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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学校接她时所遇地事情有关。
梁晓雅似乎也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差别更小,秦漠阳就更摸着不头脑了。
他虽有“心境通”的本事,却没法去窥得别人的心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个女孩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不在书本上。
“晓雅,考试安排下来没有?”秦漠阳决定拉拉话,活跃一下气氛。
“喔,你还不知道?”梁晓雅拿出记下考试安排,放在秦漠阳面前。
“嘿嘿,我连宿舍都没回,就来找你们了。”秦漠阳拿过一看,见考试时间集中在14号到16号,正好和东海柳丘岛会的时间相撞,点头道:“真好。”
最早得到柳丘岛会的
消息时,秦漠阳很有一番看热闹的心思。但这一回出关后,心思却淡了。见考试安排在这几天,正好给了他个不想去的借口。
“好什么?”梁晓雅有些不解。
“考完了就可以去蓝月家玩了。”秦漠阳随口答道。
“要是考得不好,你还有心思玩么?”蓝月终于抬头插入了闲扯。
“对于我这种应试性人才来说,根本不存在这种问题。”
“嘿嘿,你这逃课大王,老师的印象分为负。你就等着挂科吧。”蓝月“恶毒”地诅咒道,恢复了几分蓝大小姐的风采。
这一开扯,顿时就有些收不住了。三人谈论了一会考试,又开始憧憬暑假的草原之行,不知不觉就到了睡觉时间。蓝月感叹浪费了不少时间,明天一定要补回来。
秦漠阳指着桌子上的课本说:“我们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看这些东西呢?”
“废话,当然是为了考试。”
“那考试又是为了什么呢?”
蓝月只是口头上抱怨两句,没想到秦漠阳却好像较起了真。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蓝月有些奇怪,说:“没发烧吧?考试当然是为了拿学分。拿够了学分才有毕业证。”
梁晓雅笑了笑,接道:“有了毕业证,才好找工作。”
蓝月撇了撇嘴,说:“秦大少爷和我们不一样。他可不用为工作发愁。”
梁晓雅点了点头,神色也认真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秦漠阳摇了摇头,说:“不对。”
“有什么不对?”
“考试是为了检验我们该学的东西是不是学到了。而我们在学校里学这些东西,才是为了以后的工作。”
蓝月没科到秦漠阳会说出这种话来。怔了一下,说:“你是教育部派来卧底的吧?学校里学的东西有多少是以后能用上的?”
“起点和目标不尽相同。哪一个才是对地?”秦漠阳怔怔地说道,眼中有了些迷茫。
蓝月和梁晓雅对视了一眼,说:“这家伙吃错药了?”
梁晓雅也是大惑不解,拉了秦漠阳一下,说:“怎么了?”
“哦,没什么。”秦漠阳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你们有很多钱。足够花几辈子的,那你们还会不会去工作呢?请认真回答。”
蓝月皱了皱眉,说:“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要看我的兴趣。”梁晓雅想了一会。说:“应该会的。为兴趣而工作。”
“答案差不多。”秦漠阳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
蓝月对梁晓雅说:“我肯定。这家伙消失的几天里,肯定是吃错药了。”
梁晓雅笑了一下。说:“听他讲。”
“如果给你们换一个生活环境,比目前的要好很多,你们愿不愿意去?”
蓝月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地方,有没有朋友,有没有亲人,有没……”
秦漠阳打断道:“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自己。或许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蓝月说:“废话,当然不去!”梁晓雅点头:“我也是。”
秦漠阳道:“好吧,抛开亲人不说。朋友可以再交嘛,你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有朋友的。”
“那能一样么?”
“不一样么?”
“你说呢?”
秦漠阳吁了口气,道:“睡觉!”
夜深人静。隔壁地两个佳人早就睡熟了,秦漠阳仍然在想自己地事。
临睡前他问的那些问题,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一方面是有关秦漠阳的心结,另一方面,他是想看看,自己还是不是人。
自己是不是人?这简直太荒谬了,如果秦漠阳说出来,恐怕两个女孩要笑掉死。
但如果关阳道长,或是不空大师知道了秦漠阳地本意,却绝对不会笑出来。
秦漠阳虽然因为机缘奇巧,对真元的掌控无以伦比,但境界上却差得太远,基本上算是个井底之蛙。虽然他所蹲地那口井的井口比较开阔。
这一回破关而出,他地“境通”之修直达“自在天境”,同时还得到了佛门“金身”境界,加上闻千山那老魔头的一身修为及几百年的见识,通晓道、佛、魔三门的至高境界,至少在地球这个大道场中,无人能出其右。
然而道、佛皆有其“道”,是这两门修士的至高追求。就连闻千山,也有他的“道”。秦漠阳却无“道”。
他所得到的那些境界,就像是硬塞给他的。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境界是怎么回事,却不见识认可。至少他心中所求,和那些“道”都不同。
秦漠阳现在确信,自己从思想上到行为上,都还是个人,只不过比起普通人能力要高了许多。和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完全不同。
正因为是个人,所以他的一切思考方向都是由人而发。
白日飞升,破碎虚空,去传说中的“仙境”去修得更高的修为,以身践道?
刚刚踏入修行界时,得道成仙是一个极有意思的目标。然而当秦漠阳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却发现那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而且在这方面,秦漠阳有点认同闻千山的观点。跑到仙境去抱一个神仙的大腿,给人家当马仔,还不如在这里逍遥快活。
但闻千山那种“道”也是秦漠阳坚决抵制的。事实也证明,走那条“道”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秦漠阳最在意的是什么?
父母,梁晓雅,蓝月,娄聃岳,凝竹,凌空,还有那个小丫头,等等。这都是以人的情感而言的。
为人之道,算不算是“道”?
直到东方泛白,秦漠阳也没把自己的问题想清楚。但他明白一件事,成仙未必有趣,做人未必无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眼下还是做一个人,更有意思一些。
第三卷 狼欲封魔 第021章 小议行止
凝竹从峨眉金顶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不同。这些变化先极别院的几个人都看在眼里:不再像往常那样冷冰冰的,偶尔还会露出些笑容,虽然极淡。
过去凝竹只要是在先极别院里,就一直呆在东跨院中,如今却每天都带着小丫头到正厅里来坐一坐,听一听先极宗的近况,以及玄门中的动向。其实娄聃岳等人的谈话,以凝竹的本事,纵然在东跨院中也断然没有听不到的。
娄聃岳觉得她这样做,大概是在表明一种姿态:她和那小丫头将军若梅都是先极宗的一员。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凝竹是想见秦漠阳的面。
这种猜测娄聃岳只能放在肚子里,不会对任何人讲。秦漠阳和梁晓雅之间的纠葛他清楚得很,那个蓝月似乎对小师弟的心思也有些不同。不过这个小师弟虽然玄功造诣不凡,在感情方面还是非常稚嫩。如果再加上个凝竹,还不一定会乱成什么样。有些事情,还是迷糊着好一些。
娄聃岳自己没有谈过感情,但这不代表他不懂这方面的事。人老成精,的确不假。不过这一回他却没料到,秦漠阳自己并非懵懂不知。
从峨眉金顶破关之后,秦漠阳一见到凝竹,心中便生出一种亲近感。不见面时,也总是牵挂着她,甚至比对梁晓雅的牵挂还要来得强烈。这种感觉比较复杂,即像是亲人,又像朋友,甚至是情人。
不管隔得多远,秦漠阳只要静下来去品味,心头总是萦绕着那种感觉。无所不包,无所不容。从须弥天境中生出这种感觉开始,便从来没有改变过。
回来后,秦漠阳一直和梁晓雅、蓝月在租房这边。夜深人静,秦漠阳在思量各门功法之时,常会不知不觉地怔住,根本不知时光流逝。
一次夜里他正在出神,突然间心弦一动。不多时便看到了凝竹。两人默对一夜。并无一言,但以“心境通”交流,却胜过千方百语。直到凝竹离去,秦漠阳还沉醉其中。
待白天见到梁晓雅。秦漠阳又生出许多惶恐。在明心证道的路上,他虽未“证道”。于“明心”却是做得差不多了。那种心意交流,他连自己都骗不了。他一时间有些无法适从。只好努力装着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不得不说,他还是从闻千山那里继承了几分“老奸巨滑”。只不过这种掩饰让他有点痛苦。
到了第二天夜里,凝竹又来了,但这一次停留的时间却不长。她以“龙息”之法,将胸中所学尽数传给了秦漠阳。这时秦漠阳才知道,原来在金顶时,凝竹曾将本命真元化为龙涎度给了自己。
这和轩辕雪松相助炼雪阳丹时大不相同。凝竹等于是将己身的一部分交给了秦漠阳。要不是这样,秦漠阳也无法在须弥天境中脱困。要不是这样,他也无法得到凝竹的“龙息”传法。
和梁晓雅在一起,心中有欣喜,有激动。和凝竹在一起,则是一种安适,还有很多感动。两种感觉虽然不同,却都是心中所喜。秦漠阳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居然就犯了脚踩两支船的错误。
这天早上,秦漠阳得到娄聃岳地信息,说凌空回来了,便赶到了先极别院。
考试在即,梁晓雅和蓝月对秦漠阳的“看管”反倒放松了,他的行动极为自由。凡“实境”之修有小成者都有过目不忘之能。秦漠阳早已经突破这一层境界,考试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之前他一直靠一些“歪门邪道”来应付考试。这一回不假外物,不用任何玄功法术,对书本上的东西倒背如流,不由让两个女生大为称奇。让她们怀疑秦漠阳前段时间失踪,就是找了个地方埋头苦学去了。许多道门修士穷一生之力也未必能达到“炼元实境”,秦漠阳杀鸡用牛刀,心内还有些小得意。
到了先极别院,娄聃岳、凌空以及凝竹、若梅都在正厅相候。秦漠阳进来和几人打过招呼,便问凌空:“故地重游,有什么收获没有?”
凌空摇头道:“我师父不在寺里。僧人们根本不让我进寺。”
娄聃岳笑道:“你那些昔日同门,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这三天你一直呆在山门外么?”
凌空苦笑道:“是啊。他们没合起来揍我一顿已经不错了,这还是看在宗主的面子上。”
秦漠阳不由看了凝竹一眼,奇道:“看在我的面子上?”
他和禅宗的人从没打过交道,只有前些天凝竹才见过两个老和尚,难道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凝竹只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凌空道:“宗主大发内丹,在玄门中已经颇有人望。”
秦漠阳摆了下手:“得了。炼丹是师兄地功劳,我顶多是进去拿丹,出了点力气。咱们自家人不扯这些,你说说具体地情况吧。”
凌空点了点头,说起了这些天的经过。
原来秦漠阳传了他“境通”心法后,他独自悟功,结果发现短期内恐怕难有突破,心中记着师父的恩情,便起身前往少林,想先将菩提珠还回去。
凌空所去的少林,便如秦漠阳所去之金顶一样,并非世俗中人所见,乃是别有洞天。只不过禅宗行地是正大之道,玄门中人大多知晓,前去拜访也从不见拒。
山门外的知客僧不认得凌空,听他自承是先极宗护法,便向内迎去。还没进得山门,内里出来一个僧人,却是认得凌空,当即喝道:“这不是本门弃徒令空么!”
山门外地一群知客僧虽然没见过凌空,对他的名字却不陌生,一听之下便如临大敌,将凌空团团围了起来。
凌空见了这阵势有些纳闷。不管是以前在寺里还是后来在外行走,他从来不曾得罪过昔日同门。在寺里地人缘说不上好,可也没差到让昔日同门一见之下便怒目相向的地步。却不知在被逐出门墙之后,寺中戒律院又对他做了追加处罚:日后不得踏入山门一步,若在外为恶,禅宗弟子皆有将其除去的义务。
凌空因是掌门方丈的弟子,在寺中还是小有名气。但因并未出师便被赶了出去,在天下玄门中,除了对他恨之入骨的齐云宗外,基本属于无名之辈。戒律院对他的处罚遍告天下玄门,没多久就被人们淡忘了。
凌空所杀的几个齐云宗弟子,都属于外围,不被赵涵易所看重。赵涵易所恼的是凌空坏了他的事,驳了他的面子。祥宗这样一处理,他的面子也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