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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孤鸿生恐白向天会意,心中着恼,忙道:「不知白兄今后有何打算?」
白向天沉吟道:「明日清早,我们便起程离开太原。」
明孤鸿道:「要走最好此刻便走,免得夜长梦多。」
白向天同身畔付无忌商议数句,便道:「只好如此了,劳烦丐帮各位朋友送我等出城了。」
元天化道:「白总镖头客气了!」
火势愈大,渐有烧及这河间客栈之势,白向天也不多说,吩咐殷立生、佟青等人收拾好行囊,即刻起程,离开太原。
「咚咚咚」杨飞连番大战,累得精疲力尽,怀拥双美,正做着与梅云清洞房花烛的美梦,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自是火冒三丈,恨不能将敲门之人千刀万剐,他拥被而起,怒道:「哪个王八蛋,要死啊,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
门外那店小二连连赔笑道:「公子,官府来查房,大伙都得起来。」
「哦!」杨飞闻得此言,立时醒了大半,忙道:「马上起来!」心中大叫糟糕,身畔睡着的梅兰可是个通辑犯,若被官府逮住,三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杨飞,干嘛骂得那么粗鲁。」南宫燕被杨飞那声大喝惊醒,迷迷糊糊间只听到「王八蛋」三字,不觉嗔怒出声。
杨飞心道老子现在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没骂更难听的算老子对得起他了,他匆匆自床上爬起穿衣,急急道:「小燕子,快起来同我一起出去应付应付。」
南宫燕「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在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忽而一声尖叫,当真又响又亮,只怕整个客栈也听到了。
杨飞忙上前将她樱唇捂住,在她耳边轻声道:「又有什么事?」
南宫燕奇道:「怎么床上还有个人啊?」
「嘘!」杨飞故作神秘道:「外面都是官差,她是朝廷钦犯,千万莫要让官差听见,让人把她抓住。」
房中光线昏暗,南宫燕瞧不见梅兰面目,只得对杨飞低声道:「她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我们床上?」
杨飞寻到她的衣物,一件件帮她穿上,信口胡诌道:「她被官差追查,只好躲到我们床上来了。」
南宫燕初经云雨,最是敏感,杨飞双手轻轻在她娇躯上抚过,已是脚软手软,脑中一阵迷糊,哪还去想杨飞这个傻瓜也不会相信的谎言,玉臂轻舒,搂住杨飞脖子,在杨飞耳边吹气如兰道:「那她不是看到我和你…」后面的话她自然说不出口来。
杨飞被她撩得心中发痒,强摄心神,柔声道:「你不是说你是我老婆吗?又怕什么?」他心中大叹好险好险,幸好此刻梅兰没有醒来,她可不似南宫燕这么好哄,若是瞧得此情此景,依她的性子,还不提剑杀了自己。
其实梅兰早已醒来,听到方才之言,心中一凉,珠泪不禁簌簌而下,自己生性好强,竟落得要与别的女子同床伺夫的下场,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之贱吗?
好不容易杨飞帮南宫燕穿好衣服,稍作整理,拉着她急急出门而去。
梅兰宛若行尸走肉坐起,点亮油灯,将衣服缓缓一件件穿好,寻到笔墨,呆呆望着案上白纸,泪水不觉又悄然而下,反复良久,伏案写了起来。
南宫燕衣襟不整,艳光四射,为首捕头瞧得暗咽口水,目光有些色迷迷的道:「她是何人?」
南宫燕出身豪门,何曾受过这等眼光,杏目圆瞪,恨不得将此人眼珠挖出来,杨飞见情况不妙,忙道:「官差大哥,她是我妻子。」他此刻倒忘了自己还是个官,跟个小官差称兄道弟起来。
另一名官差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嘛!」此言一出,周围之人一阵哄笑。
杨飞心中大怒,却不得不陪笑道:「官差大哥过奖了!」
南宫燕忍不住在杨飞背上狠狠拧了一把,痛得他连泪水差点都掉出来了。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那捕头向杨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杨飞忙不迭将自己那套又搬了出来:「草民姓梅,上云下飞,洛阳人氏。」
南宫燕闻言大奇,这家伙明明叫杨飞,什么时候改名叫梅云飞了?但想这名字跟梅云清仅差一字,多半是那么来的,她又暗暗吃起醋来。
「你叫梅云飞?」那捕头哼道:「听说此次随姚大人剿灭吕梁群盗,斩下朱阳首极的大英雄也叫梅云飞。」
杨飞闻得竟连他也听得自己的「英雄事迹」,心中得意之极,道:「我便是那个梅云飞。」
那捕头道:「你就是?就凭你这獐头鼠脑,畏首畏尾的样子?」又对身后官差道:「他说他就是梅云飞,哈哈!」
一名官差凑趣道:「总捕头,说不定他家是开染坊的,给了三分颜色,就涂大红。」
一干官差笑得前仰后倒,杨飞气得火冒三丈,若非楼上有个梅兰,他早就出手教训教训这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那捕头笑了半晌,声音陡寒,大手一挥,道:「将他带走。」
「且慢!」杨飞耐着性子道:「我真是梅云飞,不信你去见你们知府大人,一问便知。」那捕头哼道:「我们知府大人公务繁忙,哪有闲暇见你们这些顽徒刁民?你到底是走不走,不走再问你一个拒捕之罪。」
杨飞道:「我一不是刁民,你二不是知府,凭什么问我的罪?」
那捕头道:「今晚梁有德梁大人遭刁民袭击,我怀疑你就是刺客,先拿你回去,明日再让知府大人开堂审问,带回去。」
众官差长刀出鞘,齐唰唰的指着杨飞。
南宫燕娇叱一声,正欲出手,却被杨飞紧紧抱住,怒道:「你干什么?让我杀了这些狗官差。」
「反了,反了。」那捕头被名女子当众辱骂,顿时勃然大怒,道:「将这辱骂官差的恶婆娘一起带走。」
杨飞怒火大炽,却赔笑道:「捕头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过不去了。」
那捕头道:「她是你的同党,不是跟我过不去,是跟朝廷过不去,带走。」
杨飞连使眼色,南宫燕方才老实下来,被人缚住双手,押解而去。
梅兰早闻楼下动静,知道杨飞是为了自己才束手就擒,一时泪如雨下,犹豫不决,咬牙写好留柬,纸上已满是泪渍,她深深叹了口气,持起飞云剑,恋恋不舍的回首望了房中一眼,开窗掠了出去。
外面官差遍布,不过他们本为搜捕刺客而来,而那刺客是个男子,故而并未留意她,梅兰有惊无险的出了太白居,芳心一阵茫然,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地,难道自己今后真的没有去处了吗?
「兰姑娘!」远远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个对梅兰痴情一片的吴云鹤,行得近了,见得梅兰娇靥仍有掩饰不住的泪痕,惊道:「兰姑娘,是谁让你伤心,是不是那个杨飞,我代你去教训教训他。」
梅兰想起自己已然失身于杨飞,心中一酸,垂首幽幽道:「吴少侠,不用了,不关他的事,是小妹自己感伤而已。」顿了一顿,反问道:「这么晚了,又在搜捕刺客,你为何仍在外面,还这么巧碰上了?」
吴云鹤见梅兰语气生份许多,心中一凉,干笑道:「是啊,这么巧!」其实他早在白日偶见梅兰,不好相认,便随她来到太白居,一直候到此刻,见她失神落魄的样子,方才上来打个招呼。
梅兰哪知其中关节,还道真是碰巧,沉默半晌,方道:「吴少侠,你和南宫公子在一起吗?」她找南宫逸当然是为了杨飞身中蛊毒之事。
吴云鹤点头道:「我与他住在一起,不过已有两日未曾见他,不知干什么去了?」
梅兰闻得此言,转念又想自己为何要为那无赖操心,死了活该,便道:「既是如此,那便算了。」
吴云鹤道:「兰姑娘找大哥有事吗?」
梅兰道:「我的一个朋友中了毒,想请南宫公子帮忙医治一下。」
吴云鹤动容道:「既是中毒,那可得赶紧医治,免得后患无穷。」
梅兰道:「我朋友中的是情蛊之毒,一时并无大碍,吴少侠不如帮小妹问问南宫公子,瞧他可有把握解得此毒。」
吴云鹤拍胸保证道:「此事包在我身上,绝不令兰姑娘失望。」
梅兰盈盈施了一礼道:「多谢吴少侠的鼎力相助,小妹在此先代我那位朋友谢过了。」顿了一顿,又道:「吴少侠,小妹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言罢,未待吴云鹤出声,便即离去。吴云鹤本欲追去,转念又想自己如此只怕太差于形迹,望着梅兰远去的倩影,轻叹一声,反向缓缓踱去。
杨飞二人被那捕头押到府衙大牢,许是疑犯甚多,牢中人满为患,那捕头嘿嘿笑道:「今晚优待你们,单独关一间。」
「铿铛」一声,二人被关入死牢,这里果然人少,十分清静,还一人一间,隔邻而居。
杨飞暗道自己莫非在走牢运,上次在临汾被关入死牢,这次也不例外?
牢栏皆是生铁所铸,坚固非常,南宫燕运足内力,拉了半天,毫无反应,只好泄气道:「杨飞,都怪你,好生生的冒充什么梅云飞?害人家也被关到这又脏又臭的地方来了,还有,你为何不许人家杀了那个狗官差?」
杨飞嘘了一声,凑了过去,低语道:「我的姑奶奶,你也不看看情况,你忘了我们房里的钦犯,外面都是官差,你杀了那狗官差,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你们?」南宫燕醋劲大起道:「老实交代,你跟那个钦犯是什么关系?」
杨飞支支吾吾道:「不过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南宫燕亦非蠢人,哼道:「普通朋友怎么跑到咱们床上来了?还是个女的。」
杨飞头皮发麻,饶他巧舌如簧,也不知如何回答。忽然眼睛瞪得老大,颤声道:「小,小燕子,有,有人。」
南宫燕还道他又在唬自己,不屑一顾道:「什么有人?跟我打马虎眼,休想!」
杨飞低声道:「真的有人,在你背后。」
南宫燕哼了一声,不觉回首望去,果然有个黑影站在那里,不知何时进入牢内,她大骇之下,大叫道:「杨飞,救我。」若非当中隔了个铁栏,她早就躲到杨飞怀里去了。
那黑影嘿嘿冷笑道:「他救不了你,可是我救得了你。」
南宫燕骇道:「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进来的?」眼见那黑影一步步走近,尖叫一声,色厉内荏道:「你不要走过来,我可是会武功的,你再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杨飞身为她的姘夫,当然要强出头,将铁栏摇得哗哗直响,大声道:「兄台,不要难为小燕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
那黑影道:「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好,我就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聚在一起。」
突然传来一阵机关之声,那铁栏竟然缓缓缩到地下,南宫燕扑到杨飞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杨飞反倒镇定下来,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黑影道:「我是这里的主人。」
杨飞心想莫非自己又碰上一个以牢为家的疯子?道:「你究竟意欲何为?」
那人却是不答,右手一扬,杨飞只觉一股劲风袭体而来。
~第五章 移魂大法~
南宫燕知道杨飞武功太差,也不待他出手,使出家传天阳掌法,「啪啪」两声格了下来,娇喝道:「你为何偷袭暗算本姑娘?」
那人哈哈笑道:「这也叫偷袭暗算,小姑娘,你到底有没见过真正的偷袭暗算?」
南宫燕生平最见不得别人叫她小姑娘,不由俏脸涨得通红,辩驳道:「我可不是什么小姑娘?方才你吓唬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好了,好了!」杨飞知道此地是这家伙的地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们也不是什么强龙,当然不能得罪这家伙,连忙打圆场道:「小燕子,你现在是大人,不是小姑娘,这位前辈,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叫我前辈?」那人缓缓自黑暗之中行出,瞧其模样,最多不过三十,而且颇为英俊,满脸诡笑道:「我很老吗?」
杨飞连连赔笑道:「不老,不老?」
那人锐利的目光在杨飞二人身上上下游弋,好似二人是他的宠物,口中似在喃喃自语道:「游捕头这次弄来的货色不错,武功也好,还是一对。」
南宫燕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喝道:「你在那说些什么?」
杨飞心觉不妙,那捕头既存心跟自己过不去,眼前之人跟他自然是一伙,自己这次决计没有上次那般好运气,可以化险为夷,还平白无故的得了一套归云剑法。
那人笑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吗?」见二人不约而同点点头,方道:「我做的事乃亘古至今的至理,我正在做一个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