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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团子突然笑了一声,太突兀的笑出来,干哑的嗓子如风箱般空幽。
却,还是好听的。
白狐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跟父母团聚,又脱离了盛赞的爪牙,何乐不为?”
用尽剩下的力气,团子告诉他:“我没有父母,二十年前就没有了。”
二十二年前,她被盛老爹抱回家,来到盛家的那一天,就是她的生日。
老爹和盛赞陪伴她长大,老爹一如既往对她的爱护,年幼时哥哥对她的厌恶,卤锅里滚烫的卤味,隔壁毛家时时的吵骂,学校里同学们的嘲笑,是她舍不得忘记的美好记忆。
这些人真是没有创意,团子想,初中时秦岚就用过的手段,今天又被人拿来在她面前演。
团子闭上眼,看似睡着,却是真的晕了过去。
白狐玩味的站起来,让手下一点水也不能拿进来。
既然小狗不听话,那就送她上西天。
***
那时她不听话,幼稚的以为妈妈真的来了,那个突然在小巷里拉住她的女人很漂亮,团子想象中的妈妈就是这样好看,她约她再见一面,她很想去。
虽然哥哥不让,但她还是去了,就是那次,川芎的背上留下了数不清的鞭痕。
她欢喜的去敲门,门打开,却不是妈妈。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欺骗。
心死了,那时就已经再也不想找了,她明白的,当年自己的父母就已经卖掉了她。
她满脸血的跑回家找哥哥,害怕哥哥会生气,可哥哥没有呢,哥哥还给她上药,还给她吃猪耳朵。
后来她还见过秦岚一次,那天她死了,被哥哥一枪打死,那时她就知道,选择了这个人,就不能在乎太多。
现在,她是不是也要死了?
哥哥,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你放心。
同样是这一天,白狐等到了盛赞的电话。
他约他喝茶。
白狐带了所有手下过去,他要看盛赞怎么跪下来求他。
他找不到她的。
但过去之后,先变脸的却是白狐。
古朴的鸡翅木小几旁,坐着他的老父。
白狐的老父咧嘴对他笑,护着手里的一盘虾饺说:“爸爸不吃,你乖乖吃啊。”
他已太老,痴痴傻傻什么也不懂。
却还是记得要对儿子好。
这大概是所有为人父母的共同点。
***
这下,两人手里都有人质了,盛赞说:“家里最近丢了一只小家伙,不知道白老弟是否有看见?”
白狐不是个心软的人,既然这样,那大家一起死,他也比较划算。
可他百密一疏,错就错在将所有手下都带了过来,他错就错在,当进门时没看见盛赞身边的毛毛,就应该要知道撤退。
茶室里的电视被打开,画面上一团团火焰腾升至高空,烧掉了白狐所有的一切。
毛毛单手拿着摄影机,走进白狐的制粉工厂,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已被绑住,毛毛特地将镜头对准粉货,命人将还来不及出货的粉倒在大桶里。
那一桶的粉货,可以换成数不清的钱财,却被毛爷爷加入了酒精,变成一碗白面糊糊。
最后所有人都撤出来,一把火烧掉了工厂。
白狐气而反笑,放声大笑。
盛赞等他笑完才说:“一笔算一笔,我不会动老人。”
白狐功败垂成,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可怕。
白父这时将茶杯打翻,盛赞拿纸为他擦拭整理,与白狐说:“这么多年朋友了,再有下一次,就拿你祭我老爹。”
他早已查出,当年毒狼会这么大胆下手杀盛老爹,因为背后有白狐。
他迟早会手刃仇人,现在却不是好时机。
***
一直困住团子的密室被打开,盛赞一身黑色尼衣站在门边。
他的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完全挡住了门,毛毛抓耳挠腮的看不见里面,却也不敢踹开盛赞放自己出马。
小房里没有窗,这是刑讯的好地方,盛赞他们也有这样的房间,进去的人就再也出不来。
甚至是盛赞自己,出门卖命,也有一回被关过这样的地方,他无法想象床*上那睡着的小姑娘是怎么忍耐过来。
他背对光踏进去,动作轻到几乎没有声音。
房间里有了光,照理来说团子应该会觉得眼睛难受,眼球应该会避开光,可她一动不动,是这世上最美的睡公主。
盛赞不去探鼻息,不去摸脉搏,他将身上的尼衣盖在团子脸上,将人慢慢抱起来。
怀中的人儿,轻如羽睫。
“阿赞我来。”毛毛想帮忙,盛赞身上有伤。
他带着伤将白父找出来,带着伤与白狐谈判,带着伤救下团子。
“不用,我来。”他避了避,不愿意。
“好好,那我们赶紧回去。”毛毛亲自开车,将盛赞与团子送往初雪堂。
团子身上没有伤,只是连续数日米水未进,虚弱得厉害。
盛赞不肯离开她身边,一旁陪着她,时不时调整一下点滴的滴速。
营养液打进静脉里,他摩挲她冰凉的手臂,低声哄劝:“快醒来啊,还睡不够?再睡就惩罚你。”
团子的睫毛动都没动,盛赞生气,俯身咬住她苍白的唇,将舌尖顶进去。
她的嘴里有豆沙的味道,他尝出来了,吩咐手下:“去给我买个豆沙面包。”
***
隔天早晨,团子醒来时,看见盛赞在吃豆沙面包,纸窗被布遮住了,光线不会太刺眼,她就着清晨的柔光,对盛赞说:“我要吃抹茶的。”
男人眼眸微动,笑了出来,“你现在什么也不能吃。”
胃空了太久,一时还不能吃东西,但死里逃生,团子觉得很饿。
“要吃。”她声音哑哑的。
“不能吃。”
“抹茶!”
男人喝了一口水,坐在她床边,找准那淘气的小嘴,咬上去。
团子安静了,乖乖躺着被亲。
盛赞问她自己一个人还不害怕,她摇摇头,“不害怕,我睡醒你就来救我了。”
她的脸本就小,现在更是没有巴掌大,衬得眼睛更大更黑,黑黝黝的看着他,问说:“凤凰呢?”
凤凰破了点相,但在盛赞看来,与团子的遭遇相比,小事一桩。
他有些不快,凤凰失职是事实,但他却不能做什么,因为这丫头是真的想护凤凰周全。
她虽然对他执意要安排凤凰在她身边没有多的言语,但他其实知道,她不愿连累任何人。
她从当初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会枪会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他作罢,当做是这次牵连与她的补偿。
两人腻歪完了,毛毛才被放进来,见团子喊他:“毛毛。”
他泪奔扑过去,那个棘手啊……
他家宝宝长大了,是阿赞的女人了,这让毛爷爷亲不能亲,抱不能抱,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团子冲他笑,拉着他的手亲了亲。
嗷!毛毛被盛赞视线阻击。
第74章 英雄救美2
这边毛毛被盛赞扔了出来;川老爹就进去为他换药了。
团子这时才知道盛赞受伤,却不知他为什么会伤在心口,担心的一直问川老爹:“要吃药吗?需要忌口吗?伤口深不深?”
她都忘记了;自己也是个病号。
川老爹眼神躲闪;不愿看向团子。
等他退出去,团子若有所思,盛赞拍了拍她的脸;“别多想;没事的。”
两个人都不愿意呆在初雪堂,当天就回了盛宅。
团子发现陈叔时常进出盛宅,与盛赞关在书房里不知在说些什么,通常他离开后;盛赞就会心不在焉,自己一人发呆很久。
团子有了些力气可以下床了,她扶着墙去书房,人都已经站在桌边,盛赞却还没回神。
这是很少见的事情,她唤他:“哥哥?”
男人瞬间收敛了目光,眼神变得犀利,看向她,皱眉问:“怎么没穿鞋?”
团子顺势坐在他腿上,亲了亲他。
盛赞将吻进行得更深,手掌滑入裙下,抚摸团子的大腿。
掌心带着可以融化一切的热力,让团子晕晕沉沉。
她本就娇弱,此刻更应付不了猛兽般的盛赞。
她觉得盛赞有所不同,却不知他到底怎么了。
盛赞站起来,将团子带回房间,他们倒在大床*上,相互拥吻对方。
他将团子的睡裙整件脱下,一口咬住尖尖,团子向后仰起头,挺了挺胸。
一场斯磨,她担心他胸口的伤,就爬了起来,坐在他身上,她其实也没什么力气,但幸好,男人有力的胳膊掐住了她细细的小腰,助力她上上下下,随心摆弄着深度和角度。
她知道怎样才能让盛赞快乐,她知道他喜欢怎样的速度,她知道猛的坐下去,他会闷哼出声,声音很低很性*感。
***
一坐到底这种事次数不能太多,不然会影响运动的时长,眼看这小丫头不怀好意,盛赞就将她拦腰举在了半空中。
团子撅着小屁股想坐却坐不下去,可盛爷天赋异禀,那样的高度他还稳稳地杵在团子的肚子里,团子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吊着,身上难受的很,嘟起了小嘴巴。
这时盛赞才露出一个笑脸,握着她浅浅的坐下又起来,只吃进去一点点而已,但飞快的速度却让团子尖叫。
热得快要着了火,她用力抱住盛赞的肩膀,将自己软软的揉进他怀中。
盛赞的手松开一只,从她的后颈抚摸至尾椎,在最尾端用食指按了按,引来团子一阵颤抖。
但这场欢*好仿佛只有团子一人在陶醉,她体力不支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看见盛赞越来越清明的眼眸。
那眼神中,有杀气。
他呼地松开双手,团子咚地掉在他腿上,突如其来的贯入让她瞬间哑了,发不出声音,如水里的鱼儿长大嘴巴。
到了,她毫无准备的攀上风景秀美的高峰,在层层云朵之间阵阵抽搐。
感觉肚子里的小盛爷也开始剧烈的抖了抖,团子用尽吃*奶的力气死死夹住他的腰,发出媚人的细吟。
盛赞一阵低沉的咆哮,将自己释放,后腰上两块肌肉颤抖纠结,好一会儿才停歇。
两人抱在一起,连呼吸都一致,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亲昵的在啄吻他的耳朵,盛赞拉开距离,看两颊粉红的团子,又将人翻过来,再来一场。
第二场,团子实在是没了力气,偏偏这男人的体力却好得惊人,仿佛胸口挨刀对他来说没有自豪影响,动作太大了,伤口就洇了一些浅粉色的血,染在白纱上面。
团子到最后都开始求他了,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可这男人却不放过她,从未有过的缓慢绵长。
他还专挑她的弱点折磨她,团子数不清自己到了几次,浑身湿漉漉的仿佛脱了水,盛赞压着她,一次次的撞击,每一下都过重过深。
“阿赞不要了!”团子几乎想推开他。
***
“不行不要。”他说,将她抱得更紧。
团子呜呜的叫唤,说自己要死了。
盛赞突然停了下来。
团子呜呜的锤他,“好疼。”
盛赞退开向下看,小花朵已经肿胖肿胖,可怜兮兮的红肿起来,微微有些透明。
他忙将自己撤出来,紧紧抱住团子安抚道:“别哭,我们不做了。”
可他还没消下去,直愣愣的戳着团子的腿。
团子火辣辣的疼,却还是爬起来,用手握住了腿边的小盛爷。
“唔!”盛赞颤了颤。
团子一把抓过去,小盛爷滑不留手,她红了红脸。
快速的弄了弄,却还是不见效,这下不止身上疼,手也酸了。
“算了。”盛赞拦住她,自己去浴室解决。
团子呆呆坐在床边,两条腿不敢合起来,因为摩擦会疼……
好久,她都快要睡着,才听见浴室门开,盛赞一身清爽走出来,蹲在床沿看她的腿。
“……”团子立刻将腿并拢,却嘶一声。
“别动。”盛赞去床头拿了一盒药膏。
药效是活血化瘀的,他觉得对团子也能用。
“我,我自己来。”团子脸红。
盛赞问她:“你看得到吗?”
团子将脸藏在枕头里,不说话了。
药膏很清凉,有效的缓解了火辣辣的滋味,团子咬着唇,偷偷看蹲在她腿边的盛赞。
***
抹上药,盛赞扑过来将人抱住,好好啃了几口。
团子呜呜呜,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