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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完成咱们的任务,以死明志”
“喂,中队长,可不准讲情绪不对的话呀”
“噢,对啦。哈哈哈。”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笑声中浪声中飞逝,此时无人知道,明天,明天会发生什么,而对于他们而言,所等待的所期待的恐怕就是那最后一份的出击命令。
12月14日,这一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阳光驱散海上的薄雾,东冲半岛的灰色礁石仿佛观礼台一般,检阅着整支镇洋舰队。从靖远号战列舰的观察哨向东冲口望去,先遣搜索海面的由三艘训练舰组成的搜索舰队已经消失在模糊的海平面尽头。
在舰队总旗舰“靖远号”上指挥镇洋舰队第一舰队的刘冠雄上将放下望远镜,对参谋长说道。
“准备好了吗?我们是要出海打仗了。”
此时舰桥上的刘冠雄满意的观察身后整齐的舰列,靖远号、致远号、镇海号、定海号、镇远号、济海号,这是镇洋舰队第一舰队所属的全部六艘主力舰,而在主力艘后则是海圻号、海天号、海筹号、海琛号、海晴号、海苍号、海明号、海莱号八艘巡洋舰,再加上五艘运煤船,这就是镇洋舰队第一舰队全部力量了。
今天是镇洋舰队出海的日子,根据命令,三都澳内的电报线路已经被切断,同时禁止任何船只进出,此时的三都澳已经同外界隔离了。
下午5点30分,一名参谋军官送上搜索舰队发出报告:未发现任何日本商船,或非可信任务商船,舰队隐蔽出航运的目的可望达成。
“好了,准备启程”
为了慎重起见,在下达这个命令的同时,刘冠雄又再次要求海军所属的15架水上飞机全部出动侦察,在傍晚的雾气即将升起的时候,飞机出动了,而在靖远舰原本停放舢板的位置,同样系留着两架水上飞机,这是飞行者飞机改装的水上飞机,之所以加装水上飞机,目的就在于为接下来的海战进行敌情侦察。
与此同时乐观的气氛弥漫在整个镇洋舰队的官兵中弥漫着,不无自信的军官们宣读着任务,在下达任务的时候,李贺注意到队长的语气不仅自信,而且显得兴高采烈。
“现在,镇洋舰队要出航了,我们的目标是联合舰队,也许他们还以为镇洋舰队在高雄外海飘着那,大伙儿就要给他们一个大惊喜。这一次是靖远号和致远号首次携手出击,一艘靖远可以独立击沉两艘甚至三艘战列舰,更何况是这两个大家伙,在他们的面前,打沉日本军舰,就像大人拧断纸船一样,完全不用担心。”
自信满满的话语中流露出的绝不是自大,而是自信,一种对自己、对战舰的自信。
“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军官反问
一句,接着他又是一笑。
“就是保障锅炉的正常工作,把重油泵入锅炉,再然后,嗯,让靖远达到最高航速,这样上面的家伙们,就能用343毫米大炮去轰日本人”
笑声响了起来,于此同时,在水线下的弹药库中,那些在南海海战中,挥汗如雨的将一发发沉重的炮弹送上扬弹机的水兵们,这会却没有任何人言语,一个个铁桶摆放在堆满了炮弹的弹药库间,铁桶中是擦拭炮弹碱液,此时弹药手们正静静的,专心致志用沾着碱液的擦弹布擦拭着炮弹,将炮弹上那一层厚厚的黄油擦去,最后又精心的用干布将炮弹擦干静,第一个工作都是如此的仔细。
此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出海,这是一次战斗出航,所有的炮弹都要擦干净,因为海战中,没有时间让他们擦拭炮弹,而在整个航程中,他们必须要不断检察被擦掉防锈黄油的炮弹的弹带是否有生锈现象,总之,在接下来的几天,直到战斗,他们必须要像伺候自己儿子一般,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炮弹,一不留神,也许是弹带上一点不起眼的铜绿,就会让炮弹失去准头,如果恰好炮塔以这次炮射为基准校正,那么接下的炮弹都会失去准头,这可不是什么打不准的遗憾,这个差池很有可能导致战舰被敌军击沉。
而他们这些躲在全舰最安全的地方,有着厚重装甲保护,同时又有油舱隔离线下舰舷的家伙们,就不得不为自己失误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时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逃生。
当西方的云彩滚动站晚霞的时候,十九条钢铁巨舰排成三列纵队,以15节航速从泊淀场向着东冲口开去,海鸥追逐着他们身后数百米长的尾流。在另一个方向上,身为舰队司令官的刘冠雄抱着手臂站在“靖远”号战列巡洋舰的舰桥上,伴随着他的致远号战列巡洋舰、3艘巡洋舰、以及两艘驱逐舰,无论是靖远或是致远都拥有寸舰炮和航速,这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战舰。
“我的手头,”
此时的刘冠雄显得极为自信。
“拥有世界上最优秀的海上打击力量。”
这种情绪左右着他的意思,战列巡洋舰的作用就是保持与敌方舰队的距离,并在远距离,利用优良的瞄准、测距设备集中全部17门主炮,攻击日本战舰,这是前所未来的一次战斗。
“东方的纳尔逊”
念叨着这个名字,刘冠雄在心底一阵冷笑,无论如何,这一次,自己一定能一战雪洗甲午之耻,东乡平八郎和他的联合舰队将会成为历史,镇洋舰队将会用一次胜利,向全世界去证明一个事实,东洋的大海属于中国,属于镇洋舰队,绝不属于日本、属于联合舰队。
出海几个小
时后,全程太平无事,外围的驱逐舰分队开始盘查一艘货船,随后货船在保障舰队的押运下返回三都澳海军基地,这一次,为了保障这次行动的顺利,海军调动了一切可以调的船只,训练舰、海关缉私舰、武装商船,都被投入保障舰队隐蔽出航的任务上,他们将负责拦截、押送沿途发现在各国商船,从而确保舰队的行踪不至外泄,第一舰队必须要去打联合舰队一个措手不及。
12月14日深夜,镇洋舰队已经出海好几小时,而在日本帝国海军参谋本部的桥本大佐却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同同僚们一同分析着的中国海军的情报,在过去的几十个小时中,中国海军三都澳基地电报发出量并不比过去少,也不比过去多,这意味着那里没有任何异动,但是却仍旧有一些异样,让他产生了一些怀疑。
“为什么他们会切断三都澳的对外联络?”
“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但是他得到回答却是。
“现在我们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报”
“那么高雄外海的第一舰队,现在正在干什么?”
“根据我们的侨民发回的情报显示,他们依然在外海等待”
“他们为什么不进港?”
“不清楚”
“有截获他们的电报吗?”
“电报信号很密集,但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电报在说什么,都是乱码”
“嗯,那是密码和过去我们截获的电报对比,有什么区别吗?”
“不,长官,我们并没有破译中国的密码,所以他们的电报对我们而言,就是没有任何规律的乱码。”
在下属转身快速离去之后,桥本大佐又在那里琢磨镇洋舰队的行踪,现在没办法破译他们的密码电报,也许这些密码电报中,就包括有自己最想了解的情报。
镇洋舰队为什么会停在高雄外海呢?
难道说他们已经获得了联合舰队的消息?他们是准备在吕宋海峡拦截联合舰队吗?
不管怎样,在直到次凌晨时分,刚刚始过台湾以东太平洋海面的联合舰队旗舰“敷岛”号接到如下电报。
“没有确定消息,根据现在情报分析,镇洋舰队第一舰队仍在高雄外海,现无法获得进一步情报侦察,敌方还未行动。”
接到这条电报之后,东乡平八郎沉默了一会。
“镇洋舰队”
正像秋山猜测的一样,镇洋舰队在获得联合舰可能出港的消息之后,便前往的高雄外海,以防不测发生,这意味着直到现在联合舰队的作战意图,还未被其所掌握,联合舰队现在必须要尽可能快的向南方航行,只有如此,才能在他们回过来神之前,到达南海,拦截第一舰队。
“现在的情况意味着我们还有不少于四天的时间,在
四天内,第一舰队不会觉察我们的作战图,如果时间再长的话,很难保证作战意图不被中国人探知”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只有选择另一条航线了这样可以缩短30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会引起美国人的警惕而且如果被美国人发现的话,他们很有可能通知中国人”
“阁下,被美国人发现舰队和中国人在高雄外海等不到联合舰队是一至的,但是走那条航线的话,我们可以得到额外的三十个小时,这意味着我们赢得了五天的时间,而到那时海战已经结束了”
秋山真之的建议间东乡平八郎沉默良久,他看着海空的繁星,是自己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好吧,命令舰队走备用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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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接敌
大海,千百年来人们总是对浩瀚的大海充满各种幻想,无论是东方或者西方的童话中,大海总是充满着太多的离奇的故事,人家梦想着征服大海,征服这浩瀚的让任何人、任何人造物体都显得极为渺小的大海。
四百年多年前,先驱者们开始为寻找新航路驾驶着帆船去征服大海,这些探险家开启了一个时代,也正是从那时起,航海者有了一个别样的称呼“勇士”,的确,在那个时代只有勇敢的人才敢去征服大海。
一百年前,自纳尔逊之后,海上的勇士由航海家们独享的头衔被另一群人分享了,任何一名在大海上操持战舰的海军军人都是海上的勇士,这些海上的勇士们在百年之中,在浩瀚的大海上用鲜血与忠诚书写一卷卷勇士之歌。
而浩瀚的大洋是很无情的,同样也是非常公平的。任何一个国家欲走向海洋都需要耗尽本国的财富中,而一但这么一支耗尽了国王或国民财富建成的主力舰队的消失意味着的就是一支海军实质上的消失,甚至于一个国家的灭亡。
大海总是这般的浩瀚,同样也是这般的无情,对于任何国家而言,他都是无情且公平,最终,只有那些海上的勇士才能决定,他们是否可以引领自己的国家走向海洋,并征服海洋。
平静的南中国海,万里晴空,全是一派艳阳之色,这种艳阳天,对于北国的人们来说,12月20日原本不会存在这样燥热的艳阳天,可这里是南中国海,是靠近赤道的地方,这里绝不会有这个时节大雪纷飞的一幕。
看似平静的海浪被战舰的舰艏撞角辟开,白色的海花沿着战舰两舷向两侧扩展,在阳光下,舰艏的天皇菊纹章闪烁着些许金光,而在菊纹章的上方,矮旗杆上一面代表着大日本帝国海军的旭日旗迎风飘扬,荡出一阵阵布帛风击声。
尽管艳阳当头,可战舰的甲板上却是湿漉漉的,甲板上的海水已经淋了一天一夜,此时曾经干透的甲板已经被半浸透,而战舰两舷不时的有易燃物被直接抛弃于海中,这是备战前的一刻。
此时这支由32艘军舰、运煤船的组成的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正在南中国海航行,在每一艘军舰的桅杆了望塔上,拿着高倍望远镜的日本海军士兵,都专注的搜索着海面上任何可疑的烟迹。
而这支舰队吐出的烟迹却不甚明显,至少没有煤烟漫天的一幕,这是只有在战时才会使用的威尔士无烟煤的功劳,对于各国海军来说,一但进入战争,他们都会在战舰上使用优质无烟煤,这是为了最大限度减少自己被敌人首先发现的机会。
等待总是熬人的,在“敷岛号”战列舰舰桥上,第一舰队司令官三须宗太郎少将放下望远镜之后
,看着身旁比自己稍矮的东乡平八郎元帅,此时他神情淡定站在那里,只是偶尔拿着望远镜观察一会海面,然后就会放下望远镜,全没有一丝焦急之色。
“阁下,真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啊”
三须宗太郎自问自己没有指挥官的这种镇定,几个小时前,“日升丸”号通讯船接到了来自东京的电报,高雄外海与三都澳之间的电报往来数量突然增加,而且三都澳与南京之间的电报往来亦随之增多,这意味着联合舰队已经暴露了。
现在也许镇洋舰队正在补充燃料,准备驶向南海以同第二舰队汇合,现在时间那怕就是一秒钟都非常宝贵,可是现在,却还没有一丝第二舰队的影子,甚至都没有它的情报,上一份情报还是六十七个小时前接到的一份情报,那是一艘悬挂英国国旗的日本商船发出的情报,在马六甲发现大型舰队。
从那之后,第二舰队似乎消失了一般。
“按照时间上来说,我们应该快要发现他们了,可为什么,不会是改变航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