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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是个闲不住的人,闻言后第一个开口,手里还那个抹布,边说边擦着会议桌,“我就觉得庄总监你顶下来得了,说实话,从我进公司到现在都没记住方程的长相,他还真不配做老板呢,万宣要是没有你能走到今天吗?你做老板,我第一个支持!”
“我们也支持!”其他人都纷纷表示意见。
庄暖晨看着他们,一时间感慨良多,突然想起金庸小说里丐帮帮主貌似都被这么起哄架秧子当上的,不由苦笑。艾念一直在思考,没像他们似的瞎嚷嚷。
“艾念,你的意见呢?”见她始终没表态,庄暖晨忍不住问了句。
艾念认真地对上了她的眼,眉间泛着沉思,“大家说的不无道理,其实万宣交给你来做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她迟疑了一下。
庄暖晨耐性等她说下去,其他人也同时看向艾念。
艾念抿了抿唇,像是在下某项重大决定似的,半晌后才继续开口,“暖晨,你会是个最理想的人选,只是,如果你需要搭档的话可以考虑我。”
“艾念?”庄暖晨一愣。
“我也想投钱进万宣,成为万宣的原始股东。”艾念伸手拉过她的手,“当然,如果是你需要的话。”
“需要,我当然需要,可是艾念,买下万宣不是笔小数目。”
“暖晨,我想投钱进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能赚钱,我不想做什么女强人,但现实的问题就摆在这儿,我总不能住在你那一辈子吧?我总要努力赚钱养父母养儿子吧?我可以把婚房买了,手头上还有离婚时候陆军给的钱,再加上我平时也有攒钱的习惯,虽说不多吧,但至少也能帮你分担一些。”艾念说的很诚恳。
庄暖晨一听赶忙摇头,“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卖婚房?”
“其实那个房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住了,卖了还能有点价值。暖晨,我以前总觉得人这辈子顺顺当当安安稳稳的就行,不需要赚太多钱只要快乐就好,等回过头来再看才发现快乐没留下,还差点连生存本事都给丢了。以前的我可以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但现在我绝对不会了,因为我有了儿子,有了牵挂,我要照顾父母,要去让他们颐养天年。既然我身边已经没了男人可以帮我承担这些责任,那我就自己扛起这份担子,到了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女人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独立,因为一旦扔了独立就意味着没了尊严,为了儿子和父母,我必须要重拾我的独立和尊严!”
庄暖晨的眼有些润,紧紧抓住她的手,喉头有点紧。
“暖晨,我要跟你一起努力,一起把万宣办好,我就是要让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我活得有多好。”艾念看着她,情绪激动。
庄暖晨重重点头,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庄总监,我虽然没太多钱,但平时的积蓄加一起也尚算可以,我想再从爸妈那借些钱出来投到万宣上,你看可以吗?”方小萍也被调动起了情绪,马上开口。
庄暖晨看着她微微吃惊,“你就这么相信我?”
“是,而且我还相信大家的力量,只要大家劲往一起使一定就不会有问题,就算有困难也是暂时的。”方小萍用力点头,又看向其他人,“我不知道诸位是怎么个想法,我是决定要入股了,也要成为万宣的原始股东之一。”
庄暖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感激还有感动。
施磊在旁懒洋洋道,“还有我,可我得说好啊,我顶大了天就能拿十万出来。”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庄总监,我有资格入股吗?”
庄暖晨忍不住笑了,点点头。
“我可不像你们这几个丫头似的没骨气,哥是打算做大的,以后娶老婆赚钱全靠万宣了。”施磊挺直了腰板,还没怎么着就学着老板似的“耀武扬威”。
他的样子逗得大家忍襟不止。
王筝哭丧着脸,“你至少还能拿出十万,我是典型的月光族,别说十万了,现在让我拿一万出来都困难,怎么办啊?其实我也很想成为万宣的股东。”
“是啊,还有我。”黄丹丹嘟着嘴。
芳姐将抹布往桌上一放,“庄总监,你说我能干点啥不?做万宣的股东我肯定是没资格也没那么资本,我就想着能帮你做点啥就行了。”
庄暖晨心里暖暖的,大家的热情完全在她心头点燃了一团火,突然之间她才感觉身上的担子真正变得重起来,却是从未有过的充实,重重点头,“有资金的投资金,没资金的可以入技术股,大家离不开万宣,万宣也同样离不开大家,从今天起,我们八个人就同坐一条船,共同努力!”
手重重往桌上一拍,决心乍现,一句话敲定了万宣未来的命运,同时,还有八个人未来的命运!
******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感谢大家的等待,也由衷感谢诸位投出的月票和打赏。这个月过去了,新年即将开始,希望大家都能开开心心。提前跟大家说一声,因为明天要飞往外地,所以一号和二号会休息两天,三号正常更新,这阵子身体很累,多亏了大家可以理解,再次感谢,三号见。
又见淡秋
更新时间:2013…2…3 11:50:42 本章字数:3476
我爱你,与你无关,我想去爱你,却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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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念毅然决然地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再加上平时的积蓄,虽说能拿出的钱不能算是巨额,但也多少减轻了庄暖晨入资的不少负担,在与公司的元老们开完会的第二天,她便通话方程,告诉他她打算要了万宣,方程在那边倒是长长松了口气,对于万宣,虽说他没能尽老板的义务但也不想看着自己的东西被毁得乱码七糟,庄暖晨能接下万宣他倒是放心了。
做完决定后,庄暖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高季,她知道这么做有点于理不合,但还是希望高季能够提前放出一部分款项出来,这样一来,传播经费的部分款项再加上元老们的资金注入,凑七凑八得也就够给方程的了。
高季一向好说话,但对于庄暖晨提出提前支付部分款项的要求还是有所为难,当然,他之所以为难不是怕担风险,而是高盛老爷子的强压政策,高季目前负责菲斯麦的确不假,但高老爷子也不过是为了让他锻炼,财政大权不可能全权交到他手里,高老爷子又是个一切按程序办事的人,所以高季也左右为难。
庄暖晨也明白这么做有点强人所难,就在她正想着要不要把新房抵押出去的时候,高季却将她要求的款项支票交给了她,详问之下才清楚这笔钱是他私人的,高季说的很清楚,就当是一部分经费提前批给她了。那经费来抵,庄暖晨自然会从容接受,因为这笔钱原本就是万宣应该拿的。
末了高季故意苦哈哈地拉着她说,万宣无论如何也要撑下来,哪怕只能撑一年,别让高盛赔了钱就行。气得庄暖晨差点拿包砸他头上,太小瞧她了吧。
就算她不是为了自己,也要总对得起高季对她的信任,就算不用为了高季也要为了艾念,她辛辛苦苦拿出这些钱着实不容易,刚有宝宝的她这么做相当于釜底抽薪,对此她的父母很不能理解,甚至陆军知道这件事后还跑来北京干涉。从离婚到现在,陆军倒是跑北京跑得频了,他在他妈妈的撺掇下总想要回儿子,但艾念是对他彻底死了心,每次一见他来就破口骂走。
所以对于陆军这次的干涉,艾念只是冷笑,对他讥讽倒是少了很多,很是平静地跟他说了句,这件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要不就说,男人啊千万别试图着毁掉女人的最后一点对爱的期待,一旦彻底毁了,女人的心就好比海底的石头般坚硬,会狠心到了极点。
艾念如此,因为陆军对她的伤害达到了极限。
但其实,江漠远对她的伤害也到了极限,然而庄暖晨无法咬牙直到狠心,她在期待什么?想期待什么一点都不清楚。
与方程谈完一些细节后已是大晚上。
九月初的气流开始多了点淡淡的秋意,虽说白天还热得要命,可到了晚上轻风拂面还是令人舒服。树上的蝉声也小了很多,街灯依旧明亮,各色霓虹渲染着迷离的华彩。
庄暖晨一路开着车往家赶,在途径绿化带的时候眼前突然飞过一东西,她一惊赶忙踩了刹车,气流形成了小小的漩涡,待那片叶子被气流重新带到挡风玻璃前的时候她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片叶子。
卡在挡风玻璃上的叶子周边有点微微泛黄,是片夭折的叶子。
庄暖晨盯着那片叶子看了好半天,渐渐地,心口泛起微微的胀痛,引得胸口也会腾满窒息感。
这么快,秋季又要来了吗?
时间总会像是白驹过隙,在毫不留情地留下伤害后就悄然而逝。好多事她似乎都开始忘记了,只记得不久前的秋季她与顾墨重逢,在惶惶不安的时候,江漠远出现在她面前。
庄暖晨的唇角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
是不久前吗?看着那片微黄的叶子才倏然发现,原来已是去年的事了。
可曾经的那一幕还像是在昨天似的。
漫天红叶,落索时有那么一点点的凉。
鹅黄色的路灯映得男人那双高级手工定制的皮鞋低调奢贵,江漠远就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他站在她面前,高大身影密密匝匝将她笼罩。
她仰头看着他,眼底还窜着因逃避顾墨而渗出的痛,却也被江漠远眸底深处的深邃所迷惑,他的眼堪比夜色还要墨黑,与满地金黄、鹅黄色的路灯形成异样的绚烂,那一幕美好得如同漫画,天空轻旋的落叶增添了漫画的色彩。
曾几何时,那一慕还总是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那时的江漠远唇角永远挂着的是温润弧度,他的胸膛永远是那么温暖宽厚,他的笑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他的大手永远是那么结实有力。
甚至,在梦中她也会见到这一幕。
梦见他俯身,伸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他的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温柔,连同嗓音也是那般轻柔,他轻声问她怎么了,眼角眉梢却始终是安抚的力量,无声无息间向她传递着“我在你身边,别怕”的讯息。司减能有。
只是,午夜梦回,再从梦中醒来时,床边的另一侧空空如也。
又见浅秋,却不再是去年的清秋。
风吹过,那片叶子打着旋儿飞走了。
挡风玻璃上重新恢复了干净,干净得好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
庄暖晨的心窝处渗着一点疼,不知为什么,就是闷闷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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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是九点半。
大厅很安静。
庄暖晨开门进来的时候,只有那么一缕月光从玄关对面的纱幔中倾泻进来,室内的温度有点低,许是开着空调的缘故。打开玄关的灯,换好了鞋子后进来,刚开了大厅的灯就抑制不住惊叫了一声。
“啊……”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愕。
大厅的突然刺亮似乎令沙发上的男人有些不悦,抬手按住额头位置,没睁眼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庄暖晨站在大厅中央,灯光下的她像是惊魂未定的鸟儿,呆呆地看着消失了好几天又突然出现在家里的江漠远,好半天这才缓过劲儿来。
攥了攥手指,她应该早就习惯这种生活才对,习惯了他好几天不回家又突然出现的状况,习惯了这种结了婚跟没结婚差不多的日子,她应该变得顺其自然,就算不能顺其自然也早就麻木了,可就是这样,每次见了他,她的心还是会无缘无故地蹿跳,悸动。
那种不知名的喜悦总会在见到他的身影后悄悄蔓延,虽说她努力尝试过不下数千遍要漠然要装作视而不见,可是仍旧徒劳,只要这个空间沾染了他的气息,她的心就总会无处可逃。
是堕落了吗?
虽说她在努力克制,也虽说她是多么清楚他带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江漠远像是几天没好好休息似的,高大的身子倚靠在沙发上显得有些疲倦,这种疲倦也悄然蔓延在他的眉梢之上,只是那么微微地皱眉便能看出倦意来,庄暖晨下意识拿过遥控器将室内的光线调暗,却又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手贱。
室内变得朦胧,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似乎也会偶尔窜着一丝异样。
他似乎适应了光线,睁眼,半晌后才抬手将领带扯下来扔在了一边。
庄暖晨将挎包放到一边,想了想轻声开口,“许妈呢?”半天没见她的身影。
没他在家的日子都是许妈陪着她。
“儿子发烧,我让她回家照顾了。”江漠远淡淡开口,抬手揉着额角。
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轻声“哦”了声。
江漠远也没再说话,淡淡光线映在他的侧脸,勾勒刚毅的轮廓,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