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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猪看日落:若是,你肯定算得行里的骨干精英了。大神呐,你真牛。
对于知识与技能如此强悍之人,李默觉得对方简直是第三类人。
她一向拿成绩好的人没辙,无奈,打小成绩就一直低空飞行的她是在对别人家孩子手上卷子分数眼红。然而,眼红无数次,却始终不见它们变成自己的。
对于成绩这方面,故俗以一直怀疑她的天赋被料理全占了。
叶落知秋:你过誉了,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强悍。我并不总是在线,忙的时候经常不在,闲下来才会上线瞧。
叶落知秋:之所以这么晚还在,不过是因为我工作时间跟别人不大一样。
李默想想,确实,自己不也是值夜班吗。而且,代写论文的一般都有自己的正职。
牵猪看日落:你值夜班?
叶落知秋:嗯,算是。
……
叶落知秋:你为什么找人代写?
李默想也不想,回他四个字。
牵猪看日落:成绩不好。
叶落知秋;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当然,你完全有权拒绝回答。(附赠一笑脸)
李默盯着手机屏幕,发怔。
两人不认识,跟他说那么多好吗?不,不对,既然不认识,向他说应该没什么影响才对。
于是李默跟他说了。
牵猪看日落:为了一口气,不想再败于那个相看两讨厌的虚伪女人。这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一定要赢她。心里不爽许久。作为学生想要赢谁谁谁,除了拿成绩说事还能怎办。
见着赖静宜她们得意的脸孔,她就哽咽得。想光明正大战胜她,不是没想过,然回回败落,李默自知无望。逐渐地,也慢慢无视赖静宜的得意与嘲讽。
却不想,将近毕业,临门她竟又找上门挑衅,笃定自己像烂泥,一定又败于她脚下。李默愤怒了,成功被激起赢的欲望。
然而,李默父母让她上学只希望他开开心心高高兴兴便好,不望其它。知道自家女儿没甚天赋又资质平平,一起高考成绩上大学堪堪属补录群众,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种情况下要赢赖静宜,实在不可能。于是,她才找上人代写。一位毕业,二为赢赖静宜。
牵猪看日落:知秋,你好好做,一定要帮我争回面子。
李默交代。
叶落知秋:好。
……
凌晨,下班,回家。
洗澡,做饭。
捧着碗饭菜,来到电脑桌前,坐下,下载邮件中的音频附件。
因为昨晚古素怡死活让她听了妖姬要急主役广播剧才能睡。
李默扒半口赛螃蟹,扒半口白饭,眯着星星眼听广播剧。
妖姬要急所配男主的声音从音响悠悠传出,他声音圆润,成熟有磁性。
李默侧耳,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想不起具体在哪儿听过相似的。
几个剧听下来,发现他声线多变,戏感很强,是个好声优。
第8章 第八章
生活就如一锅麻辣杂烩,啥都有。一周前李默还担心楼上不关门失窃,早早写好纸条告诉他把门关紧免遭贼,加之自己晚上不在家,不必担心吵到她。一周后李默自己家遭窃。
某日清晨,李默下班回家,发现自家被闯空门,遭小偷光临。
紧闭的大门敞开,把手有明显被撬动痕迹。室内倒不见一片狼藉,只需一眼便能发现少了值钱的东东,例如电脑,42寸液晶电视机。
李默回卧室把抽屉什么的都倒腾两遍,里面的现金和首饰统统不见,她瘫坐床上。
花了十几分钟,坏了十几分钟才从失窃这件事情中冷静下来,报警,带警察调查取证走后,她又向屋主房东先生拨通电话,商量换锁事宜。
“季先生,你好。”
“你好,李小姐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要跟你打个商量,我决定把房子大门的锁换了。”
“哦,成、成。那锁早该换了,在你刚租下它的时候我曾向你说过要换锁,它样式太旧,容易遭窃,你还一直嫌麻烦不肯换。”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啊,是啊,早不换锁,现在得教训了。”李默叹口气。
“嗯?怎么?”
“惹贼遭窃了,要换锁。”简明扼要交代。
……
通话结束,李默立即联系换锁师。
这回,无论如何麻烦,安装时间如何久,李默都决定将门锁换成最新最防盗的款式。
现金,首饰丢了,好在储蓄卡没有丢,她一直随身带着。
带着银行卡去银行取钱,把家里丢失物品按需要重新添置了一番。电脑是必须的,首饰可以慢慢挑,顺道把窗帘也换成明亮的天蓝色,液晶电视,还是不买了。上次买电视机,她的小金库可被拔了好几层皮,心疼了俩三月。现在这么惨淡的光景,还是不买的好。
李默失窃的事很快整栋楼的人家都知道了,住户们被告知要弄好门窗,社区随之加强保全力度,增加防盗措施,每栋楼楼梯入口处增添闭路摄像机,社区保安人员增加。
因为和楼层住户们不熟识,只有对门一户人前来探访李默。
第一日,整理凌乱的房间,联系锁匠换锁。
第二日,XX银行排队取钱,回应对门人家的拜访。
第三日,到市中心某大型商场购置增添家当。
买了电脑、窗帘,回家才发现,商场的送货员竟然不是上门服务,把东西送到她家楼下就开车回去复命了。
尼玛,这是临时工吧?!!
地上几大箱的物品,李默对着它们干瞪眼,发愁该怎么把它们搬上去。她买的是台式电脑,主机,显示屏,音响,键盘,鼠标……
箱子装得可不少。
梁耀基下楼,至一楼楼梯拐角处,看见楼层外李默和几箱东西对峙,烦恼怎办。
他走近她。
“要把它们搬上去?你一个人能行么?”
背后冷不丁一声响,李默受惊般迅速回过头,见是三楼某个炒辣椒害她狂打喷嚏的男人。
白了他一眼,无力道:“你觉得呢?”
“我帮你吧。”
“嗯?”惊喜似睁大双眼。
梁耀基越过李默身侧,到达一个大型包装箱前,蹲下身,双手抬起箱子一头,仰头对她说:“来吧。”
“嗯,哦,好。”李默慢半拍,反应过来,立即搭把手。“谢谢。”
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把箱子搬进楼层。
二楼,201门前,两人放下箱子。
李默转身,从裤兜掏出钥匙包开门。
“就放这儿吧,我不方便进去。”梁耀基扶着箱子如是说。
“啪——”门开了,李默转头,“没甚不方便的,我不也进了你房子。你一回我一回就当扯平。再说,我觉得我一个人能把它们搬进去,用拖的,我可不舍得,新买的呢。”
“而且,我里边值钱的都被偷走了,不用担心我会冤枉你拿我东西。”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
于是。梁耀基还是进去了。箱子就放在电脑桌旁,下楼,继续搬……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一个。
箱子搬妥,李默却摸着额头,皱着眉,瞅着梁耀基。
“怎么了?”被李默看得莫名奇妙,他问。
“你会装电脑吗?”李默尴尬,“我不会装,本来以为送货员会帮忙装的,结果他们把货扔楼下就走了。”
哦,原来是想他帮忙拼装电脑,梁耀基明白,回:“我会。”
“那拜托你了。”李默双手合十,对他笑得异常灿烂。
然后,梁耀基开箱子,装电脑。李默则一旁递个剪刀什么的。
给他倒杯白开水,不时聊上几句。
“嘿,你叫什么名字?”李默趴在桌面俯视地上专心摆弄电脑的男人。
“梁耀基。”
“我叫李默。”
……
“那个,失窃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毕竟你就住在楼上。
蹲着的男人闻言,摇头:“没有,我那天不在家。”
“哦,是么。”李默突然垂下眼皮子,耷拉脑袋。
她自嘲,真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不是帮我搬电脑装电脑了吗,居然怀疑他会为报复自己故意装作没听见小偷声音不理睬。
真是卑鄙啊。小心眼……
……
梁耀基插好最后一根键盘的接口线,摆正主机,站起身,对李默道:“好了。”
瞥见璃茉满脸懊悔和愁苦,朝她摆手,唤回注意力:“电脑,弄好了。”
“啊?哦。”李默直起身子,朝屏幕、主机极速瞟一眼,冲他道:“谢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注意到桌上一杯凉白开,指着问:“这是给我的?”
“嗯。”李默点头。
“那不客气了。”拿起,喝下。
李默又陷入失神中。
“咚。”空玻璃杯放桌面,发出厚重的响声。“没事,我就先走了。”
李默送他到门口。
“对不起。”低低的声音吐出三个字,李默垂眼。
梁耀基一阵释怀自眼底溢出,在李默未来得及抬头看清之际,他敛去,换上无害的面容。
“对不起什么?”他露齿笑,仿佛真不知李默为何。
她回神,摇头:“不,没,我是说 ‘谢谢’。”
“都说小事一桩。大家楼上楼下的,能帮就帮嘛。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嗯……”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李默就是太放心了,遭窃贼洗劫。
弄好电脑当日,李默修改了她在网上申请过的所有账号密码,如网银、淘宝、支付宝、QQ等。
以前都设成自动登录,记住密码,现在统统取消。
浑浑噩噩的三天过去,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上。
晚上上班,白天又要忙着杂七杂八的,可把李默折腾惨了。
第9章 第九章
第五日清晨,七点。李默家。
“起床啦,着火啦,来电话啦……”
古素怡来电。
“喂。”李默有气无力地应着。
“默默,你下班了吗?”古素怡精神十足。
“嗯,刚回到家。”
“很好。”古素怡满意,透出笑意,“默默,那天晚上给你发的音频你听了没?感觉怎么样?”
“听了,还行吧。”
“哼哼,我就说我们妖姬sama很有魅力吧。”那一端古素怡得意。
“有没有魅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带衰,只听了他一次广播剧,家里就遭贼了。”
“啊?什么?”
“遭贼了,钱财大失啊?!”李默哭丧着脸,叫嚷道。
“你喜欢的妖姬大人拖累我。”
“什么时候的事?默默,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人没事吧?”古素怡焦急地追问。
“五天前,就你发完邮件没几天。那当头我自己都一团糟,烦乱得很,东西已经要不回来,告诉你也不过是白白让你担心。我人没事,你放心。没有撞正小偷偷东西,没受伤。”
“没受伤就好。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了了之,既没监控又没撞上,十有八九是拿不回来了,丢了的电脑什么的,也重新购置了。”
“报警了么?警察怎么说?”
“等消息。”李默回,“尽人事,听天命了。”
……
“这几天都没睡好,需要补眠。待会洗完澡就睡觉。素怡,没什么事,我想挂了,白白。”
“拜拜,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去看你。”
“嗯,来之前记得打我电话,免得我出门了,你空等。”
“是。”
下午四点,李默睡醒,起床洗漱,买菜。
菜市场边,许多推车,流动摊行,多以卖麻辣烫,串串香,凉皮凉面,包子大饼等吃食为主。
有一档口非常热闹,生意火爆,顾客来了一茬又一茬,多得连隔壁档前的位置都占满了。
按说生意红火如斯,周围的档主该是羡慕嫉妒恨才是,奇怪的是,他们脸上全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满,而是理解和体谅。纵有哀愁自己生意清冷的,也只是默默推着摊子离开另寻风水宝地。
为什么会这样?
奇异的景象引起李默注意,往前挤挤,使劲踮高脚尖,抬头伸手眺望。
一幅横条横条横在挡子上方。
【卖红豆饼为妻治部
两侧还有三四个学生模样的人,帮助档主宣传。
买饼的市民大多塞给档子一张绿色或红色毛爷爷,不问找赎,只拿一个红豆饼就离开。
李默停住不动,由于去与不去。
心念近段时间自己钱财大损,终没有上前捐款。
离开,该干嘛干嘛。
次日清晨,李默下班,从依佳回家,绕道市场买早餐,又遇见红豆饼摊子。
早上人少,没有顾客前去。身着红色格子围裙男子,三十上下,神不在焉地等待着。
李默又不走了。
……
曾有人说破财挡灾。罢,权当破点钱财祛祛霉运,最近太倒霉。
李默慢慢踱步走近。
“老板,来俩红豆饼。”
“好嘞,稍等。”男子见有客人,打起精神,取出纸袋装好两个温热红红豆饼递给李默,扬起笑,“来,小姐,你的饼。”
“谢谢,不用找了。”李默给了他两百块,拿饼。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全身,鼻翼全是红豆和牛奶的香味。
正欲离开,听闻背后有声音,猜是跟同捐款的善心人。
转身一看,灰色宽衬衫,笔挺的黑牛仔,麦色的脸庞棱角分明,英挺的鼻梁,不是梁耀基是谁。
“哟,怎么是你?”
“就准你来不准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