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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絮絮叨叨的说着,程路含着眼泪,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师娘,不能带,如果带了,就会让他们觉得,我们有多不舍得孩子,那样的话,孩子就更不会回来了。”
“可是。”
“如果她的妈妈真的可以对她好,那也是福气。”
说到这里,程路也说不下去了。
150争夫之象
程路留下来安慰师傅和师娘,师娘很想孩子,总是抱着悠悠的衣服和玩具在哭,这让程路非常自责,因为她的缘故,师傅和师娘把悠悠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可是如果孩子不能回来了,那程路会觉得对不起师傅和师娘。
过了2个多小时,曾全回来了,这次没有带着律师,等车一停下,程路赶紧跑过去问,“怎么样了?他们什么态度?”
“没有什么态度!”
“什么意思?”
程路觉得受到打击了,难道他们都料想错了吗?曾全拥着程路,和她一起进屋,裴减和妻子见到曾全回来了,都关心的围上来,“我把孩子送过去了,他们显然很吃惊,不过,他们暂时没有什么表示,我们需要等。”
“我们不需要做些什么措施吗?”
程路希望可以做一点努力,“最好不要,他们就知道了我们的意图,会更加的被动,我们现在最好是等着。”
曾全是所有人中,唯一保持理智和清醒的人了。程路只能接受。可是到了晚上,师娘和师傅就再也挺不住了,一定要程路测一下,悠悠到底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其实程路也很担心。
程路不知道悠悠的具体的生日时辰,只能从她离开的时候起卦,程路坐在沙发上算,其他人在旁边等着,曾全还一个劲的对程路说,要放松,不要紧张。
“她往南方去了,三天后,会回来。”
“真的吗?小路?你确定吗?”
师娘不放心,继续追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关系则乱,程路现在的心也乱了,怎么可能会有信心呢?曾全坐过来要安慰她,三天,这对大家来说,都是很漫长的。路霞已经打电话来催了,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其实也是因为,不希望程路和曾全在一起。
程路感觉自己很焦躁,很难受,特别想法脾气。可是她可以忍耐,因为,总会好的。即使是最坏的结果,也会好的。三天很难熬,师傅和师娘实在是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走亲戚。程路想想也好,就开车送去了。那是裴减的一个表哥,也就是这么一个哥哥了。师娘家里倒是还有一些人,不过在外县,更远一些。
师娘让程路去买东西,要去看哥哥,总要带点东西吧!
“小路,这是五百块,你去买点东西吧!”
“买啥还要你们花钱啊?”
这简直是侮辱,程路怎么能要师娘的一分钱呢?
“我知道你孝顺,我和你师傅也没有攒下啥钱,可是这是去看哥哥,不能拿你给的钱,不能让你花钱,你知道不?”
“嗯,我明白了。”
程路给师傅和师娘的存折就有十万,所有的东西都是程路买的,什么都给老两口想到了,所以这次师娘给拿钱,程路觉得好奇怪。
“你没去过这个大伯家,他家总之,你多买点米面油啥的吧!”
“哦,好的。”
程路马上明白了过来,这个大伯家的条件可能不怎么好。程路带着曾全去买东西了。
“我觉得你最大的作用就是扛大米!”
“我还可以扛你!”
曾全趴到程路的耳朵边上说道,让程路给锤了一拳。两个人开着车,到菜市场去买米买面,还有豆油,程路到了县里,顺便回家看了眼,程清风夫妇没有在家,程木风夫妇也回去了。程平也不在。只有保姆,程路告诉她,自己也会出去几天,过两天回来。
来到了菜市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有了师娘的话,程路心里就有了谱了。既然是连米面都要买的话,其他的东西应该也是没有什么的。程路又买了一些日用品。车的后备箱都有点放不下了。
“全哥!”
突然一个女人冲了出来,程路和曾全都吓了一跳,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身上的衣服被孩子拉扯的不成样子,长得很好,皮肤白皙,眼睛很大,走进了一看,程路发现这个女人的耳朵上有好的耳洞。不过她现在这样样子,到向一个真正的良家妇女了。
“你是王静?”
“全哥。我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为什么你当初都不给我写信?。”
“王静!”曾全赶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这是我女朋友,程路。”
“哦。”
王静只是这么哦了一声,“全哥,你”
“看你过得好像很好的样子,这是你孩子吧?很可爱!”
“啊是,我都烦死了,全哥,我听说你回来了,你咋不来找我呢?”
王静好像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程路,程路淡淡的看了看曾全,说道,“我在车里等你,五分钟!”
说完上了车。曾全有点紧张,这让程路有点好笑,不过还是忍住了。
五分钟一到,曾全果然回来了。担心的看着程路,不过程路稳如泰山,啥也不说。
“不问吗?”
“不用问,过去和你上过床的女人。”
程路这么一说,曾全吓得手一抖,“你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我今天早上起来给自己占卜了一卦,比劫旺透,官星衰弱,有争夫之象。”
“什么?哈哈。”
曾全摇了摇头笑了,不过心里还是忐忑,“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第一个女人,不过,这样的女人你也能看上,你还真是生冷不忌!”
“呵呵没有想到,你也会吃醋啊?”
“我也是女人,当然会吃醋,不过你要小心,我这样的人,很少发火,可是一旦发火了,后果很严重!”
“嗯知道了。”
曾全说完了一笑,不过心里也记住了程路的话,仔细想来,程路还真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她认定了自己,不会改变,可是一旦有一天,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那她离开也会非常坚决!
师傅的哥哥家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土房,蓝色的窗户,估计也是多年没有刷过油漆了。车一下来,屋里的人就出来了。
师傅的表哥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了,很瘦。来的路上,师傅说,表哥叫丁松。
程路和曾全赶紧上去叫人。
“大哥,这是我徒弟,也算闺女吧!这是她对象!”
裴减显得非常骄傲,有点在哥哥面前显示的意思,而且在他们这里,未婚的男女,称呼对方都是对象。
“啊早就说你收了个好徒弟,这回才算是见着啊!”
丁松很瘦,个子却不矮,只是一脸的病容。他身后的妻子站了出来,也很瘦,个子也很矮。身上还穿着一件很旧的半袖。还是很多年前流行的那种带着金属亮片的衣服。
“进来说吧!”
说着,裴减他们一行人进去,程路和曾全去搬东西,裴减注意到,丁松叫住了老婆,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你去买点茶叶。”
“别忙活了,你啥也不用买,我都带来了。”
裴减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丁松两口子进去说话。
“你每次来都这样,让你破费了。”
“哎,我这也是有了一个好徒弟!”
裴减以前还是攒了一点钱的,可是农村人家,最多也不会过五万块,可是这些年来,程路又是东西又是钱的,裴减他们两口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花费。他们不计较这些,只是心里有数,这是程路孝顺。
丁松两口子很不好意思的看着曾全和程路一趟一趟的往屋里搬东西。
程路看了下屋里,有两个木头箱子,箱子上摆着镜子,还是那种铁质的框,背面是美女图案的。还有一些杂物,甚至是还有很多年不见得雪花膏的瓶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药瓶,都是治疗肾脏病的药,还有去痛片。
一看到这去痛片,程路额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太多了,一个这么贫穷的家庭,可是柜子上去痛片却有这么一大帘儿。估计超过三百片儿。农村的一些人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不好的习惯,不管是什么毛病,就是吃两片去痛片,有的吃的时间长了,就要吃三五片,如果一天不吃,都浑身不对劲,好像已经成了瘾似的。
快中午了,男人们坐在屋里聊天,女人们要到厨房做饭。这里甚至还发现了吹风机。这是多少年不用的东西了?不过它似乎也不是经常用。从他家那屋里的小灯泡来看,一定是非常省电的。做饭要用大锅,丁松的妻子还要到屋子的后边去抱柴火,程路看了一眼灶台,不是瓷砖的,也不是水泥的,竟然是一块木板放在了上面,程路的手一碰,“啊。”
一对蟑螂爬了出来,到处跑。
。
一百五十一 ‘狗神’
一只蟑螂可以无视,程路也不会怎样,可是突然爬出一群,程路就是想要掩饰,也反应不过来,真的被吓到了,恶心到了。不是程路有看不起什么人,情况太突然了。
程路这样一喊,曾全马上冲了出来,后边还跟着裴减个丁松。
“怎么了小路?”
“没。。。。。。没事儿!”
好在丁松的妻子出去抱柴火了,只有师娘和程路两个人。此时蟑螂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师娘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裴减说道,
“我们还是开车出去吃吧!有做饭的时间,不如说一会儿话。”
裴减也会意,知道这里实在是不方便,程路本来就有点洁癖。还真是难为她了,过去在自己家住的时候,厨房都被擦得亮晶晶的,地上连一个草棍儿都没有。
“我看也是,哥,让嫂子也别忙活了,这里离乡里也不远,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
丁松也答应了,让自己的老伴儿进屋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先让曾全把裴减和丁松送走了,然后一会儿再回来接她们几个女人。
丁松的老伴儿换好了衣服,也就坐下来和路程她们聊起了天儿,
“你和你师傅学看风水吧?”
“嗯,是啊!”
“唉。。。看风水有啥用,你师傅也给我们家看了风水了,可是,这日子不还是这样。”
丁松的妻子很泄气的感叹,
“日子过成这样,也不是完全靠风水可以改过来,你看你家大哥,那脾气,谁说的了?”
师娘对他们家的事比较了解,一听师娘这么说,丁松的老伴儿也不说话了,只能叹道,
“是啊!现在都是啥年月了?就守着那点地,弄忙的时候,出去给人家收地挣钱,这一年下来,还不够吃药的,我这两年的身体也不怎么好了。你们每年给拿的钱,也都搭在这上面了。去年又赶上发大水,秋天也没有剩下多少粮食,唉。。。”
这几年的日子好过了,如果勤劳肯干,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的话,日子是不会过成这个样子的。
“要我。。。”
程路想说的是,要自己帮帮吗?她看着自己的师娘,
“嫂子,小路很厉害的,你让她帮你算算吧!”
“真的吗?你还会算卦啊?那算算吧!”
说完,就把自己和丈夫的生辰八字都说出来了,程路用心算了,然后才开口道,
“年柱临气杀,你的公公脾气暴躁,并且是凶死。印衰受重渴,你的婆婆早死。是吗?”
“啊。。。妈呀,弟妹,你不是和她过我家的事吧?她真的是算出来的?”
“我才没说过,想起你家的事都郁闷。”师娘不屑的道,她才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样怀疑,简直是侮辱。
“只有你的父母,应该也是早亡,你的姐妹兄弟还是比较多的。但是不是一个父亲。”
“啊。。。真的不是你说的?”
丁松的老婆又一次惊讶的看着程路的师娘,被对方瞪了一眼,
“我的这个大伯脾气暴躁,身体也弱,身弱才弱,行财运,破财潦倒。只从面相上来看,大伯不光是肾脏不好,肝脏也不好。”
“唉,你 说的对,可是那也没有办法!他家的人都是这个脾气,从他爹就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那两个儿子也是这样。”
“这话是怎么说?如果是脾气暴躁,慢慢的也会好的。”
“这话是怎么说?如果是脾气暴躁,慢慢的也会好的。”
程路劝慰道,心里也在盘算着,该怎么样化解才行,
“天啊!你这个大伯,还真的不好改,改变不了。”
“嗯?”
什么人会脾气暴躁成这个样子啊?不是吧?见程路不信,丁松的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