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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闻言我不由大感头疼。刚才我其实并不是真心想让金钟松赶来见我的,只不过想搬出他的名字来吓吓这些小喽罗,没想到他们还当真了。
接着更让我意外的是,那名副官还让人搬进来几张矮桌,接着又是酒啊又是肉的摆满了一桌。几个人民军把酒坛子一揭开,霎时仓库里就飘满了酒香。只看得战士啧啧地流着口水。在旁边哇哇地瞎起哄。”崔冉长!”安宗成在我面前敬了个礼:“金师长的命令,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同时也是我向你赔罪的。地方找不到更好的东西了,还请崔团长笑纳!”
“谢了!”
开始我还在考虑该不该接受人民军的这些“礼物”因为我不知道这有没有违反志愿军的纪律。但想想战士们在战场上打生打死的。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碰过酒肉,这时候还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于是我也不客气,对安宗成点了下头。当即对战士们下令道:“同志们!上啊!今晚喝个痛快,明天回家了再喝!”
“好!”一听到我的命令,战士们就像是向敌人发起冲锋一样冲向那些食物,接着左右开弓对那些食物发起了“攻击”!酒香四溢,仓库内立时就乱成了一团,碰碗声、叫好声、行令声很快就响成了一片。
战士们这有好好地吃上一顿了。看着这样子我却不由一阵阵心槛,在一线打仗的时候,整天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就算睡个觉都没得安稳,平时能吃得上热腾腾的白米饭就算不错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踏踏实实地又是酒又是肉的。
不过貌似中国人在酒桌上就是这个样子。在现代时,西方人为此就常常批评我们不在公众场合注重礼仪。但我却认为,这并不是注重不注重礼仪的问题,而是中、西方文化差异的问题。
西方人古时讲的是骑士。讲的风度。这种文化延伸到现在,那就是表面上翩翩有礼,在餐桌上吃饭也斯斯文文,但谁都知道他们心里在想着把对面共餐的女人怎么样。
中国人古时讲的是侠士,讲的是豪爽。这种文化延伸到现在。那就是在酒桌上大声说话,大碗喝酒,一抓起杯子来就是一干到底。
西方人不理解我们方式可以理解,但让我十分不爽的是有些中国人也认同西方人批评我们的这种说法。
所谓入乡随俗,咱们中国人到外国去这样吃饭的确不好,但外国人到咱中国来以他们的方式吃饭喝酒,不也同样是一种小家子气、是一种娘娘腔么!
“团长!喝酒
“团长!给,鸡腿!”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战士们见我不动手,纷纷抢着给我递来了酒菜。不一会儿在我面前就堆起了一大盘的食物。我咽了下口水,随手抓起了一个鸡腿迫不及待地塞到嘴里一咬,那个香啊!一年多的时间没吃过肉了,现在几乎都已经忘记肉是什么味道的了。
不对!貌似在炒面里偶尔也会有些肉渣,不过那些不够咱们塞牙缝的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了手中的鸡腿,端起酒碗随手跟身旁的战士一碰。一仰头整碗酒就下肚。
酒是朝鲜百姓自酿的米酒,醇香中带着些甜味,而且事先还烫过,下肚后在胃里暖暖的,接着很快就通过神经、血液把这些热量带到了全身,不一会儿全身都热热的,让我舒服得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再看看这介。原本还心生厌恶的仓库,现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至少这里又没风又没雨的,还比坑道要来宽敞多了,虽然有些霉味,但现在早就被酒香冲得一干二净。
“吱!”的一声,正在我们痛快地吃着喝着的时候,仓库外传来了几声刹车声,接着就是门口哨兵的敬礼声。
应该是金钟松来了,几碗酒下肚,让不胜酒力的我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稍微整了下军帽就迎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群人走了进来,其中就有金钟松熟悉的身影。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并不是在这群人中间”
在朝鲜呆了这么久,我也知道人民军的等级观念很重,不在中间就意味着金钟松还不是这群人里面最大的“官”于是我很自然的就把目光投往了中间的那个人。
好像在哪里见过!
唔!是…金安磊,军团司令!我记得豌团在西线打完仗撤下来的时候,曾经跟他见过一面,他还送了我们一些民工、军医和药材呢!
“崔团长!好久不见了!”金宣磊一见到我就像是个老朋友似的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接着再热情的和我拥抱了下。
只看得在一旁陪着的李少校和副官瞪目结舌,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似乎是生怕我在金宣磊说几句他们的坏话。
“怎么样?崔团长!我的部下没有亏待你们吧!”偏偏在这时,金宣磊又说出一句这样的话,立时让李少校和副官两人浑身一颤,不约而同的就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眼里尽是可恰巴巴的哀求。
“没有没有!”我笑着指了指旁边的酒菜说道:“你的部下很热情,这些酒菜都是他们布置的,我还没谢谢他们呢!”
“唔!这就好!”金宣磊打了哈哈:“这就要回国了?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也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备上一顿好的为你送行啊!”“我也是刚知道的!”我解释道:“为了保密,我们也是才知道是明天早上六点的火车呢!”
“哦!这么快!”金宣磊眼神里露出了一些意外,转身问身边的金钟松:“下一次火车是什么时候来?看看能不能安排崔团长下一趟火车回去,也好让我们有时间聚一聚!”
“金中将”闻言我不由推托道:“这是上级的命令,不好私自更改吧!何况我还带着一个团的战士呢!”
“这个你尽管放心!”金宣磊蛮不在乎地说道:“你上级那边的事我来处理,你的团可以先回去嘛!反正是回国又不是去打战!”
“这个””闻言我心里不由大急,我知道金宣磊有这个本事。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人民军的兵团司令,在志愿军里就相当于军团长了,他要真是跟上级说下这个情况暂时把我留下来,那还不是太容易了。可是我知道,这一留下来,就绝不是暂时那么简单了。面前的这个金宣磊摆明了就是有点强人所难。
于是我就暗暗地朝金钟松使了个眼色。
“嗯!”金钟松轻咳了一下小接嘴说道:“金中将,下一趟去中国的火车大慨是半个月之后。崔团长在我们国家和美帝国主义作斗争的时间也已经有一年多了,他也需要休息、也需要回去看看亲人啊!””哦!对对对”金宣磊呵呵笑道:“你看看我,情急之下都把这些给忘了,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不过崔团长!”正当我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没想到金宣磊又接着说了一句:“我们朝鲜人民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战场也很需要像你这样的战士,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的做好准备回来,不知你会不会为难
靠!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以前我只知道被女人缠着是什么感觉,现在终于知道被男人缠着是什么滋味了!
第六十七章 三登火车站
品版下,今天只写二千审,呵呵一一一寥胜干亢。各位大心浙饥着看了!
第六十七章三登火车站
金宣磊也许心里也知道这会儿留我也过于强人所难,就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旁。于是便假装与我客套一番,再交待了李少样和副官一阵子,完了这才推说军务繁忙与我握手言别。
送走了金宣磊等人,我不由暗松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套官场中应承,金宣磊在的这半个多小时下来,简直就比打一场战还要累了!
不过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我自己把这个瘦神给招来的。
其实暗松一口气的不只是我,还有在一旁小心待候着的李少校和副官。他们在金宣磊一行人的吉普车开走时,始终直挺挺地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敬着礼,直到吉普车没了影子,两人才全身一软。
过了一会儿,李少校就感激地望着我说道:“崔团长!多谢你刚才在金中将面前为我们说好话!”
“是啊崔团长!”曾经在我面前语气有些不敬的副官,这时就更是感激涕零地握着我的手:“崔团长真够意思,往后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团长尽管说,我安宗成一定万死不辞!”
“举手之劳,用不着这么客气!”我再也没有心思跟他们打着官腔了,随口应了声,就回到了仓库同战士们一起投入到“酒池肉林。中去。
食物不多,很快就让战士们给瓜分完了,不过好在酒水倒是不少,战士们很久没有这么放心的开怀畅饮过,于是个个都放开了肚皮大喝,只喝得几名不胜酒力的战士跑到仓库外大吐,一边吐着嘴里还一边大叫:“***,全白吃了!哇”只看得其它的战士大笑不已。
酒过三巡,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李少校和副官又很细心的为我们搬来了一套套草席和棉被,并且还让人民军的战士点着我们团的人数帮我们在地上铺好。
看着那些一样大一色灰布被套的棉被。我就知道这些应该是人民军战士的行军被。心知这李少校和副官肯定是让他们的部下把棉被拿来让我们睡了。倒是便宜了我们,可他们的部下今晚就要过上一个不眠之夜了。
原本我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但想想,咱们在这打生打死的还不是在帮他们打仗吗?这点便宜又能算得了什么,于是也不管那么许多,借着酒意随便坐倒在一铺床上蒙头就睡。
这一晚可睡得真舒服,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被徐永维叫醒时,我还有一种才网躺下的错觉,掏出怀表一看,才知道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李少校就在一旁解释道:“崔团长,本来我也不敢打扰你们休息,不过这里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路程,我们也该上路了,否则就赶不上火车了。”
“唔!”我点了点头,甩了甩因为酒精的刺激还有些疼痛的脑袋,就大声命令着战士们起床。
战士们还真不懒,他们不愧是长年打仗打过来的老兵,昨晚虽说介,个都喝得不少,这会儿一听命令马上就条件反射一般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迅速整理好装备后,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在仓库外排好了整齐的队伍。
要说在平时以这个速度做好准备那还算不了什么,但昨晚他们明明看见我们个个都喝得颠三倒四的,可这下却又都跟没事的人一样,只看得李少校和副官那是一愣一愣的。
当我跨上了吉普车后,部队就在李少校几个人民军的带路下迈开了行军的脚步。
原本我以为火车站肯定是在平壤或是它附近的什么地方。但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还没有走几分钟,部队就拐进了一条隐蔽的止路。之所以说它隐蔽,那是因为那山路乍看之下根本就没有路,只有在李少校等人搬开了上面的几棵用于伪装的小树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还别有洞天。
这条山路的宽度仅供一辆汽车通过,于是我就在想,这要是对面有汽车过来该怎么解决!在问过李少校之后才知道,原来去火车站的入口和出口是不一样的。这样做的目的,即可以使得道路不会因为太宽而被敌人的飞机发现,又可以避免因为车流、人流太多而引起敌人飞机的注意。
所谓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今天我才深切地体会到这句话说的是多么正确。
沿着山路左拐右拐,在与几条山路交汇之后,志愿军战士就慢慢多了起来,有作战部队的,也有医护队和担架队的。担架队的民工“石的一个个担架小面尽是此没年没腿的战十,怀削”汽车也装满了伤病员。照想都是从各个方向汇集过来赶着坐火车回国的战士。
看着那些民工和医护部队的人气喘吁吁地抬着担架,战士们就自发的帮助他们把担架背到了身上,当然又得到了一片感谢。那些担架队的老乡一部份是从朝鲜百姓中征用的,也有一部份是从国内调来的劳力。于是战士们就兴奋的与这些老乡边走边聊,行军也变得有趣起来。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部队就来到了一座又高又大山前。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这里即没有火车也没有铁路,只有一排排十几个坑道和排着队等着进入坑道的战士。周围则是一个个全副武装的人民军战士,森林里依稀还可以看见一门门作好了战斗准备的防空炮和高射机枪。
见此我不由朝李少校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李少校不由笑了笑,说道:“崔团长,到了!这里就是三登火车站!”
“三登火车站?。闻言我不由一愣,好像我在哪里听过“三登。这个地名,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是的!”李少校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得意语气笑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驻守在这里人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