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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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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秋池道:“若冰身体不方便,怎么能打打杀杀的,所以,咱们能不去最好不去。希望现在手中的几个线索,能侦破此案。”
  柳若冰轻轻将白布盖上吴巧贞尸体的脸,转身走到门口,停下来,对杨秋池道:“秋池,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杨秋池道:“事是暂时没有了,你等等,我布置一下,然后咱们一起回去,我们晚上住你那里。”
  柳若冰亮晶晶的双眸望着杨秋池,眼神中飘过一丝伤感,低下头,轻声道:“秋池,你晚上不能住我那里……”
  杨秋池一下子急了,拉住了柳若冰地手:“为什么?若冰,咱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分开!”
  一旁的宋芸儿看了看两人,说道:“师父……,我……我在外面等。”没等柳若冰说话,宋芸儿已经出了房门。
  杨秋池扶住柳若冰的腰,说道:“若冰,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现在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就更应该和你在一起!我要好好照顾你!”
  柳若冰轻轻摇摇头:“秋池,我即将临盆,不能和你同房的,而且,我们不能当着芸儿……,再说了,我听芸儿说,凶手很可能是死者地熟人,你留在这里,更方便查找凶手。”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杨秋池的脸颊,“听我的,好吗?咱们白天不是能在一起吗?”
  原来柳若冰担心的是这个,杨秋池微微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嗯,秋池听姐姐的。”
  柳若冰听他叫自己姐姐,甜甜一笑,拉着他的手,出了房门。
  吴慈仁迎了上来,问道:“爵爷,怎么样了?”
  “柳前辈帮助发现了一些线索,需要进一步查访。”
  吴慈仁一听,很是兴奋,对柳若冰施了一礼:“多谢柳前辈。”
  柳若冰淡淡点了点头。
  吴慈仁对杨秋池道:“天色已晚,下官已经替爵爷安排好了住处,爵爷劳累了一天,也该早点休息了。”
  杨秋池点点头,吩咐宋芸儿护送柳若冰回住处再回来,夏萍带一队女护卫随同保护。
  柳若冰微笑着望了杨秋池一眼,转身和宋芸儿等人走了。
  吴慈仁给杨秋池等人安排地住处是一座独立精致小院,环境优雅。
  安顿好之后,吴慈仁坐了一会便告辞走了。
  红绫到里间卧室铺床去了,杨秋池一个人坐在外间红烛下想着这件案子。不一会,宋芸儿蹦蹦跳跳回来了。
  杨秋池见宋芸儿回来,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道:“芸儿,送师父回到家了吧。”
  “嗯,你放心吧,师父睡下了,我才回来的。”宋芸儿仰着脸蛋望着杨秋池,“哥,这案子怎么办?”
  “我正想这事情呢,你就回来了,你说说看,你觉得这案件是谁干的?”
  “那还用说,十有八九是巧贞小姐的那个什么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匡弥匡先生干地!”
  “为什么?”杨秋池问。
  “你没有听那个王招财说,自从那个匡弥出现之后,他们小姐整个人都改变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小姐爱上了自己地先生?”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女孩子都喜欢风流倜傥,能文能武,风度翩翩的公子嘛。”
  “那我又不是能文能武,也不风度翩翩,你为啥喜欢我呢?”杨秋池笑嘻嘻调侃道。
  “哼,没正经!”宋芸儿嗔道,伸过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甜密地望着他的双眼,“虽然你不正经,可我就偏偏喜欢你,你说怪不怪?”
  杨秋池手肘就贴在宋芸儿鼓鼓的乳峰上,心中一荡,忙道:“别……,你这样……哥会犯错误的。”说罢,故意盯着宋芸儿高耸的胸脯,很响地咽了一声口水。
  宋芸儿赶紧撒开手,粉拳一扬,轻啐了一声:“要死啊,你!”
  说笑了一会,宋芸儿这才回屋睡去了。
  红绫服侍杨秋池洗漱之后睡下,自己也里里外外收拾好了,这才脱了衣裙,撩开棉被钻了进去。 
 
 
 
  
第四卷 第三百八十八章 花想容
 
  红绫一直在外面忙忙碌碌,这寒冬里,身子冻得冰凉,杨秋池心疼地要搂紧她,红绫蜷缩着不让杨秋池抱,嘻嘻一笑:“老爷,红绫冰得很,等一会暖和了你再抱,好吗?”
  “傻蛋!”杨秋池爱怜地叱了一声,“我帮你暖暖身子,看把你冻得,跟个冰疙瘩似的了!”一把将红绫赤裸的身子搂进了怀里。
  红绫冰凉的小手贴在杨秋池的胸膛上,还真是有点冷,杨秋池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逗得红绫咯咯笑,想离开一点距离,免得冻着他,却被杨秋池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红绫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感觉到好温暖,轻声道:“老爷,您对红绫真好……”
  “又说傻话了不是!都说好了,咱们两私下里不许叫我老爷,要叫名字,不然我可要罚你哦!”
  “哦-!秋池哥哥……”红绫羞涩地轻声唤道。
  “这才对了!”杨秋池在她冰凉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这鬼天气,好像要下雪了。”
  “是啊,下午时候我就看天边阴沉沉的,恐怕夜里就要下雪了哦。”
  “下雪好啊,一片冰清玉洁,银白色的世界。”说起冰雪世界,杨秋池不由想起了柳若冰那冷艳绝美的容颜。
  红绫好像已经猜到了杨秋池在想什么,迟疑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秋池哥哥,柳前辈……柳前辈……”一连说了两个柳前辈,却没有下文。
  杨秋池的手臂做她的枕头,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了一下,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咱们两,又没外人。”
  “嗯。”杨秋池一句又没有外人,让红绫打消了顾虑,“柳前辈……怀地是谁的孩子啊?”
  杨秋池微微一震,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除了宋芸儿,没人知道柳若冰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别人要是问起来,这可如何作答,这个当初没仔细去思考地问题,一下子那么现实地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管怎样。柳若冰和自己的事情是绝不能说出去的,否则,只怕会把柳若冰逼走。再也见不到她了。杨秋池支吾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前辈的事情,咱们最好不要多问啊。”
  红绫冰雪聪明,忙点了点头,乖巧地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
  杨秋池一只魔爪滑过红绫的腰肢,摸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揉了揉:“宝贝,咱们得想办法让这也鼓起来才行啊。”
  红绫扑哧一笑,抬起眼。黑暗里,一双丹凤眼水汪汪亮晶晶的,甜得糯心的嗓音是那样地诱人:“想什么办法呢……?”
  “办法嘛……马上来了!”杨秋池翻身上马,捏住了她丰满的酥乳,将她红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着。
  红绫发出了醉人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轻轻呢喃道:“秋池哥哥……进来啊……”
  窗外夜色里,漫天的雪花轻扬飘落。
  …………
  成都已经好多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清晨,飘舞了一夜的大雪已经停了。远处隐隐传来的孩子们欢乐地叫喊声把杨秋池闹醒了。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这冬夜里的暖被窝就是好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绫绫-!”杨秋池嘟哝了一声,被窝里已经没了红绫温暖的身子,红绫总是早早就起床了,等杨秋池醒来地时候,衣袍都烘得暖暖的,香喷喷的早饭已经预备好。
  杨秋池的声音虽然很轻,外屋的红绫还是听到了,撩起厚厚的门帘走了进来:“老爷,您醒了!真的下雪了,好大的雪啊,地上都全白了,真好看!”
  杨秋池一听,光溜溜骨碌一下坐了起来,一阵凉风钻进被子,冻得他打了个哆嗦,又赶紧钻进了被子里。
  红绫掩嘴一笑,急忙将烘暖了的内衣塞进杨秋池地被子里。杨秋池在被子里穿好了内衣裤,这才撩开被子坐在床边,红绫麻利地服侍杨秋池穿好了衣袍,说道:“老爷,宋姑娘来了好几趟了,见你睡得香,没打扰你。”
  “大清早的她来干什么——又是逼我练内功,得,她人呢?”
  “在外面和孩子们打雪仗呢。”红绫道,“是吴大人的孩子和一些小玩伴。”
  “哈!”杨秋池一听,叫了一声,挑开门帘跑了出去,刚打开外间房门,扑的一声,一个雪球正砸在他脑袋上,冰凉的雪直往脖子里钻,冷的他嗖嗖倒吸凉气,弯下腰抖脖颈里的雪。
  耳边就听到宋芸儿和几个孩子们咯咯笑着,小黑狗也在院子里撒着欢汪汪叫着。还没等他看清状况,又是几个大大小小的雪球飞了过来,有的砸在他身上,有的砸在门上。
  打雪仗杨秋池可不怵,小时候多多练过,一猫腰,抓了几把雪,揉吧揉吧,刷的一下飞向宋芸儿。
  宋芸儿倒也不躲,那雪球在她肩头绽了开来,象一朵美丽的雪莲花。
  红绫嘻笑着帮着杨秋池用雪球向宋芸儿和孩子们还击,一时间,圆子里满是嬉闹的笑声。
  这时,南宫雄匆匆走了进来,在杨秋池耳边低语了几句,杨秋池一怔,随即面现喜色,向宋芸儿招招手。
  宋芸儿知道有事,让那几个孩子到别的地方玩去,然后兴冲冲跑了过来,问道:“哥,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风度翩翩,能文能武的匡弥匡先生回来了,正在灵堂祭拜吴巧贞小姐。”
  “哦!快走,咱们抓他去!”宋芸儿高兴地说,拉着杨秋池的手就要走,却见杨秋池没动地方,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走啊!抓那匡弥去啊!”
  “抓他?凭什么抓他?他可是进士,他老爹是翰林院大学士,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抓他?”
  宋芸儿一愣:“他……他嫌疑最大嘛!”
  杨秋池摇摇头:“仅仅有嫌疑,没有充分的证据,还不能动他,也动不了他。”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逍遥法外?”
  “你还没有证据证明人家犯了罪,怎么就说人家逍遥法外了?嘿嘿,断案单凭感觉是不行的。”杨秋池拍了拍宋芸儿的手背,“不过,这匡弥的确有很大的犯罪嫌疑,我们要去查查看。但要不动声色,免得打草惊蛇。”
  杨秋池关照了红绫几句,带着宋芸儿、南宫雄等护卫出了院门。这里是布政使内衙大院,又有夏萍的女护卫队保护,没问题的。
  小黑狗蹦跳着追了几步,红绫打了个呼哨,小黑狗这才恋恋不舍回到了红绫身边。
  灵堂设在内衙前面的大厅里,杨秋池他们住在后花圆,要穿过宽阔的整个内衙,才能到前面的灵堂。
  杨秋池踏着吱吱嘎嘎的白雪,沿着花圆小径,漫步走去。上了一道长廊,只见栏杆上盖着一层积雪,长廊外池塘边的一树梅花,被白雪点缀着,分外妖娆,便拖长了声音,摇头晃脑吟颂唐朝王初的《望雪》:
  银花珠树晓来看,
  宿醉初醒一倍寒。
  已似王恭披鹤氅,
  凭栏仍是玉栏干。
  “爵爷好兴致啊!”前面长廊处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虽然清脆悦耳,却透着几分俗媚。
  杨秋池转身望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站在长廊的拐角处,穿一件粉红衣裙,披着一件银灰色狐皮大氅,微笑着靠在栏杆上,怀里抱着一个暖炉,身后跟着两个小丫鬟。
  想必是吴慈仁的小妾。杨秋池便微笑着看着她。
  那女子慢慢走近,走路的姿势很是撩人,很明显,这种走路的姿势是对男人的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待到这女子走到杨秋池身边,杨秋池定睛一瞧,这女子长得倒也标致,只是表情让人看着很不舒服,让人不禁想起青楼女子卖笑的样子。
  那女子扭着身子,娇滴滴的给杨秋池行了一个礼:“爵爷,起的早啊!”
  杨秋池还了一礼:“姑娘也起了一个早啊。”不知道是不是吴慈仁的妾室,他不敢乱说。
  那女子很张扬地大笑着,声音尖而响亮,笑得那池塘边的那株红梅感觉都在颤抖了。
  杨秋池不禁皱了皱眉头,如果这人是吴慈仁的小妾,那就太也差劲了,这吴慈仁堂堂从二品的布政使,怎么会找这么一个轻浮的女子。
  “爵爷,怕是不知道我是谁吧?”那女子眼波流转,给杨秋池轻佻地送了一个秋波。
  杨秋池点头,没说话。
  “贱妾花想容,是我们老爷的四姨娘。”
  杨秋池想起来了,昨天家奴张招财曾经说过,吴慈仁只有四姨娘和五姨娘生的是儿子,那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为这个家生了第一个儿子的人。难怪这么嚣张。
  花想容走到杨秋池身前,几乎要贴着他了,一股浓浓的香气直往杨秋池的鼻子里钻。
  也不知道是天冷刺激的缘故,还是她浓浓的香气折腾的,杨秋池感到鼻孔里痒痒的,差点一个喷嚏打在花想容脸上,耸了耸鼻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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