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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尘瑶炼妖师·四皇灵珠(定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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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陵问道:“皇冉的紫色禁忌果真严重到,连皇子也须遭受剥心沉江之刑?”
  端木楚道:“皇冉的紫禁虽重,但也不至于要残杀幼子。只是荣妃出生后,宫里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而且线索无一不指向新生的皇子。皇帝禁不住后宫,及朝廷两边的再三进言,无奈之下,才出下令处死——”
  “怪事?”真陵不必多想,便知那必定是国师傲烨做的手脚。
  “荣妃之子沉江之后,奇怪的事又发生了。鸣鸾江到夜里便呜咽不止,白日里也常有鹏鸟掠江而过,像是感应到什么似地云集而来。这一异象持续了两个多月,直至荣妃跳江,方才消失。但自那以后,鸣鸾江便每逢七月中,便涨起大潮,袭卷江岸村庄。”
  这一点,真陵也想得明白。火凤青鸾本宿于鸣鸾之江,壑明乃是火凤命中之主,他被沉江后,火凤自会召来百鸟相救。后来壑明被擎山带回倚天绝壁,火凤便跟了去。而青鸾则仍然留在鸣鸾江。鸾凤相离,鸣鸾江之患便起。思至此,仿佛已经将一切理顺了,但是回头一想,真陵又想到了蹊跷之处。“火凤青鸾是一对比翼齐飞的情侣鸟,却为何火凤跟去了倚天,而青鸾留在了鸣鸾江?——青鸾伫留鸣鸾江,可是要守护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马车辚辚向车,车内微微地上下颠簸着。父子俩均肃容危坐,各自沉湎在自己的思绪中。不觉间,马车便自停了下来,小厮在帘外唤道:“大人,二公子,到了。”
  端木楚掀帘下得马车来,整了整坐皱的衣袍,却仍不见真陵下来,不觉一奇。“真陵,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真陵!”连唤了几声,仍不见回音。端木楚隐约觉着事情有些不对,上前一步一把拉开车帘,只见车内早已空无一人。
  “浑帐小子!”端木楚勃然大怒。
  
十三章  朔雅
  真陵从父亲眼皮底下觑空溜走之后,循着冉京的街道缓缓地走着,一边寻思着从国师手中救出壑明的办法。忽而身后传来一阵吆喝声,微一回头,便觉脸侧生风,两排四匹高头大马拖着一辆华贵大轿从身侧疾驰而过。真陵的眉头微微一皱。“典级大人?”真陵认出这马车是典级大人葛陂府上的马车。“葛大人也应该刚从九厥城里出来,如此急匆匆地是要去哪里?”忽而心中一动,右手捏诀施咒将意念传给雪豹。“跟着车中之人。”
  沉闷中,雪豹低吼一声,真陵脚下的地面上浅淡的黑影摇闪,倏地一下,便拖着一道长长的光影窜到了葛府的马车之下。
  
  冉京。西酬门。
  辘辘的马车声在国师府门前停下,典级葛陂等不及侍从上前扶持,便急切地自己掀开车帘,不作片刻逗留地一窜而下。着地时身形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大人!”侍从惊呼一声,方要冲上前去扶着,葛陂却不等站稳身子,便迫不及待地连冲带撞地冲进国师府去。
  门房却也似早已知晓典级大人的到来一般,不加询问,也不进内通报,直接领着葛陂快步地往府内走去。
  同为当朝一品大员,国师府却一别广肃侯府那般富丽豪阔,显出一种秋去冬来般的清寂来。一路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团团圈圈地绕着,活像一个个迷宫似的庭院之中,一路行来,竟不见一个来回的人。就仿佛偌大的一座国师府内,除了国师本人之外,便只有门房一个下人似的。而事实上,国师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都宿在九厥城内的摘星楼上,而甚少回府。
  夹道的草木,不是荫郁高大的槁榉之木,便是蜗缩在墙脚的说不出名来的怪异花草。加上此时天色已经泛黑,走在这样空荡荡的宅院里,任谁都会凭空地生出一段寒意来。但葛陂此时却无暇去想这些闲事,一路行来,不喘气,也不休息,一直到达府院深处的一座假山之前。门房示意葛陂稍待一会,自己则上前在假山上三快两慢地轻扣了五下。响声方毕,听得轰地一声轻响,假山之中竟生生地露出容得一人进入的一条裂缝来。门房见状,退将回来,示意葛陂进去,自己刚束手退了出去。
  葛陂不假思索地侧身进去,假山在身后轰然关上,紧接着从眼前的一团漆黑之中跃起了两排红艳艳的火炬,沿着两旁的石壁,向前蔓延成一道长廊。葛陂快步地走着,随着火把一转,当眼前豁然开朗之时,也见到了被困于天罡、地盈、人缺三大奇阵之中的壑明,以及肃然立于阵侧的国师傲烨。
  “典级大人。”见葛陂进来,傲烨回过身来算是招呼一声。
  “国师大人。”葛陂匆匆见了个礼,便直奔正题。“缨娘呢,缨娘在哪里?”他的目光急切地四下子搜罗着,但一眼可望见底的这个密室里,除了傲烨之外,却再也不见有他人的踪迹。
  傲烨的目光往被困的壑明身上瞟了一眼,淡淡道:“应该还在炼妖师的炼妖册上。”
  “炼妖册?”葛陂的神情一顿时,上前冲上两步,朝着壑明大声道。“妖孽,快放缨娘出来!”
  壑明见有人朝着他大喊,浅紫的眼眸动了动,平声解释道。“我不是妖孽。”
  葛陂心系爱妻的安危,见壑明不紧不慢地答非所问,更是忧急地直挥手,浑不顾君子之风地大声吼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我要你立刻放缨娘出来,立刻!”
  “不行。”壑明想也不想便拒绝得彻彻底底。
  “你——”葛陂气恨得浑身发抖,摸索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恨声大喝:“我杀了你!”便发狂似地朝着阵中的壑明奔过去。
  “典级大人。”傲烨侧过身来制止了葛陂的举动。“稍安勿躁。弄乱了阵法,再想擒住壑明俊疾可绝非易事了。”
  “国师大人?”葛陂怔怔地望着傲烨,心底泛起一种力不从心的绝望。明知爱妻就在面前,就被封在眼前这个炼妖师随身带着的炼妖册之上,但是他却也只能站在这里看着,眼睁睁地看着,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无可奈何。葛陂的身影忽然一晃,屈跪在了面前,哀声道:“缨娘,怎样才能救缨娘——”
  傲烨道:“杀了炼妖师,毁了炼妖册,自然就能救缨娘出来。”说罢,他躬身扶起跪坐在地的葛陂,让他在一侧的椅座上坐定,自己则信步过来站立到壑明面前,微抬细目,凝视着从被擒到现在,神情都不曾有过一丝改变的壑明。“壑明先生,不,应该叫壑明殿下。”傲烨撇嘴笑得冷淡。“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要怎么对付你吗?”
  壑明道:“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傲烨撇嘴一笑,道:“不错。我现在若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你——”尾音拖长了半拍,接着说道,“不怕吗?”
  壑明问道:“为什么怕?”
  傲烨忽然嘿嘿嘿地笑起来,嘴角带着一抹嘲讽,冷冷道:“我差点忘了,你没有心。一个连生命都是靠一颗完全没有温度的珠子支撑着的人,怎么会感受到害怕呢?不,或许都不该称之为人了。”说着,傲烨忽然放声大笑起来,“你应该去憎恨他们,去恨那些害你的人,但是你又没有恨,太可悲了!你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就由我来成全你吧!”他的声音猛地一厉,右手虚晃,便赫然幻出一柄利剑在手,衣摆拂荡,便飘悠悠地往阵中跃去。
  葛陂见状从颓丧之中直起身来,却也不曾觉察到自己脚下的地面上一团黑影正欲喷涌而出。这时,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如闷雷般的三快两慢的五记轰响。傲烨的脚步猛地一停,拂袖动气往身旁的一块一人来高的石柱上击了过去,便听到有一声嘶嘶的轻响从地底蔓延进来。
  葛陂知道有人进来了,而且也大致明白了来人的身份,慌忙起身束手在室内立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之后,一前一后急步进来两个弱冠少年。为首一人一身锦衣华服,面容清俊,一身贵气令人侧目。而落后半步之人三十开外的年纪,一身素净的青衣短衫,乃是紫苔苍壁长老惯作之装束。
  锦服少年星眸往室内一扫,葛陂慌忙屈膝跪迎。“礼阁典级葛陂参见三皇子殿下。”原来这华服少年便是被国师与皇后尚香扶持起来,与皇长子符扬争夺太子之位的皇三子朔雅。
  “葛大人不必多礼。”朔雅匆匆说了一句,便穿身从葛陂身前行过,一直来至天罡阵前,凝视了被困阵中的壑明半晌之后,方才回过头去对立在一边的国师傲烨说道。“不要杀他。”
  傲烨挑了挑眉,道:“殿下此言,很让微臣不解。他可是当年极尽一时之宠的荣妃之子,吃不准皇帝陛下就改立了他。斩草除根,方是长久之计——”
  “你以为是我想救他吗?”朔雅的情绪似乎在强烈的波动之中。“莫名其妙地凭空窜出一个皇子来,还是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死掉!”
  “那——”傲烨有些不明白了。
  朔雅在天罡阵前来回踱了几圈,终是转回到傲烨面前,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压低声音道:“是父皇!”
  “皇帝陛下?”国师惊异地反问了一句。
  “是父皇让我尽快赶来国师府的!”朔雅不禁提了提声音,像是怕傲烨听不明白他的话一般。“傍晚,父皇召我到御华宫,让我在一个时辰内尽快到国师府来一趟。还说——”
  傲烨的双眼不由睁了睁,“还说什么——”
  “说他一生唯唯诺诺,生怕得不到他人认可,左右求全,却生生对不住荣妃母子。对壑明造成的伤害,他万死难辞其疚。壑明成长到今天,是荣妃用性命换来的。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能保住壑明一命。他还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傲烨的脸色微变。“看来,殿下是明白皇帝陛下话中的意思了?如此微臣便要向皇子殿下道贺了。”
  朔雅冷颜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父皇不找别人,就单找我,让我来国师府,让我来保住壑明俊疾的性命。而且只是保住性命,并非是让我救他出来。这一切难道不奇怪吗?”
  傲烨微盍双目道:“殿下的意思是,这些日子来,我们所做的事,皇帝陛下全都了然于胸?”
  “兴许还不止这些。”朔雅道:“今日一谈,我终觉得父皇并非一个没有自己主见的人。他看得很明白,想得也很清楚,但是在大长公主与皇太后跟前,却只能软弱地无能为力,一味地选择顺从。从他的言语中可以看出,符扬并不是他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只是符扬是大长公主选定的人,他没有办法。”
  朔雅顾自说着,却不曾见到国师脸上渐冷的表情。“那依皇子殿下之见,接下来,我们又当如何呢?”
  朔雅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父皇话已经说得这么明了,却又介怀着大长公主那边,而在废立之间犹疑不定。那我们不妨就助其一臂之力。”
  傲烨会意地颔首道。“皇子殿下终于下决心要杀符扬了。微臣早就建议过,太子符扬,非死不可!”
  “啊——”葛陂却已经惊呼出声。“杀,杀太子?”
  傲烨回身望着葛陂,似笑非笑。“说起来,这件事,还非要葛大人助上一臂之力不可呢。”
  “卑职——”葛陂早已吓得大汗淋漓,这时听得竟然还要让他插上一手,更是骇得浑身颤抖,双腿发软。他虽然恋上异类,但于国于朝,却也是耿耿一片忠心。他本也是大长公主一手提拔上来的臣子,扶持太子符扬。缨娘则几次让他改支持朔雅,他都不曾应允,为此夫妻俩没少拌嘴。后来缨娘被壑明收走,他才意识到这世上没有缨娘,于他便已毫无意义了。因此他改变立场,站到了国师一边,并不想因此竟掺和到了谋害当朝太子的阴谋中来。“卑职,只,只怕,难担,担此大任——”
  傲烨拍着葛陂的肩膀,笑道:“这对于葛大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太子?”真陵接收到雪豹传回来的意念,弧度优美的唇线微微上扬。喃喃自语道:“好戏又要开场了。”轻轻拍去粘到身上的沙尘,从东门口长阶之上长身而起,沿着百来级高的石阶缓缓而下。抬眼搜索到座落在冉京东北角的军阁都尉府,无奈地摇摇头,从心中长长叹出一口气来。
  
十四章  狐变
  冉京的黑夜,一如既往地来临。壁立如仞的宫墙屋舍,呈现出一种繁华散尽后的寂寞清冷。而国师府后园的假山中,那一处被国师用法术辟将出来作为囚室的一片虚空中,却是丝毫感知不到外面的变化,仍然灯火通明得一如白昼。
  天罡奇阵八角泛着琉璃色泽滴明灯,轻盈地将灯光打在阵中一动不动的白衣少年身上。从发际,一直蔓延到发梢,华贵得不容人正视。室内没有风,穿着滴一丝不苟的白衣沉寂着,而他俊美无畴的脸庞,却比白衣更加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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