浴,安知芝倒不是不可以接受,于是在孟沧澜的催促之下,夫妻两个一起进了浴室。
孟沧澜往浴缸里放好了水,然后帮安知芝解扣子脱衣服。
安知芝有些不习惯,一把按住他的手脸红道:“我自己来!”
孟沧澜认真道:“网上说洗鸳鸯浴就是要互相帮着脱衣服,然后互相帮着对方洗浴,这样才有情调!你别乱动,要不然待会儿没情调可不能怪我!”
安知芝汗了一个。
等孟沧澜帮安知芝脱完了衣服,又自动举起双手道:“该你帮我脱了!”
安知芝抿了抿嘴,此时她光溜溜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动手帮孟沧澜接了一个军装扣子后,有些不耐烦道:“你自己脱吧!洗个澡哪那么多事啊!”
孟沧澜摇了摇头,一副你很没有情调的样子,让安知芝险些抓狂。
等孟沧澜自己脱完衣服后,伸手拉着安知芝走向浴缸,然后两个人面对面躺在浴缸两头。
安知芝泡了几分钟,便拿起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擦,却被孟沧澜一把抢了过去,沉着脸道:“我说了要互相帮着洗的,你怎么又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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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安知芝还感觉身体有些酸痛,昨晚和孟沧澜动作有些太激烈了,而且一时贪欢把持不住自己,做得太多了。
先是浴室里,安知芝听着孟沧澜的指挥两人互相给对方擦沐浴露洗澡,这样互相摸着对方的身体,自然而然都有了反应,于是便不可避免地来了一场浴室激情。
由此安知芝也可以确定了,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纯粹的鸳鸯浴,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前期的水流哗哗声变成了后面的嗯嗯啊啊的人声。
浴室结束后,青年男女食髓知味,又在卧室里大床上前后激战了三次,这四次下来,安知芝是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闷骚军长终于发挥出了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闷骚属性,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咋摸着嘴感叹道:“要是现在没有坏孩子就好了,用嘴和手都已经这么快乐了,真正的夫妻生活到底是啥感觉?”
安知芝气得枕头狠狠砸向孟沧澜:“淫贼!”
砸完后她突然瞥见床头靠着的龙头拐杖,顿时醒过身来,昨晚被这贱男人拉着忙活了半天,居然忘了他还欠着自己一顿家法呢。
看来有必要今晚补上。
孟沧澜一看见安知芝注意那根拐杖,就心里发憷,暗自里不知道把老爷子埋怨了多少次,您老人家一世英明怎么最后却要给我留下个紧箍咒呢!
不行,今天得把这女人哄高兴了,不然晚上日子难熬啊,等熬过了今晚,明天下午自己就回部队了,灾劫也就避过去了。
想到这里,他挪过去柔声道:“知芝,我们今天去约会吧,虽然跟你已经结婚连孩子都有了,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咱们好像连正正经经的一次约会都没有!”
孟沧澜本来是想借此转移安知芝的注意力,不过说着说着他还真意动了。
“约会?”安知芝一听也来了精神,她跟孟沧澜虽然现在是夫妻了,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没有一起约会过,想想还真是够诡异的。
孟沧澜遗憾道:“约会是怎么感觉我都没体会过,你倒是跟那个姓古的那小子约会过不少次!”
安知芝走过去捏了捏孟沧澜的脸,好笑道:“我都是你孩子他妈了,你还吃什么醋?不过说到古木,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孟沧澜冷哼道:“那小子整天一副失意书生忧郁书生的气质,就会勾搭小姑娘,我看他这人花心着呢,这会儿肯定是美人在怀潇洒着哩!”
其实话倒还真让孟沧澜蒙对了。
此时秦省汾河市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
古木靠在床头怀里搂着赤裸的水曼丽,一只手上夹着一根香烟,轻轻吞吐着,烟雾弥漫中他的气质看起来更显得忧郁了。
水曼丽脑袋贴着古木胸口,柔声道:“什么时候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