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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我太想你……你今晚就要跟那个女人……”香柔难过得几乎泣不成声。
可他却一把推开她;动作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我都跟你说过什么?你是真的想惹我生气吗?”
恨恨的抹掉后上的她的气息,严啸天诧异的惊觉,和香柔分开一个月了,他竟没有思念香柔半分,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更可怕的是,当香柔上前索吻时,他脑中竟迅速闪过白湘吟的影像!
这……根本不该如此,他不能对自湘吟太好,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具,只是一枚棋子啊!
“我没……”香柔很怕他会生气,却更难抗拒对他的想念,“可我真的想你……”
为了不让自湘吟的形影再在他的脑中作祟,严啸天大手一扯,将香柔给搂进怀里,再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准再强词夺理。”
边吻她,大手边在她身上抚触,让她能稍微感受到他的男性雄风,可才一会儿,他又再次将她推离,还不忘察看四周,“你够了吧?还不快走,万一被人发现……”
“啸天……”香柔泪眼汪汪的瞅望着他。
“除非我找你,不然,不准你再这样随便现身。”他将她推往楼梯处,“小心别被人发现。”
“那你一定要来找我喔!”香柔频频回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还不快走!”他揪起一双怒眉瞪向她。
“我走了……”再三回头。
严啸天赶紧将楼梯间的安全门关好,并小心翼翼的环视四周,以确定刚才他的形迹没有败露。。。。。。。
看着身旁的另一半,白湘吟心满意足的笑了,她深深相信,从这一刻开始,她再不会寂寞,因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已出现,并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严啸天不是没看到妻子甜美的微笑,但他现在没心思拿出婚前体贴的那一面,刚才的意外让他截至目前都还是心惊胆跳。
他还真怕香柔一意孤行,破坏了他的计划。
“敬酒了。
旁人的轻声提醒打断严啸天的思绪,他起身迅速以目光梭巡偌大的宴会现场一遍,确信香柔应是不在了,这才好整以暇的托着新娘的手肘,“起来吧!”
啊~~他真是体贴,白湘吟好满足的跟在他身后,与他一桌一桌的向宾客致意。
来到其中一桌,她根本不确定对方是何许人,正想如同先前般举高酒杯,却被眼前宾客的表现给吓呆了。
这桌宾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怪异,像是、像是……压根没看到新郎、新娘来敬酒似的。
不但如此,他们还高谈阔论著,批评今天这场婚宴的新郎有多么不称职。
这……她不解的回眸覤了严啸天一眼,不知该怎么办。
而严啸天则是发现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彼此以目光打着暗号,他立刻心知肚明他们是想让他难堪。
严啸天在心里冷哼一声。
他们定是算准他还是会像过去一样,凡事打落牙齿和血吞,那他何不利用这机会给他们一点下马威?让他们知道他严啸天不是只能处于挨打的角色!
“这桌不必敬酒!”严啸天开口道。
他的话语顿时让眼前的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啸天……”白湘吟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举起酒杯的手也还没来得及放下。
“我说这桌免了,”严啸天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似的,刻意提高音量,“你是不听我的话吗?”
不一她没有不听,她只是一时愣住。白湘吟赶紧将酒杯放下,低垂着头跟在严啸天的身后。
严啸天正想就这样掠过这桌宾客,前往另一桌,可他都还没踏出步伐,这桌不识相的宾客却同时站起身,举起酒杯道——
“祝百年好合。”严啸风道,口气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真诚之意。
“早生贵子啊!”严啸长的表情净是幸灾乐祸。
严啸天顿了一下,以充满不屑、鄙视的目光梭巡他两个兄长一眼,在心里说道:两位亲爱的兄长,以及各位兄长的走狗们,祝我的目的能尽早达成,到时各位就乖乖夹着尾巴滚出严氏吧!
他轻哼的往下一桌走去。
才走两步,他就听闻身后传来几句非常小声的闲话--
“都还没搞定,就这样嚣张的摆脸色给人家看,还真是不懂礼貌!”
“这种人哪会知道礼貌是什么,从小受的教育不足,我们本就不能对他奢求!”
虽然其它宾客多半没听到,但白湘吟却听得一清二楚,白湘吟惊讶的想转头看看是什么人会说出这种话,却被严啸天突兀的动手将她的头给扭了回来,“我没叫你看,你看什么?!”
当下,四周的宾客全都傻了眼。
新郎这是在给新娘下马威吗?
可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下耶!
这新郎会不会太过分?毕竟,女方的父亲及亲人都在现场啊!
白湘吟一时被吓到,从她认识严啸天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表现得跟谦谦君子没两样,怎会突然变得如此……恶质?
“啸天……”可她最终还是强忍住含在眼眶里的泪,坚持没让泪珠滑落。
“敬酒!”他厉声说,牵看她的手继续往别桌的宾客走去。
。。。。。。
喜宴就也在这种有些尴尬的气氛下草草结束,所有宾客纷纷找借口提前离开,不敢再待下去。
而严啸天则是领着白湘吟先行离席,回到饭店里的新人房。
白富豪本就没想替女儿强出头,但他当然不忘借机找碴,“严总裁,”他直接找上严永庆,“啸天这样实在是……”
“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严永庆赶紧安抚他,免得旁生枝节。“上回和白总裁所谈的合作事宜目前己大致定案,过两天我会上白氏企业跟您请益。”
“完全依照白总裁的意愿。”严永庆退让的说。
“哈哈……这真是太好了。”白富豪一得知自己能得到庞大的资金抑注,当下什么事都不介意了。
“还有,”严永庆递上一本账册,并指着收取礼金的服务人员,“这场婚礼的礼金也如我们事先说好的,全归白总裁,您不妨跟工作人员点收一下。”
“哈哈……”白富豪立刻开心的走人。
严永庆这才转头看向一直站在身后的两个儿子,在敬酒时他就看出一些端倪,“啸风、啸长,你们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爸,是他先挑衅。”
“爸,是他目中无人!”
严永庆无奈的摇头,“你们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吗?”
严啸风及严啸长两兄弟这才恍然大悟,异口同声的说:“难道他是想……”
“我看他己准备得差不多,”严永庆忧心仲仲的说:“大概就要出手了。”
“笑话!我们岂会怕他?”
“是啊!他手上的筹码不多,最多拿下白氏企业的一半,可白氏目前的营运状况不佳,该是没大大的效用!”
“是吗?”严永庆才不像儿子般乐观,“那小狐狸可精得很,我们得尽快研商对策才行。”
说完领着两个儿子急急离开饭店,他得尽快部署,免得整个白氏企业真的落到庶子之手!那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事。
。。。。。。
被严啸天拉扯回房的白湘吟有着满心的不解,一路上她不停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啸天,为什么……”
可他始终没答复,直到回到房间,一关上门,他将她轻推到床上,这才恨恨的说了一句,“闭嘴!”
自湘吟满心充满受伤的感觉,“你……变了!”
看着他火速脱掉西装,点燃一根烟后,不停的在房里踱着步,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变得好陌生。
严啸天原本就不打算在婚宴上扮演听话的角色,他本就想让他的兄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所以,他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
他气的是,这个小女人是怎样?自以为是他的谁,竟敢不听他的指令行事?
而她现下浓妆艳抹的美丽面容也丝毫激不起他的兴致,这样的她与香柔有什么差别?不都一样是女人而已!
而女人之于他根本一点重要性都没有,他要她们只是基于交换某些服务罢了。
“还不快去把你的大花脸给洗干净!”见她泪眼汪汪,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
白湘吟被他这么一吼,吓得赶紧冲进浴室,胡乱的用水洗去画了浓妆的俏颜。
呜呜……她不懂,为什么前一刻还对她温言软语的他,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她抹得掉五颜六色的彩妆,却抹不掉止不住的泪海……
严啸天直到连续拍完几根烟,心绪稍微平静下来后,才转头看向浴室里那抹小小的身影。
那小可怜,居然吓得连门都没敢关上,看来是真怕他了。
嗯~~不该这么早就吓坏她,等跟她有夫妻之实后,他还得从她身上得到一些东西呢!
一这么想,他伸手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怒意、烦躁全都抹去,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再照了一下镜子,确认自己已恢复成自湘吟误以为的绅士模样后,这才好整以暇的走进浴室里。
“还在伤心吗?”他故意用醇厚低沉的嗓音问。
白湘吟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泪如雨下,她回过头,看到他似乎已不再生气,立刻扑身到他怀里,“啸天……你吓到我了
这么胆小?那她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严啸天忍不住在心底这么想,但他当然没将话说出口,只是乘机教育她,“不是一直跟你说,我说一时,是不准有人说二的,你忘了吗?”
她摇头表示没忘,“我、我只是……
当时的情况发生得太过突然,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没要惹他生气的。
他将食指点住她欲言又止的唇瓣,“不准再强辩,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做错事还死不认错。”
可……她没做错事啊!
白湘吟虽然很想据理力争,但……一想到她妈以前常提的“家和万事兴”,以及她自己信守的“以和为贵”的原则,就算她心底再有意见,也只能努力将它压下。
“好。’顺着他应该就能得到他所有的怜爱,这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
“这样才乖。”他温柔的抬起她的小睑,忍不住笑问:“怎么愈洗愈花?”
啊一她该先卸妆才对。
她赶紧奔出浴室,取出卸妆用品,再冲回浴室,“那……我先梳洗一下。”
“快点。”他意有所指的邪笑着,“我不想等太久。
说完他立刻退出浴室,将那一方小小的空间留给她。
白湘吟满心忐忑的待在浴室里,惶惶然的幻想着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由于太过惶恐,因此她即使已洗好澡,还是赖在浴室里没敢踏出去。
直到——
“亲爱的,你是掉进马桶了吗?
听到严啸天戏滤的话语,她这才怯生生的打开浴室的门。
嗯~~他刚刚唤她“亲爱的”,是不是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低垂着头,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走,一点都不敢面对现实。
最好能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走到海枯石烂——
她才这么想看,突如其来伸出的一只手己一把抓住她;将她打横一抱;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句话语;“这么不敢面对现实?”
“我……”她抬眼一看霎时浑身僵住;紧接着闭上双眼;再也不敢睁开。
“这么没胆量?”他再度出言嘲笑她,“你是准备闭着眼睛跟我行房吗?”
“不要说……”她不想听他说这么露骨的话语,忍不住胡乱的伸出手想掩住他口没遮拦的嘴。
可他却抓着她的双手往下拉,“放这儿吧!
天~~白湘吟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惶惶然的轻哺,“请好好待我……”
“我会的。”早已浑身赤裸的严啸天立刻扑身压住她,“你就乖乖任我压榨吧!
“求你轻点……”
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便再也无法发声,只因他的唇已堵住她的,不肯再让她唠唠叨叨的,她的身已被他束缚得死紧,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怎么可能轻点?为了让她明白谁是她未来的主子,他可是得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一辈子臣服在他的身下……
一辈子?!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从不可能出现在他字典里的字眼?
但他己无法深思,她的甜美、她的软嫩、她的柔滑……在在让他情难自禁,终于克制不住的冲锋陷阵起来。
瞬间,新房里扬起一阵又一阵暧昧的交响乐,不停的持续着
期间似乎有个细细的声音在恳求着,“别……求你别再这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