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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借助这个机会,剥削了他的一切。对于一个即将得到天下,却又恍然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这种打击比死更致命。所以,在地牢里郁郁寡欢了两年,他终于病逝了。”
听到病逝二字,苏念尾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只觉瞬间,酸,甜,苦,辣,咸,涩,种咱味道全然打翻,散落在嘴里,一时卡在喉间,吞吐难耐。
想不到,在她过去的短短四天里,那个曾经折磨了她数年的男人,改变她一生的男人,就这么离开了。
对他,谈不上怨谈不上恨,只能说一个劫,命中注定的劫。如果没有他,她不会遇见东陵褚天,不会发生眼前的这一切。
当初,她是多么想亲手杀了他,可是现在听到他离逝的消息,她竟再也没有知觉,一种无声的悲凉之意,蔓遍全身。是的,他是可怜的。堂堂东秦大国的摄政王,多年前他意气风发,他叱咤风云,他睥睨众生。现在,却因谋篡大位之罪,诏削爵,撤庙享,最终死于监牢。
终于,她明白,一切是因果轮回。就算不是自己亲手杀了他,却因自己而让他死于这场夺位争霸的祸端里面。也许,如果重生的自己不在出现,他也许就是当今的帝王,威武一世,奢华一生。可是,人生,有太多的也许,也有太多的假设,却无法预知未来的事。
看到苏念尾听到这个消息后,容颜尽变,东陵景渊虽善于察颜观色,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淡漠的望着她许久,望着她脸幻无场的痛苦模样,他皱起眉宇,用略微关心的语气道;“怎么?你认识皇叔?”
“不,不认识!”
“那你为何这般难过?”
“我只是为一代枭雄如此落败,而感到惋惜罢了。如果他若效忠东秦,没有异心那该多好!”
“是吗?如果说真谈得上枭雄,其实我九王兄韩王东陵雪寒才真正的算得上。当初若不是他极时回头,不受王位所惑,今日天下也断然不会如此太平安宁。说不定,早已改朝换代。”
“那他现今如何?”谈到东陵雪寒,苏念尾的心就一片清冷荒凉。
那个冥顽如坚石的孩子,此生都在仇恨和嫉妒中渡过,却在最后一刻的所有希望,也残忍破灭。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唉”说到东陵雪寒的时候,东陵景渊的眼中也有一闪而过的复杂之色。叹了口气,随即转淡;“他是最可悲的,此生怕是要在牢狱中过去。为了一个女子,甘愿受缚,真让人替他感到不值。”
“你说什么?他也被关在牢里?”苏念尾听罢,神形皆震。
东陵景渊默默的点点头;“自四年前他起兵造反那一晚过后,他就一直被皇兄打入了狱牢中,至今不曾出来。”
“可是,他不是在紧要关头,悔悟并且俯首称臣了吗?”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得要活命,至今未死。”
“但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也只能如此,谁让他当时意气用事,却又在重要时刻退缩。所谓,成就霸业者,必定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倒下的就是自己。所以,这就是,他所要付出的代价。”
“不会的,皇上真要如此狠心对待他的亲胞弟吗?”她问到这里的时候,心,犹在滴血。终于,他们的兄弟之情还是走到尽头,不到你死我活,誓不罢休。难道,这就是皇族的命运,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刺杀皇上,密谋篡位,无论哪条都是诛九族的罪名。哪怕是皇上,也保不了他。应众臣的要求,没有绫迟处死,已经万幸了。”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没有!”东陵景渊斩钉截铁的说完,脸上的表情冷硬得让人心寒。
她说;“他好歹也是你的亲皇兄,你们就一点情谊也没有吗?”
东陵景渊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自顾自冷笑起来;“哈哈生在皇族,谁不是身不由己,兄弟之间,只有实力的悬殊,并没有血肉的情义可言。从小,母后就教我记住了这一点!”
“我明白了!”语罢,她轻轻的闭上眼睛,任由眼眶中的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下,直至唇畔,有股咸咸涩涩的味道。
他看到她的睛泪,真挚明净得如泉水,下意识里,他抬掌抚了上去。
这一刻,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那个眼角总是带着淡淡惆怅的男子,多年前,他亦如这般心神皆痛的望着自己。
蓦地,无法抑制满心痛楚的她,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她大声嚎哭,像个迷途找不到归家的孩子。
他错愕了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任由她如雨点般娇柔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第一次,他竟充许一个人如此放肆,第一次,他看到一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坦然的倒在自己的怀里哭。第一次,有女人敢打他。
她说;“为什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为什么不放过他难道血浓于水的兄弟情,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吗”
她无力的哭喊着,满脸的愤恨,屈辱,伤心,难过,一时百感交集,汇成一条细细的水线,缓缓滴落,溅至他的手背,有种被灼伤的痛楚。
这一生,她对东陵雪寒是亏欠的。而她对他造成的一切伤害,就像一根尖锐的银刺,扎在了心脏的最深处,这一辈子,怕是也无法拨取。
正文 电为何物
更新时间:2010…10…28 7:14:22 本章字数:5239
窗外,晨曦蒙蒙。
碧柳生芽,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从叶尖滴下,无声无息的打落在了地面。
同时,梦中人儿却满脸惶恐的惊醒过来。
梦里,雪寒一脸狰狞的瞪着她,他被关在像地狱一样的监牢里,浑身是血,圆眸大瞪,死死的咬着牙。仿佛,他想竭力的冲破那层枷锁。
他说;“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欠我,永生,永世也还不了。。。”
那像厉鬼一样的咒怨,时时在她耳边响起,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深深刺入她的心脏。
泪,无声滑落。门却嘎然被人推开。
她慌忙收拾起自己失控的情绪,用被褥来遮掩自己的惊慌。可是,她迟缓的动作,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推门而入的少女身穿鹅黄短袄,服色固自与其她丫鬟不同,形状颜色亦是大异,她面庞略作圆形,眼睛睁得大大地,张得明艳绝伦,神色间满是温柔,笑起来更加妩媚可喜。
她笑嘻嘻的说;“姑娘,这么早就醒了?”
苏念尾默默的点头,抬起的双手故意揉弄着双眼,企图擦掉流下的泪水。
少女走了过来,将打好的清水放在床畔,浅声道;“我是晋王新派来照顾姑娘的贴身丫鬟,我叫妩儿,姑娘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唤我来服侍!”
“嗯,我知道了!”不知该说什么的她只能默然回答。
这时妩儿却热情的走过来,将她挡住眼睛的手掰开,赫然发现她红肿的双眸,有些心疼道;“姑娘?没睡好吗?不想再揉了,否则一会就更难看了。”
“我”
“来,先用热水敷一敷。”
“我自己可以的,你。”
“别动,这些都是丫鬟做的活,姑娘要是不习惯,以后也要慢慢适应啊!”
“什么以后?”苏念尾愕然不解。
少女却捂嘴偷偷一笑,眼神皎洁如月,她说;“我来宫里侍候晋王几年,第一次见他带姑娘回府。虽然,他常常游戏花丛,勾栏戏女,可都是在外留夜风流,却从不回把那些女人带回府上。现在啊,他已到了娶妃之龄,又把姑娘这么聪慧的人儿带回来,还如此细心照顾,想必定是”
不待妩儿把话说完,苏念尾就轻声打断;“你想太多了,他带我回来,是另有目的!”
妩儿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想找寻一台阶下,顿时睁大水眸,一脸茫然道;“是吗?可我看得出来,王爷对姑娘很是上心呢!”
“”苏念尾默然无语,将盆中清水赫然扑打在脸上,完全将妩儿的话抛之脑后。
。
在妩儿的照顾下,穿好衣,用完早膳,苏念尾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其实,现在的她,归心似箭。不,应该说想见东陵褚天心似箭。排除这四天,犹如他四年相对的思念不说,她另一个想法就是,求他放过东陵雪寒。至少,这是她唯一能对他做的。
可是,目前的她,除了干着急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虽然,现在在晋王府吃得好,穿得好,但就像少了什么。不错,是自由,她完全像被他软禁了一般。现在,根本连大门都出不了。
也对,就算出了大门,她也无法踏进皇宫,更不可能轻易见到东陵褚天。转念一想,恐怕现在要想见到东陵褚天,也只能通过东陵景渊这层关系了。
正寻思着如何让东陵景渊能帮助自己,这时屋内传来一阵沉稳轻浅的脚步声。她愕然抬头,看到一身银袍的东陵景渊正满脸春风得意的朝她走来。
苏念尾缩了缩身子,有些不自在的望着他,想起昨晚自己还睡在这个小鬼的怀里,现在她就觉得颜面有些挂不住。
不过,还好东陵景渊并没有提到昨晚的事情,而是兴冲冲的拿出她的NOKIA,满脸感兴趣的伸过头道;“对了,这东西到底怎么玩啊?昨晚你还没告诉我呢!”
苏念尾愣愣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说;“拿过来,我现在告诉你!”
东陵景渊当即咧唇一笑,当真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亦如当年的东陵褚天。
“怎么了?”
将微微失神的苏念尾唤醒后,东陵褚天眼里闪过一抹探索的趣味性。
苏念尾摇摇头,表示无碍。随后,她接过他手里的NOKIA,轻轻按了按开锁键,发现屏幕并没有发亮。
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同时,更加用力的按了下去。
“咦?不能亮?难道你也拿它没辙了?”东陵景渊好奇加失望的望着她。
苏念尾松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瞥向他道;“估计是不能用了。”
东陵景渊一听这好玩的东西不能用了,当即气得跳起来,满脸不可接受的吼道;“怎么可能,昨晚本王还弄了它一夜,怎么到了你手里就不能用了?”
“你弄了它一夜?”
“是啊!”
苏念尾彻底无语,她深呼吸,然后鄙夷的瞪向他道;“就是被你弄了一夜,它才没电的。”
“电?电什么东西啊?”一听还是自己的错,东陵景渊不免有些着急。
“电是支撑这东西特异功能的东西。现在没了,当然它的奇特之处也没了。”
“那好办,你告诉我这东西在哪能买到,本王马上差人买个几筐几萝回来。”
苏念尾忍耐有限的站起身,然后猛的将桌上的清茶饮了一口,降降火道;“那东西不能买,它是这手机自带的,没了就没了,要能买到,你这还能算是古代吗?”
听了苏念尾的怒斥,东陵景渊虽然很多话没有听懂,但他似乎明白了此物的重要性非金银珠宝能比拟的,当即,他放低声音,柔声问道;“难道你也没办法?这东西不是你带来的吗?”
“是我带来的,如果在我原来的待的地方,我就有办法,可是在这里,我就没办法了。”
“你原来待在什么地方啊?”他感兴趣的俯下身,暧昧的将脸伸来。
看着那张俊美无邪的容颜,苏念尾不受控制的会想起东陵褚天,当即把他推开,有些慌乱道;“我来的地方离这里很远,一般人都找不到,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你别问了,这玩意也废了,扔了吧,它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的东西。”
听了苏念尾的这翻话,看来她也是无能为力了,否则也会有把此物扔了之心。东陵景渊不免大为失望,懊恼的瞪着她;“可是昨晚你和本王的交易就这样算了吗?本王可是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
“那你想怎么样?”苏念尾见他眼神有异,有些防备的问道。
东陵景渊嘿嘿冷笑数声,然后在她脸畔吐着热气,一脸妖孽的说道;“既然本王的玩具没了,那么你就充当本王的玩具好了。”
“什么变态的要求?把人当玩具,你神经病啊!”
感觉自己被玩弄了的苏念尾,当即也顾不得尊卑,一憋气,就反骂了过去。
东陵景渊微微一愕,似乎没料到她会辱骂自己。可是转念一想,这女子也真可出奇的,做事行为,都在他的预料之外。不过,这也正是他对她越发好奇的原因。
他说;“不当玩具也行,不过你要在王府当奴隶服侍本王!”
“凭什么?”
“凭你昨天窥探了那么多皇室秘密。”
“可是告诉我的都是你自己。”
“现在本王反悔了,就要惩罚你。”
“你”
“对了,我还忘了,昨天你为了韩王哭得肝肠寸断,到现在本王还想问你,你和韩王东陵雪寒是什么关系啊?你怎么那么在乎他?”
面对那张越发靠近的肆狂俊颜,苏念尾陡然退后数步,与他拉开距离。
随后,她脸色淡然的瞥开头道;“没什么,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东陵景渊听罢,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自言自语起来;“嗯,也是,我九皇兄向来不近女色,就算曾经娶了乌僵国有第一美人之称的桑雅公主,也没有真正宠爱过她。他唯一动心的人就是那个青楼女子——亡国妖姬,一个叫忘尘的风尘女子。而你,论身材,论品貌,都不及其万分之一。皇兄要是对你动心,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