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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要靠你的指点呀,如果你不提前告诉我标维需要什么,我怎么会投其所好?”提到这件事儿,庄暖晨就由衷感激。
江漠远浅浅一笑,气定神闲,“所以说,国庆跟我一起是明智之选,至少我会在你的活动方案上给点意见,不至于让你改了又改。”
庄暖晨闻言后捂着嘴巴,泪光被笑意充塞住了,满满的,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你这招比威胁人的桥段更狠,怎么那么坏呀。”殊不知,她的语气有点娇嗔,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但江漠远感觉到了,女人小小的拳头捶打在他身上,不疼,却勾起内心的柔软,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轻轻相扣,他淡笑,“所以说傻丫头,你对男人的了解程度几乎为零。”
庄暖晨一愣,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江漠远却没打算解释给她听,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轻轻收敛,看着她语重心长,“暖暖,当给自己放个假吧,人要休息的未必只有身体。这几天你可以好好想想最想去哪儿,我陪你。”
温柔关心的语息使得她的心轻轻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动容油然而生,像是暖流在她体内缓缓流过,融化了一天的惊吓和冰寒。
庄暖晨眨了眨双眼,忍不住靠在他怀里抱住了他,声音哽咽道,“江漠远,你是个好人,很好很好很好的人……”
江漠远伸手将她揽紧,扣她入怀。
呼吸着入怀的暖香,他轻轻笑着,大手在她后背温柔抚慰,没再说什么,可眼眸,始终是令人无法探究的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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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将至的时候,太多数公司的员工心都散了,德玛传播除外。没料没看。
程少浅的大笔一挥,活动部门由三个变成两个,又开始进行重新人员组合,这样,活动部门就成了梅姐和Angel平分天下的局面,大家势均力敌,不难想象以后的刀光剑影。不过聪明人有聪明人的过招手段,只是这种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暗涌更令人心惊胆寒。一个下午的时间,行政部都快忙疯了,公司工位大调动,楼上楼下都开始搬了家,连前台chanel都被拉来做劳力,小姑娘累得快哭了。
庄暖晨这边忙得更不亦乐乎,国庆前有太多的工作要忙,初步方案还要重修,除了标维的案子,手头上也有点零碎的小活,刚开电脑,桌上的电话响了,接听了之后顿时无语。
想都没想直接去找行政部,前台chanel叉着腰站在走廊大呼小叫,她一把拉过chanel,无奈说道,“chanel,麻烦能不能找人先弄好电话线啊?我刚刚竟接到一个桑拿中心打来的面试电话,全乱了。”
Chanel哭丧着脸,刚要解释,品牌运营部的一项目总监也走了过来,踩着BALLY今年的新款秋季高跟鞋,气势汹汹——
“你们行政部是怎么安排工位的?有病吧?我的位置一向是靠窗的,现在倒好,竟给我安排个过道?怎么着,还让我负责给员工热牛奶啊?”
“对不起,我也是按程序走啊……”chanel带着哭腔。
身后又有员工拖着拖车大喊,“让一让,让一让,撞到不负责啊。”
每次搬工位,都像是一个地震后的救灾现场,每个人的神情都如同进了核反射区,要么狂躁癫疯,要么面无表情。
庄暖晨见行政部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了,也只好叹叹气无奈走开。
接近五点的时候,梅姐正巧从程少浅办公室出来,脸色看上去挺难看的。庄暖晨也没顾着察言观色,拿着份资料就冲了过去。
“梅姐,这是我选的几家实力信得过的材料商,用来跟标维活动的合作比较合适,资料全都收集齐了,您定一家吧。”
梅姐没接过资料,脸色更是难看,语气尖锐锋利,“你给我这些资料干什么?让我一家一家地看?庄暖晨,你是第一天出来做事的?筛选资料是你的工作并非我的,就算你不想做这些事情你手底下也有员工可以做!你给我记住,我要的只是结果,你给我把这些材料商各自的报价、优势、劣势、横向纵向的对比情况、以往做过哪些企业活动、进货的渠道是哪里等问题统统给我查明白了列出详细的清单再拿来给我看,你不懂得做经理就去问问齐媛媛,再不懂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一通话劈头盖脸地骂下来,梅姐转身走进办公室,“嘭”地一声甩上门。
庄暖晨的身子跟着颤抖一下,拿着资料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心头涌起委屈。夏旅看见这一幕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资料看了看,无奈摇头,“梅姐也真是的,看也不看直接骂人,你这份资料已经做得很详细了。”
“我回去重做,资料还有漏洞。”庄暖晨强行将泪水憋了回去,从夏旅手里拿回资料。
“哎呀,就算你重做一百遍都没用,漏洞在她心里,不在你资料上。”夏旅阻止了她,从部门分流后,她便调来一部跟庄暖晨、高莹共同负责标维的案子,梅姐向来强势,看着好朋友受到委屈她自然也气不过。
庄暖晨一愣,“梅姐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八成是升职请求被驳回了吧。”夏旅奴了奴嘴巴,冲着程少浅的办公室,“你一头埋工作自然不知道办公室的八卦消息,听说程总要下设活动部副经理职位,梅姐当然想要上爬了,不过看样子可能心愿没有得逞,所以就拿你出气了。”
庄暖晨张了张嘴巴,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暖晨,看见没?就是这样的,辛苦是你一人付的,功劳她倒想一人去领,幸好程总是明白事理的人,要不然岂不是让她占了大便宜?”夏旅不屑地说了句。
庄暖晨现在可没心思理睬这些事,叹了口气道,“算了,做事吧。”。
国庆前一天,艾念正式离职,因为她也参与了标维项目,所以临走时公司多发了她三个月的工资作为赔偿。
这几天,日子在忙碌中度过,庄暖晨已经没时间想起顾墨,只是空闲的时候再偶尔想起也会心痛,她不知道顾墨会不会有一天找到公司来,只怕真有那一天,她会崩溃。
江漠远这几天的电话跟得也挺勤,主要是跟她确认国庆旅行的目的地。
趁着中午有时间,庄暖晨在旅行网站上开查,明天就是国庆,至少要理出个想去的路线才行。
正扫着网页,手机响了,声音急促尖锐。
庄暖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赶忙拿起手机,刚“喂”了一句,脸色立刻变了……
家乡的国庆节
更新时间:2012…9…21 12:54:40 本章字数:3294
励志治愈系: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座原本陌生的城市,每天做的事情也许无异,与其他人一样起床、吃早点、挤车、上班、吃午饭、工作、下班、挤车、回家。似乎所有人都在重复着这样的路线在生活,你也会因这种枯燥而迷茫,甚至绝望,但经过时间的打磨你在回头看,这些看似枯燥的过程实际上却是我们的奋斗过程。——庄暖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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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第一天,偌大个北京城像是吹响了号角的战士,从东向西,从北到南,流动的人群形成了巨大蜂拥,纷纷涌向了火车站、客运站及机场,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医疗仪器强行分流心脏中的血液,苍白了太久的其他部位枝干血管这才得到充盈。
每一次的节假日,都像是一个输血和被输血的病患,等待着这场血液的涅槃。
庄暖晨一大早就顶着两个熊猫眼挤上了地铁,许是赶车的人都选择了第一时间往家奔,六点刚过的地铁车厢里挤得密不透风,人身贴着人身,地铁门每次开启,下站的人能有个两三个,上车的人却是二三十个,挤不上来的有地铁站的工作人员拼命往上推,车厢里充塞着南腔北调的谩骂声,还有彼此起伏的婴儿啼哭声。
工作人员的嗓门更是大,充分发挥了老北京人天生美嗓的特性,“别都堵在门口,你嘛呢?往里走!嘿,上不去的别上了,等下一趟,也就一两分钟的事儿!”。
庄暖晨的身子紧紧贴在另一侧的门玻璃上,她再次联想到此时此刻车厢里的人都像是被压缩得不能压缩的照片,一张贴着一张,车厢上空不停地升腾着几个词:赶车、回家……
她也奇了怪了,明明是提前走了一批人,怎么还这么多人?
终于赶到了客运站,更是从一处人海跳进另一处人海,死按着包脑袋削尖了往售票处里扎,却被告知票已售完,庄暖晨将自己晾在椅子上,焦急早就被绝望取代,看着眼前大片大片来来往往的、大包小包的人群,这种绝望显得更加灿烂。
昨天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原本以为是通问候,没料到是爸爸突然昏厥的消息!电话那边妈妈的声音近乎颤抖,那一刻她才感觉到,一向坚强的妈妈老了,她也会像个孩子似的害怕。
网上订票难,她又冲到火车站足足排了三个多小时的队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个时候她还真希望有黄牛票贩子之类的人出现,最起码她能有个希望回家。庄暖晨实在不理解,倒卖二手票的消息全部在网上封杀,压根就找不到所谓的票贩子了,可为什么,车票还是这么难买?
凌晨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又开始考虑机票问题,她知道希望渺茫,可真正面对现实时,她也不得不承认,中国人太多了。
几乎一晚上没睡,庄暖晨想破了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全都被宣告死刑,哪怕她家有海也好,最起码还能考虑坐船,而现在,令她最不屑的客运也将她拒之门外,像是在对她平日嚣张的态度进行了一次狠狠的、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
大脑正处于死机状态的时候,夏旅突然打来了电话,声音急切,“哪儿呢?赶紧去机场,有个今天改签的票腾出来了。”
庄暖晨“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毫不犹豫地冲出了人群,边挤还边对夏旅道,“你够神通广大的了,这都能被你搜到?”
“不是搜到的,是老天爷还想跟你条活路。”夏旅说,“你不是让我帮你关注机票情况嘛,一直跟咱们有合作的订票机构帮了个大忙,订票大姐巨牛逼,一听到有客人改签的消息立马通知我,还把票给咱们压下来了,怎么样?感动吧?”
庄暖晨自然感动得快痛哭流涕了,抢了个计程车便往机场赶。
“暖晨,你爸爸严重吗?明后两天我看看票况,我去陪你吧。”夏旅担忧地说了句。
“没事,亲爱的,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这样吧,如果家里那边真的情况严重的话我就给你打电话。”庄暖晨知道夏旅的性格,如果不让她帮忙的话她肯定不高兴,所以就暂时这么说,当然,她不想麻烦任何人。
夏旅那边叹了口气,“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记住,实在撑不住一定要给我电话。”
“好。”庄暖晨胸口堵了一下,鼻头也酸酸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不到十点半,庄暖晨终于赶到机场,她只背了个包,没有大件行李不用办理托运,于是便直接在自助机器前换了登机牌,过了安检,忙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坐在候机大厅看着闸口上方显示还有四十分钟登机时,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从昨晚到今天上午,她像是经历了各类大小战役的士兵,从北京站到丽泽桥客运站再到机场,她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
当气喘匀的时候,庄暖晨的大脑才恢复正常运行,灵光一闪,突然脸色苍白,完了,她忘给江漠远打电话了。
七手八脚翻出手机,刚要打给江漠远,没成想,江漠远先打了过来。
按下接听键,他的嗓音如同嵌在天际低沉的音乐,动听体贴,“我在你家楼下,东西收拾好了吗?没收拾好的话我上去帮你。”
庄暖晨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眼前是大海的话,她宁愿跳进海里自尽以表对江漠远的内疚之情,使劲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挤出了句,“对不起,我、我没法跟你过国庆了,我要回家一趟。”
那边稍稍停顿了下,又问,“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哦,没什么,就是我妈打电话说挺想我的。”庄暖晨扯了个谎,轻声道,“对不起,因为一直忙着订票,我忘了告诉你了,真的对不起。”
江漠远听她说没事,似乎松了口气,笑着道,“回家看看父母也好,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订到票了吗?”下天下庄。
“嗯。”庄暖晨见他丝毫不介意,不安的心这才放下,“夏旅帮我弄到了机票,一会儿就该登机了。”
“那好,路上注意安全,落地后给我电话报平安。”江漠远的嗓音轻柔得如同天鹅绒。
“嗯。”她轻声应允,声音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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