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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漫长的三十天!老子总算熬过来了!积压了三十天的欲望,是一坛酝酿过度的烈酒,还未开叙,隔着坛子香气已叫人醉了九成。
贺狄炯然有神的细长眼眸掠过猛兽般的光芒,动作却异常轻巧的开始为子岩宽衣解带。
这个男人真是太过正经,衣服一定要穿得整整齐齐,项颈处布扣全部扣紧,只露出半截结实的脖子,让人心痒。殊不知,他不着一缕的身子,是大陆和海上最引人垂涎的景致,贺狄很高兴,自己是唯一有权欣赏这优美景致的人。
迅速脱去子岩上身衣物,看着有着健康肤色的胸膛在眼底裸露,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充满欲望地摩掌这每一寸都经过锻炼,充满爆炸力和美感的肌肉.指尖滑过胸膛上小小的淡色的花蕾时,不肯放过地掳住,爱不释手,轻轻拉扯,揉捏二子岩发出轻微的不适的呻吟。
「你干干什么……」他半睁着眼,模模糊糊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
烈酒的后劲还在和他的神志较量,一切就如一滴浓墨从半空中滴入清水,几圈微妙的涟漪后,墨色缓缓化开,墨黑和澄清之间,一点一点地失去界限。什么都被热暖的氤氲开来,
再没有黑白分明的界限。
「住手……」胸前被挑逗的感觉,并非初次,却每次都比上一次更容易陷入去脸的迷离中。
可恶的贺狄,又在他身上施展高超的技巧,指腹绕着敏感的小突起频频打圈,勾起身体深处根本无可躲藏的火焰。
「我叫你……住手!」子岩命令已经不大听使唤的身体作出反抗的动作。沉甸甸的四肢并不那么好指挥,真可怕,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早就连剑都拿不稳,被对手砍成碎片。
现在也好不了多少。越来越靠近的男人的脸上,那双写满邪恶的眸子,明白道出侵略的欲望。
「专使大人的酒量真差。」贺狄好整以暇,亲吻猎物的脸颊,喷啧地道:「我们单林的酒又香又醇,就是后劲大了点。」怀里的男人竭力想清醒过来.却又无法从酒精中挣脱的模样,让他满心欢喜。
没什么比脸蛋脖子红红的子岩更有趣。那双总是射出犀利光芒的凛然眼眸,因为他的抚摸而不得不染上脆弱又渴望的色彩,让贺狄澎湃的欢望沸腾到最高点。在经历了三十天的苦苦忍耐后,这是海神给予他贺狄的最棒的赏赐。贺狄当然毫不犹豫的立即接过这份应得的赏赐,并且一刻也不拖延的享用。
「不…………不许……」他爱上的男人真古板,来来去去只有那么两句,但他依然极爱听。
裤带被抽走时,子岩彷佛有点意识到大难临头,眼睛睁大一点后,又无法和酒意相抗的变回半睁不睁的状态。
「嗯,……住……住手……唔嗯……」薄唇间,抗议的声音渗着甜美性感的鼻息。。
贺狄大力摩掌被脱去衣裤后裸露的大腿根部,那里的肌肉线条起伏有致,比美女结责,却比其它的男性更为优美,像单林弦琴被拨动时悠颤颤的那丝余韵,抚摸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彷佛是开叙这身躯的前奏,代表了贺狄的决心和不顾一切都要得到的霸道。
「呜嗯…………啊……」子岩发出轻微的呻吟,半张双唇灶出灼灼热息。多日的蓄意挑逗后,未经人事的身子已被情欲熬煮得熟透。
烈酒的助兴和贺狄的撩拨后,快感在体内无蠢欲动,肌肤其自然覆上令人休目惊心的媚荡色泽,如同一颗红透的鲜果,只等着谁轻轻剥开最外的薄薄的果皮,让香甜的果肉和果汁暴露出来。
「子岩,乖,子岩,乖乖。」贺狄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声音诱哄。他明白自己的男人并不屹这一套。子岩如果清醒,说不定早就一个翻身跳起来,朝他凌厉挥剑。
但现在,子岩醉了。就算不醉,和吴猛的一场恶斗,体力消耗的子岩,也不是他的敌手。
不管手段如何,贺狄要的就是把眼前的人,永永远远的,完全占有。
「嗯……不……不要……」贺狄笑着,低声在他耳边说:「好,不要。」但他只是撒谎。
在海盗头领的脑子里,只有目标,没有诚实和仁慈。
贺狄一边柔声欺骗,一边把怀里脱干净的男人展开。裸露的胸膛和小腹既结实又可爱,但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别的地方。
在一轮殷勤的抚摸后,子岩诚实的器官已经直竖起来,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样乖乖抬着头,等待着。只是轻轻用指尖触一触那饥渴得想爆发的花茎,子岩就发出轻微的响应般的声音,「嗯……唔晤……」又乖,又老实,贺狄眼中满是迫不及待的火热,抓住子岩的
脚踝,左右分开。
充满力度,不容人拒绝地,缓缓的,压上。
「呜!」只曾经被指尖稍微戏弄过的入口,遭遇了比男人指头更可怕十倍的利器的侵犯。
嵌入的瞬间,子岩身子猛然一僵,发出轻轻的痛苦的声音,「不……不要……呜……嗯……」
黑宝石般的眸子上,竟然浮出雾光。
贺狄在和子岩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从来没有见过子岩这种快哭泣的样子。他有点吓住了,猛然停下动作,稍微喘息几下,才用好听的,足以欺骗任何人的性感声音轻轻道:「乖实贝,喘气,用力的喘气就不疼了。」
「呜…………」身上的贺狄比山还重。
脚踝被抓住,膝盖压到胸前,腰几乎被折断的姿势,让子岩连反抗的一丝余地都没有。
为了缓解痛楚,本能地后仰项颈,深深呼吸但不慎的深呼吸,放松身体,却为男人的侵犯制造了更有利的条件。
抓紧机会的贺狄向前送腰,让自己进得更深。
「呜鸣……啊!停……停下……」子岩沙哑地叫着,昏昏沉沉地摇头。体内强烈的扩展感,令人颤栗。
贺狄苦笑:「专使大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忍耐一下,等一会你就舒服了,本王子保证比手指弄的更舒服。」说话的时候,腰杆轻轻晃动,甬道黏膜被展开到最大的程度。
两具健康的,经历过无数征战洗礼的修长身躯,契合无间的紧贴。
「不,……呜嗯……呜……」
怀里男人端正的脸上逸出痛苦,额头的冷汗让黑发带上水色光泽。也许因为酒醉,子岩不再是清醒时那个强撑着,不许自己丢脸的子岩,迷迷糊糊的呻吟,比往常多一分最后处刑般的脆弱。
低氏声的呜咽,让贺狄这狠心的海盗也有些不忍再听。慢摇动着腰标杆,他低下头,吻住子岩半开的唇,吸吮属于子岩的甜美津液。
「嗯鸣……啊……嗯嗯……不……不可以…………」
「可以的、可以的……」贺狄无意义地,用低沈的声音,柔声反驳着。
他小心地深入子岩的身体,感觉被子岩紧紧包裹的奇妙。那种终于进入的快感难以形容,远远超越只属于男性的那部分身体上的冲动,他觉得从前和别的人在一起都是白白浪费了。彷佛今夜,不但子岩是处子,连他自己也是一个新鲜的处子,第一次做真正的房中艳事第一次,才知道这种事有多么美妙。
子岩一直在轻轻地挣扎,多亏那场决斗,还有那壶烈酒,他没有过度的反抗和用誓死不从的激烈眼神怒视贺狄,否则贺狄不知道自己是否会继续下去。
现在,他只是轻轻的,不时地摇头,企图扭动被固定的腰,发出轻微的呻吟,好像陷在一场令人产生痛觉的噩梦中。贺狄希望,自己能把这场噩梦变成美梦。「子岩,很快就会好了,很快、很快。」
贺狄竭尽所能让他舒服点,慢慢的动作,他把所知道的最能让床伴喜欢的技巧都用上了。毫不间断地把碎吻撒在他的男人的脸上,用唇一点一点抚平上面的痛楚之色。
摆动着腰,寻找体内他最注重的那个地方,小心的不让子岩被自己点燃的那一丝欢望消退。肌肤渗出汗水的躯体,锲而不舍地交缠。
「嗯……呜嗯……啊唔……」终于,子岩的呻吟,有了微妙的变化。贺狄莫名其妙动作一顿。片刻后,他听见自己令人惊诧的吐出一口长气的声音,这才知道自己一直有多紧张。
这男人,终于……被自己弄得舒服了……贺狄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微笑,狠狠吻了眼
神迷离的子岩一口,「早说了会让你舒服的。」终于放开胆子,快乐地往深处探索起来,子岩被刺激着,发出更诱人的呜咽,
「嗯呜……呜!不……不要呜……嗯嗯……」
「很舒服的,保证很舒服的,乖宝贝,我可是单林海盗的大首领兼单林二王子,说话算话,从来不骗人。」
明月当空。海风仍在徐徐吹来.但夜色迷人的海面上,多了一丝,若随若现,甜蜜的声音就像有谁,终于用指尖勾动了,那根难以触碰的,敏感的琴弦……
******
凤鸣坐在桌旁,露出一脸小动物般无助的表情,看着左右众人,苦笑着问:「你们…………不会真的相信容虎那句什么我可以创造奇迹的鬼话吧?」
在他万分期待有人提出置疑或怀疑的注视下,等待来的,竟然是众人整齐一致的默默点头、凤鸣哀叫一声,双手掩脸。要命…………容虎这家伙,看模样一向老实,却经常冷不防戳他脊梁一下,冒出一句什么「鸣就是个专门在绝境中创造奇迹的人』的话后,无端把所有人的希望都点燃了。这点燃的希望,好像烧在凤鸣屁股上的一把无名火,灼得凤鸣坐立不安。
只有凤鸣心里明白,自己绝对不是什么被神灵保佑的能够创造奇迹的天才。从前所谓的奇迹,在博间点燃孔明灯,在离国制造降落伞,在阿曼江合伙容恬火烧离国大军,其实都是被人绑架囚禁下,迫于无奈的最后反击。
充其量,他最多只能算一只打不死的小虫而已。现在容虎让大家把信心都寄托在自己身上,那真是…………
后面追来的是有规模,有人数,有兵器的同国水师,不是什么乌合之众,真正的两军对阵啊,不是靠一点小聪明就可以化解的!
冉青沉声道:「并非我们不肯尽力,而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少主身上,到现在,真的是局势逼人,别无他法。」
这里是凤鸣暂住的舱房二空间不算小,却因为挤满了萧家和西雷两个派系的心腹精锐而显得拥挤。这一次的船上会议,凤鸣、容虎、尚再思、洛宁、冉青、冉虎、曲迈、秋蓝等人都有参加,连负责驾驶主船的总管罗登,也暂时把事务交给手下,亲自过来参与讨论。各人自取凳椅,围着凤鸣团团坐下,床边挤着坐了两名面带忧色的大侍女。
萧家船队上.凡是有资格参与讨论的,几乎全部到齐。可见,事情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我们也不算太失败。多亏罗总管高超的船技,我们的船队在碌田第二次逃出了同国水师的包围,终于顺利离开阿曼江出海,只要横跨这段莫东海峡,很快就可以到远惊隼岛。」尚再思把敌我形势斟酌一番,首先出言,安慰凤鸣一番。
他说的也是实话。在第一次被同国水师前后夹击脱围后,一直加速赶往出海口的萧家船队,还是在阿曼江和莫东海峡接壤的最后一道关口,被船只同样精良的同国水师追上。第二次围击的形势,一样是敌强我弱。要不是罗登再度实战杰出的水上操船技,又利用当时老天爷好心给予的大风几度加速,可能萧家船队已经被打成几百块巨型烂木,漂浮在阿曼江上了。
罗登老脸一红,羞愧着摆手,「尚侍卫不要再提了,这次让少主陷入险境,是我罗登的错。要不是我错估同国战船的坚硬程度,以为我们萧家加硬过的船可以和他们硬拚,贸然和他们碰撞,也不会让大家落到现在的境地。唉,罗登有罪,如果不是现在危难未过,萧家还需要人手,照老主人立下的规矩,我早就该自尽谢罪了。」
「不可以啊!」凤鸣吓了一跳,连忙道:「那是老主人的规矩,现在我是少主,我立的规矩是不许任何人自尽谢罪。罗总管,现在我们己经敌我悬殊了,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冉虎在一旁低声道:「师傅真的已经尽力了,我们从来没有和同国水师交过手,不知道对方的船只情况也不奇怪,换了在几天前,就算我们想破脑袋,也没想过会有被整个同国水师追杀的一天。」
「自尽谢罪的事情不许再提。好了,现在先告诉我各方面的情况。同国水师追在我们尾巴后面这一点可以免掉,这要命的情况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凤鸣强打起精神,转过头,目光落在容虎身上,容虎沉声禀道:「同国水师一直在追击船队,更别提任何登岸的机会,我们基本上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也没有人能够联系我们。现在只能盼望在同安院派出去送信的长怀能早日见到大王,只要大王知道鸣王这边出了状况,应该会赶来援救。」
「同样的,』尚再思附加道:「虽然现在没有机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