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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依旧我行我素地盯著沈雷,完全不将自己的父亲放在眼里,而沈雷则是听得心惊胆战,白竑的声音不是不大可其中的力道却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字里行间充满了杀气,这会儿如果不是白家只有白霁昀这麽一个子嗣,白霁昀二十岁的生日便是他的忌日了!
他立刻一个跨步单膝跪了下来,语气恳切地说著:“少主公莫要戏弄属下了,属下何德何能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这个白霁昀要赶走的赞者张绍本身虽无什麽大本事,性子也颇为软弱,但是他的父亲则是白竑最为器重的谋臣之一张廷敬。给了张绍难堪就等於得罪了张廷敬,张廷敬年纪虽大,近年来常称病在家休养,但是人尚精明且在这白地势力颇大,不少武将都是他提拔而上──这其中的要害可想而知。对於白霁昀这般任性,沈雷心中也颇为焦急,只希望白霁昀不要再任性下去,再这样下去只怕……沈雷突然一惊,错愕地抬头看向白霁昀,这少年──
白霁昀看著沈雷,却是邪魅一笑,他早知沈雷会有这般反应,难得用正经的口吻说道:“他张廷敬的儿子可以,沈雷哥你就更能够胜任了,比起他来沈雷哥的德能都在他之上。”後面那个“他”说的模糊不清地不知道指向谁,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矛头直指张廷敬。
一边观礼的张廷敬也难以维持脸上的僵笑,老脸板了下来阴森地道:“少主公说的是,这赞者一职还是适合白将军,怎麽说白将军也是少主唯一的义兄,再则论才德确实无人能、及、白、将、军!”说到後面,张廷敬已是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後他又朝著自己儿子低吼道:“张绍!你还不回去,留在那里丢人现眼吗!”
矗在那里的张绍满脸的尴尬,他父亲虽然发话,但是主公一字未语,他贸然退出又怕得罪了主公,愣在这里更加的里外不是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整个殿堂内外蔓延著几股呛人的火药味,窒息著在场的所有人,只需一个火花便可将所有的火线点燃。
白竑冷眼看著自己的儿子,心中的怒火反倒平息了下来,搭著张绍的肩膀拍了两下,似颇为无奈的样子,道:“贤侄,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个昀儿……实在是不像话!”
白竑既然发了话,张绍也得了解放,慌忙说:“属下确实无才无能,怎麽可以和白将军比?这个赞者也惟有白将军能够胜任!”说完便退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白竑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貌似神情愤然,怒吼著:“逆子,还不快点!非要把我气死了你才开心?!”
白霁昀盯著白竑看了一眼,低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即又浮出了欢笑,对沈雷说:“这下沈雷哥就不必推辞了吧。”
沈雷无奈,事情弄到这个田地他已无退路了,神情复杂地看著白霁昀,那透明的眼珠里点缀著狡黠,这少年是他看著长大的,他的心思自己还能不明白吗?不管如何,这赞者怎麽说也是同辈中颇有分量的人物,只当自己在这少年心中还算有些重量吧……
他默然地点点头,站到了赞者的位置之上。
於是,殿堂内终於开始上演循规蹈矩的冠礼,仪式华丽而单调,所有的人都按照事前安排好的轨道尽著自己的本分,先前的火药味似乎已经消散,只是各人心中都明白,这暗流只会越来越澎湃,火种已经种下,迟早是要爆发出来的,至於最後鹿死谁手,全看各人的本事了……
5
夜凉如水,月影如勾,斑驳光影轻洒在轻功飞驰而过的挺拔身躯上。
本来白霁昀这个时候多半是在哪个温柔乡里,只是今日他却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听得房门“咯吱”一声,蜡烛随著门开了再关上闪烁了一下,他便笑了开来,那笑中多了些几分真诚少了些许假意,回头扑入来者的怀中,撒娇地说道:“沈雷哥,我等你等得好苦呢!”
沈雷宠溺地摸著怀中不断摩擦著自己的脑袋,刚毅的脸为此而柔化了不少,突然他脸上的神情一僵,同时多了几分羞涩。白霁昀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裳之中,揉捏著他胸前的娇小。
“昀……昀儿……”沈雷羞红著脸,不是很顺畅地叫唤著白霁昀,白霁昀立刻朝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期许地看著他说:“好久没有爱过沈雷哥了,难道沈雷哥不想要吗?”
沈雷古铜色的脸变得更为红润,两朵红云极为明显,他虽长了白霁昀七岁,对於性事并不如白霁昀这般熟稔,虽十八岁开荤,但为了给下面的将领一个表率,他鲜少去那些勾栏窑子,而待到那少年渐渐长大,他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一心守候著白霁昀无暇管及其他了。
他本来性子就淡,对於性欲并不多求,而面对这任性胡来的少年,他却从来不懂得拒绝,每次都是白霁昀主动,他任由著他。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生涩,便尽量用平时平淡的声音轻许著:“你想要便好……”
这话清淡如水,唯有沈雷知道其中蕴含了多少情愫,而他看不见的媚眼中多了一丝阴霾,一闪而过,不易察觉。
白霁昀装出一幅色鬼模样,不正经地说道:“那沈雷哥,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沈雷笑而不语,他便略带粗暴地将他推倒在一边的床榻之上,趴到他身上脱去他的衣物,古铜精实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乳头已然挺起,深红色的两点之间更为耀眼的是一团金色的火焰,为这具完美的身体又添了几多诱惑。
白霁昀著迷地盯著那团火焰,纤细光滑地手指著魔般描绘著那火焰的轮廓,据沈雷所说那是自出生後便有的胎记,但是不同於寻常胎记的黯淡,它呈现出金黄|色,十分的鲜豔,尤其是在欢爱之时更是闪耀著夺目的光芒,让他爱不释手。
“沈雷哥,这真的是胎记吗?”每次看见它时,他都会忍不住地问出这一句,明知道答案。
传说在进入各领主割据称雄之前,统治著这个国家的皇族便是每人胸口皆有如同火焰般的胎记,或许这团火焰正在向他传递沈雷才是真正的王者这一讯息……
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多了许多杂色,白霁昀闭上眼睛,遮掩著眼中的混浊,把嘴凑上和沈雷深吻,品尝著沈雷口中的蜜液,含著他的嫩舌,双手轻捏爱抚沈雷的||||乳头,自己那根也已硬挺起的玉茎和沈雷的轻轻磨擦著。
“唔……”久违的爱抚让沈雷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袭涌全身。
白霁昀的舌灵巧在沈雷因习武和久经沙场而变得有些粗的皮肤上打转挑逗著,用舌头勾勒著他厮杀过後而留下来磨不去的伤疤,手轻抚沈雷胯间的挺立,搓弄著粉嫩鲜红的顶端。
“嗯……”沈雷此时已沈浸在满满的欲望当中,双手不自禁地搭上白霁昀的细背。
白霁昀的手缓缓向後移,搓拿著紧实的臀瓣,轻搔著他紧闭的洞口,下身不住顶磨沈雷的玉茎,紧接著撑开沈雷的脚,湿舌移至||||穴口,不住地朝内顶去,尝试著打开那害羞的门户。
“啊!”禁欲多时的沈雷受不住这麽多一下子猛袭而来的快感,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地,他咬住嘴唇不让那羞耻的呻吟逃出口来,那||||穴口因为主人的反应而剧烈地一张一合著,引诱著白霁昀的浸入。
白霁昀先是进入了两个手指,让沈雷又变得如处子般的甬道适应外物的入侵,待到沈雷不适的表情转化为强忍著快感的样子,退出手指让自己突出的顶端顶在花心之上,著急地想要探寻其中的深奥。
6
白霁昀的硕大慢慢探入沈雷的幽||||穴中……
“唔──”体内的手指迅速换成了更为粗壮的玉棒,沈雷险些无法适应过来,而白霁昀感到插入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快,沈雷的菊||||穴宛如有生命般,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直让他欲仙欲死,无论是要过沈雷多少次还是会为这神奇的洞||||穴而痴迷。
沈雷的紧细和敏感根本是那些女子所无法比拟的。还有那平时让人臣服的微笑因情欲而荡然无存,坚定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变得迷茫含著水雾,一种征服的快感自他心中升起,唯一让他不满的便是那倔强的嘴紧合著,怎麽也不愿意发声出来。
手指抚著那薄厚适宜的嘴唇,白霁昀魅惑地说著:“沈雷哥,叫出来……”清脆的嗓音带上了沙哑,增了些诱惑和男子气概。
“不……啊呜…………”想要拒绝的沈雷因为身体内的柱状物体强烈的跳动而不得不听从了白霁昀,身子则狂浪地扭动著。白霁昀将他修长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肩头,再更深地挺进,猛烈快速地抽插著。
“沈雷哥……你真是太棒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和你相媲美……”沈雷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是很快便无暇顾及什麽了,白霁昀的下身不住往前顶,直达他的最深处,令他紧抱住白霁昀白皙的身体,犹如溺水者抱住浮木一般。
白霁昀更加猛烈抽送著,他喜欢看著沈雷因为自己的律动失去他惯有的淡漠和沈稳,此刻的沈雷只因他而疯狂,注定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白霁昀重重地冲击了许久,肌肉紧缩绷起仰头长啸了一声,预示著高潮的来临,在沈雷体内的玉茎甩打著娇嫩的肉壁,断断续续地喷射著||||乳白的玉液。
“嗯……”沈雷闷哼著紧跟著白霁昀也释放了自己,在白霁昀无瑕的白玉身体上加了一道纯白。
两具身体叠加在一起粗喘著气,白霁昀亲吻著沈雷,双手抚摸著他的身子,自懂Xing爱以来从来没有对哪具身体如此迷恋过,除了沈雷……
沈雷迅速平静下来,一个翻身,红著脸将白霁昀的男性自体内抽出,紧跟著一股||||乳液自||||穴口沿著大腿肌理流下,更让他不敢让白霁昀看到自己都快出血的脸。为了遮掩自己的青涩,沈雷顾不得还有些发抖的双腿,赶紧穿上撒了一地的衣服。
白霁昀不满地从床上爬起,自背後抱住沈雷,他的个子略矮於沈雷,刚好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无赖地说:“沈雷哥,别急著走嘛……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雷亲昵地拍掉他的手,笑著摇头说:“别闹了,明日我还要去校场,再做一次怕腰都直不起来了,你要我被人看笑话不成?”
“哼……大不了不去!”白霁昀嘟著嘴不高兴地说。
沈雷哑然失笑,明明已经成年还是这般孩子气,笑道:“我身为将领理当给下面的将士做个表率,何况你也约了玉琼楼的柳姑娘吧。”说到这位柳姑娘,沈雷眼睛里多了几分暗淡,这位柳姑娘对白霁昀来说是不同的,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在白霁昀的身边足三个月,但是这柳云嫣却成为一个特例,她跟著白霁昀怕有三个年头了吧,白霁昀始终对她疼爱有加。白霁昀也曾放话说若她不是青楼女子早将她娶回家门了……
自己又在奢求什麽?他该庆幸的是,虽然自己和白霁昀发生关系已一年有余,但是目前来说白霁昀并没有厌恶自己之意,只是他很怕……很怕这一天的来临……
沈雷苦笑著看著白霁昀,这个少年哪里知道本不知害怕为何物的自己因他而无时无刻不处於恐惧之中,只怕这个少年永远也不会懂……
白霁昀确实不懂,他看沈雷的眼亦变得厖杂起来,见沈雷就要离开,不自禁地开口叫住他:“沈雷哥……”
沈雷回头询问地看著他,他则对沈雷灿烂一笑,不正经地说:“小心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沈雷顿时面红耳赤,平息下来的心境又乱了起来,注意不到白霁昀神色中的紊乱,便慌张离去了。
注视著沈雷拔萃的身躯隐於夜色之中,白霁昀沈闷地叹了一声,明知道是白问,他始终还是想问一声,可是最终还是无法开口……
7
他呆滞了许久,直到白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道:“少主,主公已经在後门等候多时了。”
白霁昀点点头,跟在白成的後面,自後门走出,那里停了一辆相当简朴的马车,一看便知是掩人耳目用的,他没有多说便上了马车,而白竑早已坐於马车之内。父子二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了一眼,而接下来的只是沈默与马车的摇摆。
路途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冗长,白霁昀感觉自己都要睡过去了才到达目的地,听到白成一句“主公,少主,到了”,他强制驱赶了瞌睡虫,振作起来。正如沈雷所说,晚上他确实约了人,但并不是柳云嫣……
白霁昀下了马车,一眼望过去赫然而见的便是“张府”两个镶金大字,而镶金大字下是红木大门雕刻讲究,门前还立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