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让我实在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庸医,一般来讲,在现在这个社会有两种私家医生,一种不过是门诊,另一种就是专门为豪富人家出诊的。
前一种必然是门庭若市,这在我看来那是不可能的。左冬家装修豪华,精致无比,也算是个收入不菲的,定是专门的私人医师。
不过左冬似乎长久不与人聊天,平时糗着一张脸,直到后来与我聊起内功心法之类的玩意,这才出奇的健谈,像是换了一个人。
左冬对峨眉的功法打听的很详细,详细到我几乎认为他是在偷师,起初还特地挑着拣着还藏了一部分,只略略讲了点外围的功法。
谁知他听了却是大摇其头,连说不对,还挑了几个错处讲了好多,弄得我是瞠目结舌,这些东西我竟然还不知道,但一听就是峨眉的心法,不由的拜服。
左冬博闻强记,对峨眉功法大为不屑,居然从讲解峨眉功出发,一路引申了数个门派七八种功法,或褒或贬,优缺点讲的是明明白白。甚而还用现代医学观点,详细解释了各种内功心法的原理,虽然我不知道他讲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其中一些新颖的观点,那还是比较佩服的。
说了老半天,我这才了解左冬其实应该是个研习者,习武成痴,早年也是个当兵的,后来偶尔得了一本经书,练了几年,竟然无师自通,修成了一身内功,恃之行走天下,寻访了许多前辈高手与江湖门派。
只是其时门派凋零,所谓高手大多言过其实,左冬闯荡江湖也没碰上什么险难,倒是搜罗了不少拳经剑谱,内功心法,奇方妙术,宝刀宝剑等等,不无收获。
听到这我是倒吸一口冷气,左冬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干的都不是什么好事,他搜罗的东西岂同泛泛,放在哪个手里都是视若珍宝?
我估摸着也是他巧取豪夺的多
“我的老天,你干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能活到现在,没人追杀你?”
“怎么没有?以前不懂事,都是好言相求,没人给。所以后来懒得动嘴皮子,都是顺手带走,有人追索就干他娘的。”
“你老大厉害,佩服佩服。”
若是左冬所言不虚,那他早在二十年前应该是横行天下,可想而知功夫有多好,如此人物若不结交,我脑子也太不好使了。
左冬的确有收集癖,从他给我展示的各式各样的刀剑就知道了,大多古色古香,时隔多年,拔出鞘来依旧冷森森的发着寒光。
每把刀剑都有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左冬一一介绍,这把刀是当年杀光了一窝盗匪抢得,那支剑是剁了某某贪官得的,等等不一而足。
“想不到前辈还是一个侠盗啊,就是有点杀气太重。”
“盗贼贪官杀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留着才是祸害,只可惜现在年纪大了,火气也消了不少,这种事不再出远门干了”
我倒,这也算,不出远门,那就是说南京这地界的妖魔鬼怪都要祈祷别碰到他,否则难逃一死啊。
左冬不无感慨的抓起一把倭刀,挥舞了几下,递给我看,说道:“像这把村正,就是以前杀鬼子的战利品。”
我接过入手一抹,居然冰寒入骨,再一看锋刃,遍布细密美妙的纹路,端的是一把好刀。
“想来它上一任的主人也是个高手吧,前辈得来肯定也不容易吧,当年可曾苦战?”
“苦战?”左冬歪头想了想,“没有吧,一招定了胜负,他把我膀子砍了下来,我把他的心脏捏爆了,就这么简单!”
我头发直竖,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在他的两只手上看了又看,却怎么也没发现假肢的迹象。
回想起那天晚上,似乎左冬也是被我一掌震断了小臂,第二天就生龙活虎没事人一般,这个,这个
“看什么看?有什么问题吗?”左冬感慨完了,发现我的眼神游离,嘴角微微往上一撇,把手臂甩了几下说,“虽然当时手断了,后来又接回来了。”
我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他:“不知前辈练的什么功法,居然如此神奇,这可是保命奇技啊。”
左冬哈哈一笑,忽然神色古怪的凑近说:“你很想学吗?”
我惊恐的微微点点头:“这不难学吧?”
“非常好办,只要我轻轻的咬你一口,然后你一觉醒来,就有这功能了,哈哈哈哈。”左冬说完哈哈大笑,装若疯狂,英俊冷酷的脸都扭曲了。
我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窜出去几步,用手指着他,想说点什么,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我靠,流年不利,真是大白天撞鬼。上次被小鬼子围殴,那还有机会杀人逃生,这次可是碰上真鬼了。
阿东当年向我诉苦,就曾说是被吸血僵尸给k的找不着北,这才稀里糊涂的穿越了。作为他的在世弟子,我居然也撞妖了
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夺路而逃,但又一想不对,我跑什么啊,左冬若要取我性命,这些日子尽有机会,何必等到现在。
再说了,以前听阿东的描述,似乎那两个僵尸虽然威猛,但是也没牛逼到不可一世的地步,我现在的功力与当年的阿东不可同日而语,再怎么说也是踏入先天的一流人物,至不济也能拼个你死我活吧。
呸呸,我怎么一遇敌就想着拼命,这习惯太不好了,日后得改。
左冬自称不到六十,按我所知道的吸血鬼知识来算,道行也就是一小混混,连流氓都算不上,更不用说什么男爵侯爵了。
靠,这家伙唬人,就算是纯血吸血僵尸,那也是一菜鸟吸血鬼嘛,吾又何惧之有?想到这里我心下大定,也不急着逃命了。
“我虽然不上等级,但是你猜猜一个吸血鬼练了华夏神功会是什么情形,不要害怕,大胆猜猜,我不吓你。”左冬并不着急,反而将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
“你还会读心术?”
我心中所想,竟然被他说了出来,原本十拿九稳的心态顿时崩溃,若不是修炼有成,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我草,什么他妈的峨嵋派啊,还敢说斩妖除魔?文非是干什么吃的,自己地头居然有这么个怪物,搞的不干不净,还把我托付给他?
“峨嵋派啊?道正道长当年还点拨过我,算是平辈论交吧。至于文非这小丫头,我闯荡江湖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投胎呢,还想除我?”左冬依旧看穿了我的心思,彻底粉碎了我仅存的一点侥幸。
这回惨了
~~~~~~~~
关于加精的问题,我的帐号居然莫名其妙的不再是管理员了,今天才发现,很ft
正文 132 秘密(三)
当其时也,太阳正懒洋洋的往家里赶,生怕耽误了晚饭。只留下一抹嫣红,涂上了我与左冬的脸庞。
我被左冬一吓,已经有点心慌意乱,心中惊恐,却是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他的脸也是很漂亮的。
妩媚!
用妩媚来形容男人不是我的风格,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但是脑子里冒出的只是这个词。
左冬一头长发,长脸,薄嘴唇,原本没有血色也有了解释,被晚霞一照却多了些许生气,少了一分冷酷!
这种造型,若是开上奔驰宝马,游走于大学校舍间,不知道有多少mm会为之疯狂啊。
甚而连男人都会为之着迷
只是我完全忘了面前这个怪物有读心的异能,心中乌七八糟的念头却也控制不住,眼见左冬的脸越来越冷,连拳头都捏了起来。
“好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是不是活腻味了。”左冬似乎怒极,冷冷的对我说。
“前辈,冷静冷静,听我解释,既然您认识峨嵋的人,咱们就是自己人。”我赶紧运玄功,收束心神,摆手说道,“我不是有意冒犯的,虽然现在这个社会黑暗,不公平的事情到处都有,但是我对这个身体还是比较留恋的,连变性手术都从没考虑过,更不用说变种族了。再说了,我老爸现在还不知音讯,这么重大的人生转折,总的咨询一下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当个吸血鬼很好的,绝对比做人强多了,不用修炼,力量就会源源而生,不用吃饭,能活千年,只要不伤在要害,很快就能恢复,身轻如燕,能御气飞行,这可是练武之人多年祈求的目标啊。”左冬放开拳头,也不再看我,自顾自的坐下,倒了一杯红酒,放在嘴边慢慢的品着。
殷红的酒液映着左冬毫无血色的双唇,对比分外的强烈,但是我一想到这东西可能不是红酒而是人的血液,顿时胃中一阵翻腾。
“看你那样,还像个男人吗?”左冬一伸手,推了把椅子过来,“坐下吧,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不吃人?才怪!
我摇摇头,却也坐下了,只是全身肌肉并不放松,**只挨了丁点在椅子上,随时准备拼命。
左冬看我戒备的模样一阵好笑,却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
“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以为我想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我出生在一个广西穷山沟里,以前也是与你一样的无忧无虑,天不怕,地不怕。”
“父母生了我们兄弟姊妹七个,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其他的夭折了。”
“由于只留了我一个,父母非常的宠爱我,虽然家里穷,但是还借钱让我读书认字。只可惜我调皮捣蛋,天天与人打架,惹事生非。”
“偏偏我自小身体强壮,百病不生,力量也足,跑得飞快,打起架来也很野,虽然是小孩,但是连大人也打不过我,终于闯下了大祸。”
“十六七岁那年与邻村的地痞流氓打架,他们人多,我中了埋伏,突围的时候出手重了,对方死了两个人,没办法我只好逃进了山里,过起了野人的生活。”
“这段时光倒也自由自在,但是整日里碰不到人,我也会发疯的,幸好那时候大山里开进来一支部队,他们见我的身手好,想招我入伍,我瞎编自己无父无母,他们也就信了。”
“之后就简单多了,军营里的生活千篇一律,无非是训练吃饭睡觉,不过我喜欢,因为可以玩枪,还有打架。”
“那时候队伍里高手不少,有的善于攀岩有的精通功夫,各有本事,但是大家都厉害的还是枪法。”
“我一小孩子哪里摸过枪,一开始不行,比不过他们,但是我学得快,眼睛好使,夜里面蝙蝠飞舞的轨迹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此很快我的枪法就成了队伍里的一绝——没有人能在夜里还百发百中。”
“只是拳脚上我就差了点,一来限于年龄,不能跟这帮子专业人士相比,二来那时我根本不懂拳术内功,自然被人踩,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这么过了两年,我们的队伍被拉进了四川,进驻了一个新的基地,进行系统的培训。当时带我们的教官什么人都有,不过都是本行的专家。我非常佩服他们,至少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当时教我们武功的就是道正道长,那时候他还非常年轻,比我大不了多少,非常厉害的一个家伙。”
“那时候我已经在部队里摔打了两年,除了理论,其他什么枪法拳脚我是独一无二,根本没人能打得过我。然而碰上了道长,第一堂课就把我扁的找不着北,惨败。”
“不过道长可能看出我是一块材料,对我青眼有加,传授给我许多功夫。我也愿意花功夫学,要知道当时交给兵员们的功夫都是大众功法,没人会认为现代战争还需要太多的个人武力。因此,除了经过提炼过后的一招制敌,士兵们最多也是站站桩,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体能训练以及其他方面了。”
“我却是对这方面感兴趣,因为那场惨败对我的影响太深了,部队里都是好勇斗狠的精英,两年时间全部被我打败,当时我目空一切,自认为即使不是天下无敌,也是罕逢敌手了,却忘了天外有天的道理。”
“道长悲天悯人,曾经对我说过,他立志要将传统功夫发扬光大,打破传统陋习,将真功夫传授给普通人。为了这个理想,他才来到了部队。”
“只可惜,他愿意教,也得有人肯学啊。传统功夫乃至道法修炼,都比上一朝一夕之功,哪能在短短一年的训练中突飞猛进。”
“理念得不到发挥,道长也有点心灰意懒,准备求去,幸好碰上了我,嘿嘿。”
“为了证道,道长教了我不少功夫秘术,却坚持没让我拜师,只平辈论交,说是师傅领进门,修炼靠个人,该教的都教了,我日后能有什么成就,要看自己的。之后他又说了许多我不明白的话,就飘然而去。”
“后来我一直在部队,反正也无家可归,也就安心当兵。升不升职对我来讲无所谓,因为我发现了我所要追求的东西,那就是功夫,整天勤练不辍,日思夜想,简直是入魔了。”
“这一当就是七八年,之后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