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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专门服务有特殊需要的男性客户,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当然只要付得起钱,没有身份的人我们也欢迎。”
领班男人按下18楼的按钮,以一种略低的公式化的口吻说,“一层是会员大厅,二层是自助西餐厅,三到七层是豪华赌场,再往上是酒吧,Spa馆,恒温泳池等等休闲设施,你最好关注一下十五楼,那是名牌商店街,你怂恿客人买东西,可以得到分红。”
韩飞以一种困惑的似乎还没认清现实的表情看着反射在光洁的电梯门中的男人。
叮,电梯突然在十四楼停了,门外站着一个看上去像浴场按摩师的年轻男孩,当他看清电梯里的人,是高层的领班后,慌忙鞠躬,示意请他先行。
电梯门又阖上了,领班男人接着说,“十六层以下对外开放,十六层起就是白金VIP区了,保安严密,规矩很多,在楼下干活,你只需要陪酒卖笑,可在白金区就不同了。”
领班意味深长地看韩飞一眼,“二十层的客人要求最苛刻,你先跟我去十八楼的管理室,签到还有领取识别证。”
领班男人的话刚说完,电梯就停在了十八楼,门一打开,就可看见大尊的泰国青铜雕像,吓了韩飞一跳。
脚踏着非常漂亮的几何图形大理石地板,韩飞跟着领班男人走进一间亮堂清新,布置着电子置物柜,米色真皮长沙发,还有宽屏电视机的办公室。
在黑色的办公桌前签了名,拿了一张信用卡大小的激光身份识别证后,韩飞被要求坐下来看录像带。
“就那。”领班指了一下宽屏电视机前的米色真皮沙发,“新人都要看,大概要45分钟,看完后到二十楼的豪华套房去,不用换衣服,门牌钥匙我放桌上了。”
边说着,他边推开带小轮子的办公椅站了起来,“录像带就在影碟机上面,你自己放吧,我还要去十七楼,对了,我姓韩,名太洲,你跟他们一起叫我韩领班就可以了,还有,社长室和总经理室也在这一楼层,你不要过去,有事找我就行了。”
“是……”韩飞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看着崔领班整理了一下黑蝴蝶领结,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一片寂静,韩飞怔怔地环视了一圈后,像才想起来似的急急忙忙地去放录像带,他有些笨拙地动作着,谁想得到这年代汉城还有人没用过影碟机呢?
“是这个键吧?”不太自信地按下播放按钮,他坐到了沙发上……。
“啊……啊……啊啊……”
沉重急促的喘息声,紧密交叠在一起的结实肉体,特写的男性性器和慢镜头的插入后庭,用力抽送的过程,原以为只是介绍“夜色”规矩的录像带,却是清晰得毫无
马赛克的男同志A片,再怎么迟钝与单纯,也不可能还不明白那“卖”的意思,韩飞看得瞠目结舌,脸孔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煞白,他觉得恶寒就像冰水一样从
头顶浇灌他的全身。
从一般的体位到杂技似的姿势,从两人到三人、四人,还有那些黑色皮革的恐怖道具,韩飞就好像突然坠入地狱般的惶恐不安,如五雷轰顶,他紧捂着嘴巴,弯下身子一阵反胃。
……韩飞没有看完录像带,它自己放完后“喀”地一声退了出来,电视机保持着莹蓝刺眼的空白画面,他趴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额头渗着细汗。
他不想去,他想立刻离开这儿,每一个细胞都在激烈地抗拒与同性的接触,但是……他跑得了吗?垂在沙发下的脚毫无气力,彷佛深陷于沼泽之中,为什么神只给鸟儿翅膀?
他又开始憎恨那个人了,气愤就算是死也抹煞不掉的血缘关系,他恨得咬牙切齿,手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地抠抓沙发而断裂,流血了。
韩飞猛地坐起身体,忽然哈哈放声大笑,脸上的神情是痛苦的自嘲与自暴自弃,他恨他,却在逃跑的时候还不忘在行李里放上他的牌位,为什么会这样?!
……终究是父子吗?
韩飞停止了听来非常刺耳的大笑,所有的神情在一刹那冻结,彷佛戴上了一张能面具。
一会儿后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那深褐色的办公室大门。
就算他长了翅膀又怎么样?就算鸟儿也会被不能飞行的东西赶走。
二十楼二号欧式豪华套房──
躺在硬梆梆的长方形茶几上,手脚被两个男人拉开按住,一个年纪看上去可以做他祖父的肥胖男人,一边吐着猥亵的言语,一边拉扯开他身上的校服。
青涩的好像早春嫩芽的身体在男人粗糙的手下逐渐裸露出来的时候,可以听见男人们加重了的喘气声,和喉间忍耐不住的吞咽。
“你的身体真漂亮,不枉费我花了两倍的价钱。”手指夹住那小小的|乳首蛮横地揉搓,苍老却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射出贪婪残酷的欲望。
“呜……”剧烈的刺痛,韩飞咬紧的齿缝中泄出了痛苦的呻吟,他从眼底的余光看到,那被蹂躏的地方红肿了起来,似乎还渗着血丝。
可他还是选择隐忍,尽量压制住在心底深处奔流的厌恶和恐惧,他不再看那在他胸膛游走抚摸的手,恍惚的视线投向高高的天花板
金色枝形的水晶吊灯,就在他的头顶,彩色玄幻般的光线,透过剔透菱形的水晶,折射下斑驳的光晕,韩飞瞪着那因空调风而微微颤动的坠子,他就像那碎裂了的光,散了一地,叮当作响……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脆弱的地方被某种锋利的东西处以非人的对待,韩飞哀叫着低下头,看见那只深褐色的丑陋的手,在他被迫敞开的腿间,粗鲁地摩擦蠕动。
“好痛!”他第二次哀叫,声音已经带着呜咽。
老男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韩飞忍不住反抗,可手脚都被男人们死死的按住,他痉挛着挺起背,耳边尽是男人们猥琐的大笑。
“怎么?你连自蔚都没有过啊?我的技术怎么样?”发黄坚硬的指甲持续欺凌着柔软的分身,“疼吗?”突然地用力一掐!
“啊!”凄厉的惨叫,韩飞的身体就像被电击般抖了起来。
“哦?你对疼痛很敏感啊……”老男人放开手,阴恻恻地笑着,然后走向一个白色的维多利亚式的柜子,拉开那抽屉,他取一个黑色粗圆的按摩器。
“你是第一次吧?”带着残忍的微笑,老男人紧盯着韩飞几乎全裸的纤瘦的身体,“我最讨厌那里紧得动也动不了,所以我喜欢拿这个先松松。”
“不……不要!不要!!”韩飞大惊失色,拼命地摇头,“不要这样,放开我!”
“好吵啊。”左边的男人腾出手来捂住了韩飞的嘴,因为很用力地按压着,韩飞痛苦地皱着眉头,几乎要窒息。
冰凉的,带着不可思议硬度的东西探进他腿间,“不……”喉咙深处泄出恐惧的呻吟,想到将要承受的折磨,眼泪就夺眶而出!
“不要……”胸膛急促地起伏,氤氲的眼睛无助地瞪着那摇曳的吊灯,就在韩飞绝望地闭上眼睛时,忽然
砰!震耳欲聋的声响,反锁的白色房门像子弹一样弹开,重重地撞上紫罗兰色的墙壁。咣!挂在玄关处的铜版画立即掉了下来。
“什么人?!”面对突然的袭击,老男人怒不可遏,对方却相当悠闲地走了进来,高傲不屑的视线紧盯着狎客凶恶的眼睛。
“对不起,我们要打烊了,金董事长,请回吧。”冷笑着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朴元锡在他面前两脚叉开地站定。
“打烊?哈!”金董事长恼怒地瞪着他,“臭小子你玩我是不是?!我花了这么多钱……哇啊!”
迅雷不及掩耳的凶猛攻击,男人们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鼻梁骨折,满脸是血的金董事长就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又狼狈地翻滚!
“金永冶,别给你脸还不要脸!”朴元锡的右手还维持着拳头状,他轻甩了一下手,猖狂地走上前,一脚踹上那沾着血污的胸膛。
“呜哇!”嘶哑的惨叫!
“老板!”男人们惊叫着想冲上去,却被朴元锡一个犀利凶狠的盯视给吓得愣在原地!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开业就开业,我说打烊就打烊。”稍一用力,就可看见那老男人灰白难看的脸孔,像抹布般地皱了起来,好像连气都要喘不上来。
“是……你……不,您说了算!”老男人吃力地点头,难受地抓着胸口那千斤顶似的脚。
“哼!”松开脚,朴元锡冷冷地扫视他们,喝道,“滚!”
男人们不敢耽误一秒,匆匆忙忙地扶起地上的老板,连沙发上的外衣都不敢拿地,溜出了房间。
韩飞合拢被扯开的黑色校服,惶惶地坐在桌上,身体抖个不停。
朴元锡转身看着他,乌黑晶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眨也不眨!
“什、什么?”这眸子很危险,充满了震慑人的疯狂与一种说不清的情感,韩飞紧张地开口,背脊不由自主地向后靠。
眼神疯狂,脸上的表情却是罕见的严肃与认真,朴元锡收起他一贯嚣张的流氓气,走向神经紧绷的韩飞。
“你……啊?”想往后逃跑的时候突然被抱了个满怀,韩飞惊得噤声。
“荷风……”微微发抖,朴元锡压低声音呼唤,带着那种语言无法形容的深深依恋。
“荷风?”韩飞完全胡涂了,他在叫谁?
“……你不是要还债吗?我买你。”听到韩飞年轻的略显稚嫩的嗓音,朴元锡惊醒似的一推,然后又用力地抬起韩飞惶恐疑惑的脸。
“你的五官轮廓其实挺像一个人,一个我想碰却永远也碰不得的人……”拇指轻按着韩飞柔软的微启的嘴唇,并一下一下地抚摩,“你的身体,就由我来开发吧。”
第二章
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韩飞睁着眼睛,怔怔地看着那突然靠近自己地端正脸孔,嘴唇感觉到一个柔软地触压,“呃……”陌生地略带啤酒味的气息溢进他微张的嘴唇,可是他只能发出困惑的嘤咛。
一个滑润温热的物体在韩飞倒吸一口气的刹那,挤进了他的口腔,那怪异的嘴唇与舌头摩擦产生的微弱痒感,竟让他被搂住的腰部产生了一种沸腾的寒噤。
韩飞猛然想起了那个让他尴尬万分的早晨,底裤上还留着白色的Jing液,当他注视着那液体时,身体某个部位隐隐作痛,而体内深处仿佛有着类似的寒噤……
“啊……”接吻!?他突然醒悟,大惊失色地推挤着朴元锡,可是朴元锡一把扣住他的后脑,象觉醒的猛兽一样疯狂地侵犯他的口腔。
“呜……”无论怎么闪躲舌头还是被牵去吮吸,舌叶又热又麻,无法得到空气的肺部痛苦万分,偶尔的一次停顿他就拼命地呼吸,可吸进的,大多数是对方吐出的灼热的喘息!
“放……唔!”侧过脸后又被吻住,嘴唇被吸咬得生疼,韩飞紧抓着朴元锡火红抢眼的针织衫,慌乱的视线上移时赫然发觉他睁着眼睛。
“……”浓黑睫毛下放大了的蜜色瞳孔,那凝视是如此的理智与认真,像思索,像探询,韩飞涨红了的毫无招架之力的脸孔被完全映了出来。
好像狠狠地被刮了一记耳光,强烈的羞耻感让韩飞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他使劲推开朴元锡,并正言厉色地大喊,“放开我!!”
朴元锡松开了他,居高临下地戏谵地笑着,“你好像一张白纸,什么经验也没有吧?”
韩飞警惕地瞪着他。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朴元锡并不介意,他玩味地注视着那略肿的嘴唇,无知的胆怯的少年,骨子里却似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固执,实在意外,他……太像荷风了。
相像,但不相同,所以不能对风做的事情就能在这少年身上做,朴元锡并没有罪恶感,因为他欠他的钱。
伸手握住那纤瘦的肩膀,朴元锡毫不犹豫地脱下他的校服,没有遮掩,韩飞那-完全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