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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是”许亦瑶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刷刷掉下。
“亦瑶,你的离婚协议时我回去以后就签字,不要再恨我了”他温柔的声音就像她十二岁那年,在地铁站,他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的爸爸妈妈呢?!
一切再也回不到当初。
“呜呜”许亦瑶伏在他的身边,只是哭,她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再也没有。
“我一直以为我们会白头到老的,我一直以为”林一然只是喃喃地说着,却闭着双眸。
“为什么上天要我遇见你啊,为什么如果我一直陪在沈安蓉的身边,就算一直都是乞丐”
“你后悔遇见我吗?!亦瑶”声音悠远。
“呜呜”
爱了就会痛,不爱,亦不会有痛。
“一然,你可不可以睁开眼睛看我最后一眼,我去自首,让我在牢狱里过完余生,也许我会好受些,我真的好痛苦”
“亦瑶,我不恨你,是我错,我不会要你替我接受惩罚。”
林一然睁开了双眸,他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不要哭了,以后离婚了”
“不要再说了”许亦瑶用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抱歉,亦瑶”
林一然出院以后,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他伤得不重,她哪里下得去手狠狠地扎进去。
。。。
☆、狼狈,被婆婆扫地出门
他伤得不重,她哪里下得去手狠狠地扎进去。
护士小姐苗玉娇继续留在家里照顾他。
林一然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给她,这样,她就不至于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还给了她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很多很多的钱,具体多少,许亦瑶不知道,她没有收,执意还给他了。
他还是放手了,这次真的离婚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在红本本换成绿本本的时候,许亦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本来以为一生一世都会跟的男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
什么生生世世,什么下辈子
这辈子都没有好好的珍惜。
拿到那套房子的钥匙,许亦瑶拎着简单的行李打了个车过去了。
这套房子她没有来住过,只是买的时候曾经和他一起过来看过,本来是准备买给他们以后的孩子的,现在也用不着了。
刚好,他送给她,作为她的栖身之地。
从兜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轻轻旋转,“咔嚓”一声开了。
许亦瑶一抬眸,吓了一大跳。
因为客厅里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一然的母亲,许亦瑶的婆婆。
她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优雅地放在嘴边呷着。
“妈”许亦瑶怯怯地叫了一声。
“不要叫我妈,我担当不起这个称呼,你不是和一然离婚了吗?!来这里做什么?!”婆婆明知故问。
“这套房子一然分给我了,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你凭什么分得这套房子,买这套房子是我跟老头子拿的钱,我儿子没有权利分给你,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儿媳了,你更没有权利住进来!”婆婆声嘶力竭地说。
“”
“识相的话,赶紧滚!就算我们家白白养了你一场,到头来,你还用刀捅我的儿子”婆婆说着摔下了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溅了出来。
婆婆向她冲过来,眼见就是一场“搏杀”即将开始。
先是一个狠狠的耳光甩过来,接着她就要耗住许亦瑶的头发狠狠地打!
许亦瑶毕竟比她年轻,若真打的话,婆婆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念在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她忍了。
☆、狼狈,被婆婆扫地出门2
许亦瑶毕竟比她年轻,若真打的话,婆婆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念在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她忍了。
许亦瑶就这样地被婆婆赶出了家门,狼狈不堪。
她理了理头发,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哪里?!
婆婆真的好狠心,这么寒冷的夜,叫她一个弱女子去哪里?!
夜色已深,人烟渐渐稀少。
今晚,先住旅馆吧。
她没有给沈安蓉打电话,在她心里,沈安蓉已不再是她的朋友。
许亦瑶迈开步子,朝最近的旅馆走去。
突然,身后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被人拖进了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偏僻巷子里,包包被人硬生生夺了去。
手电照向名贵的LV包包,翻了半天,除了里面的一部手机还算值钱以外,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MD!!!钱呢?!快把钱拿出来!”匪徒用女人的丝袜蒙着头,看不清他的模样。
“没有钱”许亦瑶说,“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背着LV包,却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谁信?!快拿出来,否则的话哼哼”匪徒冷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尖刀。
夜光下,尖刀发出寒冷的光芒。
许亦瑶身上确实没有多少钱了,她没有要林一然的银行卡,她的身上只剩下几百块了,都在上衣兜里。
她不想失去这几百块,失去的话,她将没有钱住旅馆,那样,后果更可怕。
“没有,真的没有了”许亦瑶拼命摇着头。
她被他死死摁在地上,她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匪徒用一只手再次捂住她的嘴,以免她发出叫喊。
“不要叫,叫的话一刀捅死你!”匪徒恶狠狠地道。
许亦瑶惊恐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摸了一阵,终于摸到上衣兜里的几百元钱。
他一把抽出了,奸笑道:“没有钱?!这是什么?!还想骗老子?!”
说着,他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还有没有钱了?!”匪徒恶狠狠地问,“你是自己拿,还是要我亲手搜?!”
☆、狼狈,被婆婆扫地出门3
“还有没有钱了?!”匪徒恶狠狠地问,“你是自己拿,还是要我亲手搜?!”
许亦瑶拼命摇着头,她没有钱了,真的没有了,这次一分也没有了!
“臭biao子!!!不老实!”
说着,他伸出手,朝下shen摸去,摸了一阵,没有摸到钱。
“脱了!!!”他命令道。
许亦瑶的嘴依旧被他捂着,紧紧地捂着,几乎没有空气要她呼吸。
她摇着头,心砰砰地跳着,恐惧弥漫了周围的空气。
“唔唔”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匪徒邪恶地笑着,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拼命想叫喊,却被他死死地摁在地上,没有翻身的机会。
“谁——”一声断喝从身后响起。
匪徒反应很快,匆忙拎着许亦瑶的包跑掉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
许亦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温柔的磁性的声音,是个中年男人。
“呜呜我没事”许亦瑶哽咽地说。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他关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衣服有些凌乱,他帮她扣上扣子,伸出手拉起了她。
“我没有家了。”许亦瑶说着,难过得就想哭。
“你以前住在哪里?!”他问。
“我以前住在我老公家里,今天我们离婚了”
“你结过婚吗?!你看起来好小哦”他说,“我们现在去派出所报案吧!”
“嗯。”许亦瑶点点头。
他带着她去了派出所报了案,录了口供。
在派出所整整呆了一个小时,中年男人一直等着她。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夜色更浓了,街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
沉默了许久之后。
他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我那里住一晚。”
许亦瑶借着路灯看着他,他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文质彬彬的,衣装整洁,面善的笑容,和蔼可亲,身影高大,像个父亲。
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现在她好渴望被人保护。
许亦瑶默默地点点头,跟着他来到他的家。
“你太太不介意吗?!”她有些疑虑。
☆、狼狈,被婆婆扫地出门4
“你太太不介意吗?!”她有些疑虑。
“我太太出国了”他说,“今天和朋友一起喝酒,所以很晚回家,没想到路过巷子的时候看见拦路抢劫的,我只有拔刀相助了!”
虽然没有搏斗,他只是简单的一句呵斥,就吓走了歹徒,她还是很感激他。
“你家就你一个人啊!”许亦瑶很囧的神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大好吧?!
“是啊,我们家两间卧室,你可以睡隔壁间。”他完全没意识到许亦瑶的顾虑。
唉,要死就死吧!
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他带她来到一个小区里,然后跟在他的身后,钥匙插进锁孔,扭开了一扇门。
许亦瑶抬眸望了一下,402。
房间里乱糟糟的,看来一个男人过日子就是这样,不管自己穿着怎么干净,家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看样子是个平凡人家。
“要洗澡吗?!那间就是!”他指了指靠近卧室的一间。
“要洗的。”她点头说,“里面有毛巾吗?!”
“呃是我用过的,我去楼下买条新的!”
“不方便吧?!这么晚了,能买到吗?!”许亦瑶顾虑地问。
“可以的,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你稍等一下。”
说着,他跑了出去。
他这么信任她,不怕她顺了他家的东西跑掉。
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崭新的浴巾,粉色的,很可爱。
“谢谢!”她说。
接过毛巾,她进了洗澡间。
水温正好,温柔地洒在身上。
许亦瑶站在喷头地下,任流水洒在头上,脸上,身上,迷了她的双眼。
想想今天的遭遇,再想想以后再也不会跟林一然有任何干系,她就想痛哭一场,狠狠的哭一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完心中的不快。
身上有几块淤青,不知道是被林一然捏的还是被方才那个无耻歹徒给摁的,她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shen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那些不想回忆的不开心的事情。
搓得快要掉皮了,白嫩的肌肤搓出了斑斑红点,她才甘心,用粉色的浴巾包了自己。
☆、狼狈,被婆婆扫地出门5
搓得快要掉皮了,白嫩的肌肤搓出了斑斑红点,她才甘心,用粉色的浴巾包了自己。
擦拭完身上的水珠,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出洗澡间。
他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她出来了,他说:“那间卧室我收拾好了,你今晚就睡那间好了。”
“谢谢你大叔呃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我叫钟鸣,闹钟的钟,鸟鸣的鸣!”
“哦,钟鸣大叔,我这样称呼你,你不介意吧?!”
“我三十多岁的人了,这样称呼也不为过。”他笑道,“快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大叔!”她再次对他表示感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和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点都不搭调。
看来,钟鸣挺仔细的收拾过了。
因为很累很累,许亦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梦,梦很混乱。
她梦见她十六岁的时候,林一然骑着单车带着她去兜风,她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那时候,他也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疼爱她。
然后梦里,她又回到了他打她的那个夜晚。
他的脸变得狰狞
“不,一然”
许亦瑶从梦中惊醒。
泪水湿了枕头,才发现,原来的枕边人从今天起早已成了陌路人。
林一然再也不会伤害她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和她领了离婚证,绿绿的离婚证。
接着躺下,很快又入梦。
梦里还是和林一然纠缠不清,混乱不清的情节中,有粉嫩嫩的小护士,有冷艳的沈安蓉,她们交替出现,她们当着她的面和林一然打情骂俏,当着她的面和他做那种事她们嘲笑她的无辜
嘲笑她没有本事管住自己的男人。
一晚上,她醒来好几次,也许是梦太纷杂,也许是因为换了地方不习惯,她睡得不好,眼睛都睡肿了。
第二天,在许亦瑶上班的地方,她看到了脸色煞白的林一然。
他站在那里,好像等了很久。
“你干嘛站在这里?!”许亦瑶诧异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这样出来很危险的,真不知道崔萍是怎么照顾你的!”
☆、怅然,你我已是陌路人
“你干嘛站在这里?!”许亦瑶诧异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这样出来很危险的,真不知道崔萍是怎么照顾你的!”
许亦瑶埋怨起崔萍来,她还是心疼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