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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出来,却发现手机屏幕因为电量耗尽变成一片空白,“啧,没电了。”诺拉贝尔撇撇嘴。几乎是立刻,爱德华从房间的另一头来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电池递给她。
“谢谢。”诺拉贝尔感谢的笑笑,手指灵活的换好电池,按下那个早已牢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那端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这里是斯旺家,请问你找谁?”
熟悉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来,诺拉贝尔惊讶的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查……查理?”原本到了嘴边的称呼被硬生生的转了一个弯,“我以为这个时间你还待在警署。”
“是贝尔?你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回来了。”查理埋怨的说道,“我今天……嗯,警署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提早回家。”他答的很含糊。
没有拆穿查理的谎言,诺拉贝尔走到窗边,小心的掀起窗帘一角,发现感觉不到什么伤害以后,才将窗帘彻底打开,露出外面逐渐归于黑暗的树林。“你和贝拉最近好吗?”她抬头注视着天边聚拢成整片的阴云,缓慢的向这边移动过来,似乎不用穿过玻璃就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压抑,和带着湿气的微风。
“还是老样子,你跟萨米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呃……还需要一段时间。”诺拉贝尔挠挠头,身后传来爱德华的笑声。“哥哥公司的事情很多,而且他希望我将来能够进公司帮他,最近处理事情的时候都会让跟我在旁边学习。”萨麦尔忙于公司的事情是真,至于是不是真的希望她进公司帮忙,大概不会有这个必要。她也是后来才知道,一直忙的见不到人,是因为萨麦尔真的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要伪造公司背景、经历,又要建立新公司的各种体系,也难怪他会忙得□乏术。
“萨米会不会太着急了?你现在还是个孩子。”也许此时的查理正在皱起眉头。“应该考虑上学的事情。”
“我成年了,查理。而且学校的课程我也没有耽搁下来,每周都会通过网络跟老师联系。”
“不不不,还有几个月,明年五月才是你的18岁生日,所以你还没有成年,现在应该是快乐的挥霍青春的年纪。”
“哦,好吧,至少目前我还应付的过来。”诺拉贝尔摇摇头,有点无奈。沉默寡言的查理一旦固执起来,说教上一天一夜都不新奇。“贝拉呢?她在家吗?”
“哼!”查理重重的哼了一声,“出门了,跟雅各布一起去了镇上的电影院。”诺拉贝尔不可抑制的翘起唇角,以前查理都是称呼雅各布为“杰克”的。
轻咳一声掩饰住笑意,她顿了顿才又开口,“他们放学就走了吗?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一场电影用不了多长时间。”除非他们再来个烛光晚餐、生日派对之类,那就真的说不好了,不过这些话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希望如此。”
沉稳的脚步声走上楼梯,然后在门外停下。两个人间逐渐形成的默契让她不需要多说什么,爱德华轻巧的步出门外,再进来时,手上握着一大杯新鲜血液。
从他手中接过,诺拉贝尔一边啜饮,一边与查理闲话家常,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仰头将最后一口血液倒进嘴里,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饱了?”爱德华微笑着拿走杯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还没有决定,也许会练习对战技巧。”诺拉贝尔耸下肩,偎进他的怀里。手腕上红艳如血的珊瑚让她有些出神,愣愣的想起些什么。
“跟我一起去猎食,然后去找埃美特怎么样?”继萨麦尔之后,埃美特已经成为诺拉贝尔新的陪练对象,天生的性格让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差事,而且感觉良好。
“嗯?好……哎,你等等……”不等爱德华有所反应,诺拉贝尔已经从他身边跳开,启动了放在床边桌上的笔记本。
“虽然当时没有太在意,不过我似乎见过这条手链。”等待着电脑启动,她轻声解释着自己反常的行为,“在拍卖会上……”
“拍卖会?”爱德华站到她的身后。
“嗯,前段时间的一场拍卖会……就是……维多利亚出现的那段时间。”十指灵活的敲击在键盘上,诺拉贝尔快速浏览着页面上的搜索结果。
“希望能得到些提示……”
微不可闻的声音消散在空中,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就如诺拉贝尔所猜测的那样,从网络上并没有得到真正有用的信息。
有条极为相似的红珊瑚手链出现在近期的一次慈善拍卖会上,可惜照片的像素不是很高,她不能确认就是萨麦尔送的这一条。它由一名人气不是很高的女明星捐出的,因为价值不高,也没有炒作的价值,所以在整篇报道中只占据了寥寥数语。
研究了十几天也没有什么进展,在手链的秘密还没有解开时,又出现了新的问题——雅各布失踪了,或者说,雅各布被他的父亲比利藏了起来。
也许事实并非如此,可是自从贝拉生日那天——雅各布身体不适从电影院急匆匆的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跟他本人联系上过。每次查理或者贝拉打电话过去,要么没人接听,要么接电话的比利总是找出各种理由推脱、阻止贝拉前去探望生病的男友。
雅各布得了单核细胞增多症。
雅各布的病不是单核细胞增多症,而是其它病毒。
雅各布外出了,不在家。
雅各布……
越来越多的借口让贝拉变得不安,同时也疑心重重。查理很担心,不得已之下才打电话给诺拉贝尔,希望她能够帮忙开导贝拉,毕竟是同龄人,比起他这个父亲更容易沟通一些。
“……好吧,查理,我会试着弄清楚这件事情,然后给贝拉打电话。”安慰着查理的同时,诺拉贝尔从爱德华的眼睛中看到与她相同的意思:担忧了许久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从第一次知道奎鲁特人的事情开始,陆陆续续也听说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事情,按照查理的描述,诺拉贝尔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奎鲁特人的第一次变身,或者说是觉醒。
曾经在与爱德华讨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异的连锁现象,卡伦家族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就遇到了他们——奎鲁特变形人,那时双方的人数都没有现在这么多,协议的达成让彼此相安无事的度过数年,卡伦家族离开后,奎鲁特人的狼形变身也随之消失。几十年后卡伦家族再次回来,奎鲁特人的狼性基因也再度被催发,且随着出现在福克斯的吸血鬼渐多,奎鲁特变形人的数量也有增多的趋势。这不得不让人猜测:吸血鬼和奎鲁特人变身之间是否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连卡莱尔也只能疑惑的摇头。
考虑到贝拉已经在比利那里碰了壁,诺拉贝尔决定从另外一个人那里入手。
“山姆,我是诺拉贝尔。”协议可以约束双方的行为,却无法改变狼人和吸血鬼对彼此两看相厌的态度,略去繁琐的问候,诺拉贝尔直接切入主题,“抱歉,打扰你一会儿,刚才查理给我打电话,说贝拉找不到杰克,很担心。他……变身了,是吗?”
绵长的呼吸声从耳机中传过来,半晌,才听到山姆低沉中透着些许冰冷的声音,“对不起,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苦笑着叹了一声,“谢谢。”山姆的回答已经告诉她明确答案。无力的挂断电话,诺拉贝尔轻轻的按捏着眉心,同时也在思索要怎么答复查理。一双有力的手掌取代了她的手指,力度适中的缓缓按压着,从面部到头顶,然后绕到肩膀,无形中的疲惫感被微微的酸麻代替,让人昏昏欲睡。
“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爱德华温柔的抱起她放到床上,然后坐到她的身边。自始至终诺拉贝尔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腰,安静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们有自己的人生,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贝尔,不要试图背负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你不是神。”
“我明白。”呼出一口浊气,诺拉贝尔睁开眼睛苦闷的对上爱德华的视线,她不是圣人,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贝拉,又怎么跟查理交代。杰克的转变很可能会让两个人的恋情画上句号,而且让贝拉留在一个狼人身边也确实存在着太多的危险。”
“你想跟雅各布谈一谈吗?”爱德华温和的看着她问。
诺拉贝尔眼前一亮,能够听听雅各布的想法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可以,最好他本人能够亲自出面解决这件事情,毕竟他和贝拉俩个才是当事人,无论结果如何,总是要共同去面对。
正想着,又听爱德华继续说道:“当年跟卡莱尔签订协议的人是伊弗列姆?布莱克——雅各布的曾祖父——当时部落的酋长。我想……即使其他人都不清楚,比利?布莱克也应该知道狼人和吸血鬼的事情,所以……”
“所以比利敷衍贝拉的那些借口,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处。”不等爱德华说完,诺拉贝尔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爱德华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爱德华,我这就给杰克打电话。”轻快的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诺拉贝尔从床上跳起来去拿手机。
当比利知道电话这端的人是她时惊诧了很久,直到诺拉贝尔把话都挑明说出来,比利才不太满意的出门寻找——据说是正跟村子里其它男孩子在一起的雅各布接听电话。
“……贝尔。”雅各布的情绪不太平静,隔着电话线无法看到他的样子,也就分辨不出他现在的表情是愤怒还是不耐。
“嗨,杰克。”诺拉贝尔有些尴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跟雅各布联系过了,现在还要加上种族天生的敌对,让原本朋友间普通的问候也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竟然是……”
“血族。”诺拉贝尔接下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我也没想到……”无声的露出一个苦笑,在恢复记忆之前,这对她来说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遥远的跟她没有任何关联。
“你还停留在福克斯?”雅各布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压抑,还有一个男人劝慰的声音不断传来,听上去有些像山姆。
诺拉贝尔皱了皱眉头,询问的看向爱德华,雅各布的情况让她隐隐担忧。就像新生血族渴血一样,刚刚觉醒的狼人同样难以控制自己的变身,强烈的感情、过度的刺激都会造成他们不受控制的变成狼型。
爱德华摇了摇头,只是让她等等看,尽量不要再刺激对方。
一阵混乱之后,首先传入耳中的是压抑的喘息声,“你既然已经变成那种该死的吸血怪物,为什么还要留在福克斯!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镇上的人类带来多大的危机?难道你就不为查理和贝拉想想吗?”
从来没有想过雅各布有一天会对她说出这种话,诺拉贝尔愣了愣,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委屈和被指责的愤怒,“雅各布!”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了,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有些陌生,“我一直将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就连跟贝拉都没有我们之间那么熟悉……现在,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怪物?是吗?”
以爱德华的听力毫无疑问可以将通话内容听的清清楚楚,所以当他喉咙中传出愤怒的咆哮声时,诺拉贝尔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窗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更不想加重他的愤怒,即使知道这么做的效果微乎其微。
“当知道会成为血族的时候,我就明白:曾经的家人、朋友都将会成为过去式,慢慢的疏远,然后不再联络。可是,你变身了,吸血鬼的事情对你来说不再是秘密,我以为至少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可是……呵……”诺拉贝尔自嘲的笑了一声,“朋友的意义是什么呢?究竟是我们十几年的友情太脆弱?还是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自欺欺人?”
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还需要血液循环,但是诺拉贝尔现在确实有一种气血上涌的感觉,生怕自己一气之下说出什么不负责任的话来,她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又继续说下去,“雅各布,我今天打电话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查理告诉我说,贝拉最近很不好,精神恍惚,常常半夜惊醒,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我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贝拉那边需要你亲自给她一个交待,如果你继续沉默下去,或许我会考虑把实情告诉她。请你仔细想想,就这样,打扰了,再见。”没有期待雅各布的回答,说完后她直接将电话挂断。
“我要撕了他!”咆哮的声音几乎是从爱德华牙缝中挤出来的,诺拉贝尔转回头的时候刚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