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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真的是平妈?”
“是啊是啊,平妈平时是凶了点,不讲理了点,但是,不过如果平妈真的是凶手我也不觉得奇怪。”围观人群的议论,就连金母和金正中也出现在围观人群里面,有了真凶出现,他们两个装神弄鬼的也暂时被忽略了。
“妈,妈,你醒醒。”阿平推着平妈的身体,他虽然怀疑过,但是真的被证实了他妈就是凶手,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平妈总算是在阿平的推动中醒了过来,不过她第一眼却没有看向抱着她的儿子,反而是看向一边的天涯和复生,张开双手凶狠地叫道:“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你们都该死。”
“还是那么凶,难怪说她是凶手了,看来还真的是。”围观的人中自然有说风凉话的,就是属于那种事不关己却偏要插一嘴的人。
平妈听到这样的话很生气,二话不说就挣开了阿平向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冲去:“你这样的人活着肯定会为我儿子惹麻烦,所以你也去死吧。”但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旁边还有一个马小玲。
冷哼一声,马小玲的附魔棒就朝着平妈打去,直接就把她的灵魂打了出来收进了幸运星。
“你把我妈怎么了?”阿平想要抓住马小玲,但是况天佑却不会让他得逞,抓着阿平的手直接用力把他摔在了地上,然后又站回了马小玲身边,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马小玲。
“你妈罪孽深重,希望她能悔改,要不然她就只能作为孤魂野鬼游荡在这个世界上,我想你也不希望她这样,说实话,你妈早就死了却被不知名的力量把灵魂封在体内,这是违反自然法则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马小玲说的是实话,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平妈身上有奇怪的东西,即使她想要投胎也不能。
阿平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进屋吧,珍珍,你也回家吧,晚上最好不要总是在外面逗留。”
“我知道了,小玲。”珍珍笑得温和,不管在这个时候她总是能够很好地调节心态。
马小玲已经进了屋子,珍珍还有一旁围观的人也都散去了,只留下阿平一个人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出现了一个女子,看着阿平的样子突然笑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难道你后悔了?觉得你妈还是死了的好吗?”她只是在路过这里的时候注意到了阿平,所以她并没有见到先前发生的事。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妈已经被收服了,我也希望她能够好好投胎,不过小倩和PiPi好像是因为我而死的。”阿平在忏悔,要不是他当初执迷不悟,小倩和PiPi也就不会死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女子靠在墙上,“当初是你自己选择让你妈活下来的,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既然你妈已经被收服了,那么也不关我的事了,再见。”女子就这样消失在阿平眼前。
只是在女子刚走之后,又有一个人走到了阿平身边:“平哥,平妈已经死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我想平妈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这个人就是去而复返的王珍珍,回到家之后她想了想还是担心阿平,所以就回来劝解。
“我知道了,”阿平笑着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我会好好生活的,珍珍你也该回家了,外面不安全。”他觉得自己好像满身都是罪孽,所以也不敢像珍珍表达他的爱慕之情。
珍珍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平哥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王珍珍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处想,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是可以变好人的,而在她眼里本身就是好人的人就更加是好人了。
阿平在珍珍走了之后也起身回家了,有的时候单纯的自责没有任何用处,他还是应该做点什么来弥补他的罪过。
而马小玲一家人进屋之后天涯就率先开口了:“妈妈,这个房子很大,我就一个人住一间好吗?”这是况天佑特意找欧阳嘉嘉换的,现在是一家四口人,要是只有两个房间肯定是不够的。
“好啊,天涯长大了,一个人住也可以。”马小玲倒不介意,只是有些遗憾不能跟女儿一起睡了。
“嗯,那复生叔叔也一个人睡,妈妈和爸爸就一起好了。”天涯笑着开口。
马小玲脸红:“天涯。”她怎么也没想到天涯会说出这种话。
不过马小玲在一边脸红,天涯却好像并没有多想:“爸爸和妈妈就应该一间房啊,复生叔叔,快去洗漱,我们该睡了。”天涯推着况复生走进卫生间。
况天佑在一边憋笑,见到马小玲的眼睛瞪了过来之后连忙收敛,安抚道:“好了,小玲,天涯还小,可能根本没有想太多,而且女儿一番心意,我们也不能推辞。”
此致,拉灯。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还在猜天涯的CP,但事实上已经有人猜到了,而且已经出现过了呢,或许,明天就会出现哦!
☆、第二十章
清晨
“天涯,今天早上我从你去学校吧。”况天佑笑着对况天涯说道。
天涯嘴里还含着早饭,含糊地问道:“为什么啊?”昨天明明说是妈妈送她去学校的,今天怎么就变了一个人。
“你妈妈有点不舒服,所以今天由我送你去,而且刚好去XX大学离警察局也挺近的。”况天佑脸色不变,还是笑着面对着自己的女儿。
“哦。”况天涯低下头,明明警察局和XX大学是两个方向的,所以才会由妈妈送她去学校,不过没有人看见低着头的天涯脸色微红,她只是想要个弟弟或妹妹而已,绝对不是故意的。
吃完饭复生放下碗就要走,他搬到这里没几天,所以况天佑还没有联系到学校,因此这几天他不用上学还挺开心的,他可不想总是跟一群小屁孩呆在一起,天知道以他的知识水平都可以当硕士、博士了。
“等等,复生,我帮你联系好了学校,待会儿会有人来接你。”不知道为什么,况天佑对于送复生去学校一点也没有松懈。
“啊,痛苦的生活又要来临了。”复生抱头大嚎,早就说过他不喜欢上学了,为什么还要去上学,好想早点长大啊,长大了就可以随他自己的意愿了。
天涯想来是知道内幕的,见到复生个样子笑道:“复生叔叔,我敢肯定待会儿你绝对会开开心心地去上学,不相信?”天涯看到复生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打赌,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输了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好,我跟你赌。”复生想着什么态度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这个赌注他赢定了。
“咚咚咚。”敲门声就是在复生刚讲完话后响起的。
况天佑急忙开门,见到外面的人之后露出了笑容:“你来了,复生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跟你去。”
“嗯,”门外的自然就是作为小学教师的王珍珍,“况先生,我也觉得复生应该早点上学去。”
“既然你和小玲是好朋友,你可以叫我天佑,”虽然不想跟珍珍过于纠缠,但是他也不想两人之间太生疏,好朋友还是可以做的,“复生,快点,珍珍姐姐来了,你就跟着一起去上学吧。”
“哦,好,”复生在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有些激动了,现在听到况天佑这么说也很高兴,跑过去就拉着王珍珍的手,“珍珍姐姐,你要当我的老师吗,我好开心。”
“你高兴就好,小孩子还是不能不上学,就这样,天佑,我们走了。”王珍珍也挺喜欢这个小孩子的,感觉很灵动,很可爱,不过这是她不知道复生心里的想法的时候。
天涯也走了出来,看着复生,一字一顿地说道:“哦,那慢走啊,复生。”然后用口型做了叔叔两个字,笑得很是开心,她就知道肯定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要不然她又怎么会跟复生打赌。
果然复生一脸懊悔的表情,明明是刚说完不久,没想到就中计了,不过他在看到天涯很开心的样子之后还是觉得即使真的输了也值了,怎么说高兴的也是他侄女。
王珍珍却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事,只跟天涯和天佑打了招呼之后就拉着复生走了。
“爸爸,我吃完了,我们也走吧。”
“好。”况天佑关了门,跟天涯一起出了门。
XX大学天涯从来就没有上过学,所以对于学校还是很新鲜的,看着校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也觉得很好奇,或者说是很新奇。
“天涯,我们进去吧。”况天佑带着天涯到了校长办公室,商议了一下之后还是让天涯跟小玲一样学灵魂学课程还有类似的科目,天涯怎么说也是马小玲的女儿,对于这一方面也是很有天赋。
最后还是校长带着天涯去了教室,而况天佑见天涯已经没什么事了也就离开了。
“你好,你怎么现在才上学啊?”问的人是天涯此时的同桌,她问这个问题自然是表达为什么天涯是在已经上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来上学的,但是在天涯耳里却成了为什么现在才开始上学,毕竟天涯从来没有上过学。
天涯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没有地方给我上学吧。”末世来临,谁还有心情上学,虽然末日对作为魔星的天涯没有影响,但是根本没有地方让她上学,但是她的话在身旁的人耳里却成了天涯以前住的地方很穷,根本没有地方上学的意思。
“这样啊。”作为此时天涯的同桌的人若有所思,不过也没有多想,也幸好她不是什么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人,所以对于天涯的话也不在意。
“对了,”出来的时候太急,天涯没有去上厕所,现在却有些急了,“请问一下,厕所怎么走啊?”
“出门左拐就是了。”
天涯谢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就冲了出去,然后就往右边走去,她的同桌看到天涯走的方向哎了一声,但是天涯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只好捂着头叫道:“不会吧,连左右都不分?不知道她待会儿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不过路上有很多同学,应该可以问他们的。”
事实证明,天涯新同桌的担忧是没有错的,一出门天涯就发现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虽然在过程中她歪打正着路过了一个厕所,但是严重路痴的天涯还是没能找到回去的路。
“你好,灵魂学专业的教室怎么走?”幸好天涯还懂得问同学。
被天涯拉住的同学也不会去想天涯是不是路痴,自然是以普通的指路方法向天涯指路:“灵魂学专业啊,就前面左转,然后右转直走,再右转就到了。”其实这并不难走,只可惜问路的是天涯这个路痴。
茫然地站在路边,天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左左右右一大堆,天知道她从来就没有辨识过左右。
“学妹吗?你怎么站在这里?”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的青年走到天涯面前问道。
天涯面对青年的时候刚好对着阳光,所以只好用手挡了挡光,在稍微适应了之后天涯总算是见到了这个好心问话的人,那张脸好像毫无特色可言,但是却又好像光芒四射,不知道为什么,天涯有一种见过这个人的感觉,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问一下灵魂学专业的教室怎么走?”
“迷路了吗?”温润的声音轻声在天涯耳边响起,“我的教室离那里不远,不如我送你过去吧。”
“好,谢谢……学长。”学长这个词还是最近才学到的,此时天涯嘴角总算是出现了弧度,一开始的时候是不好意思让陌生人带路,后来想通了之后却又找不到带路的人了,所以眼前这个人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不用,我可以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青年的嗓音很是难以捉摸,就好像不管套什么好的形容词上去都适用似的。
“我叫天涯,况天涯,不知道学长叫什么?”虽然天涯看起来挺好相处的,但事实上天涯的性子并不是特别容易相处,也很少有人能够让天涯敞开心扉,但是眼前这个人却让天涯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青年听了天涯的话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呢喃道:“我是天道,现在却被困于镜子,从来就是没有名字的,”见到天涯期待的眼神,青年笑了,答道,“我叫天道,镜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