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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水岸和果园,现在有了一个很好的名字,叫桃园。因为这里山上,最多的就是桃树了,夏秋之际,这里简直是天堂,好多人来度假,有的直接住在桃园,桃园住不下,就到村里去。也无疑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如果只是靠桃园的话,自然是达不到这个效果。它的成功,有许多的原因。
首先,桃园所在的县,近几年在县长王庆宁的带领下,开始整体的规划,广泛的种植树木,植树和计蝓生育成了当地的重中之重。所以现在县里的植树造林活动初见成效。其二,这里距离市区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且都是平坦的柏油路,交通非常的方便。
村里靠在桃园讨生活的人太多了,要不是旅店饭店,要不是鱼类批发运输,再不就是水果批发,事实证明,程路还是非常有远见的。无论是水产还是水果,蔬菜,养的鸡鸭鹅,都是最天赊的,最美味的。不追求数量,更注重品质,在开始的时候,还没有看出有什么优势,可是现如今不同了。
程路他们开车到的时候,程风清夫妇带着儿子还有程水清和儿子,都已经到了,现在就等程路他们来了开饭了。
“爸、妈,姑姑。你们先到啦?”
曾全一进来,就赶紧叫人。路霞和程水清也赶紧走了过来,“曾全,你咋又瘦了?”
路霞非常的心疼女婿的,这是所有丈母娘的特点。
“是啊!曾全,你身体没事吧?上次不是又受伤了吗?”
“哎呀,你别瞎说,啥叫又受伤了?”
路霞不高兴的说道,
“妈,姑姑,不要说了,进去吃饭吧!你看两个孩子已经在那里敲筷子了。”
程路说的是自己的弟弟和表弟。
过了一会儿,大伯母来了,风风火火的,很着急的样子。
“你们都到齐啦?我这就让他们开饭。”
程路很奇怪,大伯母甚至连人都没有叫,显然她是太匆忙了,而且这样的家庭聚会,大伯怎么没有来呢?
“大娘,大伯呢?”
“哎呀,这不是乡里又来人了吗?得让你大伯去陪着。”
“乡里来人?什么人?”
“就是咱们的乡长啊!带着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检查团,反正他们一有事,就来咱们这里吃饭。这都两三年了,到现在帐也没有结呢!这乡长马上就要调走了。”
。
一百六十四 算死期
程路低着头笑了,不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已经很生气了。曾全的脸也沉了下来,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行为,“大伯母,刘涛在吗?”
“啊,在的,叫他吗?”
“嗯。”
大伯母这才去找人了。程风清夫妇和程水清都不说话了,这个家里,最有见识和智慧的人,就是程路了,而比程路更沉稳更让人放心的人,就是曾全了,而且曾全是最大的官,而且在家里人面前,程路是不敢越过曾全说话的。这也没有关系,曾全太了解她了。
过了一会儿,大伯和刘涛都来了。大伯可以说是这里的名誉主席,真正管具体事情的是刘涛。程木清进来就坐了下来,閟单的和大家打了招呼,“小路,你们不用管我了,曲乡长那里还要我去陪客人呢!”
“那个程小姐”
刘涛很清楚程路要问什么,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程木清可以不在意,也可以说他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要交代的话,他也是很惭愧的,因为他心里也非常的清楚,这饭钱是很难要回来的。
“大伯,什么样的客人,还需要你去陪啊?”
“就是曲乡长,还有市里来的考察团。我不去陪着不太好。”
程路看自己的大伯很开心的样子,也多少明白了一些,大伯这是虚荣心在作祟了。刘涛倒是很知趣。
“把他们吃饭的妥账本拿过来。”
曾全直接发话了。程路什么也没有表示,程木清也就知道了,这是他们夫妻两个共同的意思了。刘涛赶紧去拿来了。没多久就回来了。把账本交给了曾全。曾全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直接递给程路。大概了翻了翻,程路惊讶的看着刘涛。这个家伙很聪明嘛!竟然把账目记得非常的详细。签字的人,来的是哪里的客人,陪客人的又是谁。具体的什么时间到的,什么时间离开了,点了几个菜花了多少钱。看来这刘涛深怕被程路责怪啊!
“先吃饭吧!”
曾全看了一眼程路,夫妻两个交换了一下眼神,达成共识。一家人这才开始吃饭。席间,程木清几次想要回去那边,可是看看大家的脸色,还是放弃了。
吃过了饭,饭菜都撇了下去,训练有素的服务员端上来茶水。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是说正事了。一个服务员拿过来一张单子,交给程路,程路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他们点几个我们这里最贵的菜吧?”
“是啊!招待市里的领导嘛!”
程木清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大伯母肖琴却看出端倪来了,偷偷的捅了捅自己的老公,让他不要再说话了。
“他们一共是十个人,消费了多。”
“嗯,这个还是我们折扣之后的价钱,因为是咱们乡的,我尽量是按照成本来计算的。”
程木清觉得自己这也是这福一方的好事了。程路听了他的话,尽量的克制自己,曾全很清楚程路的火气已经上来了。
“刘涛,你去和这个曲镇长说一下吧!我们给他一个星期的期限。”
“程小姐,我看这不可能,乡里现在的财政很紧张。”
“紧张?教师的工资是县里财政直接拨款,乡里各个小学是我们在负担费用,乡里公路我们修好了。就业问题也不用他们烦心,试问他们是紧张到哪里去了?”
“那个咱们乡里不是要盖办公楼吗?已经先期预付了一定的资金了。”
“办公楼?”
“是啊!我看到设计图了,挺漂亮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什么都很清楚了。其实一个乡政府,似乎并不需要什么办公楼,不过如果有什么工程的话,对于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捞钱机会。
“嗯,刘涛,你就这么去说吧!”
“好!”
曾全和程路都看出了刘涛的犹豫,但是都没有说什么,程木清此时也看出了不对劲儿。虽然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错的。
剩下的时间,曾全和大家一起去钓鱼了。两个孩子也去了。程路留了下来,她知道刘涛一定会找她的。
办公室里,程路一边看着账本,一边等着。
过了不久,刘涛就过来了,程路看他的脸色,也看出来了。
“看来曲乡长不太高兴了,你办的不顺利?”
刘涛尴尬一笑,“曲乡长非常的意外,他我想他不会给钱的,反而会给我们添麻烦。”
“你既然知道他不会给钱,为什么还要让他赊账呢?”
“程小姐,我早就知道,可是如果不是吃了不少的暗亏,我也不会这么做的。当是铺路了。”
“嗯!你做的很好。不过,我要给你一点建议。”
“呵呵,您请说。”
“刘大哥,你跟着我干,也很多年了,我很欣赏你的才能,我对你是非常信任的。可是你做事,显得估计过多了。虽然我大伯在这里,可是我相信,他不会影响你的工作。放开手脚吧!你的本事,不只这样。”
程路说完,和上了账本。程路的话给了刘涛很大的鼓励。脸上也洋溢出了笑容。
接下仔又说了一些公事。本来已经结束了。可是刘涛好像还有事情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是这样的,我妈她好像不行了。”
“嗯你是让我算一下,她的身体情况吗?”
“程小姐,帮帮忙吧!”
程路同意了,接下来,刘涛把自己妈的生辰八字和程路说了。
“久病逢冲则死,这个月的十一、十二要注意了。没有办法。”程路遗憾的说。
刘涛看着程路。心里不知道在想悍么。不过没有担优,没有悲伤,当然也没有惊喜。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程路吃惊的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我妈每年都病好几次,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被叫回去一守就是一个月,可是她又好了。她已经这样好几年了。我们真是”
程路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人家不孝顺吧?可是人家兄弟姐妹一守母亲就是一个月,可是孝顺吧?他此时想的又是这个。
“其实,你可以这样想,如果你们兄弟中有人病了,那么你们的母亲一定会抛下一切,守在一旁的。老人们的心愿,未必希望你们时时刻刻的守在身边,可是在他们的弥留之际,却希望你们可以守在身边。这是他们最大的心愿。”说到这里,程路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刘涛,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们做的不好。有违孝道。对你们的将来,都有不好的影响啊!”
程路这样一说,刘涛一愣,然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接下来,就是请假了。程路也批庭了,让他把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再回来。
到了十一号的时候,刘涛果然给程路来了电话,说他的妈妈去世了。也对程路表示了感谢,因为他们兄弟都回去了,他的母亲是笑着走的。临走的时候还说,非常的满足。闭眼之前,可以看见孩子们都守在身边。程路在电话里听出了刘涛的哭意,好好的安慰了他。这都是后话了。
在程路给了曲乡长一个星期的期限之后,也许是因为程路逼的太紧了,一下子让他换几万块,他真的没办法了。
程路正和家里的人钓鱼,就听说有人来找她。问了才知道,是曲乡长的秘书。
“你觉得他是来干什么的?”
程路笑着问曾全。
“来让你识时务的人吧!”
“你要去吗?”
“不要了,你可以应付的。”
曾全一点也不担心,他还是安心的钓鱼。
程路来到了会客室,果然看见一个年轻人等在那里。看他的年纪也不大,也就是三十岁,带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是程路小姐吧?我叫房明,是乡里的秘书。”
“我是程路,房秘书是来还钱的吗?”
“嗯这个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吗?”
“当然了。”
看来不是来还钱的了,程路也早就料到了。
“程小姐真是很厉害,咱们乡里可以有这样的发展和规模,和程小姐的事业是分不开的。”
“过奖了了。我觉得为乡里乡亲的做点贡献是应该的。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这里成了你们乡里的公共食堂?谁来都可以吃饭,而且是签字就走人?这么多的饭费,可是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啊?”
程路也不和他拐弯抹角,房秘书有点尴尬的扶了一下眼镜,“程小姐,也不要这样说,只是乡里最近的财政有点紧张。”
“当然,我也听说了。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程小姐是想报效家乡的,对我们这里的学校和一些公共设施都投资了不少,再说,你们这么大的产业,也不在意这么小钱啊!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钱呢?”
“原因很简单,一来是我不喜欢公款吃喝,二来是曲乡长调走了,我找谁要钱去?这样的冤杜钱,我不愿意出。”
房秘书的脸色很难看,瞪着程路。
。
一百六十五 有人找麻烦
“程小姐,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们为你做的工作,也是大家可以看到的,为了保护地方经潇,我们乡政府也作出了很大的努力。”
“房秘书,恐怕我们很难达成共识。”
“程小姐,你这样的做法过于傲慢了。要知道县官不如现管,你即使是认识再多有身份的人,也未必有用的。”
他说这话程路承认,不过还是无法改变程路决定。房秘书只能失望而归了。
“小路,你看看,我就说这土皇帝得罪不得吧!”
程木清一脸沮丧的对程路埋怨道,看他现在的表情,正在喝茶的程路,没有显示出丝毫的紧张,“怎么了?”
“乡里说要修路,把咱们这里的路都给封了。”程木清着急的不得了,现在管事的刘涛还不在,他真的是心里没底了。程路心里明白的很,要修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事先没有通知,也没有计划,哪可能说修就修,现在直接把路封了,就是要给他们制造麻烦。
“大伯,不要着急。”
“哪能不着急啊?我们和批发商都签订了合同,和市里的几个酒店也都欠了供销合同,这要是不能把货即使运到,我们是要付出违约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