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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完全可以驾驭这一种全新的西方风格!
当我写到舞会、沙龙、弥撒、贵族间的对话和决斗时,那种感觉竟然是熟极而流,仿佛少年时熟读的《基督山伯爵》、《简?爱》、《呼啸山庄》等早就在内心深处悄悄生了根,十几年后终于有机会破土而出得见天日,自然而然的流泻于笔端。
于是,在《风玫瑰》之后,我发现舞台又扩大了一圈。
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我们在网上进行了无数次讨论,讨论的内容往往类似于:
1.
“妹子,七人党里设一个杀手够不够?”
“不行,这怎么够用?妹妹嫁到东方时总需要一个保镖吧?做哥哥的别那么吝啬嘛!”
“……。那好吧,我弄两个杀手来。你一个我一个,总够用了吧?”
2.
“哎呀,凭什么要我把阿黛尔写成一个交际花呀!你太为难我了吧?”
“妹子你难道不觉得‘沙龙贵妇’很华丽很糜烂么?写起来一定出彩,你应该挑战一下自我变身一回荡妇试试嘛!”
3.
“妹子,能不能借你家的公子楚一用?我这里的一场戏需要他出现一下!让他抽时间从东陆来一趟翡冷翠吧。”
“哦?让我看看时间是否冲突——我不反对让这位酷哥两面跑串戏,但人家可没分身术。”
4.
“在不在?上线!——‘马车的门迅速被拉开,一个年轻人从车上一跃而下。他穿着……’——快说!你的西泽尔到底该穿着什么?我卡在这儿半天了!再不说,我就干脆让他穿苏格兰短裙去了!”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长衣,纯银排扣一直扣到下颔,领口露出白色蕾丝领巾,袖口有金色的玫瑰十字花纹’——那是南十字军团的军装。”
“OK,明白了。你可以滚下线了。”
…………
几年来,我们的聊天记录里留下了诸如此类令人orz无比的对话。
虽然《风玫瑰》是一部可以独立阅读欣赏的作品,但因为是合写,所以它也有诸多的留白和隐晦——而另外的那一部分故事:关于西泽尔,关于纯公主,关于七人党和最后的审判……这些,都将在江南的《荆棘王座》里得到进一步交代。
当把所有碎片都拼合在一起时,拼图将呈现单本小说不曾有的瑰丽景象。
在写完《风玫瑰》的大结局时,真的有虚脱的感觉。那些人物的感情冲突是如此激烈尖锐,就像刃口抵着刃口的两柄剑,冷冷不动声色的对峙着,内里的张力一触即发。我真怕失去对它们的控制。在写完时我便暗自发誓,要把下一部《忘川》的结局改得光明仁慈一些——因为连着几部小说都当超级后妈未免有点过分了,就算不为读者的小心肝小心灵着想,我也要为自己的情绪调节考虑一下啊。
以上,花絮完毕。已经是到了该谢幕的时候,谢谢大家观赏。
注:风玫瑰是气象学术语,是表示某一地区风频和风速状况的统计图形。风在极坐标上行走的轨迹,形似一朵开放的玫瑰,为建筑设计中常用数据图表之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