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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雪松点了点头,朝前院走去。
娄聃岳说:“那女孩差不多也该醒了,你准备给她解毒吧。我去歇上一会。”
秦漠阳到了梁晓雅住的屋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梁晓雅过来开了门。她仍有些睡眼朦胧,见到秦漠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居然睡了一天。”
“时间刚刚好。”秦漠阳笑了笑,进入屋内,拿出雪阳丹,“药配好了,你现在就吃了吧。”
梁晓雅闻到异香,感到浑身舒畅。她虽然不知道炼药的过程,但光看这药也知道肯定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接过来轻声说了句“谢谢”,眼眶有些湿润。
“咱们俩还用客气么?你吃了这药,身上会发热。如果觉得难以忍受,可以冲个冷水澡。”秦漠阳指着里面的卫生间说道。
娄聃岳的这座院子虽然古香古色,内里却有不少现代化设施。像他这种喜欢享受的人,又怎么会摒弃那些东西带给自己的方便。
交待完秦漠阳就出来,静候梁晓雅服药后的结果。
梁晓雅服了雪阳丹,不多时就感到身上躁热难当。强忍了一会,身体里面好像着起火来,终于坚持不住,进了卫生间放水冲了起来。冰凉的水初时浇在身上还很有效果,过了不长时间,水似乎也不那么凉了。
梁晓雅感到热气上涌,头有些晕晕的,身上也越发热了,冷水浇到身上居然冒起了丝丝白气。她心想要是泡在冷水里,说不定会好一些,便将浴缸放满水。抬步跨入时,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歪便栽了下去。
秦漠阳站在门外,里面的动静却听得很清楚。听到梁晓雅进了卫生间开始冲冷水,心想:“药效发作了,按老师兄的说法,再有半个多小时,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和梁晓雅熟识以来,或许是因为容貌的原因,常常会忽略了对方的性别,因此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在外面听着她洗澡有些不妥。而且娄聃岳说过,火炎寒毒虽然只发作在皮肤上,却使梁晓雅长期处于五行不调的状态,身体较常人虚弱些。她一天没吃东西,虽然药效行得快,身体却更弱了些。
过不多时,秦漠阳听到里面传来“扑通”一声,还伴着梁晓雅一声低低的呻吟,忙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却没听到回应。
秦漠阳知道出了情况,展开功法直接遁入房中,到了卫生间里,见梁晓雅伏在浴缸里,头脸都没入了水中。他心中一惊,上前扶起梁晓雅,运起真元从她背上透入。幸好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水,梁晓雅载下去后头上才没有受伤。但若不是秦漠阳进来,恐怕就要溺死了。
不多时梁晓雅有了呼吸,人却仍昏迷着,身上也极烫。秦漠阳知道这是吃了雪阳丹后的正常反应,便将她浸入浴缸的冷水里。很快浴缸中的水就热了起来,开始散发出白气。
雪阳丹中加入了龙涎,使这原本普通的丹药变得非凡,药效也猛了许多。娄聃岳从来没有用龙涎炼过药,对此知之甚少,没有加入调和辅药。加上梁晓雅一天没吃东西,对药吸收极快,短短数分钟雪阳丹的功效便全部发挥了出来,也让梁晓雅有些经受不起,处于昏迷状态。
秦漠阳不知道用玄功给梁晓雅降温会不会阻了药效,便换了冷水。
过了二十多分钟,秦漠阳换了三回水,梁晓雅身上散发出的白气却越来越浓。到后来,水仍然是凉的,那指白气却将梁晓雅笼罩了起来,秦漠阳近在咫尺,却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他心下好奇,把脑袋伸进白雾中,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却见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只见梁晓雅身上的皮肤犹如面团一样,不断的渗到水中。他大惊之下,再看梁晓雅的脸,好似糊上了一层烂泥。
梁晓雅本身的容貌已经非常对不起观众,但和现在一比,却又远远不及了。秦漠阳一看差点吐了出来,连忙把头收了回来,心想:“我靠,不会是药效太猛,起了副作用吧?”
他想去问问娄聃岳,却又有些不放心离开,只好在一旁等着。再过些时候,浴缸上的白雾渐渐散去,再看里面的梁晓雅,不由张大了嘴。
只见浴缸里的梁晓雅身体极为白净。酥胸露在水面上,圆润而挺拔,好似刚出炉的雪阳丹。乌黑的长发一半搭在浴缸沿上,一半散在水里。一张秀丽绝俗的脸,有如新月清辉,更胜花树堆雪。
秦漠阳呆呆地看着浴缸中的玉体,喃喃地说:“这就是她本来的面貌?这差别也太大了。”过了半会,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这样看梁晓雅,让她知道了可是非常不妥的。而且她此时毒已经解了,雪阳丹的药效说不定已经过去了,再泡在冷水里,弄不好就要生病了。
大着胆子伸手在梁晓雅的肩头摸了摸,圆滑细腻,有一点冰凉,忙把她抱了出来,放到了屋里的床上。
秦漠阳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亲密地接触过一个女孩的身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下子有些心猿意马。当下不敢再看梁晓雅赤裸的身体,匆匆拉起被子盖在了她身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要是醒过来,知道被我看过,会不会怪我呢?我该怎么跟她说呢?”秦漠阳想来想去,觉得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以梁晓雅的性子,当然不会再追问。至于她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一时间还顾虑不到。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60章 护法
秦漠阳本以为解了梁晓雅的毒之后,轩辕雪松就会来讨教关于破阵的问题。谁知道一连过了几天,却连轩辕雪松的人都没有见着。秦漠阳去东跨院轩辕雪松住的屋子找过一次,里面没有人,炼成雪阳丹后这家伙就失踪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意思。
既然事情的正主都不着急,秦漠阳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必要操那份闲心。而且他虽然自认为近段时间来对于阵法的认识突飞猛进,却对连轩辕雪松那样的人都感到为难的阵法依然没有多大把握。
梁晓雅的毒解了之后,一直住在先极别院。有几次她和秦漠阳单独相处时,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到最后却红着脸,什么也没有说。
秦漠阳估计她十有八九是想问解毒那天的事,只是有些羞于启齿,也就索性装糊涂,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转眼到了年节,娄聃岳将先极别院好好收拾了一下,用他的话来说,多少年都没有这么多人在一起过年了。对于来说梁晓雅也是如此。这丫头虽然解了毒,性子却没什么变化,不过喜悦带在脸上,总是能被周围的人看出来的。
晚上娄聃岳在厅里开出宴席,全是京城名点名菜。他有储藏密法,菜肴不仅放得久,而且味道也不会变,更绝的是连温度都能保持。在一旁的小桌上摆着一只大盘,里面装了许多吃食,是为将军准备的。
四个人把酒聊天,谈些趣事,主要是娄聃岳和秦漠阳在说,梁晓雅和凌空当听众。聊了一会,将军飞到秦漠阳面前,又跳又叫,似乎是要什么东西。
秦漠阳见为将军准备的那个盘子里的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量却没见减少,看来将军对这种食物一点兴趣也没有,便从玉貔貅里取出一颗火元丹,托于掌上。将军跳到他手心,一口就将那颗火元丹吞了下去,然后满足地叫了几声。
“这小东西,还挺挑食的。”秦漠阳笑了笑,在将军的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旁边的梁晓雅好奇地问道:“你喂它的是什么?”
“糖豆。”秦漠阳随口编道。
梁晓雅也不怀疑,她对这只长着赤红色尖嘴的灰鸟极感兴趣,轻轻叫了声“将军”,小家伙就跳到了她旁边。将军除了和娄聃岳有些不合拍外,对别人好像都有些见面熟。
将军吃了火元丹,开始时有些过于兴奋,除了跟梁晓雅玩,就是在厅里东飞西叫,过了些时候,就伏在一旁的小桌上睡着了。
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半夜。放过爆竹后,梁晓雅先坚持不住去休息了。娄聃岳再坐一会,也感到了困乏,最后剩下秦漠阳和凌空两人继续。
要想壮大先极宗的力量,凌空无疑是当前一个理想的吸纳对象。他的修为虽然目前还不算非常高,但年纪不大,而且天赋过人,往后还有长足地提升空间。凌空前些天也流露出愿意加入先极宗的意思,但秦漠阳一直没有正面回应,主要是因为对凌空的过去还不是很了解。如果引进了凌空,却惹上了佛门禅宗,这个买卖就非常不划算了。
两人从第一次喝酒到现在,时间虽然不长,但有了雪夜迎敌、挖参捕鱼这些事,互相间的情谊比起普通的朋友自然要深了许多。刚好又是年夜,喝酒喝得都挺尽兴,秦漠阳便趁机旁敲侧击的询问起来。
凌空虽然人情世故经历得不多,人却不笨,一听就明白了秦漠阳的意思,几杯酒下去,将自己的过去说了个大概。
他的身世其实相当简单。从记事起就在寺里练功参禅,一直过着一种苦行僧似的生活。直到二十多岁的时候,一次他被派到外面去办事,刚好碰上一起争斗。
争斗的双方,一边是三五个隐居的魔道修士,另一边是十来个齐云道士。凌空撞见的时候,魔门的人已经十分危急,齐云宗的道士也有好多个受了重伤。他见齐云宗的道士无端端地要取别人性命,心中不忿便卷了进去。一场架打下来,杀了七个齐云宗的道士。
他回到寺里不久,齐云宗的书信就送到了寺里,赵涵易自承教徒无方,御下不严,看上去是一封道歉信,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凌空被开革了。临走前他师父交待他,先到北方避一避齐云宗的风头,出了寺,禅宗不再可能为他出头了。
秦漠阳听了心中极为惊讶。虽然已经是两年前的旧事,但凌空说起杀了七个齐云宗的道士,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就好像就的是吃晚饭、睡觉那种寻常事一样,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是从佛门中出来的。秦漠阳在韦将军山上看两伙人火拼,自己虽然没出手伤人,但那种血肉横飞的场景他至今想起来都有些心惊肉跳,要是自己上阵的话,说不定只做掉一个人就要吐了。忍不住问道:“那是你第一次杀人?”
凌空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如果我把齐云宗的道士杀得干干净净,就不定不会被赶出山门了。不过这样也没什么,我师父说得对,我魔心太重,根本修不了佛。”他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说:“我的过去就是这样了。你如果觉得为难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
秦漠阳笑了笑,说:“为难?有什么可为难的?如果你愿意加入先极宗,我是欢迎之至。”他担心的只是短期内招惹到太多强大的对手而无法应付。但和齐云宗迟早要发生冲突,像凌空这样的人,当然是要争取的。
“那多谢宗主了。”凌空说着敬了秦漠阳一碗酒,脸上的表情谈不上有多高兴。
以先极宗当下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门人弟子的庇护,加入这样一个宗派,还真没什么值得庆幸的,秦漠阳当初自己也是如此。他估计凌空愿意加入,恐怕和受过自己的帮助有很大原因,所以看到凌空的表情并不介意。
秦漠阳和凌空对饮了一杯,说:“你虽然入了本宗,我却当不了你师父,我师兄也不成。所以我想,请你当本宗的护法。”先极宗有没有护法他并不知道。不过他既然是宗主,当然是说有就有了。
“护法?”凌空笑了笑,说,“好,那我就当这个护法吧。”
秦漠阳说:“既然入了门,我这个当宗主的好歹得送你些东西意思意思。”说着从玉貔貅里将《金刚伏魔心经》和那串念珠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凌空看到这两样东西,十分诧异。他刚才说起自己杀人的事,神情自若,这时却显出一些激动,拿起《金刚伏魔心经》,翻了几页,边看边点头,随后放在一边。再拿起那串念珠,仔细地看了看,而后长吁口气,站起来向秦漠阳深深一揖,说:“多谢宗主厚赐。”
秦漠阳说:“不用客气。这两样东西是不是禅宗的?”
凌空点头说:“对。我听寺里人说起过,已经丢了很久了,想不到竟然在你这里。”说完忍不住又去翻那《金刚伏魔心经》。
秦漠阳说:“这两样东西是我从魔门的人手里弄来的。你可以先拿去研习,等记得差不多,愿意还回去也随你。”
“好,那我先下去了。”凌空说着拿起两样东西就出了厅,脸上有些热切。
秦漠阳见到凌空迫不及待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齐云宗在外面行走的道士,虽然算不上有多厉害,可至少不是庸手。凌空以少敌多,就算对手中有些人受了伤,他的战力应该比自己在韦将军山上所见还要强一些。
有些天赋特异的修士,在最危急的关头,常常能暴发出强于平时数倍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