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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家里的,躺在床上一夜乱七八糟的噩梦,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早上,腰疼得更厉害,差点起不来,最后还是强撑着起床洗漱。
刚下楼就看到傅景希的车停在路边,安久犹豫着走过去。
“没别的意思,正好顺路,如果会给你造成困扰,以后我不会再出现……”
“只是没想到你还愿意理我……”
“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傅景希完全没有芥蒂的模样,安久这才神色一松。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拒绝一段感情,而是失去一个最重要的朋友。
傅景希很体贴地在距离公司还有一站路的距离把她放了下来。
安久下了车,和他挥手再见,等他开远了,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消失,站在路边点了一支烟。
他越体贴,她只会越愧疚,可是,长痛不如短痛。
他应该和一个简单干净的女孩子在一起,有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和他做朋友,也是她的自私,更何况是一辈子的伴侣。
手里的烟很快便燃了一半,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饭饭和团团,尤其是团团那鼻子简直比狗鼻子还灵光,只要闻到她身上有一丁点烟味都会不高兴给她抱,那一本正经教训自己的姿态简直和某个人如出一辙……
正神游,夹在指间的烟突然被人抽走。
安久一转身就看到傅臣商那张容光焕发却又染着寒霜的脸。
一级防御状态开启。
“您老要是实在有调教癖,不如去领个女流氓回家慢慢教!”
他居然无耻地就着她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对别人不感兴趣。”
安久重新又点燃一根,“我还轮不到你来管。”
傅臣商的目光落在傅景希离开的方向,再一次夺了她的烟,在她燃着怒火的目光中悠然开口:“怎么轮不到?我不是你二叔吗?你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
安久差点脱口而出“去你娘的二叔,我跟景希才不是你想得那样”,但是话未说出口立即便意识到自己若是这么说,就完全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于是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谁知他居然还真他娘的来劲了,恬不知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想进傅家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傅家每一个女人都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通晓六国语言,最重要的是需要我的同意……”
傅臣商什么眼色,即使她憋着没说,光看她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得逞。
安久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别人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凭什么要你同意?”
“凭我是一家之主。”
“老爷子还没死呢!!!”
“那你可以去问问老爷子,现在傅家到底是听谁的,又是谁做主。”
“……”这个狂妄自大无耻傲慢的混蛋!!!
他干脆把她的打火机都从手心里抠了出来,看着她的表情简直痛心疾首,“宋安久,你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才会以为现在的我需要利用一个女人稳住地位?”
安久冷笑不已,“女人怎么了?当年你还不是混到要去骗人家无知少女!”
“我已经为此付出了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
“代价?”安久彻头彻尾嘲讽的语气。她可是半点都没看到。
傅臣商专注地看着她,“失去你的代价。”
安久脸色一僵,似乎是被这句话刺痛,激动道:“是失去苏绘梨的代价吧!?”
她转身离开。
身后,傅臣商露出个极其无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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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摆脱了半路遇到的衰神,安久在对面买了一份早餐,然后走进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她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比清早醒来终于摆脱噩梦却又半路遇到那个噩梦里的人更糟糕的事。
此刻,她看到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糟糕透顶。
安久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走,拧开门锁的瞬间被他从身后覆上手背,轻微一声响,门被重新关上并且反锁。
安久索性转过身来面对他,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低头,她立即偏过脸,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脸侧,轻轻蹭着,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便被他拦腰抱起,连人带左手的包以及右手拎的早餐一起迫不及待地抱进了休息室。
“你想不想试试,若是我叫出来,到底是你这个老板比较丢脸,还是我比较丢脸?”
被他放置在躺椅上趴着,由于腰部的伤,安久此刻的杀伤力为零,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大概也只有同归于尽这个方法。
傅臣商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径自将手掌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火热的游曳……
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衣服被他高高推了上来,然后她闻到了熟悉的药酒味……
接着便感觉有什么***辣的被抹到了腰上……
“啊——”
“忍着。”傅臣商开始有技巧的按压揉捏。
安久死死咬着唇,真的就一声不吭。
“……”半晌后,傅臣商看了她一眼,变脸比翻书还快,“别忍着,叫出来,没关系……”
“少装好人!你以为都是谁害的!”
“我害得。”这语气听起来还挺得意似的,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贯傅臣商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最开始那会儿的疼痛过去以后渐渐就舒服了起来,如果不是他的手按着按着越来越上直到拢住了她胸前的小白兔,或许她还会多享受一会儿……
安久迅速爬起来,动作利索了很多。
“没有酬劳吗?”他站在那,一本正经地问,视线随着她移动。
安久被气得都笑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呢,即使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也可以若无其事地过来逗她,拿她寻开心,让她感觉自己像傻子一样被戏耍,偏偏他眸子里的目光又那么认真,好像全世界,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而当年自己不就正是被他的温柔和宠溺所俘虏的么?
第159章 所谓酬劳
更新时间:2013…5…16 23:31:28 本章字数:3247
安久起身整理好衣服的时候傅臣商没有走,安久啃包子喝豆浆的时候傅臣商没有走,她坐到办公桌前给乔桑排完档期傅臣商还是没有走。
本来准备无视到底,谁知她出了办公室到宣传部办完事回来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完全认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站在办公室门口瞠目结舌……
窗帘从原先的咖啡色全部被换成了粉色的森林系,脚下铺上了纯白的丝毛地毯,冰冷的桌面套上了粉色的桌布,椅子上放着看起来特别眼熟的熊猫抱枕,连她的黑色笔记本电脑都贴上了傻叉的爱心贴膜……
办公室总共就那几样东西,全都被荼毒了一遍,而傅臣商那厮正人高马大地窝在一张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相称的半弧形藤制吊椅里……
安久脑袋一阵晕眩扶住门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妪。
身后有几个同事来来往往,其中一个停住笑道:“Ann,刚刚看到有人进进出出的搬东西,你这是准备把公司当家呢?我们这一行又不会经常待在这里……”
安久不动声色地“啪”一声关上开了条缝的门,露出个有爱融洽的微笑敷衍,“呵呵,只是简单弄了一下。”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渐行渐远的同事们压抑着声音的八卦唱。
“真是会享受,刚才那张吊椅你看到了吗?她当自己是来度假休闲的啊!要说她没背景打死我也不信!”
“就是啊,连窗帘都要换,也太夸张了吧!”
安久的怒气值终于累积到一百,迅速进去带上房门,把手里的文件重重拍在桌面上,一脚踏在傅臣商正窝着的那张吊椅上。
“傅臣商,你到底想做什么?”
吊椅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了几次,傅臣商一副挺享受的模样,慢悠悠地撑开眼皮,“酬劳。”
所谓的酬劳就是征用她的地方睡觉吗?
果然用心险恶……
安久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诚心给我拉仇恨是不是?”
“既然全都传闻你有背景,不坐实了岂不是很亏?”
“我亏不亏关你什么事!”
“作为你二叔,自然看不得晚辈吃亏。”
看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傅臣商很好心地做出了妥协,“等他们全都下班我再走,不会被人看到我睡在你这里。”
“……”他这是打算在这里待一整天吗?
安久看着他直接闭上眼睛休憩了,已经没有言语来形容他这种无耻到令人发指的行为。
傅臣商在心里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无为而治?五年不见,恨不得时时盯着她,刻刻守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没有直接不管不顾地把她叼进窝里,而是想这样小心翼翼、绞尽脑汁找借口亲近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忍耐。
安久烦躁地来回踱步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乔桑打过来的。
乔桑这些天正被她勒令乖乖在家研究剧本。
“安小久~~~”
“做什么?”
“一个人在家好无聊,我想来公司看剧本好不好?”
“不好,不许来。”安久急忙回答,被她看到还得了。
“为什么啊?”
察觉到自己的拒绝有些生硬,安久放软了声音,“我在忙,待会儿就要出去,你来了也还是一个人。还有几天就开机了,到时候你想无聊都没机会!”
“那好吧!晚上呢?算了,你晚上肯定要和傅景希约会!”乔桑哀怨不已地挂了电话。
安久叹了口气,她还没机会和乔桑说跟傅景希的事情。
今天的安排本来是准备继续研究聚星最大的敌手楚天的艺人信息,乔桑当初一回国就开始跟苏绘梨作对,彼此你来我往,各有输赢。
除却他们本身就有矛盾,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为自己抱不平,安久知道劝不动她,只好把情况弄清楚,知己知彼,在旁边看着她。那丫头做事太冲动,没少吃闷亏。这次的合作,无疑是正面交锋,恐怕不会顺利,所以她才更要做好准备,可是偏偏傅臣商这么一大只粘在这里,弄得她根本没办法安心做事。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安久立即一脚踹过去,恨不得把他给踹翻了,“有人敲门,你去里面!”
“不去。”傅臣商动都不动一下。
安久踹了第二脚,“还说什么不会被人看到,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故意整我!傅臣商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为难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
“不要。”
他要脸干什么?又不能吃!他只要老婆!
“你……”
傅臣商睁开眼睛,有些着迷地看着她如玫瑰怒放般的容颜,“发现又怎样,你怕被同事排斥?只有背景不够强大才会被排挤。如果是我,他们只会讨好你,谁敢多说一个字。”
光是傅臣商已经要耗尽她所有的心思应对,而眼前这个不要脸属性的傅臣商,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五年不见,这厮的节操已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一去不复返……
傅臣商虽然这么说着,最后还是顺从地起身进了里面的休息室。路漫漫妻修远兮……
怕他捣乱,安久走过去把傅臣商反锁在里面之后才放心,深吸一口气开了门。
门外站着她最难以面对的……SS七人组,她已经够头疼了,真是雪上加霜。
七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看到这一屋子粉红的海洋。
“坐吧。”
谁也没敢坐,直挺挺地站着。
“有事直说。”
队长咽了口吐沫,心有余悸地四处看了看,“咳,那个,Ann姐,这回……这回老板没在了吧?”
“他不在。”安久脸不红心不跳,面无表情地回答。
该说什么好呢?在娱乐圈里,并非你够努力有背景就一定会成功。
RP!RP真的很重要!-。-|||
队长这才拍拍胸口放下心来,“Ann姐,上次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
“没什么,反正我也不吃亏。”安久无所谓地回答。
七人集体抹了把汗。
队长继续说道:“我们实在不放心,所以想问问,老板有没有生气?”
“生气什么?”安久不解。队长嘴角抽了抽,这还用问吗?
其中一个队员小声咕哝:“抓奸在家,一口气被戴了七顶绿帽子,是个男人都会疯吧?”
那天之后他们一直胆战心惊怕遭殃,结果安静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至于他们更加恐慌了。
安久满头黑线,拜托!你说这种话被傅臣商听到,就算他本来想放你们一马估计也会改变主意吧!
揉了揉眉心,她也懒得解释了,反正那种情况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你们没在外面乱说吧?”
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