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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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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飞叹道:「总管神乎其技,在下佩服,在下改日一定向您讨教,到时总管可不要藏私。」 
  倪昆微笑道:「公子太过奖了,此等雕虫小技,公子想学,倪某自当倾囊相授。」压低声音,又道:「其实宗主的易容术传自老宗主,那才称得上神乎其技,公子若是想学,不如去请教宗主。」 
  杨飞道:「这种府藏秘技,还不知他肯不肯传授于我,总管既然肯教,在下先向您请教。」 
  倪昆道:「公子客气了!」 
  杨飞随那知客来到外庄驿站,陡见风尘仆仆的付俊,心中一时激动,几乎叫出声来。 
  他凝定心神,清清嗓门,迎将上去,抱拳道:「原来是振威镖局少总镖头,久仰,久仰,不知少总镖头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付俊只觉此人眼神好生熟悉,可声音容貌,又陌生之极,闻言指指驿站外停着的三辆马车,答道:「此次慕容宗主大婚,新夫人又是敝局前任总镖头之女,敝局无以为贺,便送来新夫人昔日用过的日常之物,权充嫁妆。」 
  杨飞道:「阁下既是一片好意,东西在下代夫人收下,不过我家夫人不想见阁下,也不想让阁下观礼。」 
  付俊似是早料他有此一说,忙道:「想必新夫人对敝局有何误会,可否让付某见她一面。」 
  杨飞道:「此事于礼不合,阁下请回吧!」 
  付俊仍不死心道:「既是如此,不如在下明日前来拜会。」 
  杨飞正欲婉拒,忽见付俊神情一震,身后白玉霜冷冷的声音响起:「不必了。」 
  付俊连忙迎上,激动的道:「霜儿,我早知你不会不肯见我。」 
  杨飞回首望去,却见白玉霜一身霞帔,想必她正在梳妆,闻付俊来此的消息,匆匆赶出,未曾更衣。 
  杨飞不禁失声问:「玉霜姐,这个时候,你为何出来了?」 
  白玉霜与付俊擦身而过,来到杨飞身畔,训斥道:「你见到他,不提剑将他赶走,还啰嗦什么?」 
  杨飞嗫嚅道:「怎么说他也是……」 
  白玉霜打断道:「跟付家父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付俊表情僵硬的回过头来,苦笑道:「霜儿,你也不至于如此绝情,你找到好的归宿,我这做兄长的是衷心前来道贺,绝无他意。」 
  白玉霜冷哼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今日是大喜日子,我不想看见血光,否则你休想生离此地。」 
  「霜儿……」 
  付俊见她如此绝情,不禁黯然神伤,正欲再言,忽闻白玉霜尖声道:「不许你这般叫我。」 
  付俊此次前来,尚抱着一丝希望,见白玉霜如此反应,知道再无言归于好的机会,顿时宛若斗败了的公鸡,颓然道:「慕容夫人,既是如此,那在下告辞了。」他出了驿站,便命随从卸下车上礼物。 
  「站住!」白玉霜忽然又高声大喝道:「东西也带走,我才不希罕。」 
  付俊揖手道:「这些东西本就是你的东西,我带来给你……」 
  白玉霜冷冷道:「这些东西经过你们父子那染满鲜血的双手,早已脏了,你若不想带走,大可扔到太湖里面。」 
  这双手染满鲜血?付俊双手摊开,怔视半晌,忽然以自嘲的语气道:「那还不闹出人命,小丝,下来吧。」 
  「是!」自最后那辆马车上下来一名年轻女子,正是白玉霜原来的贴身婢女小丝。 
  杨飞劝阻道:「玉霜姐,俊哥也是一片好心,不如收下吧。」暗忖白玉霜本就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女子,为何一见到付俊,便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小丝望着白玉霜,神情激动之极,扑入她怀中,啜泣道:「小姐,奴婢终于找到你了。」 
  白玉霜跟她相处数载,姊妹情深,不忍推拒,柔声安慰道:「咱们这不是重聚了吗?」 
  小丝哭了半晌,忽压低声音问:「小姐,你为何突然就嫁给别人了?」 
  白玉霜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与你说。」头也不回,对付俊冷冷道:「东西都留下,你走吧。」 
  付俊大喜道:「多谢霜……」见白玉霜脸色一寒,后面那个「儿」字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慕容夫人。」说完,还亲手帮忙去卸东西。 
  白玉霜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向小丝道:「小丝,咱们回庄吧。」 
  小丝迟疑道:「那俊少爷他……」 
  白玉霜道:「不用管他。」言罢,径自行向庄内。 
  「俊少爷,奴婢走了。」小丝向付俊福了一礼,快步追上白玉霜。 
  付俊并未应语,只是行动之间,变得缓慢沉重起来。 
  他与白玉霜二人自幼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到得谈婚论嫁之时,却生剧变,难处一起,也难怪他们如此古怪? 
  杨飞心生不忍,对那知客吩咐道:「你去找几个人前来帮忙,将东西都搬入府中。」 
  那知客恭声应是,匆匆奔入庄内。 
  杨飞高声道:「俊哥,玉霜姐回庄了,你歇一会吧。」 
  付俊身形凝住,忽然长长叹了口气,回头勉强笑道:「飞扬,想不到真是你。」 
  杨飞老脸微红,幸好他易过容,旁人难以察觉,垂首讪讪道:「小弟现在仇家不少,不便露面,只好如此。」 
  付俊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也安心了。」又匆匆自车厢内取了一个瓷坛,郑而重之递到杨飞手中,道:「此乃幸小月的骨灰,此次正好带来交给你。」 
  「多谢俊哥,小弟代她谢谢你了!」杨飞谨慎接过,无比感伤道:「她是代我而死,我自会觅处风水宝地,将她安葬。」 
  付俊一脸茫然,声音消沉道:「好人总难长命百岁,坏人反而四处横行!」 
  杨飞闻言愕然,怔了一怔,忽低声问:「俊哥,上次在长安,是你助我和玉霜姐逃走的吗?」 
  付俊反问道:「霜儿跟你说了吗?」 
  杨飞摇头道:「若只有玉霜姐,连长安城都难逃出,思来想去,除了俊哥,恐怕别无他人。」 
  付俊道:「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咱们以后是冤家对头,将来兵戎相见之时,你也不用因此而对我手下留情。」 
  杨飞想不到他说出这般话来,呆呆望着他,半晌忽道:「俊哥,你变了许多。」 
  付俊应道:「你也变了不少。」 
  二人相视苦笑,言语之间,那些随从已将车厢卸空,而那知客正领着数人将满地的礼物搬入府中,一眼望去,果如付俊所言,多是白玉霜的东西,其中不少杨飞曾在振威镖局见过。 
  付俊忽道:「我也该走了。」 
  杨飞想起此番一别,恐怕再也做不成兄弟,不禁鼻头一酸,哽咽道:「俊哥……」 
  付俊舒臂将他紧紧拥了一下,随即松开道:「来生咱们一定要做亲生兄弟。」 
  杨飞连忙应道:「一言为定,俊哥可不要食言。」 
  付俊道:「来,击掌为誓。」 
  「杨飞,杨飞!」这时南宫燕一路小跑,娇喘吁吁的奔了过来,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她四下张望,却寻不到丈夫的影子。 
  「俊哥,你稍候片刻!」杨飞转身迎上,向南宫燕埋怨道:「不是让你待在庄内,不许外出吗?外面风大,小心着了风寒。」 
  南宫燕连连避让,奇道:「你是何人?本小姐好像从未见过你。」 
  杨飞这才想起自己已然面目全非,忙将舌下所含之物吐出,笑道:「连老公都认不出来了。」 
  南宫燕听出他的声音,俏脸一红,哼道:「原来是你这死鬼,干嘛扮成这副模样,差点害得人家认不出来,咦,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美目盯着杨飞手中忘了放下的骨灰坛,煞是好奇。 
  杨飞道:「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妙,免得吓着。」 
  南宫燕啐道:「人家偏想知道。」 
  「那待会再跟你说,先随我见过我表哥。」杨飞将骨灰坛小心放好,拉着南宫燕来到付俊面前道:「这是我表哥付俊。」 
  南宫燕盈盈施了一礼,道:「燕儿见过表哥。」 
  付俊连忙回礼道:「飞扬,这位便是那位南宫世家的三小姐吗?果然是品貌双全,端庄有礼的大家闺秀。」 
  南宫燕道:「表兄过奖了,燕儿如何敢当。」她虽在谦虚,却眉飞色舞的横了杨飞一眼。 
  杨飞调侃道:「俊哥就别夸这小丫头了,你瞧她,被你赞了一句,尾巴都翘到天上了。」心忖这娇娇女小姐何来端庄?哪里有礼? 
  南宫燕辩解道:「你瞎说,谁尾巴翘上天了?」眼见杨飞目光愈加促狭,方才思起有付俊在此,心中大羞,不觉垂首藏到丈夫身后。 
  二人相视大笑,付俊心情也舒畅起来,笑道:「燕儿,为兄不知你在这里,也没有带什么见面礼……」 
  杨飞忙道:「俊哥,这小丫头什么东西没见过?你今天送她的东西,说不得明日便被她扔到不知去向。」 
  南宫燕怒道:「你干嘛诽谤人家?」 
  「小燕子,表哥刚刚夸你端庄有礼,你就凶性大发,让人看清你的庐山真面目。」杨飞哈哈大笑,见她玉手向自己耳朵拧来,连忙远远避开。 
  南宫燕碍着付俊在此,追了两步,便即停下,跺足道:「死杨飞,臭杨飞……」 
  杨飞突然一本正经道:「表哥马上就要离去,别再闹了。」 
  「谁闹了?」南宫燕向付俊问:「表哥,你这么快就要走吗?白姐姐成婚,你不等婚礼结束再走吗?」 
  「不了!」付俊双手在颈中一阵摸索,取出一方玉牌,道:「这东西也不值钱,燕儿莫要嫌弃。」 
  南宫燕也不客气,接到手中,娇声道:「多谢表哥,燕儿一定好好珍藏。」这玉牌正面雕了个福字,反面是个禄字,取的是福禄双全之意,她甚是喜欢,心想正好挂在儿子颈中。 
  杨飞却是吃惊不已:「俊哥,这是婶婶留给你的遗物,你一直贴身佩戴,怎可拿来送人?」 
  付俊道:「我这么大了,还戴这东西,岂不让人笑话,将来你们有了孩子,就送给我那侄儿。」 
  杨飞笑道:「小弟差点忘了向俊哥报喜,小燕子刚为小弟生了个儿子。」 
  付俊先是一愕,随即搂着杨飞肩头大笑道:「想不到被你这小子捷足先登了,有出息,有出息,我那侄儿呢?」 
  杨飞颇是尴尬道:「他出生方才数日,不能见风,否则便抱来给俊哥瞧瞧,不如……」 
  付俊当然知他要邀自己入庄,叹了口气道:「那以后再说吧。」似是想起此愿难以达成,苦笑两声,喃喃自语道:「就不知还有没有以后。」 
  杨飞心中一动,又道:「他尚未取名,不如俊哥帮小弟取一个吧。」 
  「这个,好吧!」付俊苦思半晌,忽道:「只盼他长大以后,重操守行,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不如就叫冶操如何?」 
  「杨冶操,杨冶操!」南宫燕喃喃念了两声,脱口而出道:「好古怪的名字。」 
  杨飞喝道:「小燕子!」 
  付俊道:「如果你们觉得不好……」 
  杨飞忙道:「就用此名,意思深远,用心良苦,比这小丫头取的什么宝宝强多了。」 
  南宫燕辩驳道:「谁替儿子取过这个名字了?」 
  杨飞道:「那是谁在『宝宝』、『宝宝』的乱叫?」 
  「乱叫?」南宫燕可爱的皱了皱着鼻子,娇哼道:「儿子是我千辛万苦生出来的,我就是想取这个名字,你管得着吗?」 
  杨飞嘿嘿笑道:「你一个人生得了儿子吗?」 
  南宫燕大怒,扑将上来,作势欲打。 
  一旁付俊实在看不下去,轻咳两声,扭成一团的二人终未大「战」,相对怒视,神色却显得颇为尴尬。 
  付俊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杨飞揖手道:「俊哥,一路珍重。」 
  南宫燕道:「表哥,以后再来江南,一定要告诉燕儿哦。」 
  付俊苦笑着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抱拳道:「二位,告辞了!」领着那三辆空车,眨眼消失在视野之中。 
  南宫燕低声问:「他是不是陷害你的那个叔叔的……」 
  杨飞遥望天际,怅然若失道:「正是。」 
  南宫燕妙目转到那个骨灰坛上,奇心又起,拿起掂量掂量,问道:「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杨飞正在思索该如何答她,哪知南宫燕忍不住悄悄揭开坛盖,准备倒出一些研究研究。他连忙大声厉喝道:「别动。」 
  南宫燕骇了一跳,怔怔道:「你干什么?如此大声。」 
  杨飞阴沉着脸道:「那是我一个朋友的骨灰,你这般做,岂非玷污她在天之灵?」 
  「骨灰?」南宫燕大吃一惊,匆匆合好坛盖,塞回给杨飞道:「你干嘛不早说,听说沾上这种东西十分晦气。」 
  杨飞正将坛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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