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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似乎本来是要道谢的,却在看到是宋安久之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又冷又疏离,然后排斥得将她推开。
“管他们做什么!来,咱们嗑瓜子!”说话的是不知从哪摸了一包瓜子正嗑得起劲的乔桑。
安久满头黑线的看了她一眼,“他们俩怎么回事?”
乔桑耸耸肩,“傅臣商喝多了,你知道的吧,傅臣商喝多了是不许别人碰的,谁都不行,而且傅臣商今晚心情本来就不好,傅华笙当时凑过去非要拉他出去打一架,然后……然后傅臣商就成全他了呗!”
“傅华笙好好的干嘛非要缠着他打架?”安久就不明白了。
“脑残了呗!”乔桑理所当然地回答。
今晚她在傅华笙那一个字都没问出来,还莫名其妙地被乱啃了一通,后来她忍辱负重软硬兼施,他竟然都不肯跟她说一个字,她正在火头上呢,这会儿看着他被收拾开心得很。
大概是两人的交谈声传进了正打斗的傅华笙耳朵里,傅华笙当即就大吼了一声,力道更猛更快。难为傅臣商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应对自如。
老实说,看两个大帅哥如此激烈的肉搏还真满兴奋的!
冯婉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你们两个都别打了,有话好好说!笙笙,你先停手!”
“凭什么我先停手?凭什么?特么都凭什么啊!”傅华笙越劝闹得越凶。
冯婉怎么劝都没用,反而火上浇油,简直心力交瘁,最后只得上去请老爷子。
傅华笙还在那一边打一边粗喘着断断续续的说,“凭什么就算你什么事都不做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凭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付出再多努力都是你让给我的!凭什么你一回来就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凭什么……凭什么小爷过尽千帆一心一意认定的女人到头来居然是利用我接近你这个混蛋!!!”
话音刚落,傅华笙一拳砸在傅臣商的腹部,而傅华笙自己也没落到好,颧骨中了傅臣商一拳,嘴角流血,两人同时后退,没过几秒钟又打在了一处。
傅臣商面如寒霜,眸子里却燃着一团火,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只有挥拳,也不知道是在任由傅华笙发泄,还是在放任自己发泄……
此刻,乔桑捏着一枚瓜子的手顿在了唇边,怔在了傅华笙刚才吼出得最后一句话里……
她将过去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包括今晚傅华笙的反应,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
两个男人全身是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根本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傅华笙身上已经挂了好几处彩,傅臣商虽然略胜一筹,但是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安久注意到他有意无意捂着腹部的小动作,傅华笙那厮大概是看傅臣商那张脸尤其不顺眼,开始集中攻击他的脸……
这样下去不行……
“桑桑,帮我拿一下。”安久把手里的东西和包包塞给乔桑,却看到她怔忪纠结的表情,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怎么了你?”
“没……没什么!”乔桑急忙回过神来。
安久摸出根皮筋把头发扎起来,脱了高跟鞋随手扔在两边,一闪身就冲进了二人的混战里。
事实上,安久根本什么都还没做,只是站在中间,傅臣商就率先停了手,傅华笙一拳没收住,由于惯性重重朝着傅臣商的脸揍过去,由于安久突然闯入,稍稍打偏了方向,但还是打在了突然停止攻击,毫无防备的傅臣商侧脸。
傅臣商站在安久身后,随着那拳身体踉跄了一下。
傅华笙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急,“安久,你让开!”
安久急忙转过身去看傅臣商的脸,立刻就炸毛了,“傅华笙你要死啊!他最近随时都需要上镜的!”
“妈的小爷比他帅被打了脸都还没说什么!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跟他分出个胜负!大不了我不打脸!还是,你心疼他?”傅华笙开始用激将法。
“好好好,你们打打打!打吧打吧!”安久索性让开给他们打个够。
当年她跟傅臣商在一起的时候傅华笙就一直千方百计想要拆散他们,企图让傅臣商拿不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看样子这兄弟二人是积怨已久了,趁着这次的机会发泄出来也好。
更何况,她最明白打架打一半被人阻止的感觉是有多不爽!只要傅臣商的脸没问题,其他的她管不着。
于是,安久双手环胸,退后几步让开了。
傅华笙动动脖子摩拳擦掌血液沸腾准备继续开打,可是傅臣商却不配合了。
那厮一见了安久就跟被顺毛的家猫一样可乖顺了,寸步不离地跟到了她后面。
傅华笙叫嚣:“傅臣商,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继续打!”
傅臣商理都不理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搭着安久的腰,脑袋黏在她肩头蹭啊蹭地撒娇,“老婆,好疼……”
这混蛋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凌厉冰冷桀骜不羁的野狼的影子,简直连哈士奇都不如!
安久:“……”
傅华笙手指着他,气得几乎吐血,“傅二你个不要脸的,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出来跟小爷再战三百回合!”
话刚说完,“哎呀”一声,后脑勺被楼梯上的傅正勋不知用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都闹够了没有!!!”
冯婉只听到傅臣商喊“疼”,急忙跑过去问:“臣臣,哪里疼?快告诉妈妈!”
傅华笙看看傅正勋,看看冯婉,看看安久,又看了一眼乔桑……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都站在傅二这边!!!
“小!爷!要!离!家!出!走!”
喊完就真的跑了。
“笙笙!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冯婉急着要出去追。
傅正勋板着脸呵斥,“不许追!走了就别回来!年纪越大越不懂事!像什么样子!”
幸亏这会儿客人们全都走了,不然还不一定要传得多难听。
冯婉疲惫不已地叹了口气。
这五年来她一直把心思放在臣臣身上,确实太忽略他了,看来是要好好给他说一门亲事,估计结过婚性子就能收敛点,最好能快点生个孩子,当了父亲自然会成熟稳重些。
一想到孩子,冯婉放在安久身上的目光立即冷了几分,只是碍于傅臣商和老爷子的面上才一直收敛着,她答应了臣臣什么都不做,可没答应要讨好她,给她好脸色。
安久身边粘着一只大型宠物,朝四周看了一眼,自己的东西放在地上,乔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于是安久一个人处在他们一家三口中间真的挺尴尬。
那家伙还在不要脸的蹭蹭蹭,安久偷偷|拍了他一巴掌,于是才安生了些。
安久把自己的东西拿起来,“那……我也告辞了!”
傅景希走过来,“我送你。”
傅臣商立即护食地把她环在臂弯里,“我老婆凭什么给你送?”
安久用手肘把他隔开,真想掐死这货,谁是你老婆!喝醉了就可以耍无赖了吗?
傅景希好脾气地笑笑,“我送你们。”
安久有些惊讶,傅景希这意思是知道傅臣商搬到她对面的事情了?
傅正勋发话道:“谁都不用送了!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冯婉自然不想傅臣商走,于是点头。
安久沉默了会儿摇了摇头,“还是不打扰了。”
傅正勋神色有些黯然,但还是没有勉强。
安久要走,傅臣商自然也不会留下来,寸步不离地也跟着走了,冯婉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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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希把他们送到了公寓楼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安久也没有解释。
她甩开后面的尾巴直接关门进屋,房门被人在外面挠了好一会儿,渐渐的没动静了。
安久躺在床上和饭团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泡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睡觉。
半夜里,敲门声响起。
她闭着眼睛,其实根本没睡着,所以刚响第一声就听到了。
响到不知道第七还是第八声的时候,下床去开了门。
门外的除了傅臣商还能有谁。
“有事?”
“灯坏了。”
“所以?”
“帮我换灯泡。”
“……”安久深吸一口,先不说她绝对不相信傅臣商不会换灯泡,“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要灯做什么?非要这时候找我吗?”
“没有灯,我睡不着。”
“……”安久又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再说,挤开他进了他的屋里。
如果问他凭什么她要给他换灯泡,他一准又是“我是你长辈”,或者“我是你领导”,总归没有他找不出的理由。
“哪里的灯坏了,灯泡呢?”
傅臣商指了个方向,是卧室天花板上的灯。
安久拖了张椅子站上去,先是把灯罩弄下来,然后卸灯管。
傅臣商在下面给她扶着凳子,把新灯泡递给她换。
安久真是换得心中无比凄凉,妈蛋,上辈子绝对挖了他家祖坟,她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到他家换灯泡算是什么事啊!
即使站在凳子上,安久的身高还是有些不够,一直踮着脚尖,这灯又有四支灯管,害得她累的满头大汗。
她穿着睡裙,露出半截莹白的小腿,十只粉嫩的脚趾可爱的踮起,因为出汗身上萦绕着湿热的香气,从傅臣商这个从下往上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内里风光……
“呼——好了!傅臣商你要是再找我麻烦……啊——”
话未说完,伴随着一声惊呼,傅臣商居然直接抱住她的小腿,下一秒,她整个人摔到了床上。
他有些虚弱的声音伴随着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侧——
“没有你,我睡不着……”
第167章 你个祸害'六千'【二更】
更新时间:2013…5…16 23:31:37 本章字数:6440
又被摆了一道。
安久摔得七荤八素的仰面躺着,总之他做一切事情的目的只有把她往床上带就对了。
他洗过澡了,身上有沐浴后的清爽气息,不过还是掩饰不掉残余的酒气。
得逞之后,他洋娃娃一样把她搂在怀里,执着着她的唇,就像小孩子贪吃糖果,怎么也吃不够且毫不节制。
被安久伸手挡住了,就顺势一根一根吻她的手指,总之,她用身体的哪个部位抗拒,他就安抚到那里软化屈服为止…娆…
“那个建烨集团的程宇,他喜欢的是男人……”他在她耳边提醒和警告。
“真的?”
他不说倒好,他一说,安久倒是真起了心思柑。
她也不奢望爱情那玩意儿了,只希望给饭团找个好爸爸,但是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想要找个条件好又对自己和宝宝都好的谈何容易,而且,鉴于自己的亲身经历,她又绝对不愿意再和别的男人有饭团以外的孩子。
这样的要求,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
如果程宇真如傅臣商所说,喜欢的是男人,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个婚姻做掩饰,那他们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倒真是一桩美事,说不定买一送一,饭团还有两个爸爸疼爱呢。
看着安久更加感兴趣甚至跃跃欲试的表情,傅臣商才发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丫头性格一直就跟男人一样,或许她认为对方喜欢男人的话更有可能喜欢上她?
气恼之下推着她的睡裙就要往上掀,被安久伸手截住,控诉他无理取闹的行为,“傅臣商,你有完没完!!!”
他的大掌探到她的DI裤中间酥酥痒痒的勾画,另一只手点着她的胸口处,“不是没感觉吗?做一次又怎样?就当作是……免费的客房服务好了……”
免费的客房服务……真是佩服他能想出这种比喻。
原本她坚定的以为早上那番话之后傅臣商至少短期内绝对不会再来主动找她了,谁知道却是现在这么个让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抱歉,我没有占人便宜的嗜好!”安久义正言辞。
结果,傅臣商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那就当做,五年来我替你当牛做马打理公司的酬劳……”
“……”果然,这厮嘴里的理由和道理一套一套的,就没有他想不出的。
她这几天实在是被他烦得不行,加上马上就要去接饭团过来了,可是他却就住在对面,还总是时不时毫无征兆的出现,到时候饭团要怎么安排,到底选择什么时机跟他说,甚至到底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一片混乱……
等待她回答的期间,他也没动她的小内内,只不过是掀开一点伸进去一根手指,将两片嫩滑的小扇贝轻轻拨一拨,探险一般挤进那片紧窄的水泽,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疯掉,本来只是稍稍玩一下,却逼得他失了控制,越来越深,直到完全没入还要野蛮的继续往里送,强迫吞咽……
他的动作非常技巧性的温柔而缓慢,以至于他开始屈指动作时沉浸在烦乱中的她才猛然惊觉,却在反抗之前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