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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放松,我不会放开你们的。”秦漠阳温言说道。其实他是以功法托住了两个女孩的身子,即便放开了手也无所谓,否则单凭一臂之力,以女孩的体质,又如何能感受到飞天的乐趣。
或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经过最初的惊慌两个女孩已经习惯了,总之她们都放松下来,开始打量眼前的景致。
圆月当空,繁星点点,下方的草原像是披上了层银霜,此情此景是她们从未领略过的。女孩天生喜欢浪漫,没用多久,她们就有些沉醉了。
“啊,流星,”蓝月轻呼道,“真美!”
秦漠阳看着那道靓丽的银线从夜空划过,陨落在了极远之处,说:“可惜只有一瞬。”
“有过,就很好。”梁晓雅轻轻说道,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蓝月喃喃说道:“有过,就很好。”似乎有些痴迷,半晌后突然间凑到秦漠阳身边,在他脸上印了一吻。
秦漠阳身子一颤,如遭电击,突然间从空中急降数十米,引得两个女孩一阵惊呼。妄境中他和梁晓雅胡天胡地,现实中却是一正宗初哥,还没有和女孩这般亲近过。
“没有思想准备。”秦漠阳讪笑着说,“下回提前说一声。”
蓝月刚才是情不自禁,这时羞得不行,说:“真讨厌!”
见秦漠阳另一边的梁晓雅侧过了头,假装没有看到这边的情况,显得有些落寞,不由心中不忍。她向秦漠阳使个眼色,朝梁晓雅呶了一下嘴。
秦漠阳一怔,随即会意,心中却有些惶恐。想起同宿含的情圣陈成曾经的教导,把心一横,将梁晓雅拉至近前,说:
“不能厚此薄彼。”在她脸上一吻,梁晓雅鼻子里嗯了一声,脸上起了潮红。
蓝月怂恿了秦漠阳,随后心里就有些酸意,说:“不公平。”
秦漠阳说:“好,那就公平,公正,公开!”说着又着蓝月吻去。
一番嬉闹之下,三人之前心中那些因对未来的不确定而产生的茫然渐渐消退,似乎就这样在一起,也是件很开心的事,梁晓雅眼中的迷离也不见了。
“哼,上了贼船了。”蓝月发表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却紧紧抱住了秦漠阳的一只胳膊。
秦漠阳微微一笑,心想:“陈成果然有两下子,不知道那小子以前是不是也同时有过好几个女朋友,不然哪来的理论?”
秦漠阳带着两个女孩畅游夜空,飞得虽慢,却也早过了帐篷。两个女孩都没有说要下去睡觉,他也乐得不提,慢慢在天上绕着圈子。
猛然间秦漠阳感到心神一震,差一点从天下跌下去,忙稳住身形,带着两个女孩落在草原上。
蓝月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梁晓雅说:“是累了么?”
秦漠阳调息了一下,感到真元内自息没有半点问题,心中也觉得奇怪,说:“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我们回去吧。”蓝月见降下的地方离族人的群落不远,说:“走回去吧。”
秦漠阳点了点头,突然感到神俯中一振,心中一阵刺痛,闷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蓝月焦急地问道。
梁晓雅伸手在秦漠阳背上抚了几下,眼中满是急切。
秦漠阳验色苍白,神色中全是不可置信,说:“凝竹出事了,怎么会呢?”
第三卷 狼欲封魔 第026章 漠然无绪
梁晓雅和蓝月对视了一眼,均从秦漠阳刚才的话中听出了些玄机。她们和凝竹见面次数不多,但对其印象却极为深刻。
秦漠阳对两个女孩的反应却恍若未觉,兀自坐在草地上喃喃说道:“怎么会呢?怎么可能呢?”
“你是说,宁姐出事了?”梁晓雅试探着问道。
蓝月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漠阳从地上站了起来,发觉神俯中再没有什么异样,但心头却有些空荡荡的,有些失神地说:“刚才凝竹好像遇到了强敌。”
蓝月皱了皱眉头,说:“你的感觉准不准啊?”
秦漠阳点头道:“错不了的。”
自凝竹将本命真元度化给他后,两人便神念想通,也正是因为这样秦漠阳才能在须弥天境中得凝竹之助逃脱了闻千山的毒手。要论到和秦漠阳贴心体己的程度,凝竹尚在梁晓雅和蓝月之上,毕竟两人交流的方式层次更高一些。
秦漠阳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逃不过两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之眼,蓝月轻轻哼了一声,说:“看来你们两个的关系还真不一般啊。”
梁晓雅同样心里有些不好受,但却更不愿意见到秦漠阳伤神的样子,更何况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说:“你要不要去帮帮宁姐?”
秦漠阳才揭过两个女孩的心结,这时却又被她们知道自己心中还念着一人,不免有些愧,虽然急切但又不敢辩解。这时听到梁晓雅的话,心中感激,说:“我这就回去看看。”
“慢着!”蓝月说道。见秦漠阳和梁晓雅都不解的望着自己,讥笑着说:“放心,我不会阻止你的救美壮举的。”
秦漠阳有些尴尬地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蓝月见秦漠阳恨不得拨腿就跑的样子,酸溜溜的说:“要是我遭了什么劫难,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秦漠阳心想,女孩的心思真是奇怪,说道:“那是当然。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么?”
“你说过什么了?”蓝月眨了眨眼睛。
秦漠阳只好说:“只要有我在,永远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末了又加上一句。“哪怕舍去我的性命。”
但凡女孩。对于心上人的情话总是百听不厌,虽然有时候这些话并不能兑现,但她们已经很满足了。不过秦漠阳这番话说得极为真诚,蓝月又听出了些弦外之音。心中突生凄楚,上前一步死死抱住了秦漠阳。樱唇一伸便吻了上去。
蓝月长于草原,只因身世之故而颇有心机。但也有着草原民族地直率。既然已经和秦漠阳挑明了关系,她就不再掩饰自己地情感。
秦漠阳承受着蓝月火热的深吻,心中柔情涌动,抱着蓝月回应起来。待两人分开时,蓝月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怎么哭了?”秦漠阳轻轻说道,抬手为蓝月拭去了泪痕。
蓝月摇了摇头,叫道:“晓雅,你过来,别躲那么远。”
梁晓雅刚才见两人深吻,便侧过了头避在一边,这时听到蓝月叫她,便走了过来。蓝月说:“他说过,不会厚此薄彼,你们也亲亲吧。”
梁晓雅一听就羞红了脸,她虽然想试一试,但说什么也不愿当着蓝月的面。
秦漠阳也料不到蓝月会说出这种话,极为尴尬,可看蓝月地神情又不像是胡闹。
蓝月又对梁晓雅说:“你要觉得害羞,我不看就是了。但我要提醒你,错过了这次机会,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梁晓雅心下奇怪,问道:“蓝月姐,你怎么了?”
蓝月道:“他要去送死,你听不出来么?”
秦漠阳耸了耸肩,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送死了?你可别咒我啊!”
蓝月说:“既使你将心分成了三份,我们这里也有三分之二。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你要善待自己。”
“这都是哪跟哪啊?”秦漠阳笑着说。
蓝月盯着秦漠阳,秦漠阳被她看得有些心虚,说:“别这么看着我啊。”
“她是不是姓轩辕?”蓝月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秦漠阳心中大奇,心想蓝月和凝竹似乎并没有深入地勾通过啊。
蓝月知道自己料中了,叹息了一声,“那么她应该是龙神了?”
“算是吧。”
“你和她谁强一些?”蓝月又问道。
秦漠阳想都不想,直接答道:“她。”
“如果出现了连她都应付不了的局面,你去了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秦漠阳怔住了,一时间无言以对。
玄修人士中,秦漠阳所见过最厉害地就是轩辕雪松了,甚至可以说,在当下的地球道场中,无人能出其右。凝竹差不多得到了轩辕雪松的全部本事,只是境界及功力稍差了一些,虽然不如其父,但在天下玄门中,仍是顶尖的修为。
在秦漠阳的潜意识中,差不多将轩辕父女当成了无敌的存在,所以他在感受到凝竹出了意外之后,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蓝月又叹了口气,说:“我相信你对喜欢的人不会厚此薄彼的话,也知道你对将要面对的事也没有什么把握,要不然也不会说出什么哪怕舍了性命这种话了。”
秦漠阳被说中心事,沉默了一会,说:“你不愿意让我去么?”
蓝月摇了摇头,说:“那你不是会恨我一辈子?要是你可以不去,又怎么能让我相信你会守护我一生呢?”
“谢谢你。”秦漠阳对蓝月的理解很是感激。
蓝月说:“不要你谢我,我要你以后能好好陪着我。”
梁晓雅说:“你要小心。”这一晚上她所见所闻的异事太多,虽然一时间不明其所以然,但不妨碍她接受这些东西。蓝月的分析听起来也很明了,使她不难知道秦漠阳将要面对的局面。
秦漠阳把两个女孩轻揽入怀,心中豪情顿生,说道:“你们放心,地球上
能要我命的人,恐怕还没有呢!”
蓝月说:“既然这样,你也不急在一时。明天跟我爷爷道个别,从从容容的回去。不然让你父母知道,恐怕也不安心。”
秦漠阳心想,以凝竹的本事,顶多是被困,总要想得周全些才好解救,贸然回去也不见得好,便接受了蓝月的建议。
他又和娄聃岳通了个电话,得知前一天有一个和尚来找凝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凝竹就带着小丫头若梅出去了。凝竹身份特殊,娄聃岳也不便问。两人走后一直也没回来。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事。
秦漠阳了解到情况后,心中纳罕。凝竹身为龙女,天生便有三分傲气,又因阵中被困千载,向来对玄门中人不感冒,从来没见她和玄门中人有什么瓜葛。她居然会被一个和尚给请走,着实是怪事一件。
先极宗平时和佛门中人没什么往来,娄聃岳也不知道那个和尚是什么来历。总不能以这个线索,将所有佛门的根据地都扫荡一遍吧?秦漠阳思虑一番,决定还是先回京城再做计较。
次日一早,秦漠阳向扎勒楚特老汉道了别。扎勒楚特老汉觉得他走得太急,还有好多话没跟他唠,很是有些遗憾。秦漠阳本想让梁晓雅在蓝月家里再玩些日子,等收了假再回学校,但两个女孩执意要和他一同返京。
银月和唐四杰也跟着前往京城。唐四杰倒还罢了,银月确为一大助力。小丫头若梅看似年幼,却是朱雀神体,修为不凡。如果凝竹带着她都出了事,那敌人该有何种神通?秦漠阳此时非常需要几个厉害的帮手。
扎勒楚特老汉好心让族里的卡车将秦漠阳三人送到镇上,却让两个女孩多受了一番颠簸之苦。送别了司机。秦漠阳寻机展开神通,带两个女孩遁天而去。虽然回到京里未必便有什么线索,但他归心似箭,将身法施展到极致。
为了不使两个女孩过于惊骇,秦漠阳仍以薄雾罩住了她们。路上蓝月说起了和轩辕氏的渊源。原来蓝氏一位先祖曾得到过龙神的指点,修为大进,从那之后蓝氏便将轩辕龙神视为祖师。蓝月父亲的遗物中,便有关于此事地记载。
秦漠阳听蓝月说了一些她家传的功法。发现和凝竹的如出一辙。虽然只是很少一部分,却当真是轩辕氏的嫡传。算算时间,当初指点过蓝氏先祖的那位高人,恐怕便是轩辕雪松了。
想起凝竹和蓝月及梁晓雅初见时的情况。总算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蓝月虽然被散了功,炉鼎中却仍有痕迹留下。梁晓雅服过含龙涎的雪阳丹。多少也有些轩辕雪松的气息。是以凝竹初见两个女孩时,便感到她们和自己大有渊源。一直冷冰冰地她才会对两个女孩那么亲近。
当时凝竹感觉到了姜延和所习为昆仑功法,心生怒意,不自觉以“境通”之法迫之。蓝月修习玄功时,虽然成就有限,对凝竹所散发地气息却不陌生,当时便对凝竹的身份有所怀疑。
说话间便到了京城,只因车上所费时间较多,到先极别院时已经是下午。娄聃岳和凌空都等在厅里。秦漠阳安顿了两个女孩,和娄聃岳、凌空商议一阵,再到凝竹房中转了一圈,一点头绪都没有。
几人唯一的线索便是那和尚。娄聃岳雅擅丹青,已经绘出了那和尚的图像,样子极为普通,没什么特点。凌空倒是当过和尚,却也只识得少林寺里僧人。
秦漠阳见时间还早,就去找了李满良,希望这位执事能出个面,帮着向佛门各派问一问,到底是谁请去了凝竹。可一下午去了三回,都找不到李满良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