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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忿的他实在忍不住的又再向那个男人的脸上再揍了几下老拳。
风等退到一旁静静等待他冷静下来,在他能够稍稍释怀时,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
风华掂起脚尖伸长手臂,好不容易才在树上摘了两个的梨子下来。拿著香甜饱满的梨子他立即用衣摆擦了擦,咬了一大口。
果然很香甜多汁,风华暗暗的道。他更顺手把另一个递了一个给桧煽。
「双儿很喜欢吃香梨的,这个庭园子的梨树全都是为了双儿栽种的。」耽搁了一下还是接过风华递过去的梨子,但他没有吃下。
过了一会他苦笑的支著自己的脸道「刚才你打我的几拳,说真的我没想到你的武功会如此不济。双儿…你师傅没有敎你吗?他的修为也很不错的。」
「无心学习,再加上我实在没有天赋,所以总是学不来。」他无可奈何地说。
「我一眼便可看出你很聪颖敏感,而且行事乾脆俐落。个性你比较像我。但样子却和他长得很像,我看有你和双儿有八成相像吧。」
我的个性才不像你,我就是我。虽然他坚持这样说法,但在他的心底,他仍然弄不清究竟他是穿越後付身在那个婴儿身上?还是那个婴儿根本是他的转生,只不过他仍然保留著上一世的记忆而已?这个迷团,可能永远都没人能解答他。其实他也觉得没有必要知道。
反正现在他就是他。风华这个名字是属於他的。而且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何况他已经占据了这身躯这麽久。
就算现在这个身体的正主灵魂突然想要回这付身躯,没门!连窗都没有!想必他会想尽办法将他赶走,再把那个东西杀上千百篇让他永不翻身吧。
「这就是我要问的原因。为什麽我反而长得像师傅而不是你。」他一矢中的点燃著问题的正中心。
「因为你亲生母亲的样子长得和双儿有九成相似。很奇怪,我突然发现你们这些漂亮的人都是长得一付大众脸的。」说著他苦笑了声凝重的续道。
「你进来阵前都应该看见匾额上的字,其实这原名不是血影门,而且玄道门。;祖师爷开创这门派其实一直都是以医毒武齐名。道上知道这派的人不多,祖师爷也不想出了名声,引来麻烦。所以门下弟子一向不多。」
「这一代只是我和双儿。其实我们都是市井的孤儿,年纪小的孤儿是没有生存权利的,肚饿时不是偷就是抢。被人抓住了少不了一顿重重的毒打。在师傅一次的下山途中他把我们从死门关前救回来。从此我们成为了玄道门的大师兄,而小我二年的双儿则成为我的师弟。」他拿著那个梨子,双眸泛红陪受煎熬的道。
「小时候我与他一起在园中为栽满他最喜欢的梨树。师傅也知道我们的情愫,但他认为能够找到彼此相爱的,又何需去理会世裕的眼光。待小梨树变成大树,师傅离世了,我和双儿也长大了。我们的爱情坚定而深厚,那时是我们一生最幸福的日子。」说到这里桧煽狠毒的眼光一闪而过,气氛倏变成可怕阴冷。
「接著一次的意外,我们救了一个清秀的男孩,那时他身受重伤。双儿提议先让他在门中休养好身子才送他下山。想不双儿的仁慈却招来不可挽救的後果。那个叫连天的男孩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他甚至制造假像就我已经跟他发生了关系。当我以为完了的时候,双儿他相信我,相信我们的爱。」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充满了对爱人的温柔但旋即又转为冰冷阴霾。
「我知道实在不能再留下他,坚决要赶他下山。怎料连天却老羞成怒,还用剑划伤了双儿的肩。幸好伤口不深,只是一个浅伤。我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怎料我太蠢了,他也做得太狠。原来他早已偷了本门的秘药『收魂』,把它涂在剑上再划伤了双儿。当时我答应双儿的要求,只把他赶了下山便草草了事。」
「收魂被喻为天下奇毒之一。在中了此毒初期的三个月内是没有任何方法验证出来的,而且此毒更是无药可解。它不会立即把人毒死,但每隔几天便会毒性发作,中毒者会痛得生不如死。直至大约一年多的时候。中毒者便会急促衰老,而衰老就是死亡的预告。」
「那时我後悔万分,却什麽也做不到。我甚至想过要跟他一起去死,但双儿说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他一定会立即自尽在我的面前。之後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救他办法,但也因为这个办法,最终让他离开了我。」语气平静,没有之前的激动嚎痛,但空洞的眼中却不能自控的溢出泪水。一个痴傻到如似绝望的人,令人感到何其不忍。
「是因为我吗?」风华把心中的疑问道了出口。
「是…因为我和双儿可说在我们师傅精心调配的药草堆中长大,所以我们的身体一向有不错的抗毒性。那时我在绝望中想到了一个方法。我瞒著双儿找来了一个和他很相似的女子再与她上床。她不爱我,她要的是一笔丰厚的金钱,让她的家人一生过得富足。而我要的只是一个有我基本抗毒性的血源和可以做药的药人。」
「很快她就成功成孕,每天她都无条件的听我吩咐吃尽了所有我提供的灵草圣药。正当一切都很顺利时,此事还是让双儿发现了。他觉得我太残忍太冷血。风儿你可能也知道要解除这种级数的奇毒,就是吃了药人一般的血肉也是解不了的。必需是摘出药人的心脏让中毒者连血整个吃下才行。」
「双儿那时气疯了,甚至跟我冷战,但我还是一意孤行还不停用药让他昏睡。我一心认为只要救得了他不论是什麽的代价都值得的。但我却忽略了长期服药会有抗药性这一点。最来你出生了但你的母亲却血漰死了。由於药性的关系,生产药人的母体有九成都活不过来。所以我根本没有在意,也没有刻意的救治她。那时我心中只有让你也快点死去陪她。」
「正当我想下手时,怎料双儿突然冲了过来,他用生命要胁我然後抢走了你更不准我追过去。其後我彻底失去了他的踪迹。无论我再怎样找怎样寻,都找不到你们。我不能确定双儿是否真的死了,所以我一直苟存世上。而且对连天我心中大恨,所以我广收门户立陡壮派。然後再屠清杀尽了那几个与连天有关系的门派,从此江湖的人便称我派是邪派血影门。」他邪昧的嘲笑著。
「我对小时候的记亿力好的得吓人,虽然我忘了你,但我却记得清楚当年师傅曾经抱著我逃跑。那时我还是婴儿,收魂的毒也未在师傅身上全面发作。他的容颜依然没变,他俊逸而漂亮无瑕。他身上的清香我更是没能忘怀。那时他说没办法也不懂得照顾我,因此将我放在妓院的门口後他便离开了,但他保证绝对会回来找我的。」风华凭著依虚的记意缓缓的话著。
「难怪我那持怎也找不到他,原来他放下了你。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带著孩子的人,而且不论男女老少,因为他的易容术也是天下无双,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办法可以找到他。」他抬头望著天边的夕阳喃喃自语。
「到我四岁时,师傅来找我带我上山,敎我医理武功毒物。那时的他已经完全衰老了。他变成一个老人仁爱的照顾我。虽然他没有提及过,但我凭他脸上尚残留的轮廓和那清香,我确定他们是同一个人。虽然有医神相助,但还是不能解除收魂的毒。可能我是唯一的解药,但师傅却绝对不会伤害我分毫。除了他是一个心软仁慈的人外,更因为我是你的儿子。」
「差不多一年多前,师傅要我下山。而他到青海找医神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再见他时,是二个月前,他拖著破败不堪的身躯来见我最後一面。原来这年他已经和医神老头一起配出了收魂的解药了,但无奈的是师傅积毒已久连解药也…无法更治。留下解药,我的身世及一本血法秘录…他便走了……」回想周双那时的惨况,风华还是不可自控的眼泛红光低声喃泣著。
「是吗?哈…天下奇毒─收魂还是配出了解药了吗?如果能够早几年也许他可以不用死的……」是苦笑还是悲鸣?为什麽我已经没法再感受出来?
心底……
只剩下一阵阵刺麻但锐利的痛。
第二十五章
「我知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还想问你几个问题。血法敍录是你找敦收回的吗?其实我看过那本书,於其说它是一本秘笈,倒不如说它是一本每天修练时的周记吧,虽然可作参考,但他根本不全,绝对不能当成一本武功秘笈的。当然它还夹有一张图文并茂的情信。另外,以我所知敦荷不是死了吗?为什麽却在血影门出现,还成为了在你之下的堂主?」虽然风华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的原由,或无庸置疑的是这几个问题,一直都缠扰著他。
「你竟然知道那封在夹层中薄如蝉绢的信?双儿的个性怎会告诉你的?」桧煽有点惊然的问。
「师傅当然没有告诉我,这是我自己找出来的。」风华正在回想他找到那张在夹层中隐藏著的信中,所写著的那些肉麻恶心的情话。他再次感到全身泛身一阵的疙瘩。
真的无法看出这个看来决绝精明而且冷酷的血影门门主,即是他的亲生父亲,竟然会做一些如此恶心叭啦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是我们初识情滋味时,我特意夹在书中送中送给双儿,用以暗中向双儿示爱的。那时他真的很迟顿,在我暗示明示了半个多月,他才发现了那张秘密的情信。它的确是不全,但绝於稍有学过血法的人来说,它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恩物。」欢慰怀念和伤感…很多不同的感受充斥他的思绪缠绕他的内心。
「当他离开我时,我真的很想就此死去。但我不能!其一,我能不确定他是否死了,所以我不能离开,虽然每天都过得矛盾得很。其二,就是这本书了,我已经找了十七年之久。它我和双儿很有记念价值的东西。无论怎样,我都希望能够找回来。这是回忆,一个美丽的回忆。」
说著他的视线第一次正面望向风华。当中夹杂著各种情感。是怨?是恨?是愧疚?是自责?还是风华想也没想过,那种隐含著血液相传的父爱?
太矛盾,太复杂。风华也没能弄清明白。桧煽更是混乱难解。
「其三,就是你的存在。他就是牺性自己也要保存你,我就想在我有生之年,都必须找回你,至少要保你一直平安。而且找到你,亦意味著找到他的消息了。」感叹了声,他的叹息充满了一种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觉。
「我明白这些年来都没有师傅的消息使你几乎死心,也因此退居了幕後。而不忿和不甘却支撑著你。令你没有作出最後的放弃。幸运地让你等到一个江湖的传言。就是血法敍录被遗落在瑧城,亦即是我的手里。所以你就命令敦荷想尽办法的取回吧。」把所有的事前前後後的整理一遍,风华作出了最合理的推测。并等待桧煽的认同。
「是也不是。传出敍录在你的手中,而当我们查出你与那个叫殷元昊的男人好像有著某种关系时,敦荷那小子便自告愤勇地提出帮我夺回敍录的要求。」
「师门的名声早已给我败坏。血影门这个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这个门主的位置就是让给他又如何?我想要的从来只有双儿一个。」敦荷的作为他不是没有看见,只是视若无睹。
「几年前的一天,我在有一个城中看见敦荷中毒死了。虽然明知他不是双儿,但匆匆的一睹,我还是把他与双儿重叠了。那时他还没有死透,我稍微一看便知他只是堪入假死的状态。那时我想这可能是缘份,而且我曾怀疑他便是你。呀,有趣的是对他下毒的人好像是一个同行的女子。」
他长期生长於道玄道门千草百药从没少嚐。只要用嗅便能知道谁人身上曾经怀有此毒。
「过了两天,殷元昊便把他下葬了。很幸运的没选择火葬。确是免了我不少麻烦,连换尸都不用。再过了两天确定他们全都离去後,我但令人起棺带走假死中的他回到这里救治。一切事情都再顺利不过了。」
「查清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失意得什麽都不想再管。然後我问他要否留下,当他知道我有意把一切都交给他接任时,他几乎惊喜贪婪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真奇怪,我怎会曾经觉得他像双儿的?简直是开玩笑。」对於敦荷他从来没有过多的关注,最多可能只有不屑自诩般的讥笑嘲讽。
「我会想办法从敦荷手上领走我家的木头,你打算往後怎样了?」桧煽名义上始终是他风华的父亲,而且他更是他最敬爱的师傅的爱人。只要他开口,他都会竭力帮助的。
「敦荷的事需要我的帮助吗?」可能是为人父的责任或是弥补,也许是对周双庝爱一点的转移。多年来不理世事冷峻孤傲的他还是对风华作出一分的关心。
「不用了,我相信可以处理得来的。」风华从容的道。
他走向风华,一手抵在他的脑後并将他带入怀中,的给他一个温缓的抱拥。他有条不紊的轻抚著风华柔顺漆黑的长发。绷紧的脸容有了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