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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霆感激地接过金锁,为三个婴儿戴上。
“我们走吧。”皇太极说。
“这么快?”温霆一惊。
“等一下父汗的侍卫就要来了,我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地方,疏通了关系才能带你来的。”
“你父亲要把我的孩子送到哪里,她们的母亲呢?”
“孩子和母亲全部都要送走,但是没有人知道要送到哪里。”
温霆沉默的看着孩子,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拿到蜡烛前烧热。
“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孩子留个印记。”温霆说着并指点了孩子的哑穴,将铜钱印在孩子的脚底。
孩子张嘴哭起来,却无声。
皇太极不忍地拉过温霆:“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温霆亲吻了一下女儿和儿子的额头,随即转身与皇太极离开了山庄。
直到回到离岛,温霆都一言不发。
皇太极想留下来陪伴他,温霆却将他推开,独自一人走进屋
屋里站着大汗,皇太极在屋外也看见了,心中一惊,不知该不该入屋面见父亲。
“外面还有人吗?”大汗开口说话。
屋外的皇太极见状,只好进来晋见父亲。
大汗看了看皇太极,又看了看温霆缓缓道:“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温霆不语。
“太极,你有何法能令阿玛安睡吗?”大汗又问。
皇太极尴尬不已,无法回答父亲的问话。
“你下去吧。”大汗挥手令皇太极离开,就在皇太极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间,温霆突然拔出他身上的佩剑,向大汗刺去。
“住手!”皇太极惊喝一声伸手去扯温霆。
大汗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身体敏捷的向后退去。
温霆手脚皆有镣铐,佩剑施展不开,被皇太极扑倒在地喝道:“你疯了。”
大汗拍拍手笑道:“温霆,既然你想动武,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反正今儿个我也睡不着,我们就来个挑灯夜战如何?来人,点灯。”
只一眨眼功夫,屋外已灯火通明,大汗的贴身侍卫齐齐出动,温霆的镣铐也解了下来。
“我这十六名侍卫的父亲,当年都曾经是温润的影子侍卫,你和他们对战一番吧。”大汗拉着温霆的手走到院子里微笑道。
皇太极则搬了一张椅子来给父亲坐。温霆轻抚着手腕还在沉吟之际,便听得一声‘得罪’刀光剑影已向他袭来。
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十六名侍卫轮番上阵,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温霆武功高强能击杀乌敏,可是也无法击退这十六名轮番向他攻击的影子侍卫。
在打杀之中,温霆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那种无法冲破囚牢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到了最后他干脆把手中的武器一扔,站在了当场。
瞬间的转变,有人收手,有人却收不及,眼见着刀剑加身,大汗和皇太极皆欺身而进,夺下了侍卫手中的武器。
“你们下去吧。”大汗见双方都累得直喘,便停止了这场游戏。影子侍卫迅速退下,隐匿于黑暗之中。
“知道为什么今夜我会来这里吗?”大汗凝视着温霆缓缓道。
“我需要知道吗?”温霆冷笑。
“因为今天我得到前方的战报,我的将军们又打了胜仗,看着战报,忽然间很想与你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可惜,你却如此的不领情。”大汗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情绪却是明显的愉悦了。
皇太极心念一动,他知道这次出征的领兵人物正是太子代善,想起太子,心里就不由得烦燥起来。
大汗把目光移向皇太极说:“太极,离岛这个地方向来只有你能来去自如,但不意味着你行事做人可以没有分寸。”
“阿玛教训得是。”皇太极低头认错。
大汗离去,皇太极到湖边坐下,郁闷地说:“这次出征本来是由我统兵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去?”温霆站在身后缓缓问。
“因为太子突然说要去。”
“你就由他去了?”
“他是太子,我如何争得过他?”
“争不过,你如何做太子?”
“太子有外戚撑腰,我如何争?”皇太极脸上掠过一丝黯然缓缓道:“太子在后宫有他的母亲撑腰,而我的母亲却早已逝去。”
“嗯,皇宫之中,子以母贵,你是亏蚀了些。”
“太子在朝中,有他的舅家族人撑腰,而我?”皇太极声音凄苦:“整个后金王朝的人都知道,我舅家的人便是专门与建州女真作对的叶赫部落,叶赫部被爱新觉罗氏所灭,我曾经苦劝金石台舅舅归降,可是他却宁愿□而死,也不愿归降建州女真,你说遇到这样的舅舅,我能奈何?好不容易有另外一个舅舅愿意归降,可是阿玛却又害怕这个舅舅反悔,找了个机会还是杀了他,一点希望也不给我留下。表面上我是两旗旗主,可是那些都是阿玛给我的人,在我的身边没有一个是自己人。”
温霆听后,忽发出阵阵冷笑:“你是太忠直,还是太傻?”
皇太极恼怒的盯着温霆:“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太傻。”
“温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可以如此放肆?”
“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一个无所顾忌的玩偶,在我今后的人生里,除了死就是辱,那么我说什么话不可以?如果上天有眼,很快就把你父亲收了,我就会是太子代善的玩偶,而你,就会是一个连原本属于自己的玩偶都拥有不了的傻瓜。”
皇太极面色一沉,站起身扬手就打了温霆一巴掌。
温霆轻笑两声,极尽蔑视地说:“你就这点出息。”
皇太极大怒,一脚将温霆踢倒,旋即扑过去摁住他的双肩喝道:“你找死?”
温霆闭目不语。
皇太极心烦意燥,猛地一口咬了下去。温霆嘴唇被咬破,流出血来。闻到血腥,皇太极的心里仿佛有一头野兽在冲撞,再一次将唇压在了温霆的唇上,吮着血,咬着唇舌,绞缠着。
温霆突然曲腿顶住了皇太极的肚子,将他用力推开,爬了起来。皇太极冷笑,扑倒了他,扯了他手上的镣铐将双手拉过头顶,套在湖岸边用来作装饰的石头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了温霆的身上。
温霆闷哼一声,皇太极身材高大健壮,这一坐可真有点受不了。
皇太极倒是懒理温霆的感受,伸手解了他的衣服,触摸到温霆的乳蕾,紧提慢捏,感觉到乳蕾硬凸起来,他发泄似的猛力一掐。
皇太极感觉到温霆身体颤动了一下,却没有声音唤出。他冷冷一笑,身子向下退去,整个袍子都被他扯了下来。
温霆待要挣扎,却被皇太极一把握住了命根,紧力一抓。
“啊。”温霆痛极而吟。
听到温霆的声音,皇太极的心一震,心底深处的闸门‘嘭’地弹开,一股热流冲泄而下,一下子就将他那根引以为傲的阳物充盈了。
三下五除二,皇太极浑身□着,将温霆的身体侧翻过来,抵住他那紧窒菊穴就挺刺进去。菊穴末经润滑,紧涩得很,但皇太极却如莽牛开山一般顽固的挺进。
每一次的用力,温霆的身体都禁不住的颤抖,脸上的冷汗漱漱而下。皇太极知道温霆一定很痛,因为那种干涩令自己的命根在挺进时都火辣辣的痛,可是正因为有这样的痛楚,却令他更想更深的挺进。
以身体的痛治疗内心的痛,不失为一个极妙的方法。
继续吧,一定要进入你的身体深处。渐渐的皇太极感觉到温霆菊穴甬道内好像有一丝丝的血脉在爆裂。随着这种爆裂而来的是温霆痛极而发的长声呻吟。还有温霆颤悸的身体,徒劳的挣扎。
血脉的爆裂润湿了温霆的菊穴甬道,皇太极的抽插进取变得滑溜顺畅,他心情大爽,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撞着温霆的身体。
“嗬——”温霆发出一声又一声喑哑的,绵长的呻吟,身体随着皇太极剧烈的冲撞而剧烈的扭动。他的命根也在这样剧烈的摩擦当中肿胀了。
皇太极一手握住他的命根,肆意□。
温霆感觉到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麻痒难耐,禁不住叫出了声:“放开手,放开。”
皇太极却恶作剧的并指封了温霆命根处的穴位,然后将他身体放平,将双腿尽可能的上压,这样可以更近的冲撞温霆的菊穴小口。
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哎哟哎哟的销魂呻吟声,令皇太极心飘云端,在极端兴奋之下温霆体内的□液仿如泉水喷发,流了满地,滋润着被他压过的花草,令花草都重新获得了生命力,傲然生长。
“啊——呀!”皇太极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叫声,体内的洪流倾泻在温霆的菊穴之内。自己也疲倦的伏在温霆的身上。
“啊,啊,好难受啊。放开我啊。”温霆哀号着,因为他的阳物还如一根枪傲挺着,无法释放。
皇太极坐了起来,将温霆抱在怀里,握着他的阳物来回套弄。温霆紧紧抓住他的手不停的摇头,恳切地看着皇太极。身体却仍在触电般不停的颤。
“你求我,我会放了你。”皇太极伏耳低语。
怀中的人不语。
皇太极也不理,一只手套弄着温霆的阳物,另一只手更抵住了还有□液流出的菊穴小口,伸出二指插了进去。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温霆惊叫,身体‘唰’地从皇太极的怀里滑出去,可是却变成了头在下,紧窒小口正对着皇太极的姿势。
这反而更便宜了皇太极,二指深插,触及敏感点。
“不要了,啊,啊,放过我,求你啦,啊,啊,不要摸了,啊,求你啦,放过我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温霆神情涣散,无力的哀求着。
皇太极脸上现出微笑,猝然出手解了穴位,一股白浆迅即从温霆那肿胀得发紫的阳物中涌出来。
温霆长舒一口气,倦伏在地上。
皇太极把他的身体拉过来,抱住,一起躺在地上,清风拂身,拂晓来临,新的一天开始了。
“心不痛了吧?”皇太极轻语。
“去把叶赫部的人召入你的帐下吧。”温霆说。
“叶赫部已经没有人啦。”
“只要你想有,就会有。”温霆说得很玄,但皇太极却有所悟,轻吻了一下温霆的发,更紧的抱住了他。
雁渡寒潭
皇太极与温霆在离岛聚餐。
“昨天太子参了我一本。”餐桌上,皇太极夹了一朵野山菇递到温霆的饭碗中说。
“为什么?”
“说我假做安置流民,暗中养士。”
“你找到帮你的人了吗?”
“身边的人好找,这个世界上有才能的人太多,能出人头地的人太少,我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自然会效忠于我。可是身后的人不好找。”
温霆看了他一眼说:“是不好找,还是不想找?”
皇太极轻叹一声道:“我父亲的众多福晋之中,没有一个对我母亲特别好的。”
“你现在是想找好人,还是想找能帮你的人?”
皇太极看了温霆一眼笑道:“你要我向那些女人低头,还真是有些难。”
温霆笑了笑,继续吃饭不说话。
皇太极见他不语便继续说:“其实我有一个人选。”
“那就好。”
“不过,我还没有决定。”
“为什么?”
“因为对方提出了一些条件,有一些我可以做到,有一些我可以许诺,但是有一些,”
皇太极盯着温霆缓缓道:“如果我用你来交换对方的支持,你会愿意吗?”
温霆望着皇太极:“我居然是交易条件之一?”
“嗯。”
“你今天来其实已经准备答应这个交换条件了吧?”
皇太极沉吟半晌坦白的说:“有点想,但又有点不舒服。”
“我是一个囚徒而已,你决定了的事,我也无从反对。”温霆心中有些难过,毕竟在这一刻之前他都还是觉得自己与皇太极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但现实终究是现实,必要的时候自己仍然不过是一份礼物,一件货品可以随时拿出去交易。
“我这样做,你真的不难过吗?”
“无所谓。”
皇太极凝视着温霆,心里莫名有些硌碜的感觉,内心深处,他其实是有点想看到或者听到温霆说难过的,哪怕表面上表现一下,也让皇太极觉得温霆是在意自己的决定的。可是温霆居然如此的淡然,这令皇太极不得不怀疑温霆是不是总把自己视为外人,可是自从温霆被俘,自己其实一直在担当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最近你阿玛的心痛症发作得频繁了。”温霆放下碗筷轻轻的说。
“阿玛经常要你过去?”
“嗯。”
皇太极微微皱眉道:“多尔衮有碰过你吗?”
“你认为他没长脑子吗?”
皇太极长吸一口气盯着温霆缓缓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两个家伙杀了。