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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机会!我心底突然掠过一个念头,连忙抓住阿东:“你会不会读心术?”
阿东莫名其妙:“读心术?这是什么法术?”
我稍微解释了一下,阿东沉思片刻说道:“不会,若不接触,如何能知道对方想的什么东西,道术也不是万能的,也许神仙可以做到,只是我不行。”
我大喜过望,叫道:“也就是说,只要接触到对方,你就可以知道对方想什么?”
阿东点点头道:“巫法中有这么一个法术,叫做移魂**,可以将他人的魂魄抽取,叠加到自己或是别人身上,受者可以知取魂魄中所有的事情。只是此法太损阴德,且有大患。你问这个干什么?”
“损阴德啊”我有点沉吟了,一时有点踌躇。
阿东呸的一声:“书上是这样讲的,但是有个屁的阴德,所谓阴德报应那都是佛家的**,你相信吗?只是各种术法施展所需要的条件不一样,比如今天咱们驱除的那个恶咒,施展起来所需的功力需求太高,若不是已成金丹大道,根本不能完成,若要强行施术,那就得消耗生命了,这就是平常说的伤阴德,损寿元。”
这倒也是,我心中大定,问道:“还有你说的大患是什么?”
“这移魂**移走的是魂魄,是要叠加在人身上的。各人炉鼎不同,但是能容纳的魂魄却是差不多,基本上叠加一次也就到头了,若是加了两次,你这辈子就别想出门了。”
我有点疑惑,这移魂更不能出门有什么关系?
阿东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各司其职,附带着还有记忆在里头。人死成了鬼,魂魄或多或少都会散失,这就是为什么鬼会有记忆的原因。传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古老的说法是人有影子就是因为魂魄齐全。”
我问道:“那魂魄多出来会怎么样?”
“魂魄多出来也不怎么样,看你的炉鼎能不能容纳了。炉鼎若大,容纳的魂魄就多,一般来讲是没什么事情,但是一旦超出了极限,等待你的就是七窍流血,爆体而亡。至于不能出门,那是因为影子,无论什么**生命都会有魂魄,这些魂魄有大有小,一旦他们进入了你的影子,炉鼎容纳不下,就会浑身剧痛,依然有爆体的危险。”
我草,这么厉害,看来似乎有点拿命玩的感觉,不劳而获的代价很大啊。
看我吓得可以,阿东笑得很是开心:“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少塞点魂魄,也没什么事情,基本上更正常人一样。”
我想了好久,这才打定主意,吞吞吐吐的向阿东说了我的想法。
原来当世之上只有陈教授才有能力造出那种虚拟与现实之间连接的计算机集群,至少我知道的只有他一个,为此还招来了杀身之祸,弄得我也差点迷失在虚空中。不过那帮歹徒也没得到好处,那个瓷枕没有了阿东就是一垃圾,拿了也没用。
只是陈教授一疯,实验室又被破坏实在,这技术就此失传,哪怕就算遗留下来的东西也被国安给收走了,我之小民如何能去借来一观,就算借来我也不懂。
我的想法是陈教授还在,不过是被歹徒弄得痴呆了而已,说不定只是破坏了思维的接口,一应的记忆还在。利用移魂**,将陈教授记忆中的组建虚拟实境系统的知识提取出来,再让阿东进入相思链,以之为引,再创一个世界,慢慢修炼,或许还能再生。
阿东听了之后默然不语,良久方才说道:“我对这个不是很懂,但是估计得花不少钱吧,我现在一贫如洗,你有钱吗?”
我也呆了,虽说这次任务赚了一笔,怎么说文非也得给我个五六十万吧,但这点钱看起来不少,要是真的往这上面投当真是如同打水漂一样,连个泡都翻不起来。
想起当年陈教授那个震撼人心的实验室,我当即无言,几十万最多买上几部服务器,至于组建机群,至少得五十万美元吧
正文 六十五 融合
我牙一咬,说道:“钱不是问题,大不了咱省省花,先给你弄个存身之处,至于装修慢慢想办法。陈教授以前不也没钱吗?后来不也有人投资,敞开了花。这年头手里攥着大把钱没出投的人海了去了,你就安心吧,好好修炼,争取早日能重现世间,哈哈。”
阿东凝神看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吧,你也要好好修炼,俗世的事情不好说,让自身强大才是根本。”
一夜长谈,就此而别。
第二天我想了好久,决定还是先去看看陈教授,然后再行事也不迟。
疯人院特护病房,我不禁黯然泪下,这还是当年那个智慧的老家伙吗,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什么都不能自理,脸上总是傻笑。
我问阿东,这移魂**有多少把握。
阿东说由于我的体质与呆傻无啥本质区别,因此成功率很高。
我草。
“叠加了痴呆的魂魄,我不会也变成痴呆吧。”我还是有点害怕。
“无此可能,这原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简单的讲移魂**不是一种合二为一,而是消灭对方的灵魂意识印记,保留全部的记忆与知识,融入到你的灵魂中。”
“那你看陈教授的记忆还在吗?”
“不好说,得试了才知道。”阿东沉声道,“你还有机会选择放弃,这种事情我毕竟也没干过。”
“干吧!”
不入虎**,焉得虎子,有因必有果,这也是延续陈教授的研究心血,我如是安慰自己。
“我该怎么做?”
“与他身体接触,别放手就是了。”
我将陈教授的手抓住,只感觉其皮包骨头,老的厉害。
阿东说:“我要开始了,待会有什么奇怪感觉你就当是幻觉就行了。”
此等奇异体验,我如何能放过。当下凝神静气,默默感觉着有什么不同。
没来由的心中一紧,似乎有变化,又似乎没变化,只是感觉有点恍惚,仿佛知道了许多事情,又像是什么都没知道。
身体渐渐发胀,有种充盈的感觉,眉心一阵刺痛,看着陈教授的身体,就像是会发强光一样,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恍惚过后,阿东说了句成了,可以走了。
这就成了?我还没感觉到什么呢?
不过既然阿东说成了就好,此地不可久留,一切等回到宿舍在说。
再看看陈教授,还是那副痴呆模样,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讲道:“您好好休息,若有机会,我会替你报仇的。”
回去的路上,我走的是小心翼翼,因为一旦有人与我影子重合,浑身就会刺痛,连内气都控制不住的沸腾。
阿东说这是因为他也在我体内,又与陈教授的魂魄叠加,自然会有这种反应。
只是苦了我,在大路上走位飘忽,路线**,不时的还是刺痛难忍。
此等状况在外人眼里自然是怪异无比,偶尔有路人打趣,“呦,哥们,练cs呐。”
我能说什么,只好苦笑
好不容易的到了宿舍,我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全无敌一阵海喷,蚊子蟑螂全死光,深怕漏掉一个让我自己受苦。
“看来你的炉鼎也不是太好,多了我一个也不行啊。”阿东说道,“你我缘分已尽,下面就看你自己了。”
我问道:“说这话什么意思?这点小痛我还忍得了。”
阿东道:“很危险,这是对灵魂的伤害,你就不要说了,今天我就附到相思链中沉睡,你好自为之吧。若是有缘,你能在相思链中开辟道场,你我还有相见之日,到时候还要你来唤醒我的。”
我苦留不住,只好与阿东告别,取出相思链,看着他消失。
说来奇怪,阿东走后,我身体上的胀痛感立马全消,运转如常,若不是这种感觉,我还真不知道陈教授的魂魄已经与我叠加。
在校园里走了一圈,许多没去过的地方似曾相识,我大概才到这是陈教授的记忆,因此特地踏遍校园,试图找回他的记忆。
在学校里待了一天,我这才大致将陈教授的记忆过了一遍。生活上的自不必说,关键是要找到他在学问上的东西。
我发现只要碰上与之相关的东西,陈教授的记忆就会在我脑海中浮现,消化一番后立刻会成为我自己的,再也洗刷不去,仿佛天生就会。
为此我特地在图书馆借了些乱七八糟的书一阵乱翻,果然找回了大量的记忆。只是这知识也太海量了一点,速度太快了一点。
比如我看到了计算机程序方面的东西,头脑里立马就会涌出大量陈教授的研究记忆,杵的我头昏眼花,目不暇接。
这些个还好,毕竟咱好歹还是个业余级的程序员,还能接受。等到哲学、历史、神学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浮上来的时候就苦了。
想想看,那些个要用一辈子来研究的玩意突然浮现在你的脑海里,仅仅在一瞬间就是大量的不知所云的知识冲进来,只浏览一遍后就似乎全通,种种喜悦、哀伤、困惑、麻木、费解尽在其中。
我算是知道为啥说知道的越多,才明白自己不知道的更多,陈教授留给我的并不只是知识,更多的还是那种对未知问题的困惑,这种困惑根深蒂固,源自肺腑,无路可去,以哲学家的思维定势,弄得我几欲发狂。
最后实在进行不下去了,我只好开始舍弃,只寻找与接收那些与虚拟实境系统有关的,其它的统统不要。
这一来就好多了,这些都是我曾经历过、看过的,接受起来也很方便。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课也不上了,整日里钻在图书馆,消化吸收这对我来说实在庞大的知识,如今脱胎换骨,宛然一副专家模样,对一切成竹在胸。
原来知识多了之后也是一种痛苦啊,怪不得那些大学问家都有些怡情任性的爱好,或是偏执成狂,原来是有原因的。
接受了陈教授的记忆,我居然还莫名其妙的会了多种乐器,至少以前不知道那个前辈留在宿舍中的破吉他居然被我莫名其妙的修好了,还能弹上几首老歌,其技法圆熟老辣,让前来找我的莫丹看的目瞪口呆,如痴如醉。
正文 六十六 网络加游戏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手,不简单啊,这是不是文武双修啊。”莫丹睁着大大的眼睛羡慕的说。
莫丹今天屁颠屁颠的跑到宿舍,大声质问我为什么不上课,还找不到人,居然还不去跆拳道场。
我懒得理她,她那跆拳道协会在如今的我看来真是不屑一顾,眼前一大堆事情要忙,去那凑什么热闹。
“不行,你这态度太恶劣了,严重伤害了我的感情,我需要赔偿。”莫丹心直口快,开个玩笑也大声的叫嚷,只是这言语暧昧,惹得对门宿舍那几个哥们耳朵伸的比兔子还长,深怕漏掉一丝半点的八卦。
这种情况向来是越抹越黑,我汗如雨下,自然不能放任这种误会继续发展,否则24小时不到,以我与莫丹为主角的各种版本言情小说即将诞生。
莫丹家世看起来不错,请吃饭现在看来时间也不到,于是我只好破费,带着莫大小姐到了校门口的咖啡馆体验生活。
也许是受到了陈教授魂魄的影响,反正这些日子我忽然对咖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前在陈教授那里喝过,也没啥感觉,现在却总是放不下,每过一段时间就有点馋虫在喉咙里钻,比烟瘾差相仿佛。
平常那速溶的还不顶用,非要磨好咖啡豆现煮的,虽麻烦之余,也让我的生活看起来有了那么一点小资的意思。
当然了,咱本质上还是俗人,不能被陈教授那种西式的生活腐蚀,因此还算克制。
不过莫丹似乎对这些东西十分的没有抵抗力,又见识了我的所谓音乐才能,仿佛终于找到了知己,言语谈吐之间近了很多。
据她讲,学校门口这破咖啡厅连茶座都算不上,要去就得上点档次,只要要有钢琴吧。看在学校周围只此一家,也就凑合算了。据说莫丹的钢琴弹得不错,是正经的科班出身。
我自然是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你大小姐品味非常,哪能在这里屈就,这里都是咱这等草根来的地方,要说那高档的,连地方都不知道。
莫丹洋洋得意,笑着说,好好,有机会我带你去,你要请客啊。
我说那是自然。反正莫大小姐说的那些东西,十之有九我没见过,与其多说露丑,不如只做倾听状。
我对此无甚想法,那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玩的东西咱一概不知,向往上凑也白搭,虽说现在手里有几个糟钱,不过说过不惯就是过不惯,没必要把自己整个暴发户似的。
莫丹喜欢听我说练武的故事,我也就投其所好,尽拣些门派、修炼、传说讲给她听,反正胡吹呗,有时候说道自己被老爹的冲拳打的在天上乱飞,更是惹得她娇笑连连。
说到后来,我讲了这练武的非富即贵,真要是庄稼汉子倒得不到什么真传,她睁大眼睛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