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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她赌赢了。她相信,自己总能再次找到这样的机会让大阿哥不小心早夭的。
想到这儿,李氏开心的再次捻起一块精致的梅花糕,姿态优雅的慢慢放进了嘴里,仔细的品尝起来。
不知不觉,两个多月过去了,布耶楚克的肚子也渐渐的鼓了起来。
每每看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布耶楚克就觉得很是新奇,同时也总是用手抚摸肚子,感受这个小生命的存在。以至于胤禛也染上了这个习惯,有空就摸摸布耶楚克的小腹。
感觉到布耶楚克的小腹从平坦渐渐的变成了突起,这对于胤禛来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第一次,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孩子在母亲的身体里慢慢的长大。而自己心底那种为人父、为人夫的感觉,也更加的强烈起来。
每次覆上布耶楚克的小腹,胤禛都觉得有种淡淡的温馨,他心爱的人儿就在他的身边,而掌下是他与心爱的人的孩子。这时候的他,会无比感谢上苍,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能让他拥有上一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感情。
所以每次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的时候,胤禛就会改摸为抱,直接把布耶楚克搂进自己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当然鉴于还不到三个月,胤禛也只能苦逼的吻吻布耶楚克,或者摸摸她的身子,解解内心的饥渴,更深入的就不敢做了。
这让胤禛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当然,如果他知道自己这种苦逼的心情可以这么形容的话。
四月的时候,康熙想到要修永定河了,修河前得先探探这河的现状,不放心别人的康熙,打算自己亲自出马。决定了行程的康熙,还打算带几个儿子,给他们一些锻炼的机会,考虑了半天,他挑了胤礽与胤禛随驾。胤礽是太子,康熙第一个想到要带的人就是他,再一想,自己的四子也很是沉稳,于是大笔一挥,胤禛也得跟着去。O(╯□╰)o,康熙爷这是根本没想到自己儿子的小老婆还怀着呢,根本就不想陪着他去外面玩。
可是康熙的旨意已发,所以反抗无能的胤禛很是无奈的告诉了布耶楚克这个消息。他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后院,所以胤禛让高无庸又派了些人守着沁芳园,再仔细叮嘱了布耶楚克身边的嬷嬷,又让布耶楚克轻易别出沁芳园。胤禛这才稍稍安下心来,陪着老爷子公款出游了。
作者有话要说:青依很抱歉,对于自己今天贴了防盗章节的行为,影响了亲们的阅读,伤害了亲们的感情……但青依真的好讨厌有的网站的同步更新了……
青依再次对自己的行为说抱歉……希望亲们原谅青依,好不?
33肚兜
胤禛一走;整个后院都安分了下来。布耶楚克是完全的不出门;因为胤禛的再三嘱咐,所以她一直待在沁芳园,也不出去串门子玩;偶尔闲极无聊了;就出了沁芳园,在西跨院的小花园里转转;进府这么些日子了,她也知道了其他女人是不能随意进出西跨院的;所以只要她一直待在西跨院里;就不会遇到什么事。
大阿哥本来也是住在西跨院的,但因为发热过后;身体一直没好;所以乌喇那拉氏求了胤禛,把弘晖移到了她屋里,方便她照顾。所以西跨院是真的没有什么潜在危险的。
显然,嬷嬷们也很清楚这件事,所以很放心侧福晋在西跨院里转悠,毕竟孕妇一直闷在屋里也不好。
乌喇那拉氏自从发生弘晖发热的事件后,就一直很小心的照顾身体不好的他,胤禛走的时候,弘晖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所以乌喇那拉氏也没什么心情管怀孕的布耶楚克,一心投入到弘晖身上。更何况乌喇那拉氏也知道,即使爷走了,可是后院中还有爷留下来的人,她也拿怀孕的乌雅氏没办法。而且如果爷一离开,乌雅氏就流产,那么她绝对讨不了好,所以她不但不会对付怀孕的乌雅氏,有时候还得帮着她。
李氏也想在爷走后,好好的算计侧福晋一回,无奈这位侧福晋不但不用给福晋请安了,连门都不出,让她完全无法下手。她能算计大阿哥成功,其中有一个因素就是她进门比福晋早,所以府里还是有她的人的,但侧福晋不同,她虽然是新人,才进门不久,可是她院子里所有的奴才全是爷安排的,她根本没眼线在沁芳园。即使她很想对侧福晋的肚子做些什么,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她只能安静的待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侧福晋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
至于宋氏,如果不是有明确的方法,可以暗害别人并且不被他人知晓,她一向都是‘明哲保身’的。
后院就这么安安静静了几天,胤禛就完成了任务,回了府。
一回到府里,胤禛就想举步去往沁芳园,脚都提起来了,他这才考虑到这府里还有个福晋,胤禛只能无奈的变了方向,先去叠翠居。他再疼爱布耶楚克,也不能这么忽视嫡福晋—出门回来,不见福晋就先去侧福晋那儿。
胤禛来到叠翠居,和乌喇那拉氏聊了几句家常,又看了下快康复的弘晖,就借口回书房休息,离开了。
进入西跨院,胤禛就让刚来到身边的高无庸仔细汇报他走后,后院女人的动向。听完高无庸的报告,胤禛也知道后院这几天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事,布耶楚克的肚子也好好的,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踏入沁芳园,胤禛满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他的小丫头开心的脸庞,甚至他都能想象那个爱撒娇的小丫头投入他怀里,爱娇的模样了。
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胤禛有些疑惑,布耶楚克是肯定已经接到了他回来的消息的,怎么会不出来呢。心中稍稍有些失落,他是真的很想立马就看见他的小丫头的。不过很快,胤禛就收起了心中这点小小的不快,很是大度的想到,可能是小丫头怀孕后,身子不便,不好出门迎接。
胤禛帮布耶楚克想好了借口,就立马走向了内室。
进了内室,胤禛的什么借口都破灭了,他的小丫头什么事儿都没有,好好的待在炕上,绣着东西呢。胤禛心里发闷,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去,一开口就满是酸味:“哼,枉爷如此想你,你却倒好,一心扑在了还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完全不把爷放心上!”小丫头手上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小娃娃绣的,这让他有些吃味儿,这孩子还没出生,就吸引了他娘全部的注意力,那这孩子生下来后,他在小丫头眼里,还有没有地位了?不行,他打定主意得让布耶楚克转移点注意力。
“啊!”布耶楚克叫了一声,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绣品,因为胤禛的突然出声,她被忽然吓到,自己拿针戳伤了自己的手指。
嬷嬷们几乎是同时责怪的看了胤禛一眼,这才立马围上了布耶楚克,帮她处理被针戳到的手指。
布耶楚克倒是没什么感觉,任凭嬷嬷们忙碌。她看向略有些风尘仆仆的胤禛,嘴角绽放了一朵美丽的笑靥,语气很是愉悦的开口道:“表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看你的样子,像是还没有梳洗,要不要先去沐浴?对了,表哥有没有饿,要不要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
胤禛看到布耶楚克被吓到戳到自己,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他想起了他的小丫头有个既好又坏的习惯,那就是一旦做了什么很喜欢的事,就很容易投入进去,平时也就罢了,但怀孕后,布耶楚克这样很容易被吓到,所以他一般都不会打扰仔细做什么事的她的,这次回来有些激动,却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胤禛听到布耶楚克这些关心的话语,内心那些小纠结立马就跑的无影无踪了,走近布耶楚克,胤禛仔细看了看她被针戳到的手指,有些心疼的问道:“疼吗?”
布耶楚克也看了一眼已经不流血的手指,摇了摇头,浅笑着回答道:“这点小伤怎么会疼?是嬷嬷们太紧张了,表哥别太担心,我学刺绣的时候,可是经常被针扎的,扎着扎着就习惯了。”
嬷嬷们听了,内心流汗,她们哪里是担心侧福晋被针扎到?刺绣被针扎两下又没关系,她们那么担心,是怕侧福晋被吓到,好不好?
胤禛听了这话,直接就皱起了眉,语气也有些不悦了:“别胡说,这种事有什么好习惯的!要是爷知道你那么笨,学个刺绣都容易被针扎,爷早就应该让额娘禁止你学这玩意儿!”刺绣有什么好学的,胤禛心中不屑,他的小丫头那么用心的学那玩意儿,也只是现在给她肚子里那个坏东西绣绣东西,他什么都没捞着,对于这破玩意儿,他能喜欢得起来吗?
胤禛有些心疼的托起布耶楚克的芊芊玉手,仔细的打量,似乎在看那些被针扎的地方有没有留下疤痕。十指芊芊,指如削葱根,很是漂亮,而且没有任何瑕疵。胤禛有些放心的吁了口气。
布耶楚克无奈,她这么说不过是安慰表哥别太担心了,他还真相信了。
胤禛就这么拉着布耶楚克葱莹玉白的小手,同她一样,坐到了炕上。
屋里的下人见到主子爷和主子这样子,似乎是打算聊天,便自觉的都退了出去。
胤禛刚想问问布耶楚克,这几天过的好不好,毕竟听人说是一回事,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了。可还没开口,他的视线就再次扫到了让他不爽的东西。哼,这绣着可爱的小莲花的讨厌肚兜!1
胤禛压了压不高兴的心情,装作很是淡然的样子,指着布耶楚克刚放下去的绣品,开口问道:“这是给孩子绣的吗?”
布耶楚克看了一眼手中还未完工的肚兜,很是甜蜜的笑了笑,她举起大红色的肚兜,开心的询问胤禛:“表哥,你看看,我绣的怎么样?”
能怎么样,当然是很好了。胤禛可是很清楚布耶楚克的绣功很高,连额娘都曾经在他面前夸过她的绣功,更何况成婚时新嫁娘按礼需要送的荷包,他也曾得到过一个,凭着他两世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认,小丫头的绣功很好,给他绣的竹子活灵活现的,极富有灵性。咳,那荷包甚的他心,至今还挂在他的腰间。
更何况这个肚兜绣的真的很好,层层叠叠的荷叶映衬着几朵娇艳欲滴的荷花,当真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感。
当时他并不是很在意小丫头的女红好不好,但她能有这么好的绣花功底,他也为她感到高兴。可如今他就开心不起来了,成婚至今都六个多月了,除了婚后收到的那个荷包,他什么都没收到,现在倒好,小丫头肚子里那家伙还没出来呢,他的丫头就这么念着他了。
一想到这儿,胤禛就没那么好兴致了,他有些兴致缺缺的开口肯定:“嗯,好看。”
布耶楚克就是再笨,都能听出表哥语气中的不高兴,更何况她又不笨,相反她还很聪明。她疑惑的看了看表哥的脸上那明显的‘我不高兴,你惹我生气了’的表情,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表哥,你这次办的事很不顺吗?”表哥才回府,她可不记得自己哪儿惹他不开心了,而且府里那些女人巴结讨好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惹他不开心?那么只有这次出门办的事了,可是表哥这次出去,不过是陪着皇帝看看永定河的现状,能发生什么事呢?
布耶楚克还在思考的时候,胤禛就很无奈的开口否定了:“没有,这次只是去看了看河,没发生什么事。”
布耶楚克更疑惑了,胤禛扶额,他就不该期待这个小笨蛋能想得有多深远。他略略不自在的开口提点道:“爷记得你送过爷一个荷包?”
布耶楚克点了点头,满脸好奇的看着明显不自在的胤禛,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胤禛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的端起炕上摆着的小桌子上的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喝到嘴里,他才发现茶凉了,又不自然的放下了茶杯。
布耶楚克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她还等着胤禛解释呢。
胤禛再次看了看布耶楚克手中碍眼的东西,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手上的东西,是给孩子绣的第几件肚兜了?”
布耶楚克闻言,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抹红色,再抬头看向胤禛,很是坦然的直接开口回答道:“第二件啊!”说完这才想到了什么,有些吃惊的看向胤禛。
布耶楚克眼睁睁的看着表哥脸上那明显的不好意思和些微的红意,总算明白了表哥这么说的意思。强忍着心中的笑意和快要出口的笑声,她拉起胤禛的手,牵着表哥走到床边的柜子。
胤禛脸上还是有些尴尬,即使布耶楚克没笑,他也察觉到了小丫头的笑意。他觉得自己太幼稚了,居然和自己的孩子吃起了醋。难道年龄变小了,连心态也变小了吗?胤禛无解,只是由着布耶楚克拉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