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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听得似真似假,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也许真的是在做梦,否则她怎么可能看到与江漠远如此零距离的接触呢?
她虽然全身无力,虽然无法动弹一下,虽然意识总是恍恍惚惚的,但身体和生理上的所以器官全都保持着警觉,敏感地体会着一切碰触,来忠实地传达给她的意识——她现在是一丝不挂的。
一室流光笼罩在男人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光线沿着刀刻斧凿般的腹肌,一直延到小腹之下,他彻底压下来,洁白娇嫩的肌肤,小巧的身躯,在她绵羊般的身上是一具雄壮有力的雄性躯体,矫健粗壮有力的野兽般在贪婪地窥视。
她几乎被男人太过坚实的肌理弄疼,忍不住皱皱眉头,唇轻轻逸出,“不要……”她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警觉不停地在刺激她的大脑皮层,让她远离。
可,江漠远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他轻按着她,手和唇开始给予她最完美的体验。
庄暖晨的手指轻轻颤抖,终于抬手轻抵他的胸膛却反倒被他箍住,绵密的温热沿着她的手腕展开,她忍不住惊喘轻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弹奏了一曲最美的乐章,而她,渐渐迷失在这首乐章之中。
每一个音符都在传达着男女之间最古老和原始的交流方式,江漠远的挑逗熟练而又耐性,庄暖晨无力发现自己的抵抗意志越来越薄弱,当一个个音符在她身上跳跃着时,她原本泛冷的身子却像是被火燃烧般滚烫,被如此对待所形成的强烈感觉是她所陌生的和无法抗拒的。
是江漠远吗?
是他的脸。
深刻。
狭长的眸噙着比以往更深沉的黑。
那唇,却轻轻勾着。
不。
他不会这样……
可是,庄暖晨还是明显感到男人越来越邪恶的意图,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微微弯曲,全身颤得像是寒风里的鸭子,一种无法言喻的盛火在她周身燃烧,这是种什么感觉?好像是越来越近了地被逼到悬崖边,她马上就要掉下去了一样。
类似一种恐慌,却充满了矛盾般的刺激。
一切全都拜男人的唇舌手指所赐。
她竭力想要压抑住那可恶却依旧高涨的情炎,但事与愿违,那狂乱异常,极其噬欲的意识却背叛了她,就像饥饿的人马上要得到了点食物后变得更饿那般。
“暖暖……”江漠远削薄的唇带着浓厚暧昧气息,轻缓她名字的时候声音蛊惑人心,大手扳过她的小脸,拨开她的发丝,又低头啃咬着她的唇,命她看着他。
庄暖晨惶惶不安,太阳穴在一鼓一鼓地窜动着,心脏也跳到了极限,恍惚中她看到自己被他托高,心中的那根弦几乎绷紧拉直,她的身体像是被人拉紧的弓,他故意引她到了悬崖边却又抽身离去,促使她的体内窜动的情炎更加灼烈,身体某处像是有那么一块空白在亟待填补。
她忍不住颤抖和呢喃。
刚刚随着男人的起身,她再次近距离看清他擎天般的战矛,强烈的雄性气息像是致命毒药般吸引着她体内的雌性本能,狰狞和充满了雄性动物的野性,让她感到既恐惧又有陌生到了极点的渴望。
他是不是……也用它征服过很多女人?
江漠远凝着她,爱煞了她在自己制造的欲望陷阱中苦苦挣扎的模样,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用着轻柔却不容她拒决的力道将她揽入怀中,他的眸愈加猩红,高大的身躯压下时,是坚定不移的力道。
雄伟战舰毫不留情地攻占了封闭的大门!
越以的上。庄暖晨蓦地睁大双眼,尖叫一声!全身一窒,瞬间紧绷得像是一张弓。
身体那处的空白被狂野的力道攻占,却痛不欲生。眼泪很快顺着眼眶砸落下来,浸湿了长发,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
她觉得,身体被人用力地从中间断开。
“痛……”庄暖晨整个人像是朵缩回的花,小脸苍白得吓人,手指冰冷颤抖,抬手无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江漠远却蓦地挺直了高大身躯,其实在他刚刚抵住她的时候,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她容纳的吃力,但欲火中烧的他没想那么多,当他咬牙享受过于紧致的体验时却猛地穿过满是荆棘的阻碍,这一刻,他才彻底傻了眼!
修长手指轻轻拨开她的发丝,他看着她,不可思议低问,“你是第一次?”
庄暖晨压根就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就在他压下的时候,她已经很清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疼痛交织着委屈,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时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江漠远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其实也用不着她的回答,只凭他身体力行便能确定这一点,她像是一朵紧致的花,被他撑开到了极点,缓缓退出时,象征着女孩儿贞洁的红染于床单之上。
她全身缩得跟只虾米,小脸尽被泪水打湿!
“对不起。”他低头,心疼吻干她的泪水,动作温柔缠绵。可虽说是道歉,在他胸腔内却有一团莫名喜悦和成就感在迅速炸开,充塞着他的五脏六腑,这种得到的胜利喜悦甚至超过他每一次事业上的成功。
从未有哪个女人会带给他这么大的成就感!
在这之前,江漠远以为她早就跟顾墨同居了,在这个年代,这种事情已经像是家常便饭般习以为常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庄暖晨是属于他的!
庄暖晨哭得很厉害,嘤嘤的哭泣像是在痛骂着将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的凶手。
“暖暖……”江漠远痛恨刚刚自己的长驱直入弄疼了她,在床上,他从未这么珍惜过一个女人,而她的眼泪,她的娇羞足以令他疯狂,他知道,这个时候再让他放手更是不可能了。
温柔的言语化作了轻吻,蔓延她的身体。
当那一抹红充塞着他的视线时,江漠远甚至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为彻底的拥有而兴奋战栗。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愈缠绵,不再急于再次占有,而是绵密温柔地引导,他不想再将她弄疼,这个足可以被他揉进心坎里的女孩儿,他是那么珍惜她所保留的,所以,他要给她最好的!
庄暖晨再坚强,在情爱这件事上也不过是个幼稚园水平的孩子,渐渐地,她的身体再次被他点燃了火苗,随着他爱抚挑逗的动作愈加深刻,由小腹引起的大火终于席卷全身。
泪水干涸,苍白小脸也转为嫣红。
她只觉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烫,又像是有什么抵住她,是出奇的热源,忍不住娇喘一声,刚刚盘旋的陌生情愫再次蔓延。
这种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下意识地,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像是随风轻舞的蛇,美艳的毒蛇,足以令人失控,也足以令人丧命。
江漠远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呼吸更加浑浊,他知道她已经动了情,高大的身子挤了进去,缓缓地再次入侵。
“唔……”这一次是扎扎实实的占有,虽然还是痛,但男人十分技巧性地给予令她全身打了个冷颤,她的头朝后仰着,身体像是再次被拉紧的弓。
男人的擎天深入荆棘。
只为那从未有过的充实和饱胀感、贯穿感,庄暖晨忍不住张开樱唇。
反复缓慢的数次,她的意识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激狂的情愫和兴奋同时从深处奔俑进她的脑海,断断续续发出哀宛凄媚的呻吟,换来江漠远更深的侵犯,汗水打湿了他额前黑发,他的眸也深邃得吓人。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畔落下满足低叹,“小东西,你紧得几乎要了我的命。”话音落下,他便如同豹子般将她带到更陌生的领域。
室内的光和女人的芳香沾染着他结实的身躯和棱角分明的脸,他肩膀上的闳二头肌隆起处与三角肌似有一道微缓的沟渠,身下是纤细摇摆的女子。刚毅的肌肉,柔软的雪肌;浓烈的气息,淡淡的体香;黝黑的肤色,白嫩的躯体,印成的完全就是一副力与美的雕刻画。
庄暖晨绢般的秀发已经凌乱,几根发丝已经因为汗水沾在她的脸庞上,整张脸因这凌乱却越发显得妩媚妖冶,趴在床上莹白而线条匀称的躯体极具质感散发着迷人气息,那瘦小娇嫩的身体似乎吹弹可破,被掌控被征服的雌性柔美的身段和姿态尽情的显露。
而江漠远浑身精壮发光的肌肉淌上了热汗,胸肌因为每一下猛烈的抽搐跳动着,腹部刀刻般腹肌上下起伏,矗立在床前那猛兽般拥有傲人的身材闪烁着精光火热的肌肉,性感的喉结,厚实而散发着英气的流畅线条,每一处肌理都喷发着男人健壮雄性的魅力。
光线下淋漓的汗水将他健壮的肌肉衬得闪闪诱人,濡湿后背,结实性感的线条上滴滴汗珠顺着圆弧诱人的曲线描绘出闪耀的光泽,衬托出男性雄风,雄壮野蛮的后背肌拉扯着强壮的力量。
庄暖晨已神志不清,只知道在欲海中翻天覆地的全都是被江漠远这个男人所牵引,欲望的漩涡教人鬼迷心窍,尖叫着,她的身体像是被浪打的小船,他的眉眼,他的力量……
她可以看到男人的身躯犹如一具大理石雕塑,体现着他无穷的壮美。
“暖暖,你是我的!”低沉的命令几乎来自丹田之气,浑厚强劲似乎震动山河,如钢铁般坚硬又如火焰般热情。
江漠远无休止地肆意征伐着,雄雌之间的碰撞如此动人,那种坚硬和柔嫩的交合和如此美妙;女性身上最柔软的禁地,男性身上最坚实的器官,上帝赋予的雄性与雌性是那么和谐。
庄暖晨像是一块绵软的豆腐,在男人如同驰骋平原上的野性豪迈中不停地尖叫,再无理性意识。
这一夜,她像是被开发的田园,昏睡了几次,又被男人的热情惊醒,一次次沉迷在这场荒唐的、陌生的情流之中,湿发紧贴着她的眉眼,她尖细的小脸更加苍白了。
晨光不语1
更新时间:2012…10…22 10:13:10 本章字数:3638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庄暖晨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束缚在一张大网里似的,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想醒又醒不了,眼皮如同被胶水沾上了似的。
只有呼吸是顺畅的,周遭的空气中总是窜动着熟悉的气息,淡淡的,像是松香,又像是麝香,似远似近令她无法抗拒。
身子如火,又会凉如水。
声音像是卡在嗓子眼里的骨头,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她很想推开他,但身体的绵软令她不得不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个伟岸的胸膛,给了她太多的欢愉,也彻底毁了她的一切希望!
江漠远的车驶进了小区,在楼前停了下来。
是不是,男女之间在经过床事之后,连同心理上的关系也会发生微妙变化?
床榻上,她像是个破碎的娃娃,原本就削瘦的小脸变得更加尖细了,双眸紧紧阖闭,长长的睫毛连颤抖的力气都被抽光,长发纠缠在皎洁的身体两侧,凄楚得令人心疼。
清醒后的她开始记得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一句话,说得再清晰不过!
天知道她很想一巴掌打在眼前这张男人的脸上!
她很想打!真的。
床榻上,庄暖晨的眼神迷茫而失去焦距,铺散了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想努力睁开迷离朦胧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却无济于事。
江漠远能够清晰感觉到她的僵硬,手臂抬起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见她目光茫然震惊,薄唇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低头,暧昧温暖的语息落在她的耳畔,缠绵悱恻。“暖暖,昨晚是我在爱你。”
身后的男人动了动,她却吓得一动不敢动。
江漠远带给她的是一场场惊天动地的浩劫,她无法抗拒,只能鄙视自己,怨不得别人!
她一惊,微微扭头,却被男人收紧手臂的动作吓得半死。
身边的江漠远沉默了一会儿,几秒钟后他的嗓音依旧温润,好,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是她,她自己下贱才是!
强忍着惊恐努力去回想,越想,她的心越寒。
只是在他准备早餐的时候,她曾想过悄无声息地离开。
江漠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笑容扩大,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床。
不,这太可怕了。
当晨光蔓延的时候, 庄暖晨蓦地从睡梦中惊醒,终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细白的纱幔,冬日的阳光经过纱幔的折射只剩下温暖的光亮,细细蔓延入室,奢贵的长毛地毯上也被滩落了光影。
得到餍足的江漠远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柔软的后背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抬手,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她的整张小脸都贴在他的大掌上时,在他心底深处迅速涌出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她想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是属于顾墨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准备留给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