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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城门的城卫军还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全给第一军团的士兵缴了械,隐伏附近的归月第四军团涌入城内,快速占据各重要据点,交通要道等。而第二军团的所有高级军官都离营不在,全在为今晚的盛大晚宴和舞会做准备。直闯入军营的谢晋华则是副统领军衔,虽然不隶属他统领,可是长官不在,一些中下级军官则听命于谢晋华,士兵们全部放下手中武器,集中到操练场上听候训话,一些不服从的军官和士兵全给五花大绑的捆起来。
等有人发觉归月的大军进城时,大局已经差不多给控制住了,只是稍微遇到点抵抗外,全城已被占据,张闻仲和谢晋华的联军团团包围了皇宫。镇守皇宫的是忠于国王陛下的皇家近卫师团,他们进行顽强的抵抗,只是国王陛下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无人指挥,面对密密麻的归月大军,绝望的士兵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举手投降。
大日帝国的一些剑客武士,军训团的军官绝大部份缴械投降,一些顽固不化分子妄图冲出重围,全给乱箭射成刺猬,惨不忍睹。谢晋华的家眷早在乔歌出手杀人之际,已被装扮成大日帝国近卫的黑衣卫高手解救出来。
月无花等人倒没有为难那些放下武器的大日帝国军官等,在完全控制制局势后,城内一边肃清威尔的残余势力,一边押着大日帝国的人直至海边,直到他们上船返回自已的国家。双方联军在海边安营扎寨,筑起一个个小城堡等交叉纵横的防御阵地,大批的大型投石机运抵安装,已抵御大日水师的进攻。
第二卷 金戈铁马 第二十七章 重逢
一个星期过去了,大日帝国的水师没有出现,张闻仲,月无花;谢晋华等人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仍是动员全城的军民加紧修固了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城堡。这些城堡都连成一片,构成坚固的纵深防御阵地,安装了大量的大型投石机,若大日帝国的水师胆敢靠近海边,必定受到冰雹般猛烈密集的巨石轰击。
直到从大日帝国境内传来的确切消息,庞大的水师舰队已经退回到国内的水师基地,大家这才松了口气。谢晋华留下了一个师团的兵力镇守海边要塞阵地外,所有的大军都回到了城里。全城军民一片欢天喜地,庆祝解放。
威尔在皇宫内已被月无花刺死,他的几个儿子,还有一些死党,已被悄然处理掉。谢晋华的家眷在动乱的那一刻,已被黑衣卫的高手悄然保护起来。谢晋华被任命为行省总督,得到全城军民的支持,再把归月行省的那一套改革措施原样搬过来,更是得到全行省军民的热烈拥戴。原亚兰帝第二军团,三个警备师团,还有残余的皇家近卫师团,除了淘汰一些极端分子外,全部被折散,编入张闻仲的第四军团,凌舟的青龙军团和谢晋华统率的亚兰帝行省第一军团。与此同时,吉春行省的总督林剑雄亦宣誓效忠支持。这样,驽马要塞有了吉春,亚兰帝两行省做为后盾,再无顾之忧,凌舟的青龙军团可以分心的进行整编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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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元九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一张竹床上,身上盖着薄被。打量四周,整个房屋全是用竹竹子建成的,就连桌子,椅子都是。墙上正中挂了一幅显然出自名家手笔的山水画,桌上除了文房四宝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窗台上摆放了一盆不知的花草,鲜花和绿叶,在这空荡简陋的房间内才显得有点生气。
他依稀记得是跳落一个冰冷彻骨的深潭中,在快要落水之前,他在半空中连连劈出了数记劈空掌掌,以减缓快速下落的冲击力。纵是如此,强大的撞击力仍然是震得他百骸欲碎,体内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欲爆,难受之至,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看来是有人救了他,运气真好,元九洲笑了。不管是谁,从万丈悬崖跳下,还能够活着,当然要笑了。他挣扎坐起,试试运了运气,体内真气仍在,所受内伤似已全愈,只是仍感到全身有些虚弱外,并无什么大碍。
“啊”的一声尖叫,跟着是瓷碗落地摔碎的声音,那是女子的尖叫声,尖叫声里充满了惊惶不安和羞怯。
元九洲被那惊惶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门边站立着一个身着绛衣的年轻女子,只是双手捂着脸,以背对着他。
那年轻女子肩若刀削,小蛮腰盈盈一握,体态轻盈,迷人之至,一头如丝般亮泽的长发长及后腰,给人种超尘脱俗,轻灵飘逸之美感。只是她双手紧捂着脸,浑身发颤,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瓷碗里显然盛的是药水,摔破之后,整个房间弥满一股浓浓的药味。
“姑娘,你怎么了?”元九洲吃力问道。
“你~~~你~~~没~~~~穿~~~~衣~~~~”绛衣女子颤声道,显是羞极,连话音都是颤抖。
“啊!”元九洲怪叫一声,这才发觉自已是赤身裸体,急忙拉起薄被包紧。
“呃~~~姑娘~~~~我~~~~”元九洲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影妹妹,你怎么啦?”门外又进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袭淡紫长衫,修长,自然弯曲的眉毛下,钻石般晶亮的眼睛顾盼生妍,肩若刀削,蛮腰一捻,肤色晶莹如玉,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令人为之神夺。随意挽起的黑亮秀发,说不出的闲适逸致,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显然她在外面听到绛衣女子的尖叫声,急急忙忙进来的。见到两人面上神情忸怩,一副明白的样子,丹红唇角已露出笑意,再看绛衣女子红霞满面,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起来。
绛衣女子原本就羞得红霞满面,此刻闻到紫衫女子的轻笑声,恨恨的一跺脚,“嘤咛”一声,逃也似的冲出屋外。
紫衫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间竟也俏面飞红,神情忸怩起来。
“在下元九洲,多谢姑娘相救,”元九洲不好意思道:“不然真要做龙王爷的上门女婿了。”
“噗哧,”紫衫女子听了笑出声来,发觉失态,急忙以袖掩唇,俏脸更红。
“小女子只是负责治疗元公子的外伤,”紫衫女子低声道:“要谢就谢月影妹子吧,在公子晕迷的二天三夜里,全赖她以内功为公子治愈内伤。”
“啊,二天三夜?”元九洲失声道,没想到自已竟然晕迷了这么久,外面的局势变得怎样了?他心中着急起来。
元九洲明白了她突然俏脸飞红,神情忸怩的原因,在自已晕迷不省人事的时候,一定是梦柔帮他脱除衣服,治疗外伤。一个闺中待嫁的年轻女子,脱除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衣裳,那种情形,是无法用笔来描绘的。他同时心惊肖月影的内功修为竟然如此深厚,内力稍弱的人,以真气治疗比他内功深厚的人,根本没有一点用处,不小心反被波及。只有内功修为相差无几或高过的人,才能胜任。难怪他的内伤似乎已经全愈。
“哦,不管怎样,总要感谢二位姑娘相救之恩,”元九洲道:“不知姑娘可肯将芳名告知在下?”
“小女子梦柔,月影妹子姓肖,”紫衫女子声若蚊嘤,低不可闻。
“名美,人更美,”元九洲赞道,他脱口而出,倒是不是轻浮,梦柔的美,绝对不在云清之一,绛衣女子虽然以背对着他,不过从其婀娜多姿的倩影看,也可以肯定是一绝色美人。
“公子见笑,”梦柔俏脸更红,头更低。露出秀长优美的雪白粉颈,看得元九洲呆了一般。
“梦柔姑娘是国手大神医华南先生的弟子,”元九洲想起了什么道。
“啊,公子认识家师?”
“华南先生医术盖世,名满天下,谁人不识,”元九洲半晌才反应过来道。
门外倏然传来女子的叱喝声和金属撞击的金鸣声。
“噫,这地方怎会有人进来?”梦柔奇道:“月影妹子在和谁动手呢?”
眼见她要出去,元九洲急道:“梦柔姑娘,可否将在下的衣服找来?”
“啊~~~”梦柔俏脸更红,“请元公子稍候。”
“烦劳姑娘了。”
几分钟后,梦柔一脸不安的回来道:“元公子,不好了,你的衣服给女贼盗去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啊,”元九洲失声道:“给盗去了?这~~~这~~~~”没有了衣服,总不能这样子出去吧。金丝软甲是师父相赠的珍贵之物,还救过他的几次命,丢了实在心痛。
“梦柔姑娘,这里就没有别的男人衣裳了吗?”元九洲急道,话一出口,才发觉有病句,一个闺中待嫁的年轻姑娘,岂会有男人的衣裳,那不是暗损人家私会情人偷情吗?只是话已出口,他只有拼命的咳嗽掩饰。
梦柔俏脸又红,白了他一眼,其娇羞动人样,让元九洲看得目瞪口呆。
“哦,对了,师父他还有一套衣裳在这里,只是~~~~好象不合公子~~~~”
“呃~~~~管它合不合,请梦柔姑娘快快取来~~~~~”元九洲急道。
“嗯,也只有如此了,”梦柔转身出门。
“多谢了,”元九洲道。
“啊”的一声,门外传来梦柔惊惶的叫声。
“梦柔姑娘,你怎么啦?”元九洲着急道,她的惊叫声里充满了惊惶和恐惧,让元九洲大为着急,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梦柔倒退着进来,秀长优美,晶莹如玉的粉颈上交叉架着一刀一剑,很显然被人制住了。
进来的是五六个身着黑衣的汉子,俱是精壮彪悍。双方一照面,俱是一愣。
“少帅!”反应快的人惊喜道。
“是少帅,”有的人兴奋得直跳起来。
“原来是你们,哈哈~~~”元九洲笑道:“快把梦柔姑娘放了。”来的是黑衣卫的人,他当然高兴了。
他笑骂道:“李贵,王兴,他奶奶的,快把你们的衣裳给少爷我脱下。”
“是,”制住梦柔的两个黑衣卫收回刀剑,赔礼道:“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海涵。”
“啊!”几个黑衣卫俱是一愣,这才发觉少帅竟然是赤身裸体的,全用暧昧的目光扫了梦柔一眼,心中暗呼少帅厉害,又把一个绝色美人弄上床,实在佩服,有的还暗中竖起了大拇指。
梦柔又岂不会明白这些大男人的心中想法,羞得她“嘤咛”一声,急急逃出屋外。
众人哈哈大笑。
“都给我闭嘴,”元九洲笑骂道。
一个闻声过来的黑衣卫看到从屋内奔出一个娇羞万分的姑娘,好象明白了什么似的,自以为是的训斥道:“你们几个破坏了少帅的好事,罚你们倒一个月的夜来香。”
“哇,队长,不会吧?”众人哀声道。
“都给我闭嘴,谁再敢议论此事,我罚他扫十年的茅厕!”穿好衣服的元九洲笑骂道。
“是,少帅!”
早有人给李贵,王兴两人递过披风披上。
门外的一块空地上,有四人正在交手。肖月影手中一柄斑澜古剑,独战三人,显得从容不迫,剑法如行云流水,身法轻灵飘逸之极,竟是完全主导场上的攻势。
与她交手的却是龙飞燕,沈铁衣和疾宛风三人,四周还围着不少的黑衣卫高手。对肖月影的剑招身法,他觉得有些眼熟,急切间却想不起来。
“快住手,都是自已人,”元九洲叫道。
四人不约而同的收招退出。
“老大,你没事啊,哈哈~~~”沈铁衣冲过来拥抱元九洲,不小心抱中了手臂上的伤,痛得元九洲直吸气呲牙,一脸的怪相。
“少帅,哈,你真的没事,太好了,”疾宛风亦是兴奋道。
龙飞燕站在远处,俏脸上仍是冷若冰霜,只是含煞凤目多了些欢喜,兴奋,激动,还有一丝柔情。
元九洲走近她,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刘海,柔声道:“什么也别说,好好养伤。”
此时龙飞燕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苍白,衣衫褴褛,血痕泥土,秽迹不堪,刚才的剧斗,已让她的伤口又裂开流血,整个人摇摇欲坠。她能够支撑到现在,完全靠的是顽强的信念,超越常人的忍耐力,此刻见元九洲安然无恙,心神一松懈,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往后软倒,元九洲急忙抱住她。
原来,元九洲引开追兵后,龙飞燕挣扎着想起来,无奈手脚发软。叹息下只好包扎好伤处,调运气疗伤,元九洲给她留下的那一瓶药原本就是疗伤的圣药,每隔三个时晨服用一粒,再运功调息,内伤大有起色,直至服完整瓶药丸,内伤可说是全无大碍,只是腹下的那一剑伤得颇重,加上失血过多,仍是有些虚弱。她挣扎着离开藏身的小凹洞,沿着地上的足迹追踪到了悬崖边。这个性格刚烈倔强的姑娘以顽强的意志,超越常人的忍耐力,用贴身收藏的小刀,在附近砍来软藤编成长索,往崖下攀爬,在这其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累了躺下休息,饿了猎杀小动物生食,夜了卷缩在密林中,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