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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在想,也许也正是这些水泥块,才使得那些越军无法从这个通道里逃走吧毕竟如果他们要逃的话,昨晚才是最佳的逃跑时机。他们当初在建这个出口的时候,肯定想不到炮台被炸飞的水泥块把刚好把这里给压得严严实实的,这也是天要亡他们
花了二十几分钟清理掉了水泥块,再除掉了乱草茅根,果然就露出了一个桌面大小的一块水泥盖板。
何国安兴奋的叫了起来:“找到了,通气孔找到了”
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出口,战士们立刻就紧张起来,机枪手赶紧将枪口对准了水泥盖的方向,防化兵也跪下身子,将喷火枪对准了洞口。工兵们则个个都把眼光望向了我……
我点了点头,他们立即用力搬开了水泥板。探头一看,是个没有一点光线的黑洞。里面隐约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嗡嗡声和咳嗽声,想必是里头的越军被困得已经快不行了
我趴在洞口朝里头喊了一声:“忠堆宽宏堵命”洞里没有回答。
我又喊了一声:“诺空松页”依然没有动静。
“同志,我投降我投降……”这时黑暗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艰难的朝洞外爬了出来。而且让我很意外的是,这名越军说的竟然还是中国话。
洞里突然乱了起来,就像是被捅破了马蜂窝一样,想必是那些越军知道了这边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全都朝这里涌了过来。
这时我脸色不由变了变,我并没有做好让他们这么多人投降的准备。我所做的准备,全都是将越军封锁在坑道里的准备。如果这里面的越军真有上千人的话,事实上听那嘈杂声还真有,那么我们这二十几个人还真的控制不住那么多的俘虏。最后最有可能造成的局面就是……所有的俘虏趁乱而逃。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第一名越军已经钻了出来,这时突然枪声大作,通道里的越军发出一片惨叫声,还有许多子弹和鲜血从通道里头狂喷而出……
很明显,是有些越军至死也不愿意其它人出洞投降,于是对这些“叛国者”大开了杀戒
“防化兵”见此我就顺势下了命令。
他们开了枪,就不能怪我不给他们一条生路了。
“腾”的一声,一道火焰就从喷火枪里朝洞**去,霎时洞里就是惨叫声四起。
“炸药包”
随着我一声令下,一名动作快的战士拉炸的炸药包放在手上等了一会儿,接着往洞里狠狠一投。只听轰的一声,一片鲜血和碎石从通道中狂喷而出,像喷泉似的飞上了天空再落了下来溅到我们的身上、脸上。身边的每个战士都是一点一点红红的,就像是得了麻诊似的。
接着,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听到了我们这方向的声响,家乡人、李水波等人也都端着枪从山顶阵地上狂奔到我面前,紧张的问道:“连长,什么情况?”
“没什么”我指了指身边那个吓得浑身打颤的越军俘虏,轻松的回答道:“就是抓了一个俘虏,炸掉了敌人的一个出口”
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往山顶阵地上走去。只留下了那二十几名惊魂未定的战士大眼瞪小眼。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只是刚才那一会儿,我们就决定了上千名越军的生死……
TNT炸药一箱一箱的运了进来,还有一桶桶的汽油,不一会儿就塞得那炮台满满的。
赵团长和王政委也上来了,他们一看到我就乐呵呵的迎了上来。
赵团长笑容满面的说道:“这回打得可真痛快,你打得痛快,我说的也痛快上级打电话来问‘完成任务了没有?炮台打下来没有?’,我是底气十足回答他们‘打下来了,正在爆破之中’,据情况,里面至少给我们憋着一千多名训练有素的越鬼子”
“瞧你乐的”王政委指了指赵团长对我哈哈笑道:“他啊今天都不知道把这话说了多少遍了,说得我这耳朵都长茧喽”
“那还不是?”赵团长意犹味尽的说道:“你没听上级怎么说吗?‘啊?有那么多敌人?怎么打的?’瞧瞧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小小的鬼屯炮台里躲着那么多的越鬼子,还个劲的催我们进攻进攻……”
看着赵团长的这个样子,我也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这次战斗的胜利,不仅仅是我们对越军的胜利,还是我们与上级之间的“斗争”的胜利。这要是按照上级的命令战斗,那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打下这座堡垒呢
“报告团长”这时一名通讯兵一路小跑的来到我们面前报告道:“所有的炸药安装完毕,一共两吨汽油十二吨炸药,再多这炮台就装不下了……”
“哦”闻言赵团长不由指了指炮台,打趣道:“这越鬼子的炮台还挺能装的嘛咱们的炸药都差点不够了”
哄的一声,身旁的战士们全都发出一片自豪的笑声。
“马上命令工兵做好准备等我的命令爆破”这是我们在平顶山上留下的最后一个命令,之后全军都撤出了平顶山。
我们当然没有兴趣再在山上陪着那些越鬼子了,只是不知道被封在山下的他们,这会儿是什么感想。
从朝鲜战场上走过来的我,很明白这种被封在漆黑的坑道里等死的感受,那会让人发狂、会让人崩溃、会让人绝望,甚至连自杀的心都有……从这一点来说,我们也许还是让他们解脱了
在团部门口,我与赵团长等人一起望着平顶山上的那个让无数的英雄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的炮台,曾经凶猛得像是一只巨兽的它,这时已安静的臣伏在我们的脚下等候发落。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它的表面现像,在它的下面,在地下的十几米深处,还流淌着不安份的血。这就决定了我们必须把它炸掉。
“崔连长”赵团长将步话机的话筒递到我的面前,说道:“还是由你来下这个命令吧”
“团长……”我推迟道:“这不合规矩,还是你下令吧”
“诶这是应该的”
赵团长的口气不容置疑,于是我只得接过话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咬着牙说了两个字:“起爆”
“轰”的一声巨响,平顶山上升起了一团巨大的蘑菇云,红中带黑的火焰在一团团烟雾中翻滚着、升腾着。空中就像是刮起了一阵飓风,吹得丛林中的树木东倒西歪,也吹得我们的帽子满天乱飞……
后来听说,十公里外的638、639团的同志,都能感觉到这次爆破时的震动和响声。
过了好一会儿,爆炸声终于消失了,风也停了下来。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就只有平顶山像是被一把刀削过了一样,整个山头都矮了几米。还真不愧“平顶山”这个名字。
再看看那个鬼屯炮台,已经被炸成了几块四散飞开,他原有的位置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可以想像,那下面的人,就算没有被炸死、压死,也会被活活的震死……
欢呼声很快就响了起来,战士们一个个举起手中的武器跳跃着,有的往天上丢着帽子,有的朝天打着枪,还有的争先恐后的朝那个被炸毁的鬼屯炮台冲去,似乎是想看清楚它被炸毁的样子。
探某、探垄、无名高地、火车站,还有这个鬼屯炮台……这一仗的确打得十分艰难,但我们还是笑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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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本章,向163师全体官兵致敬。163师从17日出境至22日,一共历时五天时间打下了探某、探垄和鬼屯炮台的三角防御,攻陷了同登。其中在鬼屯炮台打得最为惨烈,最后用两吨汽油十二吨炸药,活埋了近千名越军。炮台之战,只留下一名越军俘虏。
第五十章 辣手摧花
第五十章辣手摧花
第五十章辣手摧花
打完仗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带着战士们到河里去洗一个澡。
虽说跟在我身边的战士们都没说,但是都有意无意的躲得远远的。这不怪他们,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昨晚在那些高度**的尸体堆里爬了一夜,紧接着又打了一晚上的仗,不管是什么都会变成臭的。战士们能忍受得住不捂着鼻子已经算很不错了。
而我们这些参加那次突击任务的几名战士……大慨是因为被这臭气薰得太久了,已经麻木了,所以才能一直忍到现在
但是大伙儿一跳进小溪,那个爽啊
“哟嗬”顺子最是心急,高呼一声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给脱了干净跳进了小溪里。其它的战士也不示弱,只一会儿功夫就全都脱得赤条条的往水里跳。我当然也不会例外。这在战场上打仗杀人都不怕,还会怕脱衣服?
大凡打过仗的兵,都会有类似于我现在的这种感觉。
这如果是要在学生时代,让我在其它人面前脱光了赤条相对,那还真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战场上的生生死死都经历过了,再回过头来看这些所谓的“不好意思”,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所以很多在战场上下来的兵,他们都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魄力。常人不敢做的事,他们二话不说拿上手了就做;普通人不敢说的话,他们说着都跟没事的人一样。
其实这很好理解,所谓“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在战场上那生生死死都不怕,那生活中的一点小事,那说几句出格的话能算得了什么?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屁
战士们在旁边像小孩似的闹着、跳着,光着屁股互相打着水仗……不过他们似乎还真是小孩子,年龄最大的杨松坚也不过只有十九岁哦……忘了还有个家乡人,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教官,算是我们中最“老”的一个了,不过也只有二十六岁
看着身边玩耍嬉闹成一团的“孩子们”,我心中不由一叹:他们本来不应该在这里的,这时候的他们应该在家里学习、读书。可是……无情的战争又把他们带到了这里,让他们时时刻刻都受到死亡的威胁……
“连长,快看……”眼尖的顺子指着下游说道:“那是什么?”
战士们全都停了下来,往几百米远的下游望去。这一望可不得了了,那是一群越南女人在洗澡。这附近有许多的越南百姓,这时候正是日头西下的时候,再说这时的越南女人风气又很开放,经常男男女女的都是脱光了在一块洗澡的。于是乎……就有了我们看到的这副场景。
这一看不打紧,战士们全都起不了身了,眼睛全都离不开那些一片白花花女人,时不时的传来的几声嬉笑就更是撩人心痒。
“全体上岸穿上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我咽了一口口水才下令着。
其实我也不想啊但是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男男女女的都这么赤luo相对,那说不准就会发生什么事来。
虽说我对越南人没什么好感,甚至对于全民皆兵的越南来说,那些女人还很有可能是个特工或是什么的。话说越南女人似乎就很善长用美色来分散战士们的注意力,我就听说过越南女特工被俘虏的时候,脱光了衣服来博得我军战士的同情,结果我军战士刚转过身,她们就在背后开枪了。
但就算是这样,我们中国的兵也不会以这些为借口对那越南女人干那种下流事。不过我身边的这些战士包括我在内,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所以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硬逼着自己爬上了岸,然后翻出了那套赵团长给我们准备好的崭新的军服穿上。
“胡少文、李水波”看战士们衣服都穿得差不多了,我就对转身下令道:“去检查下那些女人,小心点”
“是”胡少文十分干脆的应了声。
话说从出国到现在,我还没发现有哪一次他这么爽快的执行命令的。
身旁的战士也跟着发出了一阵嬉笑,跟着起哄起来:
“让这两个家伙讨了一份美差了”
“走了桃花运哇可以一饱眼福喽”
……
甚至那个顺子还屁颠屁颠的跑到我面前来要求道:“连长,让我也去吧要不?让我们一块上去检查有成”
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顺子伸下舌头就再也不敢说话了。只惹得其它的战士哈哈大笑。
李水波倒没怎么说话,一声不吭的就带着胡少文往那些女人走去。其实战士们都知道,我让他们俩去检查,完全是因为他们会说越南话,适当的时候可以问些话。
我找了个地方架起了狙击步枪朝那些还在洗澡的越南女人望去,霎时她们的身体就一展无遗的出现在我狙击镜中。我不由哀叫一声,下身很快就有了反应,这让我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更让我气苦的是,身边的战士见到我这副样子,就劝说道:“连长,用不着这样吧她们在洗澡,都一丝不挂呢”
“就是啊拿枪打女人,这也太狠了点吧”说话的是阿尔子日,也许长得帅点的人都有怜香惜玉的心,阿尔子日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