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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劳驾你们,谢谢谢谢。”
面对他们的道谢,女警察微笑道:
“不客气,应该的,不过也不全是我们的功劳。”
她转脸对一个小警察说:
“哎,苏澈,那姑娘醒了没有?”
“没呢。”
“别着凉了。”
“不会,我给她盖了件军大衣。”
“哦。”她接着回头,看着对悠悠众星捧月般的一帮人:
“要不是那姑娘,这小女孩今天可能已经落在人贩子手里了,不是我吓你们,如果那样的话,再找回来的可能性真是微乎其微,而这孩子会受的苦你们想都想不到。”
表嫂听着,把悠悠更用力的搂进怀里:“她人呢?我一定得好好谢她。”
周明宇发现,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关娜真正的睡容,通常,他们缠绵完之后,他会很快进入睡眠状态,而她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很累,舒适与否,睡着还是醒着?他几乎没有关心过。
竟然是在这派出所的长椅旁,他才初次这么近距离的端详她睡梦中的脸,她睡的不好,明显的。眉头微微拧起,呼吸也不很均匀。
他看着她,心中有困惑。这不该是他认识的她。
“姐姐受伤了,他们都打她。”悠悠这时在旁边小声说。
周明宇蹲下来:“悠悠,你告诉过这个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吗?”
悠悠摇摇头。
表嫂低声道:“我们就在这等她醒过来?”
周明宇直起身:“不用了,我认识她。我先送你们走。回头再过来。”
33
这篇小说的速度可能会慢下来;某人最近事情会比较多;而且半年来几乎一直在写都市文;写的实在有些疲了。
另外一个原因;今年是南京大屠杀70年;打算在那之前,把相关的旧坑填完;拖了这么久;自己看着一直很难受。
这篇文也不会停;一个星期一到两更吧;大家就不用每天来看了;一个星期看一次好了;当然;也许过一段时间,速度会快起来;也绝对不会是坑;这一点是肯定的;某人争取做到不留一个坑。慢慢来:)
34
我发觉右边身体冷飕飕的,昏困中拉一拉被角,却半分也拽不动。
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某人把它全裹过去了。我这单人床单人被,两个人的确太拥挤。
我苦笑,周少爷是向来不懂怜惜为何物的人,我真还该谢谢他尚给我留了那么半边温度,也没有把我挤掉下去。
不能就这么傻冻着,于是我轻推他,可他完全没有移动分毫的意思。
算了,我掀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最厚实的羽绒服套到身上,反正我还有三天的时间,等他醒过来把他赶走,我再好好睡得了。
今晚有不错的月光,我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盘腿坐在窗边。
长夜漫漫,无处打发,我盯着周明宇看。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可也真是漠然。
我转着手中的茶杯,视线始终不曾移开。
不知道是否目光也有重量,只见睡梦中的周明宇皱皱眉,接着睁开眼睛。
他不是非常清醒的模样,看着我,神情不设防,略有些困惑。
隔了两秒,他一把掀开被单,起身下床,冲我走过来:
“你搞什么鬼?”
我长这么大也没听过这么是非颠倒的质问,竟然笑了。
他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我把被子都卷走了是不是?”
我点头,他说:“你怎么不叫醒我?”
“有什么用啊,等你再睡着了,不还照卷不误,这是本能。哎,你干吗?”
他把我的羽绒服拉开,手放在我的身体上。
“别动手动脚的,我困着呢!”
周明宇置若罔闻。两分钟之后,我不着一缕在他身下,陷在绵软的被窝里。
他的嘴唇发烫,吻在我肌肤上,话语略有些含糊:
“是不是挺受不了我的?”
“你指哪方面,这个?”我抬起膝盖,轻轻碰了碰他勃发的欲望。
“别惹我啊。”
“谁惹谁呢?”我还来劲儿了,周明宇,可不能一切尽在你掌握。
“好了好了,伶牙利齿也要分场合,我们这是在床上。”他笑道,眼神如无边暗夜中的星光,那一种柔和的明亮:“我的小狐狸。”
他这次的力道有所控制。他前几次都多少弄疼了我。
结束之后,他仍压在我身上,有一会儿一动不动,我以为他睡着了。
我哭笑不得:“周明宇,周明宇。”
“嗯?”灼热的气息从耳侧传来,还算清醒。
“你就这么睡着了?”
“怎么可能。不过这主意不错。”他抬起头来,笑容又轻又暖:“那就这么睡吧,我就不会再裹你的被子了。”
“你是这么对待伤员的?”
“没错。”说话间他却已经躺回床上,接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喂,喂,你不会这么快又……”
“乖点儿乖点儿。我暂时还没这想法,不过你要是再动来动去我就不保证了。”
“那你这算哪一出?”
“抱抱你而已,也要理由的?”相当轻描淡写的回答。
我狐疑的看看他:“这也不是你的风格,你习惯完事儿就睡了。”
“……在你心里,娜娜,我是不是个特别恶劣的人?”
“差不多。”
“那干吗还要和我在一起?”
“你有钱呵,又帅呵。”
“是吗?”他盯住我:“那如果你再遇上个我这样的客户,也会跟他上床了?”
“不知道,这不没遇见过吗?”
他隔了两秒点点头:“对,我问的真挺蠢的。”
我想了想,还是说出来:“说实话,周明宇,你也不是无可救药的恶劣,你的性格也有……怎么说呢,余地吧。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与生俱来的冷漠,其实总归不过是感情的失望或消磨。”
他看着我,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接着收紧手臂:
“别说话了,睡觉。”
我合上眼睛,说不上是庆幸还是遗憾,其实有几句话已经呼之欲出。
周明宇,我所了解你的,其实远比你所想到的多。
接下来的三天里,我们一直在这个狭小的斗室里,几乎寸步不离。近乎忘乎所以。
饭菜叫的外卖,那家的小姑娘我见过,梳着两个麻花辫,橙色的头巾扎得娇俏可人,笑起来甜糯的好象米酒团子,却往往对我面无表情——我还是托周明宇的福,才得见那么漂亮的两个小酒窝。
“你慢点儿。”周明宇的声音从硬币丁零咣啷的间隙中传来。
“怕你急呢。”女孩子羞怯娇嫩的嗓音。
“我不急,你数你的。”真是动听呵,又这么温柔。
我看着电视,闻言莞尔,你又要把人家一张脸逗成那通红的小模样,何必呢?
她刚走,我赤着脚跑过去,勾住他脖子:
“又跟人家小姑娘搭讪?”
“哎,饭菜还在手上呢!饭菜!”他随手把那塑料兜扔到小桌上:
“你吃醋?”
“对啊。”我笑容可掬的回答。
“那麻烦你表演的投入一点,谢谢。”
“开玩笑,我以前在学校话剧团可是专业水平。”
“呵呵,真的?”
“当然了……说到搭讪,周明宇,我都忘了,我上次,好象听说那个女孩,叫什么的,尤什么的……”
“尤佳。你认识的,你到底想问什么?”他稍稍敛容道。
“没什么啊,我忘了,我忘了,我记性不好。吃饭吧,快凉啦。”我松开他,去解那些印着餐厅超大LOGO的塑料袋。
感觉周明宇就站在我身后,我看着那上面的娃娃一脸笑意盎然,却有无名烦躁不打一处来。
“这结打的,解不开。”我尽量轻松自然地说。同时心里在想,如果他又来一句“关娜,这不是你的风格”,我该怎么应对他。
“关娜。”
“……”还没想到。
“没什么。”
“啊?”
“反正没什么,我跟她。”
“……哦。”
他声音略有些不耐:“信不信当然是你的事,无所谓。多大点事儿呢?我就抱过她一次,三天前,安慰性质。她当时有点状况,我也不好不理,毕竟她是思南的妹妹。”
“嗯。”
“我还真闲,跟你解释半天,你就这反应?”
我转身,非常诚实地回答道:“我不知道说什么。”
他看了我几秒,接着手指摁在我嘴角:“乐成这样,忘了疼了?”
“啊!”我疼的倒抽冷气,抬头看他竟然在笑。
我恨得牙痒痒,踮脚,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咝——”
没容我有别的举动,周明宇一只手放到我脑后,我感觉到我的长发分散在他指间,他的力道不重,只足以让我没法闪躲。
“喂,周明宇。”
他低头,从我的额头一路吻下去:“坏女孩……”
后面几个字说的相当模糊,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
35
“坏女孩,不会真爱上我了吧?”他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吻下去,喃喃说道。
“你说什么?”
他压根也没打算让她听清,如果她回答是呢?他隔着睡衣吻她的胸,她低低的尖叫,推他:
“不要发疯了,还没吃饭呢。”
他在不自觉间呼吸加重:“吃什么饭,吃你吧。”
“周明宇。”她的气息也见得正常到哪里去:“你也不怕纵欲过度?”
“这话说的。”他把她摁在墙上:“刺激到我你惨了,你不怕?”
她只是笑,一句话也不答。
周明宇对着关娜家那面小穿衣镜,正一正自己的领带。
有米香传过来,是一锅熬了整个下午的粥,快要到了火候。
“你要不要吃点儿?”关娜在厨房问道。
“不用了,我很赶。”
“哦。”
他抬头,看看时间,还是走了过去。
她正在烫碗勺,听见他拉动椅子的声音,什么也没说,伸手多拿了一副。
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看着她的背影,浓密的墨色鬈发披散下来,一直蔓延到她柔软纤细的腰部,他突然很有冲动上前把她从后面搂进怀里,不过他知道,这样一来,不用说他是一定要迟到的了。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喝碗粥就好。
米刚好煮开了花,糯而香软,他喝了一碗,非常不满:
“这么久都不煮,临到我走了,才喝到。”
她瞥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他笑起来,的确,他们这几天这样交缠,哪有其他的兴致?就是他接到秘书提醒他的电话时,还在床上呢。
他再吊儿郎当,今晚如此重要的行业酒会也不能缺席。
接完电话,他和她互相看看,竟然都产生当小学生那会儿,假期结束的感觉,一时有些说不出的意兴阑珊。两个人相对坐着,彼此无言,她隔了两分钟便穿戴整齐,钻进厨房,淘米下锅。
“再给你盛一碗?”
周明宇往椅背上靠去:“要不我不去了吧?”
“别胡说八道。”
“真不想去。”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近:“去了头疼。”
“周少爷。”她坐在他腿上,一本正经的叹口气:“要珍惜啊,你知道多少人想去这个酒会去不了呢!”
“你想去吗?不如我带你去?”他兴头上来了。
她一怔:“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看着她,莫名其妙心中有点恼:“我知道。”
两个人沉默了一小会,他拍拍她:“那就这样,我走了。”
“嗯。”
她站起身,送他到门口,突然说:
“对了,周明宇。”
他回头:“干吗?”
“我朋友上次借我的那几张碟丢在你车上了,你帮我找找。”
他看了她几秒,接着就笑了:“就这事?”
“那还能有什么。”
“好,那我找到,就给你电话——是不是很重要?”
“……挺重要,丢了不好意思。”
“行。”他点点头:“走了。”
36
第二天上班,每个同事看见我几乎都微微一怔,不过大家涵养都不错,也只是一怔而已,很快恢复平常神态,点头,微笑,打招呼。 我心里想,我知道我现在就跟要去演艺伎回忆录似的,怎么样,我乐意。 还是老板直接,看见我说:“小姑娘,没事别化这么浓的妆。” 我觉得好笑,这个老板思想一点不接轨,半分分权概念都没有,连这么婆妈的事情也要管。 “要是我不化这么浓的妆来,恐怕你们要被吓更大的一跳,我这还是香艳片,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