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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这几天,绞尽脑汁写的一个学校的章程,笔杆子决定枪杆子,换做金融实业也是一样,笔杆子成不成,直接决定我们将来的那个金融帝国能不能成功!”
自从认准假钞不是长久之计后,陈默然便开始全力以赴的筹划着自己的“商业金融帝国”,除去银行、工厂之外,最重要的怕就是各种各样的学校,虽说对这个时代不甚了解,但却从肖炘韧筹备印刷厂时,需通过洋行聘请十数名外国技师上,可以看出,在这个时代最为匮乏的怕就是各种各样的人材,总是一味的从国外聘请总不是长久之计。
“以后咱们的银行每投资一家工厂,不仅需要派出管理人员,还需要派出技师、需要技工,没有自己的技术,最终咱们不过是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学走路罢了,技术落后于人,最终会被外人所淘汰,只有技术上领先于人,才能发展下去!”
这时陈默然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水稻田能及江边零罗可雀的建筑。
“在上海,外滩和租界是最繁华的,但是浦东呢?这里虽说有几家外国洋行的仓库和工厂,可和租界相比,这里根本就是蛮荒之地,那些个洋鬼子,一个个的站在租界的高楼大厦里,高高在上看着我们,他们喝着酒、跳着舞,酒足饭饱后,走到阳台,冲着楼下的中国人伸出双臂,像天主对待人间的罪人一般,左右挥动,然后在那叫喊着。
“你们中国人,可怜的中国人!自从有了租界以后,你们从此得救了,我们西方的科学文明把你们带进天堂!似乎就像是救世主一般。”
说到这时,陈默然的脸上的表情一变。
“狗屁!这群洋鬼子什么玩意,竟也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打从这里起,未扬,我敢跟你打赌!不出十年,十年以后,浦东周围到处都是工厂,工厂一座连着一座,除了工厂,还有一个大大的商业区,到时一准比浦西的租界更繁华!地价肯定更高,那帮子洋行买办,到那时也会争着到浦东来买房置业,而这一切,肯定是我们带动的!是我们的工厂!是产业公司和我们的银行办成的!”
回头看着肖炘韧那副目瞪口呆几不可思议的模样,陈默然笑了起来,这正是自己要的效果。
如果说当年在政府机关工作时,学的最多的是什么,恐怕就是看蓝图,看那一个个让人激动不已,欢欣鼓舞的宏伟规划,可鬼都知道,那些个宏伟规划一张张的铺着,可实现的又有几个,到最后大家还总结了一句话“看蓝图不如看黄图”,可偏偏那宏伟的规划,的确能让人激动不已,让人为之欢欣鼓舞,甚至为之甘愿受苦。
这会之所以在画这副蓝图,不仅仅是划给肖炘韧看,而是要在以后划给那些土老财看,用他们的银子去摊开这张蓝图,摊开属于他陈默然的金融实业帝国!
“未扬!走吧!再晚可就没船回去了!”
点了句仍沉浸于陈默然那张蓝图里的肖炘韧,陈默然转身朝着远处的渡口走去黄埔江上没有桥,来往都需要乘渡船。而接下来,他还要去见一个客人,那个人送来的那封信,让他不能不去见那个人。
(关于主角,无语想解释一下,毕竟对于主角这个万事从利已角度出发的主角来说,他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般的变化,对于主角,无语考虑了很久,他不可能是一个十足的爱国者,在更多时候,他是一个事事利已,寻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凡人,至于爱国在他心中,至少现在在他心中,一直被压抑在某个角落里,他不可能成为圣人,唯一可能成为的就是凡人,可即便是这个不爱国,自许坏东西的人,偶尔也会流露出些许民族情感,无论是永乐大典或是杀人,恰是一种表现,当然他的想法很简单,并不是爱国的目的,只能说是夹杂着个人秉性和民族情绪的一种情绪话的表现,我个人觉得,无论是小市民里的司马也好,或是现在的陈默然也罢,实际上恰是一种普通人的表现,小市民里的司马,可以借自省唯持自己的心境,而陈默然呢?我只能说他是普通人的另一种表现,**交织的表现。
总之,无语会尽一切可能呈现给大大们一个精彩的故事,至于前期的发展,指着陈默然一夜变成大英雄是不可能的,无语相信一点,英雄是瞬间的,而没有永远的,只有死去的英雄才是永恒的,至于陈默然,还是让他一步步走向一个呵呵!不说了,再说就剧透了,另外,今天加更了,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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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见谅(加更求推荐!求收藏)
外滩夕照把街道打扮得金碧辉煌。街上行人渐少,也慢慢地安静了些,甚至可以听到轮船进港时的讫笛声。一些流浪汉们开始从阴暗的桥洞里钻出来,去寻找他们的生活。
十里洋场,处处舞榭歌台,夜幕下面,一派灯红酒绿。人拉的东洋车在有着“赛月亮”别名的路灯的下穿梭而过,此时的租界一盏盏闪亮的路灯,像一颗颗晶莹的明珠,组成一长条发射银光的巨龙。二十年前电灯不但给上海引来了不熄的光明,也使这都市镀上繁华的光芒。
临街的亮着灯的厨窗展示着一些花花绿绿的商品。在一些僻静的小巷子里,在昏暗的门洞里,偶有几个女人对过往的人搔首弄姿。糜靡之音满街流淌。在一些繁华街道,更显出了上海不夜城的气氛。衣着艳丽的舞女伴着一些有钱人在舞厅的门口进出。男人大把地挥霍金钱,女人大把地挥霍青春。
“这就是上海,纸醉金迷的上海,富人醉生梦死的上海,穷人死去活来的上海。”
从小舟上下船后,和肖炘韧告别后,便在朱家梁的陪同下,沿着外滩马路行走的陈默然暗叹了一句,对于上海的一切,他已经习惯了,对于这个时代,同样也近乎于麻木了。
跟在少爷身后的朱家梁并没有听到少爷的暗叹,而是朝着周围的过往的东洋车看了眼。
“少爷,这离家还有老远一段,要不我喊辆东洋车!”
“不用了,我还要去见一个人。”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朱家梁,陈默然说了一句。
那个人给上午让人送来一封信,说什么请自己在方便的时候,到他家或公司一坐,信上的内容看似没什么,但是那张信纸,却是国王饭店的信纸,难道他猜出些什么?
“家梁,那天,那件事,你确定没人看到你吗?”
如果少爷不提的话,朱家梁都快忘记那件事了。
“少爷,绝对没人看到我!”
“那就好!”
陈默然点点头,案子都已经发生三天了,除在报纸上看到一个新闻外,巡捕也未上门调查,他们显然没有任何头绪,但是亨利怎么会想起来,用国王饭店的便笺给自己写邀请函呢?
夜幕初垂,街上起了些薄雾,人和车依然在雾中不断穿行着,路灯的灯光衬在雾里显得整个街道都是光怪陆离的。
走在临江的街道上总有一阵阵的风从江面袭来,陈默然皱眉步行着,思考着亨利的用意。是他在拍卖会上把《永乐大典》的所有人身份和住址告诉的自己,当天晚上杰克就死了,亨利显然从中推测出了什么。
“百密一疏!”
前后稍加联系,陈默然才发现漏洞在什么地方,如果现在自己真的去找亨利,恰好证明了他的推测,几乎就等于自投罗网。
“不能去!”
意识到如果自己主动去找他,就等于自投罗网,陈默然心头一颤,不禁庆幸起来,如果下午没去浦东的话,或许
“亨利!”
在心下暗自庆幸时,陈默然念叼了下这个名字,冷冷的笑了下,自己把很多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以后一定要注意。
又朝前走了一会,看到一家饭店的招牌,陈默然便走了进去。进了饭店,打量一下这间面积不大,但装饰却很典雅的饭店后,便径直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而朱家梁则在一旁站着。
“家梁,坐!陪少爷一起吃!”
得了陈默然的吩咐后,朱家梁才坐下来。
一位手拿菜谱侍者走近来。
“先生,请问你要点菜吗?”
陈默然摆了摆手。
“菜不点了,把你们这的拿手菜上见样上一份。”
点菜,陈默然没有那个习惯,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饭店不同于后世那些拿了什么证,学着什么标准化菜系的厨师们,这个时代的饭店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特色,而不像后世那般,饭店不同菜味几近相同。
既然来了这家饭店,要吃就吃他的拿手菜,而这些饭店也不会趁机敲诈,通常都是有什么拿手菜就见样上一道来。
坐下来约有几分钟,在陈默然喝着茶等着饭店上菜时,却有两位大汉朝着他的饭桌走过了过来,看到那一身短打打扮的人朝着这边走来,眼瞅着少爷,朱家梁忙把手朝着口袋一插,手便握上了枪把。
“陈先生,久违了。”
未等朱家梁提醒少爷,陌生的声音就在桌前响了起来,低头品茶的陈默然这会才抬起头来,说话的那位四十来岁的男人,他并不认识,不过瞅着他们这模样,似不是什么善类。余光撇见家梁准备站起来,陈默然使了个眼色,端起茶杯喝一口。
“久违谈不上,对你,我似乎没什么印象!”
话时陈默然连正眼也没瞅上一眼,一副全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那大汉把烟从嘴上拿下来,自己坐了下来,然后冲陈默然嘿嘿笑道。
“陈先生,像您这样的大亨,自不认识我这种人,但对陈大亨,我等却是久闻大名啊!”
说出这句话时,徐宝山打量下眼前这位凭着一百五十万元买下富丽庄园,而名振上海的大亨。
“在下徐宝山,上海安清帮“大”字辈!”
虽说这陈先生没给自己好脸子,但徐宝山一抱拳,还是嘿笑着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似乎是想借此提醒眼前这人。
“哦!”
陈默然摇摇头轻应一声,这摆明了是黑社会啊!难不成是想来敲打下自己。
“安清帮!没听过!”
这句话只让徐宝山脸色一变,虽然这上海滩码头上山头林立,彼此间为了抢码头经常发生火拼事件,而徐宝山势力也是一般,可上海又有几人没听过安清帮。
这摆明了是不给自己脸啊!甚至还削了安清帮的脸面!
“徐某之名,许陈先生没听过,可安清帮,陈先生也未听过吗?”
声冷色变,徐宝山的声音中透着股威胁的味道,而一旁站着的大汉,手撑着身上的短打,一副准确开打的模样。
“见谅,陈某初来上海,安清帮之名,实未听过,至于徐先生之名”
陈默然轻抬眼帘,然后又摇下头。
“更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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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作派(求推荐!求收藏)
“更未听过!”
这话一出,气氛骤然一紧。
徐宝山双眼直视着面前这端着茶杯,脸上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陈默然,只觉脸似乎被他的这话狠狠的抽了个耳光。
原本年前和人抢码头火拼时手下伤亡不少,加之到年底正值给巡捕房、官府送银子,手头紧的连抚慰受伤的兄弟们的银子都没有,若没了银子,谁还会跟自己。
而这陈默然却是上海平地里冒出的一大亨,他打听过,各帮、各派没人收到他的拜贴,换句话说,在上海压跟就没人罩着他,这种人,可不就是送银子来花差的肥羊嘛。
“陈先生,可知从你脚踏上上海的地界,踩的就是我安清的地界!”
压下心头的火力,徐宝山冷道了一句。
“哦?是吗?没想到。”
陈默然往外面望了望。虽说表面淡定没任何反应,可这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自从自己的名声在上海滩传开后,人们便传闻自己身近千万之多,未曾想这名声刚出,没把正主财神引来,居然把**上的人勾来了。
安清帮?
这是那个下九流的黑帮,印象中,陈默然只记得上海滩里的青帮,至于这安清帮还真没听说过,今天有一个安清帮盯上自己,明日怕不知道又会不会冒出一个什么安洪帮之类的。
“不过,陈先生也别太介意,兄弟并无恶意只想和陈先生交个朋友。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道嘛。”
交朋友?
陈默然心里不免好笑。
“两位是搞错对象了吧。我陈默然不过一商人耳,如何配做两位英雄豪杰的朋友。”
话时陈默然朝着朱家梁使了个眼色,家梁身上带着两把枪,自己身带着一把,实是不行今个晚上,就来个血洗上海滩!想到这,陈默然感觉自己的心跳似在加速。虽只有两人,谈不上血洗,可离血洗也不远了。
看到少爷使来的眼色,朱家梁脸色一沉,插于衣袋内的双手姆指一动,打开了手枪保险,然后便直视着站在这徐宝山身后壮汉,只等着少爷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