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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出口后突然又想不通了,小妮子安心与否关她何事,她这又是图了什么。
难道为了陆海洋?
OH NO!她和那个时而赶不走,时而念不来的臭男人才没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
哼,没有!坚决没有!
**********
事实证明,药不可以乱吃,话也是不可以乱讲的。
程以萱下班前才答应了程佑赫晚上一起去看电影,陆海洋的电话便相继而来。
矜持了几秒后,程以萱接起电话,就听到陆海洋正十分高兴地不知在冲谁呵呵笑。
“呦,心情不错。”她调侃他,心里却莫名地开始揣测起那个可以令陆海洋笑颜以对的人他是男是女。
陆海洋没有察觉,依旧话语里带着笑,“中午没见,想我没有?”
“切!”程以萱撇嘴,顺便手指麻利地摁低了听筒的音量。八卦的吸引力是无限的,对于某些人尤甚,她可不想一会儿被当做大熊猫那么参观。
“您有什么事儿吗?”对面电脑屏幕后已有人坐不住了,探头探脑蠢蠢欲动。程以萱心思一转,摆出一副淡定模样,对面那俩立时消停下来。
陆海洋不得而见,只是觉得奇怪,“‘您?’你还真是,开句玩笑而已,用得着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程以萱心里好笑,却依旧自说自话,“哦,知道了。那么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就先挂了。”
“程以萱!”陆海洋终于没了耐心,先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你、等、着”,然后手机中便转成了忙音。
呦,这就翻脸了,还真是小气~程以萱心里乐地不行,脸上却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继续对着听筒里的忙音将戏做足全套, “恩,那好,再见。”
直到下班,对面那两位也没有二话,程以萱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满心欢喜,拎着包一路轻盈往公交站飘,至于陆海洋的警告,她早已忘在脑后。
陆海洋却不是个健忘的人,所以很快,程以萱便在政府大院外隔着半截黑色车窗看到了一脸阴沉的他。
“上车。”陆海洋扬了扬下巴,语气强硬地毋庸置疑。
程以萱不以为然摆摆手,“别麻烦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就好了。”
陆海洋蹙起眉头,一副看二皮脸的表情,“谁说要送你回家了?”
“啊?不回家?”程以萱十分诧异地瞧了他两眼,恍然大悟,连连拒绝:“今天真不行,我已经答应佑赫晚上全家一起出去了。还是改天吧。”
说完,她绕过陆海洋的车继续往公交站方向走,陆海洋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一脚油门又将车拦在了她的面前,“上车。”
程以萱惊魂未定捂着胸口,有些气恼,“陆海洋,别闹了行吗?”
“上车。”
“都说今天不行了,明天,明天好吗?”
“上车。”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少吃一顿又死不了,再说中午是你不来找我的,又不关我事!你好歹堂堂陆家大少爷,别耍无赖成吗?”
程以萱话音未落,陆海洋的嘴角边已露出一抹魅惑至极的笑,程以萱顿觉不妙,下意识倒退一步,“你想干吗?”
陆海洋慢条斯理拢了拢耳侧的头发,目光越过程以萱向斜后方瞥去。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程以萱身后的路上来来往往皆是车和行人,并且大部分都是区政府的人。
“我本来也不想干什么,可既然你说我无赖,那么今天我好歹也得无赖一回,不然岂不白白背上这个罪名?”陆海洋悠悠哉弹着手指,语气轻松,“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乖乖上车;二,我堂堂陆家大少爷亲自抱你上车。自己选吧,不过可想好了再选,否则明天一大早发现自己登上各大版面的头条,我可概不负责。”
“你!你敢!”程以萱有些气急败坏,跳着脚玩命瞪他。
陆海洋扬起嘴角,笑容迷人,“你猜我敢不敢呢?”
陆海洋那是什么人,办事果敢决绝、出手狠辣干脆,为达目的更是向来不择手段,这些在N市都是出了名的,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颇得父心,坐上陆氏总裁一位。
若说他有什么事不敢做,程以萱还确实不相信。
看看陆海洋,再偷眼瞧瞧从政府大门出来的神情各异的同事们,程以萱一咬牙、一跺脚,终于还是乖乖上了“贼车”。
“佑赫他会恨死我的!”狠狠瞪了身旁那个一脸得意的男人,程以萱掏出手机,开始发愁该怎样向弟弟和父亲解释。
陆海洋原本目不转睛望了前方,此时却突然转脸看了她一眼,表情怪异,“如果你打算以别的借口骗他的话,我劝你还是及时作罢,免得日后难堪。”
“怎么会?”程以萱十分好笑,嘲笑他杞人忧天,“大墩儿家那么不起眼的地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也就是你!他们要能知道,一个月前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咱们去的是大墩儿家?”陆海洋反问她。
“难道不是?”程以萱有些意外,“那去哪里?”
陆海洋重又目视前方,不再开口。半晌,他才淡淡说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第十七章
陆海洋的故弄玄虚果然是有他的道理,车还未行至目的地,程以萱已经猜出答案。不是她太聪明,而是这个地方她印象太过深刻。
如果有的选,哪怕登上全国各大版面的头条她也在所不惜。只可惜,此时肉在案板,后悔晚矣。
“陆、海、洋!”身旁的男人从容停车熄火,面色淡淡,竟没有半点愧疚。程以萱恨得牙痒痒,眼睛瞪得几乎快冒出火来,“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陆海洋解开安全带,神情无辜地看向她,“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应该比我熟悉吧?”
程以萱咬牙,“我是熟,可是……”
可是什么呢?可是这里是岳家,可是这里有争风吃醋的岳歆怡,还是告诉他,可是这里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的地方?
说这些,有意义吗?
除了她,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明白她的感受。
父亲年轻时受人恩德,一辈子都像条忠诚的狗一般围绕在岳睿遥的脚边,被他差遣,任他欺辱,没有半点怨言。而她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更加没有地位,在外边说起来是“宁远”副董事长家的千金,好似金光灿灿、无限风光,实则在岳家人眼里,不过狗崽子一条。
否则,当年小小年纪的岳歆怡也不会仅仅为了她一句反驳的话而将她推落泳池。直至今日,她还时常在精神不佳的夜晚陷入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养尊处优的陆海洋来说,大概不过是个虚幻的故事。她相信,即使给他一辈子的时间,他也未必能够理解。
所以还说什么呢?什么都不必再说。
“我就是不想去,怎样?”紧紧抱着安全带,程以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开始耍无赖。
陆海洋眯起双眼瞧瞧她,哼笑一声:“不怎样。”转身下了车。
程以萱正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变随和了,窗外人影一晃,车门已被拉开,陆海洋探进半个身子俯到她的面前。
两个人的面庞从未有过如此贴近,程以萱甚至能够在那双漆黑深邃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的气息温润潮热,轻轻扑在她的面上;他的笑容颠倒众生,勾走她的心魄。
一时间,程以萱竟然陷入那笑容之中不能自拔,慌乱无措地连呼吸几乎也一并停止。
然而并没有如预期那般的吻落下来,陆海洋的脸近在咫尺,却没有再靠近。倒是身侧有轻微的“咔”声突然响起,程以萱还未有所反应,整个人已腾空,然后落入陆海洋的怀抱。
“就是这样,满意吗,亲爱的?”
靠!竟然被涮了!
程以萱涨红了脸,为陆海洋的无耻而愤慨,更加为自己的没出息而羞愧不已。
这种低劣伎俩也能上当,程以萱你究竟有多没见过男人?
呲牙咧嘴挥舞着爪子,她正想威胁陆海洋快点放她下来否则不客气,就听陆海洋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语:“想不想报仇,想就配合点。”
“啊?”她一怔之间,余光已瞥到在陆海洋身后的不远处,昏黄门灯之下,某人面目狰狞地好似厉鬼。
“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宁远”毕竟是岳家的天下,和岳歆怡作对,就是令父亲左右为难。
陆海洋却不以为然,语气沉稳打断她:“有我在,岳睿遥不敢怎样。况且,你认为你还有退路吗?”
这一回,程以萱算是彻底没有顾虑了。或者说,有顾虑她也无能为力了。
陆海洋说的没错,此情此景已被岳歆怡看到,即使她再作何举动,也为时已晚,以岳歆怡多疑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相信她的。
既然被逼到死路,索性随心随性,也不枉这人生一场。
心里拿定主意,程以萱脸上立时带了笑,两臂一拢,亲热地抱住陆海洋的脖颈,“成交。”
她本就不是一般美貌,此时做戏做足十分,连眼角眉梢都透着魅,一头如瀑黑丝被微风带起,轻轻扫着陆海洋的脖子、脸颊,逗得他心里直痒痒。
这个小妖精,迟早要拿下你!
陆海洋又狠狠看了她两眼,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转身。
“没看到岳小姐出来,刚才不好意思了。”放下程以萱后,陆海洋故作惊讶,笑得有模有样。
岳歆怡强压下不快,也陪着他笑:“不会啦。只是,今天是家庭聚会,她怎么会来?”
岳歆怡看过来的目光瞬间犀利,程以萱心中大爽,知道她此时尚未掉头而去,显然为钓金龟婿已忍耐到极限,却还是禁不住想火上浇油,伸手挎住陆海洋的胳膊。
“嗨,歆怡妹妹,好久不见~”
岳歆怡脸色大变,气得说不出话来。
陆海洋视若无睹,依旧笑得彬彬有礼,“正因为是家庭聚会,所以我认为带以萱来最合适,反正只是迟早的事。况且你和以萱不是多年的好姐妹嘛,我想你见到她一定很高兴。”
他话音未落,岳歆怡的表情已僵在脸上,狠狠咬了嘴唇,她气急败坏问道:“那白灵阿姨知道她今天要来吗?”
陆海洋笑眯眯道:“等一会儿见到,不就知道了。”
**********
好似一颗原子弹从天而降,原本其乐融融的两家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盯了那牢牢挽在一起的手臂,震惊不已。
唯独陆天运一人,却是目不转睛瞧了那不速之客的美丽容颜,心思恍然。
岳歆怡气鼓鼓直冲到母亲容美美的面前,委屈地快要哭了,“妈,你看她——”
容美美虽然惊讶,却到底是大家闺秀,自小浸出了一身的涵养,拉着女儿的手不让她再多说。
“呦,以萱也来啦,你看你这孩子,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她柔声细语招呼程以萱。
见妈妈开了口,小姑娘岳歆甜立时也活跃起来,蹦蹦跳跳拉着程以萱进屋。
程以萱的心中不禁有些内疚,岳家人虽然亏欠她极多,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如此,阿姨容美美和小妹妹岳歆甜就一直对她不错。这样突然出现搅了人家女儿的婚事,是不是有些过分?
犹豫之际,她挽着陆海洋的手开始慢慢退缩,陆海洋却猛然夹紧手臂,悠然开口,“爸,妈,这位是程以萱,我的女朋友。以萱,叫人。”
程以萱没想到今天还有见家长这一出,险些惊出声来,可此时已骑虎难下,也只好吟吟绽开笑颜,端庄得体点头道:“伯父,阿姨。”
白灵被那一句悦耳动听的“阿姨”喊得极不舒服,微微蹙起眉,神情颇有责备,“海洋,今天咱们可是客人,你这样招呼也不打就贸然带外人来,恐怕不太合适吧?”
“不会呀。”陆海洋不以为然,“妈您有所不知,以萱她可不是外人,若论远近,她和岳叔叔家的关系比咱们家可亲近多了。您说是不是,岳叔叔?”
所有的问题都被踢皮球一样踢给了岳睿遥,纵然心中恼火,当着陆天运一家的面儿,他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到底是场面上的人,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他便恢复从容,在白灵狐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呵呵,海洋说的是,以萱这丫头确实不是外人,他爸程修业跟了我多年,那可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至于这丫头,从小在我家玩到大,和歆怡他们情同姐妹,跟我亲生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哦。”白灵轻轻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