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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图,忠顺王并不是没有看过,只是,这个时空并没有经历相对开放的大唐,也没有在春宫图造诣者颇为有心得的唐伯虎的出现。如今的图卷,可以说,略有些模糊,朦胧,并不真切,即便看了,也是似懂非懂。到得真枪实战上总会遇上这样那样的问题。因而大周朝女子婚嫁,压箱底还会附送欢喜佛。
林浣背对着忠顺王,耳朵里传来模型吱吱的声响,只恨不得将耳朵捂起来。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是乖乖女,半分出格的事情都不会做。可如今这般情况……这般情况……
林浣只觉得又羞恼又委屈,心里正对忠顺王一通谩骂之时,身子突地一腾空。林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人已被忠顺王抱在怀里。
夏日中旬的月色透亮,穿过薄薄的鲛纱窗射进来,大红的帐幔在微风中轻飘摇曳。桌上烛台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几声烛花爆声。
或许是因着男子对于此事上的“无师自通”,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摸索与探究,忠顺王很快上了手。动作依旧显得稚嫩而笨拙,只却少了初时的粗暴和急躁,渐渐娴熟起来。温润厚重的手掌缓慢地游经林浣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的痒意像是三月春风轻柔地拂过山间清澈的湖水,涟漪荡漾开来,一圈一圈又一圈。
忠顺王炙热的体温贴合在林浣的胸前,清脆而娇软的呻吟自林浣的喉间传出,那般的魅惑与引诱,便是连林浣自己也惊住了。只这一回惊却不过一瞬,剧烈地疼痛感让林浣一滞,忍不住叫了出来。
像是利器割过自己的身体,如同刀绞。
新房外守着的是林浣带过来的丫头青琼与朱璃。这般的安排本是念着林浣初来王府,对于王府的奴婢只怕用不太习惯。只是,朱璃和青琼却都未曾嫁过人,也没有接受过“生理卫生教育”。
朱璃瞧了瞧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动静,林浣的叫喊让她很是不安,来回踱步了好几圈,终是忍不住抬脚便要进去。青琼慌忙拉住:“你要做什么?”
朱璃焦急道:“咱们是不是进去看看?我听着姑娘……”说道此处却忽然想起,如今林浣已嫁入王府,又改口道,“我听到郡王妃再喊。你说,郡王妃会不会有什么事?”
青琼与朱璃一样,皆是不通情事的黄花大闺女,只年长一些,隐约知晓一点,羞红了脸,道:“王妈妈再三叮嘱,不论里头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全当没有听到。什么也不许做!”
朱璃为难道:“可是……可是……你听听!我好像……好像听到郡王妃在哭?”
青琼便是比朱璃稍微懂一点,也自是稍微?心里也十分狐疑,林浣确实好像在哭。
朱璃见青琼没有反应,一时急了,对着房内轻道了一声:“郡王妃,您没事吧?”
青琼吓了一跳,忙捂住朱璃的嘴,“你作死了!”
朱璃气得瞪了她一眼,“你不担心吗?郡王妃哭成这样,是不是王爷欺负她?咱们是不是……”朱璃想到这个向来不怎么靠谱的王爷,心里对林浣越发担心起来。
青琼瞧着朱璃直跺脚,也不知该怎么说,且她自己也是朦朦胧胧,似懂非懂,又哪里会说?只得回瞪了朱璃一眼,“总之,你什么都别做!把耳朵捂上,把嘴巴也给缝上!”
朱璃不服,可青琼向来是四人之首,又最为年长,在几人中间也素来沉稳,她们三人大多时候皆是听青琼的。见得青琼一再阻止,瞅了瞅房门,屋内的哭声不减,却并不见有任何回应。她刚才的问话,房里的两人似乎都不曾听见。皱眉又看了看青琼,青琼警告的眼神扫过来,朱璃只得低了头,听话地捂紧了耳朵。
女子的第一次本就难捱,且忠顺王毫无经验,没有适当的前奏辅助,林浣难以进入状态,勉强燃起的一丝欲火,在忠顺王突然强劲的闯入之下被疼痛洗刷了个干净。一阵一阵的袭击像是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林浣也跟着在这海浪间上下沉浮。巨大的波涛汹涌下,身子渐渐失了力量,便是连喘息也急促慌乱起来。
“王爷!你……轻点……王爷……”
初尝性爱美妙滋味的忠顺王正是兴致高涨之时,眼神迷离,满眼只望得到一片春光潋滟,哪里肯罢手?
林浣的呼喊渐渐变成哀求,强力压抑着的哽咽也逐渐变成了低声的哭泣。林浣想要推开,却半点也使不上力。来来回回,不知几次,林浣只觉得身子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不适与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哭了出来。眼泪自眼角流淌而出,落在红枕之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泪水落在忠顺王搁在林浣肩上的手臂,忠顺王这才略微晃过了几分神,见着咬牙低泣的林浣吓了一跳,一阵手足无措,慌乱地擦了擦林浣的泪水,道:“怎么了?”
林浣却只是哭。忠顺王越发急了,“可是弄伤了你?”
林浣得了这一会儿的消停,喘息了好一阵才略缓过来一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忠顺王只觉莫名其妙,“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痛!”
忠顺王被突然打断的欲火还不曾全然熄灭,脑子晕晕乎乎,不甚清白,也一时转不过弯来,皱眉道:“哪里痛?”
林浣越发焦急委屈,这男人,怎么……怎么……她说的这么明白,他怎么不懂?她……她还要怎么说?
“王爷……王爷……你……我……”
忠顺王见着林浣呼吸急促,满头大汗,乌黑的秀发已湿了大半,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却是说的万分辛苦,眉宇微皱,表情痛楚,打了个机灵,瞬间警醒过来,却是吓得大骇,急忙忙掀了被子便下床披衣,“我去寻大夫!”
☆、38 第三十八章 打架了!
林浣唬了一大跳;慌忙起身去拉忠顺王,忠顺王走得快;却只拽住了一边衣角。林浣这一猛起本就突然;偏忠顺王焦急;外衣还不曾系好,只堪堪披在身上,里面也未来得及穿上里衣。
这一恍然下坠之力,外衣嗖地一下滑落下来。林浣初经人事;又碰到了全然不懂得抚慰,不知晓任何技巧,偏又因初尝兴致颇高的忠顺王;被折腾了个够呛;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走了。突然一下猛起;身子前倾,却又没有支撑,一下失了重心,竟是从床上跌落下来。
二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皆是呆住了。好一会,林浣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片晕红,直烧到了耳朵根。三两下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急忙忙往床上挪。可经了这一夜,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又需得一只手抓着围在胸前的被角,生怕一个不慎春光乍泄。只得一只手攀着床沿,只腰身之下又疼痛得紧,稍一动作,便会倒吸凉气。不过用了两回力,不但没能爬回床上,反倒渗出了满头大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疼的。只得颓然坐在床边。
而忠顺王却仍沉浸在方才那一幕之中,一时没能回过神来。林浣正直豆蔻年华,身材姣好,袅娜身姿,素约蛮腰,肤如凝脂,尤其胸前挺立傲然的两座山峰,随着林浣的喘息一起一伏,在银白的月色之下,越发让人心中如同火烧,错不开眼去。忠顺王回想着之前二人的交织缠绵,这具美妙的胴体就在他的怀里,触手之处,紧致柔软,滑如丝绸。
忠顺王喉头发痒,不自觉地吞了几次口水。只见得林浣身上错落满布的点点红梅,知晓她此刻已不能承受,强压下心中澎湃汹涌的风浪,将脸撇了过去,不知是不忍再看,还是不能再看,怕是再看上一眼,又会把持不住。
但瞧着林浣爬了两回,仍是没能爬回床上,双腿似是全然用不上力,许是因为着急,也带着几分委屈,虽紧咬着下唇,压抑鼻间的哭泣,只眼睫一颤一颤,仍有泪珠挂在上头晃动,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忠顺王见得这番场景,如醍醐灌顶,突然间明白了林浣的话来。心头一软,也顾不得自己还袒露着身子,快步上前横抱了林浣,将其安置在床上。
林浣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本能地往里挪了挪,逃开忠顺王的怀抱,抬头瞧了瞧忠顺王,见其仍未穿好衣服,忙又低下头去,“王爷……我……我没事。王爷不必去请大夫!”
开什么玩笑?新婚之夜去请大夫?还是……还是因着那种事!真要让她林浣做古往今来大周朝的“第一新娘”不成?她可不想因这件事成为大周朝的风云人物,且显见得,只怕百年后依旧会成为后人茶余饭后,或是新婚燕尔耳鬓厮磨间的谈资。
忠顺王“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林浣的两腮粉红,肤色白皙,一侧迎着着光,照射过来,渐显得有几分透明,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美好的不真实,似是梦境。忠顺王突然间想到了庭院里的花,也是这般的白里透红,遇了露水更显晶莹。夜间凉爽的清风透过窗棂徐徐吹来,带着一丝花香,越发醉人。
只这清凉却突然间让忠顺王打了个抖索,低头一瞧,这才看到自己正赤裸。
林浣背靠着床栏,许是女性本能的敏感,对忠顺王生了几分警惕,又朝里偏了偏,侧过头去,让青丝垂下,遮住了脸颊。
“夜里天凉。王爷,王爷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忠顺王这才起身,慢条斯理的扯了里衣套上,仿佛方才那一场彼此袒身相对并没有发生过,又似乎是并不觉得有什么,本就是夫妻,之前也早已看过了。只脸上努力维持的“面无表情”却显得有些僵硬,且那系了两次都系错了的盘扣出卖了他的主人。
“王爷!天色不早了。咱们……咱们……”
“歇了吧!明日还要进宫谢恩。”
林浣听得此语如闻天籁,大舒了一口气,只突然觉得被子一撩,忠顺王又翻身上得床来,林浣背脊登时僵住。
忠顺王却只翻了个身,侧身睡去,并不理她。林浣坐在床上,等了许久,仍是不见忠顺王有何动作,悬着的心这才坦然落了下来。瞧着桌上烛台忽明忽灭的亮光,她睡觉不喜火光,想要下床吹灭,只忠顺王却睡在外间,她不好越过去,也不敢越过再惊醒了他,只得作罢。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同样侧着身子,尽量与忠顺王保持开一定距离。
就这样,一个朝里,一个朝外,二人中间隔了半人的距离。却是谁也没有睡着。林浣疲累无力得很,只突然换了地方,换了床,身边还睡着一个对她而言尚算陌生的男人,如何能睡得安稳?身子侧着始终不敢稍动半分。
而忠顺王亦然,只他脑子里却是比林浣要凌乱上许多,来来回回晃荡着与林浣彼此身体交织,缠绵缱绻的场景。恍恍惚惚间似乎又看到林浣眉目柔情,巧笑嫣然地与他招手。待得忠顺王猛然清醒过来,身下已是一片湿凉。
就这般彼此僵持着过了一夜,到得卯时初刻,林浣因着体力精神消耗过度,实在撑不住,眼见便要睡过去,只朦胧间却听得房门外有呼喊之声:“王爷,王妃,已是卯时初了。今日是需得进宫谢恩的。”
林浣被这“进宫”二字惊醒过来,呼啦一下便自床上坐起,却是将被子全拉至了自己这边,忠顺王身上一凉,干脆起身。或也是等着这一刻,抓了床边的中衣便往净房走。
林浣愣然,眼角撇到床上的分泌物瞬间明白过来,将头转过去,羞红了脸,只又觉得好笑,强忍着,不敢出声。
待得忠顺王自净房换了衣服出来,林浣仍是这般模样。忠顺王皱了皱眉,想起昨夜的孟浪与林浣的无力,道:“我去让丫头进来伺候你。”
屋子外的丫头也是一直听着屋里的声响,听得忠顺王此话,禀了一声,便推门进来。早有嬷嬷嘱咐,粗使丫头挑了热水进来。青琼与朱璃至床边扶林浣。只林浣却不肯下床,有意无意地撇了忠顺王一眼。忠顺王恍然大悟,抬脚去了外间。
林浣这才唤了青琼递了衣服过来,穿好了才下床去净房。只双腿刚下地,还未走两步,便软了下来,好在,青琼一边扶着,这才没有摔倒。
床上的锦被掀开,露出了染了“红梅花开”的元帕,只这元帕与床单都很是凌乱,褶皱不堪,床单一角与元帕之上还带着白色之物。青琼与朱璃便是再单纯,哪里还会不懂,直羞得撇过脸去。
自宫里赐下来的两位嬷嬷却是满脸堆笑,小心的将元帕折好放进一旁女婢端着的镶金盒子里,又唤了府里的丫头来唤了新的床单被褥。
至了净房,林浣便唤了青琼朱璃二人出去。自己除了衣物躺在浴桶里。
低头瞧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她虽疲软无力,却也不想让旁人瞧见自己这番模样。而青琼朱璃二人,因着林浣往日在家也素来不喜洗澡时有人伺候,未曾多想,便应声退了出去。有王府里的丫头狐疑,青琼只笑道,不过是王妃的习惯,若王妃要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