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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很简单,但是如果不知道方法,成功的概率为0。”他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你知道我的能力是。操。控记忆,而另一项则是水。你完美的继承了我的控水能力,精神力方面却只是继承了一部分。”
“精神力?”她不太明白。
“是的,对记忆的控制也属于精神力范围,在攻击别人的同时,自己也需要一定的防守。你遗传到的就是这方面,守护着你的精神力,让人无从攻击,所以爱德华才无法读取你的想法。”他说。“至于贝拉……那就更简单了。血匙会自动为你寻找一个合适的母体,我想,也许正是因为她在某些方面跟你的契合,所以才会吸引你跟她出生在一个家庭。”
“唔。”她点点头,“这么说来,爱德华同样无法读取你的想法?”
“当然。”萨麦尔轻笑。
“怎么没听他提起过。”小声嘀咕着,她撇了撇嘴。“我们以后还会回去吗?我是指以前的世界。”
“你想要回去吗?”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不,那里同样没有什么值得我再留恋的了。”反而是在这里,多了许多让她舍不下的牵挂。视线无意间扫到桌面上,被萨麦尔随意放在那里的项链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鲜艳的血色。“爸爸,为什么我看到血匙时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她注视着羽毛问。
“真的吗,宝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萨麦尔的声音中似乎有一点隐隐的……欣喜,她不确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也许只是她的错觉。
“就像是……那天生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有一种我可以掌控它的感觉。”她纠结的用语言描述着她所体会到的,却又总觉得不是那么贴切。
“哦?”他的声音中多了些什么,伸手取过桌上的项链送到她眼前,“拿起来感受一下,也许我们可以看到些惊喜。”
诺拉贝尔从他的腿上离开,端正了上身,先是看了萨麦尔一眼,然后才转向项链。缓缓的抬起右手,慢慢伸过去,越接近,之前那种熟悉的感觉也就愈加强烈。在指尖终于碰触到链子的同时,她感觉到一阵吸力猛地传来,再回过神时,她已经站在一个由黑暗与火焰构成的世界中。
黑色的地面上跳跃着无数的火苗,她小心的站在一处没有火光的地方。阴冷的空气弥漫在整个空间中,分不清天与地的交界,仿若一切都回归于混沌。
不远处一扇巨大的骨白色对开大门微微敞开着,折射出里面幽蓝色的光线。猛的想起萨麦尔告诉她的话:血匙,传说也是打开地狱大门的钥匙。打了一个冷颤,她有点不寒而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她祈祷着不要有什么奇怪的地狱生物跑出来。
等了一小会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在身上翻找起来。她要找到那条项链,否则她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哪怕即使她找到了,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但至少还可以有些许的希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急切的想知道萨麦尔怎么样了。
可是,该死的!钥匙呢?她全身上下都翻遍了根本就找不到那把钥匙。她低声诅咒着,“该死,我根本就不想去地狱,我只想离开这里!”奇迹发生了……就在她话音落下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古堡之中。出现的一瞬间,她就被拥进一个冰冷但温柔的怀抱,熟悉的、清淡的香气让她放松下来,“爸爸。”
“宝贝……”萨麦尔紧紧的抱住她,叹息般的呢喃在她耳边萦绕。“抱歉,是我疏忽了,原本我认为血匙跟你有缘,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询问这把钥匙将她带去什么地方,他关心的只有她的安慰。
不由的翘起嘴角,她摇摇头,“你不需要感到抱歉,爸爸。”她乖巧的环住他的腰。“我不知道是不是跟它有缘,但是……我似乎见到了开启的地狱之门。”
“什么?那你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吧?”闻言,他连忙放开她,紧张的检查着她的身体状况。此时的萨麦尔,完全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和冷静,平凡的就像一个普通关爱女儿的父亲,却让她感到意外的温暖。
“嗯,我没事。”她抱住他,用力将自己埋进萨麦尔的怀里。虽然刚才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但是带给她的却是从心底泛出的恐惧,似乎只有紧紧的抓住萨麦尔,安定的感觉才能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身体里。
“爸爸,血匙好像被我弄丢了。”过了一会儿,她闷闷的开口。
她的后背被轻拍了两下,“恐怕……并没有。”萨麦尔轻笑着回答,“它现在,就在这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肩上轻轻划过。
“嗯?”
“你自己看。”一面水蓝色的镜子出现在他的手中,映出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身后的情况,在她右肩紧连着颈部的位置上,一抹若隐若现的血色从衣领下露出来。深吸一口气,她缓缓的伸出手将衣领向下拽了拽——血色的羽毛妖冶的浮现在她的肩上,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摸上去毫无异常,却鲜活的仿佛可以感觉到它微微的颤动。
“爸爸……”她带着一点哭腔,求助的看向萨麦尔。血匙以这种形式出现在她的身上,说惊喜,还不如是惊吓来的更准确一些。
“乖,如果传说没有错,这是血匙认主的表现。”他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为什么?血匙不是茨密希族的圣器吗?”她瞄着镜中的血羽,生出浓浓的好奇。
“我也不清楚,圣器认主只是以传说的形式在氏族直系之间流传下来,并没有听说有哪个血族真正得到圣器的承认,更不用说认主的条件。”他微微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但可以确定不是坏事,在未来你可以有许多时间慢慢研究。”
他顿了顿,“好了,剩下的时间,我们该谈论正事了,在初拥之前,还有些事情是需要你提前了解的。”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下章初拥~
☆、第五十章
需要交待的事情并不是很多,将每一项都仔细说明后,萨麦尔离开了房间,留下她一个人独自缅怀这段即将成为历史的人类生活。关于晚上的仪式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没有人可以帮忙的情况下,萨麦尔只能亲力亲为。
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她出神的望着窗外已经漆黑一片的夜空。肚子中传来“咕噜噜”的抗议声,回过神,她撇了撇嘴,好饿。
轻微的开门声传进耳朵,萨麦尔不可能在现在回来,她转过头望向门口,“嘿,爱德华。”她在黑暗中叫出他的名字。走廊里的灯光透进些许,让她可以看出他的大致轮廓。
“贝尔。”爱德华随手关上门,视线丝毫不受影响的向她走来。“怎么没有开灯?”他坐到她旁边,冷清的月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让他们可以看清彼此脸上的神情。
“看,多美。”她伸手指向窗外,夜空中布满了或明或暗的星星,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夜色了。在福克斯,即使是晴天也很难看到如此璀璨的星空。
“当你被迫每天只能看到这一种景色的时候,你还会觉得它美吗?”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哀伤。
“当然。”她注视着星空,缓缓的点了点头,“夜的美,是一种永恒。当你察觉到它的改变时,真正改变的其实是我们,只因为我们看待它的角度已经不再相同。”她转回头看向他的眼睛,一时分辨不出它此刻的颜色,黑色?或者深咖啡?
她微微翘起唇角,“也许我们会被光明所抛弃,但至少还拥有黑暗的无偿接纳。爱德华,你起初一直都在试图阻止我转变为血族,为什么呢?是什么让你如此排斥血族的身份?”
“我可以不回答吗?”他的面上一片沉静,只有注视着她的眼睛中透露出少许情绪。。
“当然,需要答案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她耸耸肩,不再看他。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肚子越来越饿,诺拉贝尔干脆趴在桌子上。“咕噜……”
“噗嗤。”爱德华显然忍笑忍的很辛苦,最后终于还是笑出声来。“你饿了?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笑你,你知道我总是忘记这一点,需要我帮你去找点吃的吗?”
“不用了。”她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爸爸说,如果我吃了晚餐,初拥之后会不舒服。”
“为什么?因为身体的转变吗?但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种问题。”
“很显然。”她撇撇嘴,当全身的痛苦已经达到极致时,谁还会去注意自己的胃是不是舒服。
“贝尔……”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
“什么?”
“你以后……会加入素食者的行列,对吗?”爱德华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和迟疑,于其说是想要她的回答,还不如说是希望她能够答应他的请求。
“我……”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原本应该是一个很简单的答案,却在忽然之间变得难以抉择,也许困难的原因,并不仅仅在于问题本身,而在于答案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况且,从她恢复记忆起,“人类的血液等于血族食物”这个观点就已经被重新移回到了她的思想当中,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问她,是否可以不吃正餐,而用其它可以食用的东西代替。
“她当然不会加入。”萨麦尔推门走进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小达茜,跟我来。”说完,他看向爱德华,“无论你打的是什么主意,达茜都不会加入到你所谓的‘素食者’的行列,我不会允许我的女儿受到任何一点委屈。”
“爸爸,你知道素食者?”她有些意外。
“是我说的。”爱德华回答了她的疑问,但他的视线并不在她身上,而是一直注视着萨麦尔,“您为什么不能让她自己来决定呢?”
“我说过,我不会让达茜受到任何一点委屈,包括食物的品质。收起你那一套杀害人类的理论,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你说的这些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成立。况且,在我看来,血族猎杀人类,跟你们捕猎动物没有丝毫的区别。”
诺拉贝尔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一种什么表情来面对萨麦尔和爱德华,显然他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接触过了,而且似乎谈判的并不怎么成功。“嗯,我们不是该走了吗?”她只好转移话题。
“当然,宝贝。”萨麦尔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跟我来。”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下看向爱德华,“你最好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可以帮忙守护贝尔的安全。”爱德华愤愤不平的争辩着。
在她以为萨麦尔会惩戒他的无理时,萨麦尔却只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咬过达茜的人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当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血液的味道时,你忍得住吗?只要你不出现,对她来说就是最安全的。”他的话让爱德华露出痛苦的神情,说完,他转身离开。
看了看萨麦尔,又看看爱德华,她只能安慰的拍拍他,丢下一句“等我”,就连忙去追赶前面已经走出很远的爸爸。
“你很在乎他?”萨麦尔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到让她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我不知道……”摇了摇头,她自己现在都能不确定对爱德华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唉……”她听到萨麦尔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带着她走进一扇门内。
这是一间四周密闭的巨大房间,仅有的与外面相连的地方,就是他们刚刚走进来的门口。房间四壁的烛台上跳跃着上千只蜡烛,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让视线内的一切都变得晦涩不明。
高大的拱顶上,用鎏金线条勾勒出的图案精美恢宏,让人在仰望的同时,忍不住想要膜拜、赞叹。房间的中央浮起一个圆形平台,四根黑曜石雕花柱分别立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石柱顶端的巨大血色十字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真的有血液在其间流动。
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不同的世界。寂静充斥于身体周围,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一个长方形锦盒被递到她面前,“爸爸?”她询问的望向萨麦尔。
“还有一点时间,去把衣服换上。”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她这才发现那边还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小门。“好的。”她点点头,乖巧的接过锦盒,走进里面的小房间。
房间内一应家具俱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卧室,但她更倾向于认为这里是个休息室。视线重新移回到锦盒上,她坐到桌边动手打开。
这是一件礼服款式的黑色丝质抹胸长裙,大颗圆润的紫珍珠点缀在层层叠叠的下摆上,显得华贵而俏皮。大气的设计、精致的做工和手感极佳的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