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于承心哥走进屋子,就让我把衣服脱了,我非常‘惊恐’,他这是要干啥?
承心哥微笑着对我说:“你看我像没有女孩子喜欢的样子吗?然后,你看我像你吗?求而不得,得而不顺?所以,你放心脱衣服好了。”
**,要不是看着是同门,我绝对抽他,绝对的。
结果,他只是把我包扎在肩膀上的纱布给扔了,然后用热水洗了好几次,这才放心的说到:“嗯,这下我上的药应该没效果,就这样吧,在这里住着。不要反对啊,那天你和我说了你的猜测后,我就打电话告诉李师叔了,李师叔说了,他和其他几个师叔商量了,就让我们这样做。”
“哪样做?”我傻傻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哦,让你就别上什么药了,顶着你这个印记住在这里吧。住到有客人上门为止。”
第三十一章陡然生变
火塘的火烧的旺旺的,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围坐在火塘旁边,巴巴的盯着火塘上那口被火苗舔舐着,烧的里面‘咕噜’‘咕噜’作响的锅子。
其实说实话,巴巴望着的只是我,沁淮和酥肉,承心哥很淡定。
闻着屋子里醉人的香气,酥肉已经受不了了,问到:“承心哥,你这酸汤鱼烧好没有啊?”
承心哥笑着看了酥肉一眼,然后用调羹舀了一点汤尝了一下,接着像哄小孩儿似的对酥肉说到:“不急啊,这汤的滋味只出来了7分,还得再煮煮。去洗洗手吧,我再去弄两个菜,这酸汤鱼就好了。”
酥肉,我,沁淮同时咽了一口口水,就只能这样等待着,可是这香味实在是太诱人,我受不了了,干脆跟着承心哥一起去了厨房,看他忙些什么。
厨房里,挽着袖子的承心哥正喜滋滋的从锅里捞出一块儿腊肉,一脸满足的对我说到:“看见没有,这腊肉颜色红正,烟熏的气味绵长醇厚,肥肉晶莹透亮,瘦肉紧实筋道。哎,这苗家的腊肉,真正的出彩儿,那么好的腊肉,也只有四川的山村里的正宗腊肉可以比一比了。”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承心哥,一块儿腊肉也值得他这么高兴?这可不是假高兴,因为那满足的快要‘放光’的眼神做不了假,可这明明又不是馋嘴啊?
我发现我看不懂我这二师兄,可他却也没有半分不自然或是要给我解释的样子,而是拿起菜刀麻利的切起腊肉来,一边切一边很闲适的跟我说着:“对待这食物啊,就要像对待情人一样,带着饱满的情绪,温柔的去体会它,去。。。。”
额,我不懂,确实是不懂,我完全忽略了承心的哥的胡言乱语,只是看着一片片切的薄如纸,透亮的腊肉从他的刀下飞快的,整齐的冒出来,排成一列儿,诱人的要命。
看着我馋嘴的样子,承心哥捻起一块儿腊肉,温和的笑着,对我说:“尝一块儿?”
我走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接过那块儿腊肉就吞了下去,好香,真的好香啊,比我老家妈妈做的腊肉,还要香。
“好吃?”承心哥笑眯眯的问到。
“嗯,好吃。”我很满足。
“这可不是最好吃的做法,等着吧。”承心哥的眼神放出了一股子常人理解不了的狂热,非常认真的说到,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二师兄整个人的气场都改变了,让人不敢逼视,额头冒汗。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干脆‘仓皇’的逃离了厨房,我怕我影响到他'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会提起菜刀把我整个人给剁了。
桌上的菜不算多,就一个酸汤鱼,一个蒜苗炒腊肉,一个凉拌韭菜根儿,可每一样都好吃的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
酸汤鱼的鱼肉滑嫩鲜香,那汤带着醇厚却不刺激的酸味,融入了鱼的鲜味儿,一吞下去,那味儿就在食道里炸开,带着一股子温暖,一直流到胃里,再接着一股子微微的辣味才在嘴里散开,回味绵长。
而那蒜苗炒腊肉,蒜苗的微辣配上腊肉原本的醇厚滋味儿,就是绝配,而刚好的火候,让腊肉外层有一丝儿微微的脆,里面却是颇有嚼劲儿,吃下去一块儿,光嘴里剩下的味儿,都能下几口白饭。
最后一个凉拌韭菜根儿,更是清爽脆嫩,那韭菜根儿是承心哥从别人家的泡菜坛子里拽出来的,他加了一些非常简单的作料,就做好了,没有抢夺韭菜根儿本身的香味儿,可又恰到好处的衬托了它的味道,用来下饭那是最好不过。
就这三份菜,分量十足,配上这家主人特有的米酒,让我们三个吃的快到眉飞色舞的境界了,承心哥吃的不多,只是在一旁偶尔夹一筷子菜,偶尔抿一口酒,带着招牌笑容,一副满足的样儿。
到最后,三份儿菜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酥肉满足的拍着肚子说到:“承心哥,你太厉害了,你说这三娃儿吧,从小被姜爷压迫着做菜,可他做的东西和你比起来,就跟猪食一样。不过,也怪不得他,每次忙忙慌慌的,一副委屈样儿,对着那菜吧,恨不得全部用刀劈碎了,然后一股脑的下锅胡乱炒一下就完事儿。哎,比不了啊,比不了。”
我恨恨的盯着酥肉,却说不出话来。首先,我做的东西和承心哥一比,那确实成猪食了。第二,酥肉这小子形容的的确很对,我那时功课重,又要上学,这做饭确实很负担,我就是恨不得都扔水里洗干净了,然后切碎,随便乱煮一通就行了。
承心哥笑眯眯的,说到:“承一他是没那个做菜的心情,男孩子嘛,难免毛躁,很少有一份温和享受的对着厨房的心情。我这是爱好,所以就特别认真了些。”
沁淮也满足的放下筷子说到:“承心哥,你也是男的啊,咋就那么厉害?那么贤惠?!哥儿我今天不是吹牛,你要是女的,就冲你做这菜,不管你长啥样儿,哥儿我都把你娶回家了。”
“哦?”承心哥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后忽然又笑着说到:“嗯,让你失望了,我是男的,而且追女孩子和被女孩子追也是我的爱好之一。听说苗疆呢,有一种蘑菇,吃下去之后,会让人忽然就失语,懂吗?就是不能说话了。沁淮,不然我明天给你做个蘑菇滑肉汤?”
沁淮一下子捂住了嘴,估计这鬼精小子也早就看出了我那二师兄的本质,不敢乱说话了。
“开个玩笑而已,别怕啊。”承心哥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开始麻利的收拾起碗筷,而我们三个却笑不出来,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啊?
是夜,我们四人一起半躺在这木楼前的走廊上,望着小院儿的夜空,繁星点点,心情都很闲适。
“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湘西苗疆了,太他妈美了,今天承心哥做的三个苗疆菜也太好吃了,我真想在这小镇过一辈子。”沁淮叼着烟,忽然就幽幽的说到。
“是啊,太美了,太像世外桃源了,可是越美丽的东西藏着的危险也就越大啊,那苗疆的蛊,还有那啥湘西赶尸,还有啥巫婆之类的,普通人遇见还不是个死啊?”酥肉中了蛊毒,估计心理的阴影也重。
我眯眼望着夜空,没有说话,也许有美丽,有危险,有闲适,有紧张,这也才是人生吧。
承心哥摸着下巴轻声的说到:“苗疆哪儿才止风景美,才止地方神秘?这苗疆的人啊也很美,也很神秘。有一个女孩子吧,一面之缘,让我惊为天人。你们觉得我很会做菜是吧?其实是那女孩子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教我的,那女孩儿小名叫团团,做菜很是厉害,连同她的男朋友也是一把好手,我形容不出来,你们要吃了才知道。可就这样,团团还告诉我,她的手艺比不上她那个叫。。。。”
承心哥娓娓道来关于苗疆的人,很简单的事儿,却听得我们三人一阵神往,很想见见他口中所说的团团啊,团团男朋友啊,还有那个让他都惊为天人的女子。
可也就在这时,一阵儿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兴,要知道这是一个相对偏僻的镇子,又是半夜时分,谁会过来敲门?
仐三说:
第一更,这一更做为一个吃货,忍不住就这样写了,多的就不解释了。今天好后悔啊,听人介绍,很纯真的去听了法海不懂爱这歌吧。结果码字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就是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我晕,还差点把这歌词都码出来了。好后悔啊,我咋去听这个。。。
第三十二章身份
听见这敲门声,酥肉和沁淮立刻紧张的对视了一眼,承心哥则是摸着下巴说到:“来这么快啊?”
至于我则是不解,怎么真的有客人上门?
是沁淮去开的门,夜色下我不太看得清楚来人,可是沁淮开门以后,那人就那么大喇喇的走进来了,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这里是他家一般。
待那人走到我们跟前儿,我才看清楚了他,竟然是他!我震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真到跟前了我发觉我只顾着震惊,指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样子,你是认出我来了。”来人很大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们放在走廊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我总算也冷静了下来,低声说到:“我以为你只会像只老鼠一眼,躲躲闪闪,没想到有一天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
这时,承心师兄颇是玩味的看着来人,而酥肉和沁淮则一叠声的问我,他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火车上那人。”我声音低沉的对沁淮和酥肉说到。
酥肉一下子就紧张了,比划了几下觉得不安全,竟然跑去拿了个锅盖出来,喊到:“你别放蛾子出来啊,那玩意儿恶心巴拉的。”
那人不说话,看着酥肉手忙脚乱完了之后,才说到:“小哥儿,看来你对我的误会很深啊。”
我蹲下来,视线对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到:“你倒是说说看,我对你有什么误会?”
他虽然在走廊上坐的很是潇洒,可是竟然没有避开我的视线,而望着我的目光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只是对我说到:“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另有其人,只不过我刚好看见了而已。”
“进来说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承心哥忽然插口说到。
那人没有表示反对,而是径直走进了屋子,我们四个对望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火塘里,又重新添上了柴火,在冬夜里燃烧着,那样的温暖让人不想离开。
可是我们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有些冰冷,因为那个忽如起来的,陌生的来客让人不得不防备。
“不用这么防着我,我想我和你们应该是是友非敌吧?”那人忽然开口说到。
我们完全就在一团迷雾里,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一个朋友?我没有表态,也不可能接受他这个说法,在这种情况下,沁淮和酥肉见我没表态,也没有任何表态。
倒是承心哥说了一句:“既然是朋友,怎么连名字都不说?你既然能跟到这儿来,我们的名字什么的,你都应该打听的清楚了吧?”
“高宁。”那人简单的说到,并且很友好的伸出手来,想要和我们握手。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不可能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我们不怀疑他了。
他倒也不是很介意,自我下台的笑了笑,然后收回了手,说到:“陈承一,苏承心,你们的师父都不是简单人,在某个部门要有心查我,一定能查到我这个人,最多。。”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我扬眉追问到:“最多什么?”
“最多你们就是查不到我奶奶的身份而已。”他说这句话,好像背负了很大的负担,说完之后,竟然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了很重的负担一样。
没人说话,包括承心在内,这个时候好像我才是绝对的主导,一切都是我和他一问一答,我问他:“别一字一句的说了,说清楚吧,你奶奶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特殊部门都查不到她的身份?”
“我奶奶是那个寨子的人,是那么多年以来,唯一逃出了那个寨子的人,呵,说是逃出,其实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小哥,你被他们盯上了,在北京就被他们盯上了,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所以我才跟踪你。”那人认真的对我说到。
我在北京就被人盯上了?我眉头紧皱,而我眼前这人跟踪我,我竟然也不知道,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沉声说到:“那个什么阿波呢?也是有人安排让我上钩的?”
说到这里,高宁颇是玩味的看了我一阵儿,然后才说到:“不是,那是一个意外。至少在我看来是个意外,阿波就是一个小角色罢了。可我没想到道家的人还有你那么热血冲动的,那帮牛鼻子不是一个个挺低调,挺爱装神秘的吗?”
这话说的我和承心都不爱听了,几乎是同时的,我说到:“什么牛鼻子?你了解多少?”
“牛鼻子这称呼可不太礼貌啊?你好像很了解我们一样。”
高宁咳嗽了几声,表示他很无辜,然后才说到:“我这人就是这样,说话很得罪人,可我没有恶意。我找你们是想和你们合作,至于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还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