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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道:「你忘了,你那本紫气秘笈我曾代为保管,我偷偷瞧过,当然知道你练的便是紫气神功。」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不会怪我吧?」江湖中门派之防甚严,即便夫妻亦不例外。
杨飞涎着脸搂着她纤腰道:「你是我老婆,你要拿去练也关系,何况只是看看。」
梅兰芳心甜蜜,嫣然一笑,由着他在大街之上作此亲密行径。
二人边说边走,转眼行过两条街,已至繁华之处,虽是深夜,行人却是不少。一个老学究见得二人亲昵情形,大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亦有人惊叹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
梅兰听得俏脸通红,连忙推开他那只在自己身上搞怪的右手,掩饰道:「你若是知道内力运使法门,便可学会轻功之道。」
杨飞大喜道:「如何运用内力,你快教我!」
梅兰见他恨不能立时学会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虽然不难,却非三两天学得会的。」
杨飞闻得此言,好似冻霜的茄子蔫了大半,扯开话题道:「算了,先救出我那些师兄再说。」
梅兰见他如此好逸恶劳,芳心黯然。
二人来到太白居前,大门仍开,梅兰问:「这就是你住的客栈吗?」
杨飞点点头,步入客栈,那店小二候在堂中假寐,见杨飞又带了一个漂亮女子回来,心中大叹这小子艳福不浅,连忙招呼道:「客倌,时候不早了,是否吃些宵夜再歇息?」
杨飞道:「不用了,给我再开一间上房。」
梅兰见杨飞竟未趁此良机占她便宜,提出与她同房共居,芳心大奇:这家伙何时转性了?
新开客房在杨飞所居之处的左侧第二间,刚好与姜依萍所住客房相对。杨飞来到房中,抱着梅兰坐到床边,便欲亲吻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梅兰早知他不会老老实实,心想自己迟早都是他的人,就任他胡作非为。
杨飞生恐体内情蛊发作,不敢太过放肆,浅尝即止,叹了口气道:「小兰,你可有法子救我的那些师兄脱险?」
梅兰靠在他怀中,反问道:「你当日在临汾被关进死牢是如何逃脱的?」不会是靠张嘴吧?她对此好奇得要命。
杨飞道:「那几日临汾闹山贼,犯人都逃光了,我也趁机逃了出来。」他此言只说了一半真话,后面一句是因韩先生之故杜撰而成。
梅兰道:「那你可真是福大命大。」
杨飞道:「我福气一向都不小,要不怎会娶到像你这般如花似玉的老婆。」
梅兰啐道:「人家比小姐可差得远了。」
杨飞闻得梅云清,不觉神色黯然。心想她此刻必定已至太原,却不晓得身在何处,想起那个五年之约,自己还未挨到边,已先坏了誓言,连姜依萍算在内自己已有两个老婆了,还中了那毒婆娘的毒,只怕今生难以逃出她的手心。杨飞思及此处,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梅兰心知自己失言,暗骂自己什么不好提,提小姐的名字干什么?
二人相视无语,正自尴尬之际,忽闻得门外传来一名女子的娇呼声:「云飞,云飞,你在吗?」
杨飞一听便知是姜依萍,连忙屏住气息,生恐让她察觉,若让那毒婆娘见到自己与梅兰这般亲热,还不醋劲大发,催动蛊母,立时要了自己小命,更何况梅兰也不是省油的灯,两虎相争,自己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梅兰虽未见过门外女子是何等人,亦不知道杨飞曾改名云飞,但见得杨飞慌张神色,心知那女子必是叫他,玉容一寒,冷冷哼了一声。
姜依萍唤了良久,方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没回来,小燕子,我们回去吧。」脚步响起,渐渐远去,似已回房。
杨飞捏把冷汗,松了口气,心中只道好险好险。
梅兰寒着俏脸,冷冷道:「那女人是谁?」
杨飞陪笑道:「只不过是路上遇到的一个普通朋友。」
梅兰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坐直娇躯,沉声道:「若只是普通朋友,那她为何深更半夜来你房中找你?」
杨飞忙道:「兴许她是有要紧事?」
梅兰反问道:「她既有要紧事找你,那你为何不敢出去应她?」
任杨飞巧舌如簧,此刻亦不由哑口无言。梅兰俏脸杀气大盛,忽而持起床头的飞云剑,缓缓抽出,轻拭剑锋,冷哼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杨飞未想她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柔情似水,现在就挥剑相向,望着那明晃晃的飞云剑,叹了口气道:「你真的不相信我?」
梅兰寒声道:「你的所作所为怎能让我相信,我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小姐。当日我曾发誓,若你负我,我会先杀了你,再自刎面对小姐。」
杨飞心念电转,沉吟许久道:「其实我中了她的毒。」
梅兰玉容稍和,讶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飞将近日发生之事一一道出,只不过将与姜依萍之事稍加改动,说成是自己中了情蛊之毒方与姜依萍发生夫妻之实。
梅兰道:「你没有骗我?」
杨飞忙道:「杨飞对天发誓,若我杨飞敢骗小兰,教我不得好死。」
「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梅兰还剑入鞘,方道:「如此说来,你是受她所迫?」
杨飞连忙点头道:「若非如此,我怎敢做出对不起你和云清之事。」
梅兰冷冷瞧着他,见他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不得不信他,声音转柔道:「我错怪你了,你中的情蛊厉不厉害?」
杨飞道:「她说只要我不与其他女子交合,便不会有性命之虞,不过她体内尚有蛊母,随时可要了我的小命。」
梅兰似笑非笑道:「怪不得你方才如此规矩,如此一来,倒省了你以后去找别的女人。」
杨飞苦笑道:「可是我连你也不能碰了,还不如让我去做和尚。」
梅兰道:「若你去做了和尚,人家不是要去作尼姑?」
杨飞见她恢复如常,舒了口气,贼笑道:「和尚尼姑凑成一对也挺不错的。」言罢,将梅兰紧紧搂到怀中,垂首吻她,大占便宜。
梅兰被他弄得媚眼如丝,软倒入怀,只觉全身上下一丝力道也无,忽然轻笑道:「你不怕蛊毒发作吗?」
杨飞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梅兰知他最是怕死,怎会信他,啐了一声。
杨飞心知不可太过,要不这般下去倒真会要了自己小命,成了风流鬼了。正容道:「小兰,我有一事问你。」
梅兰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王弘义王老前辈的下落?」
杨飞大拍马屁道:「小兰真是冰雪聪明,天下无双,能未卜先知,比为夫肚里的蛔虫还厉害。」
「胡说八道。」梅兰螓首枕在他肩头,娇媚无限的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找王老前辈治你身上蛊毒?」见杨飞点点头,方道:「我也不知王老前辈的下落,他老人家一向行踪飘忽,较之南宫逸还要难寻。上次我遇见到他老人家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杨飞大为失望道:「如此说来,我是找不到王老前辈了?」
梅兰道:「其实你可以去找南宫逸医治,他医术亦是高明之极。」
杨飞道:「若让他知道我和姜依萍的事,他只怕不会救人,而是杀人!」
梅兰道:「我可以去找吴少侠说说,他必会应……」她说至此处,见得杨飞面色陡寒,后面之言便生生咽了下去。
杨飞道:「事有轻重缓急,来日方长,此事容后再说,眼下还是先想法救出我那班师兄再说。」
梅兰沉吟道:「我正被锦衣卫追缉,不便露面,也帮不上什么忙。对了,你不是认识那个姚大人,跟他交情不错,为何不直接前去求他?」
杨飞叹了口气道:「上次我乱出主意,丢了祈州城,论军规该当处斩,现在若去找他,说不定治我一个失职之罪,更何况闹事的是他儿子。」
梅兰笑道:「你还真的当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你原本不过是振威镖局的小混混,现在不过打回原形,要治罪也治不到你头上。」
杨飞一声轻笑,抱着她倒在床上,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我是混混,你是什么?」
梅兰嘤咛一声,娇躯轻颤,意乱情迷之下,放下矜持,反手紧紧抱着杨飞的脖子主动回吻着他。
许久杨飞方才放手,吁了口气道:「想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姚大人帮忙,却不知姚大人是否已回太原?」
梅兰俏脸满是红晕,瞧来格外娇媚,轻声道:「你明日去瞧瞧不就知道了?」顿了一顿,又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要去见姚大人。」
杨飞若无其事道:「既是如此,我们上床睡觉吧。」
梅兰俏脸一红,啐骂道:「若你想找死,就在这睡吧。」
杨飞怎会真的想死,打了个哈哈,站起伸了个懒腰道:「晚上作梦可记得想着我。」
梅兰嗔道:「鬼才会想你。」伸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推,方道:「快回去吧。」
杨飞身不由己的到了门口,回过身来扮了个鬼脸,笑道:「你不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鬼吗?」
梅兰拿起床侧的枕头掷了过去,笑骂道:「油嘴滑舌。」
杨飞回到房中,脱下外衣,方爬上床,床上已有一个赤裸的女子胴体摸了上来,除了姜依萍还会是谁?他方才与梅兰缠绵许久,早已欲火大炽,此刻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缠上身来,哪还不立时就范,他虽然忌惮梅兰,但事到临头也顾不得许多,立时驾轻熟路,同姜依萍打得火热。
许久,姜依萍偎在杨飞胸口,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杨飞未想刚解决那边,又要费口水应付这边,自己还以为这毒婆娘回房去了,一无所知,谁知她故作离去,偷听方才自己与梅兰之言,又不知她听了多少,只能支吾以对道:「什么女人?」
姜依萍冷哼道:「就是隔壁床上那个女人。」
杨飞笑道:「原来你说的是小兰,她是我老婆。」
姜依萍道:「她是你老婆,我是你什么?」
杨飞忙道:「你当然也是我老婆,不过我娶她在你之前,所以她是大老婆,你是小老婆。」
姜依萍冷冷道:「我要你休了她,否则我立时发动蛊毒,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杨飞苦着脸道:「我要是休了她,只怕死得更惨。」
姜依萍道:「那我去帮你杀了她。」
杨飞大惊失色道:「千万不可,她武功比你高得多,何况你双腿不便,决计打不过她。」
姜依萍冷笑道:「我杀她有很多办法,不一定要用武功,不过我看你是舍不得吧。」
杨飞道:「要是说舍得那是骗你的,怎么说她也是我老婆。」
姜依萍道:「这么说你是准备享齐人之福了?」
杨飞紧紧抱住她,一双淫手在她胴体上四处游动,奸笑道:「我要享也享不了,你不是说我已经不能和别人交合了吗?」
姜依萍情欲又起,宛若呻吟道:「说得也是,那你以后不准再见她。」
杨飞轻声道:「这可不行,若她知道我避着她岂非更惨,大不了我以后对她虚言假色,只对你一个人好。」姜依萍似乎并未听见自己曾说要去医治情蛊之言,杨飞心中不觉大喜。
姜依萍吃吃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对我再好一次吧。」
杨飞心想老子今天已经跟你好了四、五次了,长此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索求无度的毒婆娘弄得精尽人亡。他虽有此念,但母老虎有命,怎敢不从,只得暗叹一声命苦,奋起余威,再来一次。
次日清晨,杨飞醒来之时,天光已是大亮,阳光自窗外洒入,照在姜依萍露在被外宛似一截白藕的玉臂上。
杨飞低头一看,姜依萍仍伏在他胸口熟睡,想起今日还要去救那些师兄,便急急起身穿衣,刚下床却只觉手脚酸软,立足不稳,「扑通」一跤跌倒在地,久久无法爬起。自知必是昨晚纵欲过度所致,心想老子有一天死在这个女人肚皮之上,见了阎王只怕也要被他笑掉大牙。
床上的姜依萍闻得声响,已然醒来,见此情形,忍不住娇笑起来。
杨飞缓缓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自嘲道:「我老人家年纪大了,走路都会跌得灰头土脸的。」
姜依萍娇笑道:「杨老伯,可要小女子扶你起来。」
杨飞忙道:「小娘子手脚不便,还是免了。」干笑一声忽又奇道:「你怎知我本姓杨?」
姜依萍道:「小燕子说的,你这小坏蛋做了人家的丈夫还不肯将真名告诉人家,赶快老实交代,还有什么瞒着人家?」
杨飞大叫冤枉:「小萍儿你又没问,你要是问了,我哪会不说。」
姜依萍道:「你这家伙说话不尽不实的,算了,不跟你说,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