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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词,衣衣咬牙立起,出拳打向一边的鼬。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鼬直接抓住衣衣的手腕,血红平静的眼睛对上黑色愤怒的双眸:“对于你这种精神世界一催即毁的人,没有使用月读的必要。”
“别太过分了!”鸣人再也忍不住,冲了过来。
“忍法,蛤蟆嘴束缚术。”
情况急转直下,鼬松手让佐助陷入壁内,可另一手还紧握不放。趁着对方稍有松懈,衣衣从包中掏出苦无扎向鼬的前胸。刚松了佐助的手随即打掉攻击而来的苦无,鼬那恢复黑色的眼眸望了眼衣衣:“和5年前一样了。”不等衣衣稍作反应,鼬甩手将衣衣丢向对面的自来也:“鬼鲛,过来。”
“鸣人,接着。”
“哎?!”鸣人刚回头便被衣衣砸了个正着。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从这里逃出过。”
刚把砸到自己的衣衣从身上推了下去,鸣人就听到类似爆炸的声音,吃惊的望向声源。自来也撒腿跑了出去,直奔目标。
看着一老一小跑走,衣衣勉强坐起,望了眼失去知觉陷入肉壁内的佐助,因疼痛而暂时失去行动的能力,只得倚着墙不动。不一会,肉壁撤去,衣衣的面前出现一双木屐:“还好吧?看你没了往日彪悍的作风,一定受伤不轻。”
“暗部的人一向很彪悍。”忽视衣衣亮出的两颗虎牙,自来也提着她的后领丢到佐助旁边,“伤员两个。”
这箱三人看着佐助毫无生气的眼神发愁,那边一支苦无直插入墙。自来也撇着嘴刚瞅了眼就被只大脚正踹在自己天下无双的脸上。
“不好意思,我居然直接踢中您,我瞧您凶狠狠的样子,还把我可爱的徒弟衣衣粗鲁的直接丢在地上,就满以为是敌人……”肇事者凯尴尬满面。
“这事就算了……总之,得先把佐助送到医疗班那里,还有衣衣。”
侧脸看着佐助失神的双目,衣衣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暗部里关于万花筒写轮眼的资料有等于无,唯一可做参考的也只有五年前的那案子。佐助,为什么又是你……鼬,他真的是鼬么?可那眼神,不会错。
“连卡卡西老师也……”
听到鸣人高喊而出的声音,衣衣回过神来:“卡卡西?!”
五人分开是紧接着的事情。衣衣纠结的看着凯将热血小狐狸拉上贼船,思索一番后还是放弃提醒的事。
“唷,衣衣,我背你。”凯伸出拇指对衣衣一竖,“背两个人跑的更快些!”
“嗨= =b”
第四十三章
五年之后的再次相遇,鼬客气的附送了衣衣两根断裂的肋骨。
在这个人手稀缺的特殊时期,伤重初愈的衣衣却一反常态的闲了下来,每日只是照顾依旧昏迷中的卡卡西和佐助,或者安慰在床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樱。
纲手的回归带来的是新希望。坐在凳子上,衣衣看着床上那个无精打采呱啦着白发的卡卡西,不无幸灾乐祸的道:“感觉如何?”
“很糟糕。”没有避讳,卡卡西还是低着头,“佐助怎么样了?”
“小樱抱着他在哭。”顿了下,衣衣继续道,“……于是我就过来了。”
“哦。”卡卡西仍提不起精神。
两眼往上一翻,衣衣拖长声调道:“卡卡西,鉴于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哥哥让你搬回来。”
似乎是纤细的千本以无杀伤力著称,于是有人便想当然的认为不知火家的人好压榨,连带着卡卡西一起受罪。按照纲手所列的单子,静音和衣衣在档案库内爬上爬下翻找着陈年旧案。
“静音姐,卡卡西和哥哥又被纲手大妈派出远门了。”两手搭在架子边,衣衣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手推车上。
“非常时期,挨过这段时间就好了。”静音任劳任怨的一一核对名单,“衣衣,今天的药别忘了吃。”
“我又不是免费的小白鼠给她做实验体。”想到每天必喝的三碗黑乎乎液体,衣衣差点吐出胃中酸水。
“不许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夜间失眠的情况不是有所改善吗?”
“我睡是睡着了,可惜一直在做噩梦。”食指朝天一指,衣衣一脸鄙夷的道,“梦见卡卡西穿着新娘礼服站在我哥身边。”
带着面具的暗部突然出现在衣衣面前,冷冷的道:“伊比喜大人有请。”
自打上次疾风的事起了冲突,衣衣和伊比喜就算路遇也当陌路人般各走各的,这次的突然想招倒是让人有些无以适从。
“你,做好准备了么?”除了休息和审讯时间,伊比喜的面前总有批不完的文件。
“那个……”衣衣弱弱的道,“上个月我交来的辞……”
“上个月?”伊比喜的目光落在右边一摞染满灰尘的废纸上,“我哪有那么多闲情看这些无聊的东西。快,回去收拾行李,任务。”
“额……”身体晃了下,衣衣并没直接出门。
“寻找雷神之剑。”伊比喜抬起阴沉的脸,“速度!”
“嗨!”一个激灵,衣衣窜了出去。
雷神之剑?开玩笑吧?暗部档案:雷神之剑遗失,疑与伊森有关,但重伤的伊比喜带回封印卷轴,并未提及此事,三代也没有追究。“不了了之?”这是衣衣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词。
在前往茶之国的路上,焦头烂额的衣衣还在整理着暗部源源不断送来的情报:“佐助三人也牵涉其中?该死,暗部交来的情报就不能简练一点么?一堆堆全是废话!”
“放轻松。”伊比喜在船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心理素质还真好,明明马上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弟弟了……”说道这里,衣衣有些懊悔的咬了下舌头。
“怎么,还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带你来完成这个任务么?”
“有脑子的人都会选嫡系部……”
“我向来不认为你有不可靠的地方,比起秀俊和英树,作为女生的你,行事更加可靠,只是稳重性尚待改善。还有,关于嫡系部下的问题,女人还真是小心眼,有点口角都能记仇到现在,没想到啊……”
“……我错了……”果然,能在暗部混出点名头的人,都不简单,脸皮都比一般人要厚。
没费多大力气,衣衣带着一队暗部找到坠落崖下的佐助和小樱。站在接受治疗的佐助身边,衣衣望着下方正在湍急流水中进行搜寻工作的暗部,眉头一直舒展不开:“最好能找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佐助的声音从下面传出。
“怎么这么说?”低头见医忍已经离去,衣衣蹲下身将佐助扶着坐起,“老实说,在雷神之剑这么多年的血泪史上,你们也算是辣手摧花的人物了。我在开玩笑,脸色别那么黑。这次的任务你们应该可以拿到不少奖金,找到遗失的雷神之剑可是大功一件。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没有。”推开衣衣扶着自己的手,佐助自己勉力的站起,身体晃悠的厉害,“啰嗦。”
一直到上了回程的船,佐助还是一言不发,时而露出的阴霾之气让人不寒而栗。衣衣瞥了眼满眼喜意的伊比喜,最后把担忧的目光落在佐助身上。
“还在担心这黑发小子?”伊比喜今天的心情不错。
“怎么能不担心,他现在的样子和以前的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不放心,就安排几人看着。”伊比喜转身走回船舱,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么做会惹人厌的。”垂下脑袋,衣衣觉得脑后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又是件麻烦的事……
回到木叶,官复原职的衣衣开始奔走于情报科和火影办公室之间,偶尔抽空为推迟到下月的上忍考试做准备。平淡的日子不甘于在生活这个破轨道上循规蹈矩的运行,终于,在某天,冲了出去。(某影:也可谓之“出轨”……)
“慢了16秒。”伊比喜按下手中秒表。
按着有些岔气的腹部,衣衣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手重重拍在桌上,身体前倾正对着伊比喜:“别那么苛刻好吧?我一接到信号就赶来,横穿整个木叶……快说,佐助他怎么了?”
将放在面前的纸调了个方向给衣衣看,伊比喜不紧不慢的道:“叛逃,这里是春野樱的说词,似乎是夜间散步撞见了准备出逃的佐助。”
“我去把他追回来。”
衣衣刚想转身离开便被伊比喜喝住:“慢着,这事有别人处理,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处理这堆烂摊子,对木叶来说,一个流畅快捷的情报系统,在现阶段更为重要。”
心不甘情不愿的抱起一堆貌似废纸的情报书,衣衣脸色偏青:“我终于知道伊森为什么会讨厌你这个当哥哥的,完,全,不,知道变通。”
为了能让木叶的领导们得到第一手情报,情报部门的人每日皆忙碌如蚂蚁。熬了个通宵的衣衣终于有时间站起舒展筋骨,做了几个简单的肢体运动后才用手按压着后颈,昂首道:“出来吧,纲手大婶找你来又为了什么事?”
衣衣的话音刚落,一暗部出现在窗台之上,半曲着身体道:“纲手大人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去趟医院。”
“哥哥?”愣在房门口,衣衣看着躺在床上的玄间,脑袋充血,揪过旁边暗部的衣领,“怎么会这样?我哥明明只是出个普通的任务,怎么会伤成这样?!”
“所以才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来医院。”纲手出现在衣衣的身后,提着后颈将她拽了起来,晃了两下,“臭丫头,还嫌你哥不够累?到医院里大声嚷嚷些个什么劲。”
“放开我!”刚想抬脚往后踹,衣衣只觉得后颈力道一松,整个人面朝下摔在地上。
“衣衣?”听到动静,玄间坐了起来,看到自家妹妹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一脸委屈的跑到自己身边,忍住笑意,“我没事。”玄间转向面对纲手:“现在只是担心鹿丸一行人,音忍四人众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纲手大人,现在派上忍支援……”
“不行。”站在房间中央,纲手的脸色颇为凝重,“村子受到攻击后还未恢复,根本无法派出多余的人手。”
“难道要放任不……”
“这到不会。”纲手轻笑了下,“不是有联盟么?上忍派不出,下忍总是可以的。”
挑了下眉,衣衣道:“凌晨发出的那封信该不会是为了这事?”
“不错不错。”纲手脸上显现出贼贼的笑容,“身体发育不良倒也无所谓,还好没有影响到智商。”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现在不止一级,我忍……
脾气恶劣的衣衣坐在治疗室外面的凳子上,双手捧着刚到手的情报,身边立着一位暗部在小心翼翼的做着报告:“医疗班刚传来的消息,丁次,宁次二人重伤,现正在里面抢救,由五代大人和静音前辈主持治疗,其余几人,鹿丸,洛克李轻伤,牙稍重,鸣人和佐助的情况未明。”
“再去。”将情报塞到口袋中,衣衣倚在墙上,“有情报就送到这里。”
丁次的门外有不少人焦急的守候,而宁次的门外则是另外一番风景,衣衣嘘了口气:“真是人情冷暖……”
焦躁并没持续太久,静音推门而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宽慰的笑容:“没问题了。”
还未表达自己的感情,一名暗部便瞬身出现在衣衣面前:“鸣人重伤,现由卡卡西前辈带回,没有大碍。”
“佐助怎么样了?”衣衣问出这个令自己最不安的问题。
“很抱歉,任务失败了。”
叹了叹气,衣衣回头面对静音:“情报就是这样。”
“我去报告纲手大人!”静音一溜小跑,临拐弯前才记得回头喊上一句,“宁次交给你了,先替我照顾下。”
第四十四章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再次沦落为看护的衣衣自个儿端了把椅子坐在宁次的病床边,右手托腮,左手则不老实地伸了出去,在他露在被单外面的手臂上一戳一戳的:“明明实力不济还自不量力地去和别人叫劲,怎么日向家的一个个都那么死心眼?好像还挺冲动,和外表冷冷的样子完全不符,先是英树,后是宁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