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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火叉怪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不停将手里的火叉朝秦漠阳掷来,片刻工夫他就抵挡不住,只得从念珠中退了出来。
秦漠阳睁开眼睛,心想:“这次打掉了七个,已经是最好成绩了。如果在现实中碰到这种水平的对手,以我的真元,恐怕最多解决三个。”
这一招已经是他所会的威力最大的技能了,近来一直在念珠中勤练不辍。现在他对“劫气斩”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单以精纯而论,恐怕世上少有人能及。即便是这样,他估计对上苗思天那种档次的对手,战而胜之的希望依然十分渺茫。
“该怎么办呢?”秦漠阳皱着眉头在屋里踱起步来。
这里是他租的地下室,原本是个仓库,地方比较宽大。因为有些潮湿渗水,没有人愿意租,却合了秦漠阳的心意。整个这一层,只有他一个租户。
秦漠阳踱了几圈,心想:“关阳老道说我练不了玄功,可我不是练了么?可见方法总是有的。只不过道门、佛门那些功法我都练不了,只能自己找门道。我第一次耗光真元时,由火脉转为金脉,感觉提升了很多。如果不是因为当时修为太低而产生的错觉,或许这种转换能让我提升得更快一些呢?”
他想到这兴奋起来,如同暗夜中见到一点星光,当下便想办法耗光真元,一时也顾不得这样做会造成多少浪费。
不过他当下真元虽然不算丰厚,想马上消耗光却也不易。全力施放几个“劫气斩”自然是最快的,可这一招威力太大,弄不好房子都得塌掉。如果去室外,就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所以他只能运起护体罡气,安全无害地浪费真元。
花了两个多小时,真元终于消耗干净,秦漠阳虚脱倒在床上,心想:“就算这方法好用,以后花得时间也得越来越长,似乎不是长久之计。算了,先不管那么多。”
他取出火脉元丹,开始汲取真元。吸比放的速度要快得多,十来分钟的样子,秦漠阳就感到胸口膻中穴充盈起来,人也像抽了大烟一样精神了。
不过他确切的感受了一下后就沮丧起来:这次真元较增加得程度十分可怜。
“靠!难道我就要停留在这个水平上了么?那还练个屁啊,这样半吊子水平,还不如不练!”眼看唯一的增长方法就要失效,秦漠阳气得想抠墙。
过了一会,他平静了一些,看看表才是凌晨四点多,离上课好有好一段时间。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再好好练练火脉那些技能,正好和那些火狗、火鸟比一比,看谁的火更厉害些。
他取出念珠,闭目思感涌入,便到了孤岛之上。
脚边的那株怪草已经长到一尺来高。秦漠阳曾以为草长大和自己技能的精纯度有关,但最近几个月里这株草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深吸了口气,朝前跨了一步,平常所见到的涛天火海并没有出现,小岛四周卷起了黑云,将佛塔隐没。随后海水巨浪翻滚,像是要将孤岛淹没。
秦漠阳见到这一幕大感诧异,立即警惕起来。不多时耳边传来嘶嘶异响,寻声望去,只见浪尖上盘着一条碗口粗的巨蛇,头顶上长着个黑色的肉球,正吐着红信破浪而来。
“原来念珠里不止那些怪物,为什么以前没见过呢,难道是和我真元的变化有关?”他刚转完这个念头,那巨蛇已经冲入岛上,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白练似的水柱。
秦漠阳对火脉玄功所学有限,主要因为他手头的几本书里只记载了那么几种,这当口也容不得他细想,双手平推急催真元,两道火焰从掌中发出迎上了水注。这一招根本无章法可言,完全是本体真元。
两道火焰和水注接在了一起,发出兹的一声长响,水注势头一缓,火焰的颜色也猛得黯淡了许多。相峙片刻后,水注再度突前。
眼见那水注越来越近,秦漠阳心想:“难道我连个打头的小喽罗都对付不了么?”一发狠,强摧真元将水注逼退两尺,然后两手掌心相对在身前虚抱,左掌横于胸前,右掌放在后心,掌中蹿出两道赤红色罡气,迅速在他周围结成了一个圆环。
这招“炎爆”他以前只在对付乔雨时使用过一次,之后便一直练习金脉技能。但这段时间钻研下来,对于功法的理解和对真元的掌握比起以前胜了何止一筹,再加上真元丰富了许多,这时使出来威力大是不凡。
巨蛇喷出的水注撞上了赤红色圆环,立即成了水汽。秦漠阳大喝一声,劲力一吐,圆环便向四周散去。那蛇尾巴一甩,打出一道水幕,将秦漠阳攻出的火势完全阻挡在外。
秦漠阳原以为用这招来对付水蛇有些大材小用,没想到居然是个平手。暗想:“这畜生还挺厉害,看来就算解决了它,后面的也对付不了。”
他不过是练练功法,再说这些东西本是虚幻,犯不上较劲,眼见取胜不易,便从念珠中退了出来。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04章 寻路
秦漠阳在念珠中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法,每次进去时,第一回出现的怪兽、怪人都是实力很弱的。打发掉了前面的,后面出来的就会厉害很多。由此判断,那喷水怪蛇的实力应该和火狗、火鸟是一个档次。
虽然在念珠中进行的打斗是以练习技能为目的的,胜负本身没什么意义,但连开始的一条蛇都对付不了,则意味着实力的下降。一番折腾下来,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让他非常郁闷。
秦漠阳坐在地下室的床上,心想:“要不要再试试呢?可就算打发了那条蛇,又能说明什么?”
他伸手发出一道火焰,小心地控制着力道,炙烤着墙壁上渗出的水珠。不一会蒸腾起白汽,墙面被烤干了一大块。忖道:“虽说水能克火,但如果火势足够大,也能够把水烧干。可见决定实力的,还是真元。我再怎么努力练好火脉技能,进步也是极小的。”
秦漠阳把玉貔貅里的几颗元丹都拿了出来,摆在床上,又想:“宋勉以为我是先天元脉,那是因为当时我体内只有金脉真元。董金隆手下那些先天元脉的异能者,实力比我还要不如。一般的修道之士,都是具备五行之气。我没办法提高,大概是因为单练一种真元。如果不想办法突破,恐怕就只能达到这种程度了。”
他看着床上那几颗元丹,深深吸了口气,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试一试同时汲取两种不同元丹中的真元。他知道这样做要冒很大风险,可如果不试一下,会更不甘心。
单一的真元不仅限制了他的修为进境,而且很多厉害的玄功都无法修习。像昆仑派的“雷霆九式”,以及无名书上的其他一些功法,他现在都练不了。如果这种路能走通,无疑将会出现一条全新的修炼方法。
不过他以前也试过,当体内有一种真元存在时,再吸另一种元丹毫无反应,所以在这之前,他必须把体内的火脉真元消耗光。
连续体验将气血从身体内剥离的感觉,对于毅力也是个极大的考验。秦漠阳咬咬牙,再次耗光体内的真元,倒在床上歇了好一会。
他看了看表,微笑着想道:“还不到七点。如果顺利的话,还来得及去学校上课。”左手握住一颗红色的火元丹,右手握一颗白色的金脉元丹,盘膝在床上坐了下来。其实这种打坐姿势对他来说并无用处,但他觉得做好该做的准备,应该能提高成功率。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四体空明的境界,两手中都有气息流转,并开始顺着胳膊朝体内涌来。
“看来是有门!”他暗自高兴,用意念引导两股元息在体内安家。这两股元息顺着胳膊到达体内后,便从左右分别向膻中穴涌去。
两股元息甫一相遇,秦漠阳便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好似被人用针在那里扎了一下,差一点就叫了出来。他连忙振作精神,用意念引导它们各据一边,然后想办法试着融合。但试了几次,两股力量就是格格不入。
“算了,合不到一处,各处一边也行吧。”他暗暗想道。
谁知片刻后,那两股元息便像是脱缰的野马,上蹿下跳,再不受他控制,一时间秦漠阳的体内成了两股元息的战场。
他知道这样下去,情况肯定不妙,欲停止从元丹中汲取真元,可两股元息依旧从手心涌入,想停都停不下来。他大吃一惊,想把两颗元丹从手里丢出去,却发现身体竟然也不受控制了。
这种情况就像着了梦魇,头脑里很清楚,身子半点不吃使。秦漠阳似乎看到了两支大军在他体内各处交战,援军还在不停赶到,战争越打规模越大。他就像被无数支利针在身体里乱扎,痛苦不堪。
此时的状况和功法书上说所的“走火入魔”极其类似,秦漠阳悲哀地想道:“完了,完了,我不会要挂了吧?万箭穿心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元丹里的元息不再涌入,两股冲撞的元息也慢慢平复下来,他所受的痛楚也大大缓解,不由心想:“难道要成功了?”
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散在身体四处的元息合成了两大股,如长江大河般朝膻中穴涌去。
“不好,是大决战!”
这个念头刚转完,两股元息已经撞在了一起。秦漠阳胸口如中重锤,狂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就此失去了知觉。
对于梁晓雅来说,大学生活正在朝好的方向转变,并且超出了她的预料。至少在入校的第一天,她是想象不到的。
蓝月每天都会来找她,除了吃饭,两人还一起上自习,一起在校园里闲逛。她知道蓝月是想帮衬自己,可这份帮助是很真诚的,并不是可怜她而给予的施舍,所以她慢慢适应了,并且很喜欢蓝月给予她的这种关怀。
梁晓雅也尽力做一些能帮助蓝月的事,虽然次数不多,但每一回得到的都是“你真棒!”“了不起!”之类的回应,这让她渐渐找到了一些自信。虽然在面对其他同学时,她依然沉默不语。可有这么一个朋友,生活就有了乐趣。
除此之外,上课也是梁晓雅很喜欢的一件事,因为这个时候,秦漠阳和她在一个教室里。
她用心地记笔记,认真地听老师讲解的每一个细节。因为秦漠阳说过,考前还要找她来辅导。
不过现在梁晓雅开始感到心慌,因为秦漠阳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来上课了。蓝月也问过他宿舍的同学,都说是几天没见着人了。难道他是逃课出去玩了么?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05章 生克之道
梁晓雅还没走到食堂,就看到了站在路口的蓝月,连忙小跑几步迎了上去。不等她走近,蓝月就问道:“那小子今天又没去上课?”
“嗯。”梁晓雅从蓝月手中接过饭盒,说:“你今天打他电话了么?”
“打过了,不在服务区。这家伙太过分了,才上了几天学就这样。他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就给他父母打电话!”
“那样……不太好吧?”
“我就是随便一说。”蓝月笑了笑。
两人边说话边朝食堂后面的园子走去,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暑气过了后,两人便一直在这里吃饭,十分得清静自在。
她们边吃边聊,对于秦漠阳的失踪并不太放在心上。毕竟在大学里,几天不上课还算不上什么大事。
饭刚吃了一半,梁晓雅见长廊远处走来一人,认得是蓝月的同学姜延和。姜延和见到她们时脸上显出些欣喜,加快了脚步,人还没到跟前便说:“蓝月!我到处找你呢!”
蓝月听声音便知道是谁,秀眉微蹙,头也不回地说:“找我有事么?”
“没什么事。”姜延和走到跟前,冲梁晓雅点了点头,又四下里看了看,说:“呵呵。这地方不错,比食堂清静多了。”
蓝月白了姜延和一眼,说:“是啊,本来挺清静的,可惜了。”
姜延和笑了笑,并不介意,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
梁晓雅见状说道:“蓝姐,我吃完了,先回去了。”
“我也不吃了,没胃口。一起走吧!”蓝月说着收起了饭盒,拉着梁晓雅的手朝亭子外面走去。
姜延和耸了耸肩,跟着两人一起离开,没话找话的和蓝月搭腔。蓝月爱理不理的随便对付几句,便和梁晓雅扯起了别的,把姜延和晾在一边。
这种情况梁晓雅不是第一次见了,最初还以为姜延和是蓝月的男朋友,因为男女之间闹别扭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但两个月来,这个情形一直在待续,梁晓雅猜测谋求那种特殊友谊的只是姜延和的单边活动。
快走到女生楼下,姜延和还跟在两人旁边。蓝月突然说:“我再给秦漠阳打个电话,要是还不通,下午我们一起出去找他。”说着拿出手机,边拨号边摇头道:“真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