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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初为人母吗?艾念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叹了口气,“暖晨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伟大过,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我都很想放声大哭了。你知道这种感觉简直微妙极了,我现在看着我儿子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好像心里也有底了,未来的生活也有了寄托。
“看得出你头上都顶了一个母姓光环了。庄暖晨虽开着玩笑但发自内心替她高兴。
艾念笑了笑,“那当然,昨天夏旅也是这么说的。对了,不说夏旅我还忘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庄暖晨伸手逗弄着小宝宝。
“你俩是不是吵架了?要不然怎么不一起来呢?
庄暖晨轻叹一口气,“你太敏感了,我这不是新到了一家公司嘛,每天忙得要命,我俩時间差搞不到一起去也没办法。
“真不明白你,好端端的干嘛离开德玛,离开德玛你可以去奥斯啊,非得去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能有什么发展啊?艾念开始了碎碎念。
庄暖晨的脑筋一挑一挑地蹿疼,赶忙转移了话题,“现在你婆婆满意了…?
“那老太太当然满意了,整天抱着孙子不撒手,就辛苦我妈一人儿满厨房转悠,敢情我妈来了还得伺候他们母子两个。一提到婆婆艾念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拉下脸声声埋怨。
一提及婆媳之间的事庄暖晨就头大,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顺着话说了句,“你也别太挑理了,最起码你婆婆来给你看孩子…,要是趟上那种不给你看孩子的婆婆你不得累死?再把艾阿姨叫过来一边伺候着给你做饭一边看孩子那不是更累?
“我妈就我这么一个,你说她能不稀罕外孙子吗?我婆婆倒好,我妈抱一下她都紧张得够呛。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还坐着月子呢生这闷气干什么。庄暖晨笑着安慰。
艾念这才作罢,看着她怏怏的,“你那个婆婆好伺候吗?
“我那个婆婆从认识到相触,全加起来的時间还不到24小時。庄暖晨比划了一下笑道,“不过看得出我婆婆是刀子嘴豆腐心,上次跟她一起逛街明明是她要买衣服,结果给我买了好几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婆婆真好。艾念一脸的羡慕,拉过她的手,“暖晨啊,你也赶紧生个孩子…,你看你现在还没生呢婆婆就对你这么好,你要是生了她岂不是对你更好?我可听说很多豪门媳妇生了孩子都能得个大红包,一旦你生了,说不准你公婆一高兴给你个百万千万的大红包呢。
庄暖晨无奈地翻了翻眼,“你想得可真远。
“我想的是事实啊,暖晨你想想啊,江漠远是长子,你再生个儿子就是长孙,先不说你老公的身价,就拿你公公江峰来说肯定身价也不菲…?你老公没接手你公公的产业,那么你公公手底下那些产业怎么办?总要有人继承衣钵…?所以说你儿子一出生就是咬着金汤匙的,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
“说完了没?说完了歇会儿喝口水…,嘴巴不干吗?庄暖晨故意说了句。
“你呀,我在跟你说实际的呢。艾念无奈摇摇头,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干嘛?
“我在看你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结婚这么久都没怀孕。艾念眉头皱成了一团。
庄暖晨盯着她笑,“我看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不会避孕了…?
“已经断了大半个月了。江漠远许是忍无可忍终于还是把她的避孕药给扔了,不过幸亏他这阵子都不朝面儿,她也不用太提心吊胆。
“你可真行。艾念啧啧了两声,“虽说当初我挺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的,但现在都结婚了我也不好说什么。江漠远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往往这个時期的男人最容易有外遇,你现在还不赶紧生个孩子套住他还等何時啊?
庄暖晨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小宝宝,若有所思,“现在他忙我也忙,实在顾不上生孩子,更何况……说到这儿沉默了,有時候爱是一场天時地利的游戏,時间和人全都对了才叫对了,江漠远的人是对了,但時间总会给彼此捣乱,她不想爱的時候却总会制造爱,当她想敞开胸怀爱的時候已然失去了最佳良机。
这个時候再要个孩子岂不是乱上加乱?
艾念见她话说到一半儿就停了更感奇怪,看着她目光透着一丝质问。
“哎,别说我了,这两天我给你下了好多的育儿资料,都是最新的,看看你能不能用。庄暖晨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摞资料岔开了话题。
艾念见她有心避开话题也只好叹了口气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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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贸天阶
夏旅从南楼走出来的時候夜色正浓,华彩点燃了眼前的美,稍稍抬头便是长长的天幕,变幻的画面唯美大气。再不远处是三三两两坐在室外喝咖啡的人,有乐队在演唱,鼓噪着咖啡香气更加浓厚醇香。
这个時间来这儿遛弯的人比较多,还有不乏来这儿拍照留念的。
看了一眼手里的合同,使劲攥了攥才塌下心来,这是她没日没夜奋战的结果,终于将这块众人都认为难啃的骨头啃了下来,这笔单足够她能够在德玛扬眉吐气。
将合同放进包里,她只顾着低头走路,有人挡住了前方的路,她侧左对方就侧左,她侧右对方就侧右,很明显是在挡她的路。
“你——夏旅抬头刚要喝出声却在看清人后倏然住口。
天幕的华彩落在男人的发丝上,折射出如动物皮毛般的光泽,连同他的眼都美幻似梦,孟啸高大的身影近乎将她笼罩。
她的心蓦地跳窜。“你怎么在这儿……有一阵子没见他,她每天都在想他,可见了面又能说什么?
孟啸站在原地始终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见他不开口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要走。他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掌心滚烫。
“别走。身后,他低喃了句。
她回头,这才仔细看他的眼,光华下他的眼像是很疲累,心头跟着轻轻一颤,心疼倏然化开。
孟啸伸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箍住了她的肩头,眼里的光沉了沉,有些压抑还有些痛苦,“夏旅,我向你认输了。
她微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爱你。孟啸再抬眼看着她的時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态度坚定认真。
心,像是被人打了支强力剂,跟着他的这句话咚咚直跳。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只剩下心脏是活的。
“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也不能接受你对庄暖晨做出的事,但是没办法我就是爱你。孟啸使劲压着她的肩头,手劲因激动越来越大,“这段時间我过得很痛苦,我以为我能忘记你,我以为我会像从前那样潇洒说放手就放手,但是我想错了,我压根就忘不了你,反而每一天都在思念你。
夏旅瞪大了双眼,事情来得太快她脑子一片空白,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夏旅,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孟啸见她一句话不说急了,用力摇了摇她的身子。
气眼也是。周围经过的人频频回头张望。
不远处音乐声骤然加大,夏旅全身一个激灵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着孟啸,“你、你刚刚说……你爱我?她想过孟啸对她的好,但认为许是他的一時兴起,他喜欢她不代表深爱她。在友情都被她一手葬送的今天,她还能拥有爱情吗?曾经她是那么那么地相信爱情,但爱情毕竟是奢侈品,也许只有手里握着的合同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先生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3…1…24 22:51:00 本章字数:3570
“对,我爱你。”孟啸的态度从未有过的坚持,拉紧她的手,“这一次,我说不什么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夏旅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开口,“我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所以你只能找我,我能养得起你。”孟啸盯着她,双眼发亮。
“可是,我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我也碰过很多女人。”
夏旅急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更好的。”
“找不到了,就你了。”孟啸勾唇轻轻笑着。
“我不值得你来爱,干吗要委屈自己?干吗要这么辛苦?”
“心不苦,如果没有你我是命苦。”他的笑有一丝邪魅。
夏旅慢慢平静下来,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可想好了,一旦真让我跟你在一起,你以后想甩都甩不掉了。”
“我也清清楚楚告诉你,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冲着一辈子去的。”孟啸也一字一句顿道。
夏旅的眼有些动容。
一辈子……
多么美好的字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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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产品说明会不是件容易的事,在筹备途中也频频出问题。除了王筝和方小萍外,万宣的其他员工都是第一次筹备这类的活动,所以庄暖晨布置下来任务时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他们在操作的过程中还会有些纰漏。
招聘信息发出去便有应聘者上门,但几天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不是对方嫌公司小就是不符合公司要求。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靠临时请来的人员撑着。
临时请来的人员虽说很有经验但经常偷懒,庄暖晨不亲自盯着根本就不行。这边忙着盯王筝的活动方案那边又要跟施磊一起确定会场的各个环节,全组人像是不停转的陀螺似的。因为庄暖晨做事严谨的态度,对方公司很满意,方案过得也很顺利,这样一晃又过了不少时日,真正到了活动的前夕。
庄暖晨更不敢掉以轻心,与此同时也聘了两名活动执行,多少分担了一些压力,可这时施磊在会场又不小心被磕伤,一时间她又只能亲自上阵,没日没夜地盯着工人干活。
一连几天她都几乎在公司里度过,回家也不过是洗洗澡换洗个衣服之类的。
八月中旬热得更加要命,人就不能离开空调,哪怕空调小一点稍微动一动都直冒汗。
这阵子程少浅倒是经常往万宣和会场里跑,也没什么大事,见庄暖晨有时候亲自上阵大有于心不忍的意思,二话不说也帮着忙前忙后,她倒是有点哑然失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德玛传播的总经理跑来万宣打杂赚外快了。
再后来一起吃饭的时候程少浅透露了句,目前因为国际形势不是很好,大环境都是闹金融危机的影子,他可能快则十月份慢则年底就要回总部帮忙。
庄暖晨也没怪他隐瞒自己是南家大少爷的行为,只是笑着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天中午,程少浅又亲自上门来送午饭。
庄暖晨正苟延残喘顶着副熊猫眼一遍遍过公关稿,黄丹丹跑过来小声说了句,“总监,你老公又来了。”
最开始她还以为是江漠远,抬眼看见过道里的是程少浅便无奈摇头,“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他不是我老公。”
“不是老公能这么积极嘛,放心,我们几个只有羡慕的份儿,绝对不会大嘴巴的到处乱讲。”黄丹丹见程少浅走上前嘻嘻笑着,打着哈哈离开了。
程少浅只听了半截话,见庄暖晨一脸的无辜状饶有兴致地问了句,“怎么了?乱讲什么?”
“没什么,小姑娘们都爱八卦而已。”她抬手用力搓了搓脸。
“八卦咱俩?”程少浅将午餐放到办公桌上笑着低问。得个虚再。
庄暖晨笑了,“是啊,你再多来几次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别洗了,你老公杀的我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那我只能折磨他老婆了。”他笑了笑。
“怎么听着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庄暖晨忍不住轻笑,拿过毛巾起身,“我先去洗把脸。”
程少浅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心疼。
他知道庄暖晨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跟他相处起来更多像是朋友,他也知道跟她走得越近心就越是对她惦记,但没办法,他就是很想见着她。
这段时间她累成什么样儿他不是不清楚,所以更难理解江漠远的想法,他到底是怎么了?放着她这么累也不管不顾?这样想着,心口倒是憋了一口气。
敢情江漠远这心思全都拿来对付他了,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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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点庄暖晨到了家,刚进门,保姆上了前赶忙道,“太太,先生回来了。”
她一愣,这才看到玄关一角整齐摆放着一双男士皮鞋,锃亮的泛着冷。
“几点回来的?”庄暖晨边换鞋边问。
“回来有两个多小时了,好像是刚下飞机没多久,拎着行李袋回来的。”保姆一五一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